回到那家小飯店隨意吃了點東西,時間正好六點距離最後一班回三亞的輪渡出發還有將近兩個小時。
此時天色還不算晚,金色的夕陽照在海面上一片波光鱗鱗,寧凡腦子內靈光一閃就到了拖延時間的好辦法,湊到女人跟前就提議道:“時間還早,不如我們一起去海邊看日子?”
果然,女人馬上興奮地拽着他就往海邊跑,“差點錯過這個節目,聽說海島上看到的日落,比在陸地上欣賞到的要動人!”
由於是一座遠離繁華都市的海島,這裡的海灘也沒有經過人工改造,不像三亞幾乎都是平坦的白色細沙沙灘,放眼望去滿是奇形怪狀的礁石及泥濘不堪的沙土地。
一路踏礁石走過來,兩人來到海邊找了一塊比較平整的巨大礁石坐下,然後就開始欣賞西方天際落日的餘輝。
夕陽西下,天邊一片火紅就彷彿熟透了的蕃茄,聚集在一起的紅雲不斷變幻着各種形狀,就如同一團正被上帝捏成各種形狀的玩具,轉眼間就以星火燎原之勢漫過天際撒在廣袤的海面上。
海平面被這一束夕陽映照得血紅一片,不時還閃爍着一縷耀眼的金光,在海浪的起伏下美崙美幻。
坐在礁石上,兩條白嫩小腿在空中不停晃盪,臉上掛着一絲醉人笑意凝視着西方,那模樣看得寧凡又是一陣失神。
太陽緩緩落下,金恩熙過了好一會纔打破這種寧靜氛圍,“知道嘛,我這次出來旅遊好開心。”
“我也是。”偷偷瞄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寧凡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還差三十分鐘,返回三亞的最後一班輪渡就要開走了!
而此時,女人似乎絲毫沒有發現身邊男人的詭計,依然沉醉在天邊那美麗動人的晚霞之中,過了良久才嘆了一口氣喃喃道:“這樣美麗的日子,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欣賞到!”
“爲什麼這樣說,以後我們肯定還會有大把的機會,可以欣賞到更美的落日。”說話同時,寧凡已經從後面伸手抱住對方纖細柳腰,而女人也順勢靠進了男人懷中。
太陽緩緩落下,黑色的天幕將整個世界逐漸籠罩其中,一陣陣帶着腥鹹味的海風從身邊撫過,最後一班返回三亞的渡船也早已經離去,兩人依然保持着那種親密姿勢相擁在礁石之上,誰都沒有去打破這一刻的寧靜,只有翱翔天空海燕發出清脆鳴叫在耳邊迴盪。
當一輪明月出現在蒼穹時,金恩熙終於開口說話:“這麼晚了,難道我們要在這座小島上過夜嗎?”
“這有什麼關係,只要大家開心就好!”
擡手看了看手錶,寧凡笑着說道:“現在是九點鐘,如果再不找個地方投宿,咱們可真要在野外露營了!”
“什麼,這麼晚了?”金恩熙聞言,拖着寧凡的手就往回走。
“天黑,小心別摔着。”誰知話音剛落,就聽前面女人“啊”的一聲從礁石上摔了下去。
還好礁石不高,而且下面也都是經過海水浸泡十分鬆軟的泥地,這才讓她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腳踝扭了一下。至於身上的衣服,自然也是沾滿了泥漿污濁不堪,鑽心的痛楚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寧凡連忙從礁石上跳下來,“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什麼,只是腳扭了。”金恩熙試着站起來,可那隻受傷的腳剛觸碰到地面,就又疼得“哎喲”一聲慘叫。
“我看看,是不是很嚴重。”扶着女人在附近一塊礁石坐下,寧凡伸手輕輕擡起那隻扭到的腳將鞋襪小心脫了下來。
金恩熙的腳潔白如玉,曲線圓潤,小巧玲瓏,只是腳踝稍稍有些紅腫影響了整體美觀,可依然讓他感覺到這是自己見過最漂亮的美足。
這樣一隻漂亮小腳握在手中,寧凡甚至有點捨不得放下,“可能是骨頭錯位了,我先幫你把骨頭接上,回到寨子裡再找醫生。”
他小時候很調皮,有過幾次骨頭摔成錯位的經歷,每一次都是父親幫他接的骨。他感覺好玩,就跟父親學了這麼一手接骨的功夫.
小腳被對方握在手中,這讓金恩熙感覺到有點羞澀,可一陣陣疼痛卻讓她別無選擇只得點了點頭,“你輕點,痛。”
“你輕點,痛!”寧凡聞言一下愣住了。曾幾何時,自己跟校學張玲第一次偷嚐禁果時,對方也曾經發出過這樣的嬌呤。
事過境遷,當他再一次從另一個女人嘴中聽到這句話時,也不知道爲什麼有種想哭的衝動。
“都已經過去了,那個純真的年代再也回不來了!”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雜念驅逐出境,他一隻手托住腳踝紅腫處,另一隻手則抓住女人的腳掌小心揉捏爲正骨做着準備工作,“等下如果疼,你就大聲叫出來。”
“嗯。”眼中掛着淚珠的女人應了一聲,乖巧得如同一隻小綿羊。
改託爲握,他用一隻手緊緊捏住對方腳裸上部,另一隻手抓住手掌緩緩揉動尋找準確部位,緊接着雙手猛然發力就聽“喀嚓”一聲將脫位的骨頭接了回去。
“啊……”女人痛叫一聲,眼淚就彷彿斷線的珠子一樣滑落下來。
“骨頭接好了,回去再找醫生敷點藥休息幾天,應該就沒有大礙了!”
“討厭,你就不知道輕點!”金恩熙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水,可淚水留下痕跡依然無法清除,那種嬌柔模樣真是梨花帶雨美得讓人眩目。
“正骨就是這樣,必須有幾秒鐘的疼痛。”
寧凡又在足裸上揉了一會,這纔將腳放到地上說道:“現在你試試,看還有沒有剛纔那樣疼痛?”
試着在地上走了兩步,她才一臉驚訝道:“真的沒有剛纔疼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剛纔骨頭脫臼,現在接好了自然不會再像剛纔那樣疼。”
說話間,他一把扶住女人警告道:“現在只是接好了骨頭,回去之後還要找醫生看一下,你這幾天就老老實實在賓館裡呆着吧。”
想到剛纔小腳被對方握在手中反覆揉捏,一抹羞澀紅暈立刻浮上小臉蛋,還好有黑夜的掩飾纔沒有讓對方發現。
“恩,我聽你的!”女人點了點頭,語氣中多了幾許溫順。
四周漆黑一片,身處荒郊野外的寧凡心裡也有點發毛。他一個大男人還沒什麼好怕,可如果讓身邊女人受到什麼傷害,那自己可真是百死難贖其罪,走過去就扶住對方,“我扶着你,能走嗎?”
“嗯。”女人點了點頭,然後就在男人攙扶下向前走去。誰知那隻扭傷的腳剛剛踏上一塊礁石就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原本舒展眉頭也隨之緊皺起來。
眼見女人露出痛苦表情,寧凡彎下腰就在她跟前跨了個馬步,“還是我揹你好了!”
女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迫於現實俯身趴到了對方背上,雙手緊緊抱着男人的脖子。
可才向前走了幾步,她感到這樣似乎有點不妥。
因爲自己胸前那對飽滿,正隨着男人走動時的起伏不停摩擦着對方背部結實的肌肉,一道道電流通過敏感乳峰流遍全身,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獨特感覺讓她體內一陣燥熱,甚至雙腿之間也一片羞人地帶也變得溫熱潮溼起來。
而此時,寧凡似乎也感覺到正有兩團軟肉在背部不斷磨擦,腳下向前邁進步子也隨之縮小了不少,似乎希望這條路永遠都走不到頭。
只可惜,這座小島面積有限無法實現他這個心願,不一會兩人就走進了寨子。
“都客滿,都客滿……”眼光掃過幾家依然***通明的旅館,寧凡在心裡跟上帝打了個商量。
怎麼樣,這次幫幫兄弟。下次一起去泡妞,我請?
也許是上帝顯靈,當他扶着女人走進一家旅館時,老闆立即朝他們舉起了一個客滿的牌子。再去其它幾家旅館轉了一圈,也都是高掛免戰牌。
最後,還是一家旅館老闆受不住重金誘惑將自己的房間讓出來,這才讓兩人有了睡覺的地方。
回頭一問,才知道是三亞一家國營大企業組織員工來旅遊,這才讓原本一直很寬鬆的住宿變得緊張起來。
上帝萬歲,偉大的社會主義萬歲,公款消費的國企萬歲!
因爲是老闆自己的房間,所以相關配套設置還是比較齊全,起碼有單獨的衛生間與浴室。
“怎麼回事,只有一張牀!“看着房間裡那張大牀,寧凡心裡樂開了花。
而此時,想到自己要跟一個男人在房間內同度過一夜,金恩熙也不由感覺到臉上發燒,房間內的氣氛也變得尷尬起來。
眼見女人似乎很爲難,他也不知道腦子裡那根神經搭錯了線,鬼使神差張嘴就冒出一句,“別擔心,晚上你睡牀,我就在地上將就一晚。”
話一出口,他就想狠狠抽自己一個大耳光。這種時候充好人,小心回頭就被雷劈死!
“那怎麼行,地上那麼涼,而且被子也只有一牀。”從側面看着跟前男人,金恩熙覺得對方真是一個正直的好男人,心中好感頓時又增加了幾分。
寧凡很想說,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咱們今天晚上就在一張牀大被同眠欲仙欲死。不過他也知道,有些話表達得太過直接往往會讓人很難以接受,聳聳肩膀就假裝瀟灑說了一句,“你先衝個熱水澡,我去外面買點夜宵回來。”
走出房間,他就用腦袋在牆上狠狠撞了幾下。真是白癡,這麼好的機會居然不知道把握!
在附近一家小吃店買了一堆海鮮燒烤,他又故意在外面轉了一會兒,似乎想找找看寨子裡有沒有賣農藥的小店,也好給自己順便買一瓶喝死算了。
只可惜,這座島上唯一產業就是旅遊,沒有做爲第二產業的林農牧業,自然也不會有專門賣農藥給遊客自殺的商店,讓他也不禁仰天長嘆,“蒼天,你爲什麼不掉座金山下來把我砸死!”
回到旅館陪着女人吃了一會燒烤,他閒着沒事就跑到附近一家休閒中心看人打麻將。可沒想剛看一圈就停電了,於是只好點上幾根蠟燭繼續戰鬥。
又打了幾圈,一名胖子把牌一推就開始喊熱,“有沒有搞錯,怎麼不開空調?”
“急什麼,我這不是在開嘛!”老闆拿起搖控器隨手一按,房間內的空調就開始噴吐出陣陣涼風。
可讓人驚奇的是,四個正在麻將桌上奮戰的傢伙仍然藉着燭光繼續奮戰,看得站在旁邊的寧凡一陣納悶。難道,這幾個傢伙喜歡挑燭夜戰?
搖搖頭推門剛準備離開,身後就傳來幾位麻將高手的抱怨:“可惜停電沒燈,這麻將打得沒意思。”
寧凡腳一軟,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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