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過一絲怒色,冷冷地瞪了龍少軍一眼,卻沒有
孫玉環沒有發作,並不表示別人不發怒,西門龍一直把孫玉環視爲他內定的女人,豈能由其他人沾染,冷哼一聲,一股能量直衝入龍少軍的耳中。
龍少軍心中暗怒,那傢伙爲了女人竟向自己下手,如此自己不是異能高手,這一下就會當場出醜,也不客氣,一股能量發出,雙方能量在空中相交,發出一絲爆響,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西門龍臉色一變,仔細看了龍少軍幾眼,再打量一番何麗莎與張麗,然後又把目光定在龍少軍的臉上,道:“你叫龍少軍吧?”
龍少軍笑道:“不錯,沒想到西門同學竟認得我,真讓我受寵若驚啊。”
西門龍道:“聽說你打敗了衡鐵鋼?”
龍少軍道:“不錯。”
西門龍道:“衡鐵鋼是我們學校武協的第二高手,你竟打敗了他,可想,定是武功高強無比,我也來了興趣,希望有機會能與龍同學切磋一番,我想龍同學不會反對吧?”
龍少軍道:“切磋武技?真對不起,在下一向不喜歡,我們是當代大學生,應以學業爲重,而不是成天學那些黑社會的兇徒打打殺殺,武功,用來強身健體是應該,但用來顯耀自己,用來欺壓別人,就不對了。這種人,只是一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地武夫,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法律二字,是會受到法律制裁的。”
西門龍沒想到龍少軍如此不客氣地拒絕他,還藉機譏諷他幾句,臉色立即變成了牛肝色,瞪着龍少軍,眼睛裡已經露出了兇光。
龍少軍當然不會怕他。側頭對孫玉環道:“這位定是我們學校大名鼎鼎的羞花孫玉環學姐吧,學弟龍少軍,外語學院學生,今天能見到孫學姐,小弟也是喜出望外,我聽說。孫學姐不僅美麗動人,而且知書達理,明辨是非,你一定會主持公道的,我想,孫學姐的話,西門龍同學應該會聽的,對了,學弟還有事,就不耽擱你們。再見。”說着,不待孫玉環反應過來。拉着何麗莎與張麗的手,側身離去。
孫玉環正準備發表意見。哪知龍少軍已經拉着何麗莎與張麗離去,嘴巴張了張,最後只得把要說的話吞下去,眼中閃過思索狀。
西門龍見龍少軍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心中暗怒,狠狠瞪着龍少軍地背影,眼中寒光直閃,下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龍少軍可不知道西門龍所想。但可以猜測出他非常不爽,不過。他卻根本不放在心上,帶着何麗莎與張麗來到不遠處的小樹林,道:“你們把我教你們的舞姿演示一片。”
何麗莎與張麗非常配合,兩人相對而立,開始曼舞起來,兩人經過長期訓練,配合得非常默契,身體一起一伏,一扭一旋,兩人始終是面面相對,小腹相隔的距離不變,這種舞姿,如果由一男一女來表演,立即就會變成一段淫舞,她們也覺得不妥,不過,一直以來都是兩人在相對演示,倒不覺得什麼,看在龍少軍的眼中,卻變了樣,開始幻想如果自己上場去,兩人表演這種舞蹈,一定看得那些色狼口水直流。
何麗莎與張麗已經演示完舞蹈,來到龍少軍的面前,張麗道:“龍少軍,我們練得如何?”
龍少軍點頭道:“不錯,如果再配以心法,你們很快就會達到一定的境界。”
何麗莎與張麗點點頭,張麗頓了頓,道:“龍少軍,有一問題我想問一下?”
龍少軍道:“問吧,我是知無不言。”
張麗臉上突然發出一絲紅暈,整個人一時間呈現出嫵媚之態,這種現象如果在何麗莎身上出現,倒是可以讓人理解,因爲何麗莎一向文靜靦腆,但出現在一向性格直爽的張麗身上就耐人尋味。
張麗咬了咬,道:“龍少軍,我們練了這種武蹈,又修煉了你教我們地心法,精神力旺盛多了。”
“張麗,你說什麼啊!”何麗莎哪得到她與張麗商談地事竟被張麗說給龍少軍,而且最早提出來這個問題的人就是張麗。
龍少軍聽到張麗的話,啞然失笑,他就知道兩女最終會問這個問題,臉色一正,道:“啊,還會有這種事,不會是練功出了問題,我來看看。”說着,不待張麗反應過來,手一伸,已經抓住她的手腕,一股陽氣透入她的經脈。
張麗只感到一股熱氣從手腕出傳入體內,所到之處,那裡地血氣就開始躁動,心底深處竟有一絲騷癢,那一絲騷癢隨着那一股熱氣在體內前進,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