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冷笑一聲,手一揮,那七把飛劍發出一連串的脆響一邊飛去。
那七把飛劍是王於勝等七人的意識控制着的,被加正兵術拍飛,七人同時一震,再也無法控制飛劍,不僅如此,強大能量通過他們的精神力反傳回過來,立即讓他們的元神受到重重一擊,七人同時後退兩步,發出一陣乾咳聲。
加正兵術在七把飛劍的打擊下,身體只停了一下,復又朝着七人飛射過來。
龍少軍的身體一閃,已經到了加正兵術的身側,一劍揮出,強大的能量已經先一步籠罩住加正兵術。
加正兵術心中大不滿意,沒想到這一羣人中高手如此之多,那七人發出的飛劍全是中品法器,他雖然不放在心上,但先前那一瞬間卻讓他停了一下,這一頓,就給了龍少軍的機會,讓他追上來。
面對着一個九級高手,加正兵術也不敢分心,不得不打起精神全力對付龍少軍。
反手一指點出,正中龍少軍下劈的飛劍,兩人的身體同時倒飛出去。
龍少軍的身體在空中翻了兩個跟斗就停下,身體在空中一頓,然後消失不見。
加正兵術的身體也翻了兩個跟斗,身體一停,一閃一滅,已經朝着護花傭兵團衆人撲過去。
龍少軍的身體一閃,已經擋在王於勝等人地身前。雙手在身體劃出一個太極,一股能量從環抱的雙手中發出,形成一個龍捲風,已經把加正兵術籠罩在裡面。
加正兵術低喝一聲,雙手同時推出,一股能量發出,與龍少軍發出的龍捲風相撞在一起。
一聲巨響,一個蘑菇雲朝天上升去。龍少軍與加正術的身體再次倒飛出去。
那一邊,張永傳帶着野狼傭兵團已經與那些衝來的毒物大幹起來,他們的修爲並沒不算是最高,但他們卻喚出了玄甲衣,穿上玄甲衣,除了抗打能力強外。最重要的就是不怕任何毒素,因爲玄甲衣從頭到腳都被玄甲衣包裹住,而玄甲衣在當時設計之時,除了眼睛處有一片透明的玉高級玉片外,全身都是密不透風,而以六級異能者地能力,也根本不需要呼吸空氣,那些毒物就是噴出毒汁、毒氣,也把他們無可奈何,那些毒物的級別並不高。它們的利器全靠巨毒,一旦毒素失去效力。就沒有多大的攻擊力。所以,當野狼傭兵團衆人穿上玄甲衣。就成了那些毒物的剋星。
張永傳帶着手下迎上那一大片毒物,他與張超凡和陳金聯手對抗那隻大壁虎,三人手執飛劍,以遊鬥戰術對付大壁虎,那隻壁虎非常厲害,它的體形無比巨大,張永傳、張超凡與陳金地身體卻太小,三人當然不會與壁虎硬碰。三人圍着大壁虎不停地轉着圈,一劍又一劍刺向大壁虎。飛劍刺中大壁虎的身體,發出一層層灰光,可見,以中品飛劍的鋒利,也無法攻破大壁虎發出的能量層。
那隻大壁虎的爪子不停地抓向張永傳三人,卻被他們連連躲過,氣得它發出呼呼聲,突然從嘴中吐出一根長長的舌頭,那根舌頭越來越細,朝着張永傳三人刺過來。
大壁虎的舌頭無比靈活,一伸一縮,快如閃電,有它加入,張永傳三人立即感到壓力,張永傳的劍法一閃,已經劈中刺過來的舌頭。
大壁虎的舌頭一卷,竟把張永傳劈出地長劍捲住。
張永傳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飛劍上傳來,整個手臂都被震得發麻,那強大地力量,根本不是他能抵抗的,立即判斷出當前形勢,當機立斷,鬆開飛劍,身體立即朝後退去。
一道暗影從張永傳地身前掠過,帶起一股狂風,把張永偉的身體帶得踉蹌幾步。
張永傳手中出現一把大刀,身體躍起,大吼一聲:“一刀斷魂!”一刀劈出,重重地劈在大壁虎的舌頭上。
大壁虎發出一聲嘶叫,它那根堅硬無比的舌頭竟被張永傳這一刀劈出一道傷口,鮮血噴出幾尺遠。
張永傳也發出一聲悶叫,身體倒飛出去,因爲他穿着玄甲衣,看不見表情,不過,就憑他載下地面,一連翻滾了幾圈才重新站起來,可見他也受到了一定的損傷。
大壁虎的舌頭受到傷害,也不敢再使用舌頭,乾脆用四爪和尾巴對付張超凡與陳金,因爲少了張永傳,張超凡與陳金已經險象環生。
張永傳立即加入戰團,三人再次纏住大壁虎。
那隻大壁虎雖然大佔上風,一時間卻無法擊殺張永傳三人,受到加正兵術的意識,它也不想與張永傳三人糾纏,身體朝着前方奔去,任由張永傳三人一連刺中它的身體。
張永傳三人當然不會讓這隻大壁虎衝過去對付各派地人,身體飛起,朝着大壁虎追去。
另一邊,野狼傭兵團的七名成員則是大發神威,他們身穿玄甲衣,手執中品飛劍,完全是隻攻不守,對着那些毒物大開殺戒,幾乎是一劍一隻,七人組成地防線,令那些毒物根本無法越雷池一步。
龍少軍再次到了加正兵術的身前,身體化爲一道流光,圍着他的身體快速轉運起來,強大的能量形成一股龍捲風,把他困在裡面。
加正兵術的身體也在空中自轉起來,化爲一個螺旋,朝着上空中升去,轉眼間就脫離了龍捲風的圍困範圍,不過,當他從龍少軍的布出的能量龍捲風中脫身出來時,這才發現四周的環境已經改變,先前那一衆人已經看不見。
龍少軍先前一刻,已經一個瞬間移動,射入一條岔道,一偏離主道,兩人立即就陷入陣法之中,再也找不到原來的道路。
加正兵術頓時大怒,可是,現在想要找到主道卻不是一時半刻能做到的,所以,他大吼道:“我先解決你!”手一伸,一把武士刀出現在手中,雙手握刀,對着龍少軍猛劈過來。
龍少軍舉劍迎上,刀劍相交,發出一聲巨響,一股能量朝着四周盪漾出去,所到之處,那些樹木猶如被剷斷一般,朝着遠方平移出去,整個地面形成一個直徑幾百米的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