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這“雲老闆”無意於秘魯黑道,他們俱都放心了不少,三人已知彼此都是來與這“雲老闆”談合作的,期望藉助“雲老闆”的強大實力來幫自己爭霸秘魯,現下又再次得知這“雲老闆”的實力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強大的多,心中在膽怯驚懼的同時,那野心也如熊熊慾火,燃燒了個鋪天蓋地,好不兇猛;現在他們考慮的是,自己究竟有什麼籌碼來獲取如此強大的助力。
雒神也沒有心思跟這些人繼續蹉跎下去了,他搓搓手說道:“各位,我知道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咱們打開天窗說涼話,首先,我要說的是,我們絕對不會在秘魯黑道上打混的,說的難聽些,我們還真沒瞧上這塊地方;第二,我的願望是開酒店,天下之人,皆爲利來,皆爲利往,但是沒有人離了吃飯能行的,或許以後可以不吃飯也說不定,這開酒店來錢雖然沒有販賣毒品、軍火、搶劫等非法買賣來得快,可只要打理好了,我相信也能夠賺大錢的,所以你們也不會擔心我們會搶你們的那些生意,第三,你們無非就是想借助我們的力量來達成你們心中的目標,而我相信,除了莫紀卡以外,馬先生和費力多先生肯定沒有想到過這麼巧會在這裡碰頭吧!”
雒神的目光有意無意的一掃,莫紀卡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大吃一驚,心中暗道:這“雲老闆”怎麼會知道我不是碰巧來到這裡從而“巧合”的見到馬如龍和費力多的呢?難不成他已經知道自己跟蹤這兩人而來的?又或者是心靈聰慧地猜到的?不可能吧?!
雒神不管莫紀卡在那裡心思複雜的胡思亂想着,繼續對馬如龍和費力多說道:“你們的目標無謂就是爭奪地盤罷了,這我可以派出人手去幫你們,可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地午餐。我們幫了你們,你們又拿什麼來償還我們呢?我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考慮清楚。”
馬如龍和費力多有些爲難的互望一眼,原本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想到了雙方合作的條件,可沒想到的是這“雲老闆”的實力超乎了他們的想象。如此一來,對他們的幫助更大,他們自然歡喜的很,可原先想好的合作條件卻又有些不適合了,他們也正爲次苦惱着呢,此刻聽到“雲老闆”詢問,都面呈難色。
雒神留給兩人思考地時間,轉頭開始和莫紀卡說起話來,說道:“他們的心思我估計猜的差不多,那你呢。你們地家族想要和我合作什麼呢?我還是比較疑惑的。”
莫紀卡愣住了,張了張嘴,硬是沒有憋出一句話來。他們家族在筆錄根深蒂固,與所有的上層官員都有着緊密的聯繫,開的自然是能夠賺大錢地跨國公司了,根本用不着在黑道上混生活,且家族中外圍子弟衆多。勢力強橫,有誰敢不張眼的來得罪他們?!此次前來只是因爲家族四位長老意識到這股強大的勢力很可能會跟他們地家族帶來巨大的變化,又見馬如龍和費力多不約而同的來拜訪這“雲老闆”。爲找自己利益的着想,方纔匆忙派他前來此處,哪裡有什麼囑咐,幸虧這小子好象天生就是塊搞外交的料,腦筋急轉,便有了注意,說道:“呃,這個嘛,其實我們家族的長老只是先派我過來看看有沒有合作的機會。至於具體要合作些什麼,怎麼合作,我不是很清楚,得回去找我們的長老商量一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呵呵!”雒神一笑,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事似地,右手握拳用力擊在攤開的左手上,發出“啪”的一聲響亮聲音,驚動了皺眉沉思的馬如龍和費力多,只是他臉上露出一絲蠱惑的笑容,對莫紀卡神秘兮兮的說道:“哦,對了,我們得到的那筆巨大的寶藏裡,有很多造型奇特古怪、鑲珍珠嵌寶石、刻了很多與卡拉爾磨盤相似的圖案的金銀器物。”說到這裡,他故意嘆了口氣,作出一副懊惱的樣子道:“唉!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趕明兒乾脆把上面的珍珠寶石全部摳下來,全部回爐煉化,然後給我做一個金色龍椅,上面以銀色刻花,各種色澤的珠寶鑲嵌裝裱,想來肯定很威嚴美麗,而且還是一件絕無僅有的藝術品呢。”說到這裡,輕輕搖着頭,作連連感嘆之意,把個莫紀卡唬得大驚失色,臉色狂變。
莫紀卡眼中閃爍着灼熱急切的光芒,臉上更是大放異彩,他恨不得撲上前去,抓住雒神的領口詢問那些刻有花紋的寶藏在哪兒,不過他還知道自己是客人這麼回事,再說了,只要眼睛一眇到四大戰將中玄武戰將那恐怖的身影,衝動就立刻化爲無有了,他乾嚥了幾口差點就氾濫出嘴角的口水,看着“雲老闆”瞟向自己的古怪笑容,他尷尬的笑了笑,有些坐立不安,搓着手結巴道:“這個……呃……這個,雲老闆,您能不能先慢點做您的那個金龍椅,那些刻有花紋的東西應該還有很多研究的價值,我相信我們的長老對那些東西會很感興趣的。”
雒神“呵呵”一笑,搓了搓手,裝做不好意思道:“你們家族想買嗎?這樣吧,我們現在也算是認識了,我算你們便宜一點,每一樣刻有花紋的金銀器物就賣你們五百萬埃索吧!怎麼樣?”
莫紀卡臉色頓時變的蒼白,面孔上扯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這個……好說,好說,不知道雲老闆您有多少……呃……那個刻有花紋的器物?”
雒神做出一副“你放心”的姿態,笑說道:“不多,也就幾百件吧!”
“鬥通”一聲,莫紀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他猶如屁股上安裝了強勁彈簧一般,“嗖”的從地上跳了起來,神色誇張、驚天動地般叫喊道:“哦,天啊。我的神啊!幾百件刻有花紋地寶物啊,這麼多,我……我……雲老闆,您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這麼多的巫師器物,哦!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哦,該死的老天,幾百年前你害我們巫師一族失去了至寶,沒想今天又要重見天日了!賊老天。你沒想到吧!哦小不大長老,我們家族即將恢復幾百年前全盛時期地實力。到時候,肯定能一統整個秘魯所有巫師家族的,哈哈……嘿嘿……”
衆人哭笑不得的看着莫紀卡在那裡大失常態的跳着叫着,狀若瘋狂,雒神心想:看來那些刻有花紋的金銀器物對於這些巫師們來說。還真是個寶貝呀!不過也對,那卡拉爾磨盤就是增強一個人兩三倍的力量,說是寶貝也不爲過。可惜自己現在對精神力的控制還處在粗略的階段,這幾天也曾經仔細的查看過那些器物,可惜精神力就是不能得門而入,仿若死物一般,今天可好,這什麼赫本家族號稱秘魯巫師第一家族,不好好敲詐他們一番,連帶把他們的精神修煉法套出來,怎生對得起自己。
莫紀卡好沒風度地撲到雒神的面前。感激中帶着激動的說道:“哦,雲老闆,您真是秘魯巫師地大救星哪,肯定是我們的大神派你下來爲我們這些可憐的巫師帶來來福音……我們家族,不,秘魯所有的巫師家族都會感謝你的。”
雒神知道他們肯定拿不出那麼多錢來賣這些東西,可還是故意做出驚喜地神情道:“你這麼說來,是會買下那些東西咯,真是太好了,我還擔心該怎麼出手呢,呵呵,,這下又有一大筆錢到手了,相信我幾輩子也花不完了。”
莫紀卡的臉又變成了一塊紅布,配上尷尬的目光,當真有夠滑稽地,他站在那裡,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擺,只得賠笑着說道:“這個……我不能做主,得回去問我家長老才行。”
雒神有些“失望”道:“哦,這樣啊,罷了,我還是把那些金銀融了鑄造一張椅子算了。”
“別,您可千萬別呀!”莫紀卡此時已經亂了陣腳,換了其他事,他一定不會這樣躁動,冷靜的他肯定會知道雒神只是說說而已,可現在他是關心則亂,雒神手中揣着的東西關係到他們家族的百年興盛大計,冷靜心一失去,心智自然不是那麼圓潤無礙,滴水不漏了。
其實在坐的馬如龍、費力多、莫紀卡等人中,除了無所求的馬老還能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喝茶悠閒外,其他諸人,先被雒神“未卜先知”的高深修爲所震驚,接着又被他衆多手下強橫的實力所驚嚇,如此兩驚,他們膽氣已經被消弱了很多,接下來,雒神知珠在握,步步搶佔先機,使地三人的思路只能跟着他走,一步步的走下來,便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馬如龍和費力多在那裡苦思冥想着自己有什麼值得這“雲老闆”出手幫助的條件,而莫紀卡則變成了那般狂顛的模樣。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雒神唉聲嘆氣道:“既然賣不出錢,那麼要那些東西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如給我鑄造一張黃金椅來坐坐,等坐膩了、煩了,就把它賣掉得了。”
莫紀卡着急的上竄下跳,走來走去,不知該說什麼來打消這“雲老闆”心中的那個念頭,最後只能把腳一跺,擡頭懇求道:“雲老闆,您給我兩天,哦不,就一天時間,到明天我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您就先緩一緩那個念頭!好嗎?”
雒神聳聳肩,微笑着道:“好啊!我等你的好消息!”
“那麼我現在就回去把這件事報告給大長老。”說着,拿起放在沙發邊上的衣服,急匆匆的往外走去,白雲飛見客人要走,急忙站起來送他出去,先前因爲他們無一人在,只能勞動雒神親自去開門,如今自己等人在跟前,如果還叫“神老大”親自送客,那就是自降身份了。
眼看莫紀卡就要出門,卻見他忽然回過頭來叮囑道:“雲老闆,您千萬記的別把那些刻有花紋的器物給融化掉啊!”說完,打開房門匆忙走了出去,白雲飛有禮節的送到房門外就返了回來。
出去的七八里林間小徑在莫紀卡雙腳生風下十幾分鍾就走了出去,到了公路上,他立刻開車往家族聚居地狂飈而去,待路上狂勁的風自敞開着的窗戶中吹了進來,一下子便把火熱急切的他給吹的清醒了過來,“哧溜——”橡膠輪胎與柏油馬路劇烈摩擦的刺耳聲響了起來,車頓時停靠在了路邊,深吸兩口氣,冷靜下來的莫紀卡細細回想別墅中發生的一切,立刻醒悟到自己的思想路線自時至終竟都被那“雲老闆”的話語所引導左右,想來那雲老闆已經有了與自己家族合作的心思,先前那一番作爲只是爲了讓自己的家族求助於他,他方纔好爭取儘可能多的利益條件,自己還真被他耍了。
現在自己雖然幡然醒悟過來,可事情畢竟已經成了這樣,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返回去重新談判了;心中懊惱的他只能用拳頭狠狠的錘了兩下方向盤,重新發動車子往家族聚居地開去,如今之法也只能先行回去包事情經過報告於四位長老,讓四位長老去想辦法了。
在開車的過程中,莫紀卡想到那“雲老闆”高明的運籌帷幄的手段,身上不由一顫,心裡也打了個冷戰,車子差點就打滑上旁邊的人行道。
此時在別墅中,馬如龍和費力多還在那裡苦思着,心中只覺這樣不好,那般也不妥當,很是決定不下來,於是便起了先打道回府,回去後再慢慢商量的念頭;卻不想雒神已經看出兩人的心思,他也不再爲難兩人,直接把自己這段時間內想好的條件拋了出來。
“你們的勢力擴張到那裡,那麼我的酒店也就開張到哪裡,當然,我這酒店的地面以及房子都由你們購買來送給我……”
“什麼?”馬如龍和費力多如同屁股着火,不約而同的自沙發上跳起來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