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驚訝地看着夏麗,因爲在他們印象中還沒有見到過夏麗對一個人如此不客氣。
當然,那幾位男生心中都是暗喜,終於有人出面收拾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
張如龍大怒,先前你那挑釁的目光我都忍下來了,你竟是得尺進丈,面對面地跟我過不去,看我怎樣收拾你。
想到這裡,我突然對鍾玉釧道:“鍾學姐,我好像聽到有人想跟我說話?”
鍾玉釧爲難起來,一邊是自己的好友夏麗,而另一邊則是跟自己說不清楚關係的張如龍,偏向哪一邊都不好,一時間吱唔着說不出話來。
夏麗此時也是大怒,對她來說,天下沒有幾個男子會放在她的眼裡。
她修煉的是家傳的帝王神功。帝王神功:顧名思義就是皇者的功夫,練成後整個人的氣質都會改變,一舉一動都會表現出皇者之風。
本來帝王神功不適宜女子修煉,但她卻天生異稟,小小年紀就修煉至第三層以上,至使她的父親常常以有她這麼一位女兒而驕傲。
自從她把帝王神功修煉到第三層以後,在她面前,可說沒有幾個人見到她不戰戰兢兢、低頭臣服的,那些同學就更不要說了,如果被她看一眼,可說連話都說不出來。
但是,這個張如龍卻是例外,見到她時可說連一絲敬畏的表情都沒有,而且依舊是嘻皮笑臉、油腔滑調,充分表現出一幅無賴的本質。
最可氣的還是上次竟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到現在想起來她都是憤憤不平。現在,那個傢伙竟這樣說話,可見一點也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這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嚴重的挑釁。
想到這裡,夏麗眼中射出一絲冷芒,一下刺向張如龍。
張如龍一瞬間就知道夏麗已經使出了異能,心中開始暗自冷笑。
心中雖然在冷笑,但張如龍卻面露笑容側頭對範清玲道:“範學姐,你是不是聽到有人在說話啊?”
範清玲此時也不好說話,爲難地看了夏麗一眼搖搖頭。
張如龍慢慢轉過身,面帶蔑視看着夏麗。
一看氣氛不對,鍾玉釧連忙對張如龍道:“張學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夏麗學姐。”
剛想介紹張如龍,夏麗已經冷冷道:“鍾妹不用介紹,對他這種沒有血性的無恥之徒我不想知道!”
鍾玉釧頓時怔住,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見到心中玉人如此受癟,張如龍頓時感到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如果此時在無人的黑暗角落,他可能就要讓夏麗爲對鍾玉釧不客氣而付出代價。不過,在這裡當然不能發着。
強壓下怒火,張如龍突然笑了起來,對着夏麗深深一揖道:“原來學姐就是那位學校美女榜排名第二的夏麗學姐,學姐的大名小弟可說是如雷貫耳,很久以前就想得見學姐芳顏,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哦,不,是聞名不如見面。學姐英姿勃發、不讓鬚眉、可說深具王者之風、皇者之氣,令天下人臣服;學姐威風凜凜、橫眉豎眼,可說就是霸氣十足、淫威赫赫,令小白兔怕怕。雖然學弟對學姐的敬仰之情猶如三月裡的小雨淅瀝瀝地下個不停,學弟對學姐的愛慕之心猶如山間裡的小溪嘩啦啦地流個不定,但是,我覺得學姐小時候上幼兒時阿姨們一定忘了告訴你—對人要有禮貌!”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在場衆都是呆了,他們從沒有想到有人竟敢這樣挖苦夏麗,特別是那幾位男生,在他們心目,夏麗就是他們心中的神,是拿來敬仰和崇拜的,是神聖不可褻瀆的,但今天竟有人褻瀆了他們心中的神,這是絕對不可原諒的,那個該死的傢伙應該剝皮抽筋!應該千刀萬剮!
所有男生都握緊了拳頭,眼露兇光向張如龍靠近。
鍾玉釧此時也呆了一下,心中開始責怪張如龍太過尖酸刻薄。不過,她始終是關心張如龍的,見到那些男生們的模樣,連忙擋在他面前。
那些男生剛想衝上來把張如龍碎屍萬段,一見鍾玉釧正擋在張如龍面前,頓時停下腳步。在他們心中,鍾玉釧與夏麗一樣是神聖不可侵犯,特別是鍾玉釧那張玉臉上散了出一種聖潔的神韻,使他們那騷動的心一下平息下去,再也不敢動手,同時望向夏麗。
夏麗此時已經臉青面黑,那張讓大地黯然失色的玉臉已經不復存在,兩眼中發出的目光已經變得森然,那目光如利劍般刺向張如龍。
面對這殺人般的目光,張如龍當然不會怕,雙眼依然冷冷地盯着她。
“無恥!”夏麗突然冷叱一聲,身形一晃就到了張如龍的面前。
張如龍一看夏麗那架式就知道不好,難道她竟敢當衆動粗?
現在他也開始左右爲難,單看夏麗那隻潔白的玉手已經略顯粉紅色,可見她已經使出了異能,這一下必定是兇猛異常。自己雖然不怕,但卻會暴露自己的功夫,不還擊吧,雖然那個夏麗不敢當衆殺人,但一定會給自己苦頭吃,捱上一下也不好受。
正在苦思脫身之計,鍾玉釧已經擋在他的前面。
夏麗突然發現鍾玉釧擋在張如龍面前,連忙停手。
鍾玉釧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道:“夏姐息怒。”
夏麗怒喝道:“鍾妹,放開我,我一定要教訓教訓那個無恥之徒!”
張如龍此時心中大喜,還是美人兒體貼自己啊,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爲自己遮風擋雨,如果得此嬌妻,自己就是折壽十年也願意啊!不,折壽一萬年也願意,當然自己首先要長生不老。
鍾玉釧緊緊握住夏麗的手,側身生氣地對張如龍道:“張鵬飛,你怎麼對夏姐這樣說話?”
看到玉人生氣,張如龍也慌了手腳,連忙躬身道:“這,這,夏學姐,剛纔是我一時胡塗才說出那些冒犯你的話,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學弟這一回。”
夏麗冷哼一聲,把頭側向一邊。
張如龍這一下也感到有點難堪,好在他臉皮特別厚,向天打了一個哈哈道:“夏學姐不吭聲,就表示已經原諒了學弟。鍾學姐放心,夏學姐已經原諒我了。”
面對張如龍如此的厚顏無恥,鍾玉釧頓時感到啼笑皆非,那雙美目則狠狠瞪了他一眼。
夏麗此時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瞪着張如龍的眼睛中已經出現了血絲,可想如果此時是月黑風高夜,張如龍定會生死兩難吧。
感到夏麗又在提升異能,鍾玉釧連忙對張如龍道:“張鵬飛,你先離開一下好嗎?”
張如龍當然不會讓心中的玉人兒爲難,連忙道:“那,我先走了。”說完對着衆人揮揮手道:“各位同學,拜拜!”說着快步離開,氣得那幾位男生咬牙切齒。
看着張如龍離開,夏麗大叫道:“張鵬飛,下次不要讓我遇着!”
張如龍哈哈大笑道:“夏學姐,小生怕怕!”
氣得夏麗連連頓腳,掙脫鍾玉釧的手道:“鍾妹,爲什麼擋着我?”
鍾玉釧爲難道:“他就是愛打胡亂說,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況且你與他不同。”
夏麗此時已經冷靜下來,聞言冷笑一聲道:“我現在突然非常幸運我與他不同!”
看到夏麗那模樣,鍾玉釧心中暗暗爲張如龍擔心,忍不住責怪起張如龍來,你呀別人不去惹,爲何偏偏惹到我們這些人呢。
鍾玉釧越想越是擔心,忍不住道:“夏姐,那個張鵬飛與我有一點關係,不知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這麼算了?”
看到鍾玉釧那擔心的模樣,夏麗頓時把鍾玉釧上下看了一遍,看得鍾玉釧的玉臉上也飛起一絲紅暈。
夏麗突然露出一絲驚訝道:“鍾妹你難道……”
鍾玉釧連忙道:“夏姐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覺得張鵬飛的本質並不壞,而且,算了,我一時也說不清楚,總之,你就當他是我的朋友吧。”
範清玲在一旁接口道:“是啊,我覺得張鵬飛說話雖然有點肉麻,但他並不是壞人。”
何蘭、蔣玉雪與曾春華也隨聲附和。
夏麗看了看幾女,搖搖頭道:“雖然你們是我的朋友,但那個張鵬飛太可惡了,不報此仇難消我心頭之恨!”
看到幾女又露出焦急之色,她又道:“不過,你們放心,有機會我只準備略微懲罰他一下而已,最多受點皮肉之苦。”說到這裡,她眼中已經露出一絲凌厲之色。
聽到夏麗如此說,幾女才稍稍放下心來。
此時後面一位男生自告奮勇道:“夏同學,用不着你出馬,我們一定會爲你出一口氣,那個張鵬飛簡直是在找死!”
“住嘴!”夏麗冷喝一聲,瞪住那位同學道:“我的事不用你們管!”
那位同學被夏麗一瞪,頓時感到自己正赤裸裸地站在冰天雪地中,身體忍不住打起哆嗦來。
夏麗此時也發現自己正把異能用在那位同學身上,連忙收回異能,但聲音依然冷冷:“多謝你的關心,不過,你一定要記住,那個張鵬飛我一定要親自動手!”
那位同學此時剛回到現實中,聞言連忙點頭。
後面的幾位男生見那位男生拍馬屁拍到大腿上,哪裡還敢吭聲。
鍾玉釧一看氣氛不對,連忙道:“夏姐,不要生氣了,我們去吃飯吧。”
夏麗點點頭。
張如龍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心中卻在暗歎倒黴,那個夏麗與自己已是誓不兩立,看樣子以後有機會定要收拾自己,到時自己還真不好辦。算了,暫時不去想她,車到山前必有路。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又好起來。
吃過晚飯,張如龍覺得逃避也不是辦法,決定到女生寢去一趟。
果不其然,衆女一見到張如龍臉色就開始晴轉陰。
面對着八比一的局面,張如龍也知道情況不妙,大喝一聲道:“衆位老婆,你們的老公現在已經正式上班,開始掙大錢了!”
果然,八女頓時住聲。
眼見鎮住幾女,張如龍也暗地裡爲自己的隨機應變而喝彩,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王娟輕聲問道:“那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呢?”
張如龍得意洋洋地道:“你們老公現在在天環集團公司工作,職業就是:威風凜凜、酷勁十足、衆人羨慕、萬人敬仰的天環保鏢!”
“去,不要在那裡自我陶醉了,說什麼保鏢,我看是打手還差不多。”劉敏撇撇嘴道。
“打手!你們老公可是一位頂天立地、氣吞山河的當代奇男子,會去做那麼低級和喪失自尊的事嗎?打手:顧名思義,打出去的手,就是那種失去自我,充當主人工具的人,他們沒有自己的思想,只知道聽命於主人,根本就不會有好壞之分,所以從根本上講,他們常常做的就是作亂犯科的事情,是犯罪的,是受人蔑視和唾棄的!而保鏢:顧名思義,保護鏢的人,也就是保護被保護的人,他們有着靈活的頭腦,具有高尚的情操,是爲了防止敵人的犯罪,是深具正義感的,在鏢有身命危險時挺身而出,用自己的生命譜寫出一首首悲壯的詩篇,是受人讚揚和緬懷的!”張如龍氣急敗壞地大叫道。
“好了,好了,我們知道保鏢與打手的不同了,求你小聲點行不行?”許若蘭此時哀求道。
“好,好。”張如龍連忙壓低聲音:“你們知道你們老公現在有一份令你們感到自豪和驕傲的工作就好。”
衆女頓時無語。
劉敏看了看時間對張如龍道:“好了,我們可比不過你是人類的精英,還要去上自習,你去嗎?”
張如龍搖搖頭道:“算了,我用不着,還是先回去了,我還要練武。”
幾女也知道張如龍用不着學習,也沒有留難他。
張如龍剛想離開,劉敏突然道:“張如龍,記得明天你一定要上課啊,平時你沒有上課就算了,明天有堂考試,考試成績會記入畢業成績的。”
聽到與畢業成績有關,張如龍當然不敢掉意輕心,連忙答應。
張如龍離開女生宿舍,就向海邊進發。
早晨,張如龍準時來到教室,裡面已經坐着許多同學。
看到張如龍,劉敏對他招了招手,指了指她前面一個座位,看樣子是爲張如龍佔的。
張如龍舉手打了個招呼,走到那裡坐下。
看見張如龍來上課,其他同學都非常驚奇。
張如龍三字對他們來說是如雷貫耳,他們班也因爲有了張如龍而聞名整個學校。每天不停有人來向他們打探張如龍的消息,有時還有一大羣人在他們教室外面遊蕩,更有甚者竟威脅他們把張如龍交出去,不然連整個班的人都不會放過。所以,張如龍在他們心目已經快變成了瘟神。
還有一點是令那些男生們無法忍受的,那就是他們班兩大美人劉敏與許若蘭好像與張如龍的關係都非同一般,以前上課時都是坐在一起,這令他們心中是無比的妒忌。
張如龍剛坐下,劉敏就說道:“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張如龍連忙轉身涎笑着道:“怎麼會呢,大人有令,小弟怎敢不從,況且我是學生,應該以學業爲重,再怎麼忙試還是要考的,不然畢不了業將是會對我這位人類精英極大的諷刺,你們八位說不定就會跑了。”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跑了?”劉敏大怒。
張如龍一看不對,連忙道:“敏妹息怒,小弟是說我要做一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這樣就會在衆位大人心中獲得好評,衆位大人也願意與我在一起。”
劉敏憤憤地看了張如龍一眼,突然“噗哧”一笑道:“誰願意與你在一起了。”
見到劉敏不再生氣,張如龍才放下心來,側頭問道:“不知今天考什麼試?”
許若蘭見狀大氣,嗔道:“你呀,不知是怎麼當學生的,都坐在考場上了,連要考什麼都不知道。”
張如龍媚笑道:“小弟雖然不知道考什麼試,但卻是胸有沉竹,腹中有貨,無論考什麼,你們的老……我都保證沒有問題。”
劉敏道:“不要在那裡自以爲是了,你這人如果只會一分就會被你說成十分。我告訴你吧,考的是現代文。”
張如龍點點頭,他倒不怕考什麼試,那現代文書他早已是倒背如流。
這時,一位老師走進教室。
那位老師四十多歲,身材中等,戴着一幅眼鏡,顯得文質彬彬。
他走上講臺,掃視了一眼下面。
突然,他怔了怔,因爲他好像看到了一幅生面孔,那就是張如龍。
張如龍雖然沒有上幾節課,但這位老師的課還是上了兩節,知道這位老師姓李。
那位李老師卻沒有張如龍的記性,在他心目中卻沒有見過張如龍這號人,所以指着張如龍道:“這位同學,你是新來的嗎?”
劉敏與許若蘭頓時發出低笑聲。
張如龍站起身,尷尬地道:“我一直是這個班的。”
李老師頓了一下,把張如龍上下打量了一番。
不過,張如龍那模樣就是不能同他認識的學生掛上號,最後忍不住道:“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張如龍突然笑道:“李老師你一上課就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教育事業中去,只知道把幾千年的傳統文化無私地傳授給我們,真可謂嘔心瀝血、鞠躬盡瘁,堪稱人類靈魂工程師的表率。而我一直又坐在後面的角落裡,所以,李老師不認識我也是非常正常的。”
李老師頓時露出自豪之色,頭腦中好像浮現出一人正在昏暗的燈光下孜孜不倦地修改着作業,而窗外正下着鵝毛大雪。
李老師突然清醒了一點,看着張如龍道:“哦,是這樣,你叫什麼名字?”
“張如龍。”
李老師點點頭道:“可能以前我是沒有注意你,你坐下吧。”說到這裡,他提高聲音道:“今天將進行一次測驗,你們一定要重視啊,這次的分數可是會進入你們的學分的。”說着他拿出一疊卷子,叫了兩位同學,開始分發起來。
對於現代文,張如龍當然沒有什麼問題,只用了十分鐘就答完卷。
回頭悄悄對劉敏道:“敏妹,想不想要答案。”
敏妹叱道:“閉嘴,我知道做!”
張如龍拍到馬大腿上,只好悻悻住聲。
又坐了一會兒,張如龍確實感到有點無聊,就起身交了卷。
看見張如龍這麼早就交卷,李老師也感到無比驚奇,接過卷子,驚奇道:“張同學,需不需要再檢查一下?”
張如龍笑道:“李老師放心,所以謂名師出高徒,我雖然聽李老師講課的次數不是很多,但也達到了一定的水準,所以我有那個自信。”
李老師露出一絲微笑,看了張如龍一眼道:“不錯,不錯,我相信你,你先出去吧。”
張如龍出門而去。
張如龍來到教學樓旁的操場上,這裡正在打籃球。
打籃球並不吸引張如龍,主要原因爲打籃球的都是女生,雖然那些女生的像貌比不過劉敏、趙麗倩諸女,但因爲年青,一樣有她們的迷人之處,特別是她們都穿着運動服,渾身充滿活力,使人不禁生出年青就是好的感慨來。
所以張如龍還是有一定的興趣,站在那裡看着。
那幾位女生中有一位比較出衆,她的個子比另外幾人要高些,大約一米七左右,生得比較清秀,留着運動頭,身體比較苗條,總體上講與王娟和謝曉燕都差不多。
張如龍對她注意並不是因爲她長得漂亮,而是因爲她的球技非常好。
她們那方主要就靠她擋住了對方大半的攻勢,幾乎都是她得分。對方爲了對付她至少用了兩人。
只是她這方其餘的人卻很弱,不是靠她頂住早就敗了。
張如龍注意到那位女生每次躍起投籃時身體都能在空中頓那麼一下。仔細一看,原來每當她躍在空是,雙腿會在空中飛快地一伸,使她的上身向上伸一截,看起來就好像在空中頓了一下,就是這麼一頓,她就有了瞄準籃圈的時間,所以準頭極好。
籃球場地四周站着一些學生,每當那位女生投中時就會發出一陣歡呼聲。
而對方投中時,又有另一羣學生鼓起掌來。
這時,那個籃球一下被一個女生打飛,朝張如龍飛了過來,而那位女生正朝籃球方向跑過來。
張如龍伸手一招,那個籃球就被他接在手中。
正當所有人都以爲張如龍會表現自己,向籃板投去時,向卻轉身,邊拍着籃球邊向來路走去。
“喂,你等等,把我們的籃球還給我們!”看着籃球越來越遠,在場所有人都是大急,許多人已經開始咒罵起來。
“你站住!”一人已經來到張如龍的後面。
張如龍知道是那位最出衆的女生,轉過身,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道:“這位同學,你是在叫我嗎?”
“當然,把籃球還給我們!”那位女生急道。
張如龍恍然道:“哦,你看我,一高興就忘了這是你們的籃球,我還以爲自己真的會有那麼好的運氣,會有東西從天而降。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管我叫什麼名字,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籃球還給我!”女生現在已經快咬牙切齒。
看到一大羣人已經靠攏過來,張如龍知道沒有時間了,只好道:“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張如龍,拿着。”說着把籃球交給她,一轉身趕緊離開。
那位女生拿着籃球呆了一下:“原來他就是那個張如龍啊,看樣子也不像是個壞人啊。”
這時一個女生跑到她身邊問道:“玉姐,他是誰,怎麼這樣莫名其妙?”
“他就是張如龍。”
“張如龍,就是那個被全校男生通輯,已經變成過街老鼠的張如龍嗎?”
“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他的表現,我相信就是他,只有他才愛做這種引起衆怒的事。等一會兒千萬不要說是張如龍乾的,不然他又會多一宗罪名。”
張如龍也很失望,他本來說想知道那位女生的名字,不過壞事雖然做了,但卻沒有達到目的,真可謂得不償失。
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分鐘就下課,連忙向教室走去。
還沒有走到教學樓,張如龍就看見一人從教學樓裡出來,遠遠就打招呼道:“喂,曹峰。”
曹峰一擡頭,正好看見張如龍,連忙小跑過來。
看見曹峰眼圈有點發黑,顯得無比憔悴,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張如龍驚訝地問道:“曹峰,看你這個樣子一定是失戀了吧?”
曹峰點點頭黯然道:“你說得不錯,我前幾天向玉妹表達,但卻被拒絕了。”
張如龍聽得差點笑出聲來,原來是受了打擊。但他還是勸道:“曹同學,不要悲傷,不要難過,常言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只要你有信心,一定可以找到另一個你的最愛。”
“說得是,不過,我心中總是放不下她。”
對於這感情上的問題,張如龍一時也不要回答,雖然他有八位女朋友,但好像都是被他騙到手的,所以說到愛情路上的驚濤駭浪、蕩氣迴腸,他也不是很懂。
想了一下,張如龍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擡頭對曹峰道:“曹峰,你知不知道爲什麼你的玉妹會拒絕你呢?”
“這個,我想主要原因還中因爲玉妹看上了那個錢繼光。說實話,我與他比起來各方面都差得很遠,玉妹常常說要嫁就要嫁一個像錢繼光那樣的人,既長得帥,又很能幹,而且還非常有錢。”曹峰憤憤道。
張如龍接口道:“那也不一定,女生就怕軟磨。常言道:只要工夫深,鐵棒也能磨成針。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振作起來,心中充滿鬥志,採取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大無謂精神去爭取自己的幸福,我想只要有信心,你的心上人自然會回到你身邊來的。”
“真的,真的可以嗎?那要怎麼辦?”曹峰滿懷期盼地問道。
張如龍思考了一下,道:“有辦法了!”
曹峰大喜道:“有什麼辦法?”
張如龍得意地笑了一聲,問道:“你的玉妹家有錢嗎?”
曹峰搖搖頭道:“不,她家很窮。”
張如龍道:“你最多能向她借到多少錢,”
曹峰迷茫道:“向她借錢幹啥?”
張如龍笑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到她那裡借他個千兒八百,然後從此裝着不認識她,我想她定會日夜想着你,時時會主動找你,到時可能你不想理她都不行。所謂日久生情,多找你幾次,自然有可能對你產生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