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別動……好了!跑!”
日本,具體位置至今保密,不過估計應該是在東京郊外的山裡。177特勤部隊,青銅。
我們爬出卡車,看見幾輛吉普車開過,白銀和我蹲在卡車邊緣,看着敵軍的背影慢慢的走遠。白銀探頭出去,右手搭在我肩上:“別動……別動……好了!跑!”我們兩個立刻竄出去,跑向我們看好的兩個敵軍。他們處於別人的視野以外,在那嘀嘀咕咕,估計在商量什麼。在接近他們時,我們停下腳步,拔出了匕首。悄悄的摸到他們背後,我和白銀點點頭。撲了上去。
我一手堵住他們的嘴,一手把匕首狠狠地刺進他的脖子。他睜着一雙眼睛驚恐的看着我,掙扎了兩下後,不動了。白銀也一刀幹掉了那個敵軍,我們倆把他們拖到一個死角,然後脫掉了他們的作戰服,換掉了我們的衣服。
“啊,青銅,希望你日語好一些。”白銀戴上頭盔後說。我嘆口氣,說:“我日語除了“八嘎”“哈伊”以外就不會別的了……”白銀說:“那還是看我的吧。”我偷笑,說:“但願你的中國方言能混過去。”白銀白我一眼,我倆一人一腳,把那兩具屍體踢到卡車下。一會爆炸之後,他們就變成一堆灰。我和白銀把槍拆開,藏在身上,手上拿着他們的AK-12,故作從容的走向鐵門。
“別左顧右盼,別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白銀幾乎不動嘴脣的說。我輕微的點點頭,走到了鐵門邊,然後慢慢的跨過了鐵門。守門的士兵看看我倆,也沒說什麼。我倆鬆了一口氣。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士兵,拍拍白銀的肩膀,用俄語問:“喂,朋友,有煙嗎?”
這一下白銀和我都傻了……尼瑪……不應該是日語嗎?!
其實我們都忘了,單憑日本的人口,哪怕全民皆兵,也無法應對世界這個大戰區,黑澤治也的軍隊來自世界各地,說什麼語言都有,我們不懂俄語也不會引起什麼注意,只要會說英語就可以了。
我和白銀都沒反應,只是嘴角一抽一抽的,我想擠出一個笑容但是沒成功。那個士兵狐疑的看看我們,用英語又說了一遍。白銀鬆了口氣,把飛刀以人難以觀察到的動作收回到袖子裡,拿出一包(這是那個被我們殺死的士兵的),遞給他,說:“都送給你了。”那個士兵點點頭,轉身離開了。白銀說:“看來,說英語就可以了。”我也放鬆下來,說:“是啊,嚇死我了。”
我們慢慢的穿過這個小基地,來到了基地的另一邊,那個斷崖就在基地外不遠。但是麻煩在於看門的兩個士兵,我們沒法在基地裡開槍幹掉他們,白銀說:“把他們引開,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幹掉他們!”我點點頭,走到他們面前,用英語說:“喂,兄弟,我們在那邊發現了兩具屍體,不能確定是我們的人還是別人。”我指向基地邊的一個灌木,他們說:“是嗎?”然後和我們走過去,白銀向後看看,確定沒人跟上來,然後衝我點點頭。他們扒開灌木,說:“沒有啊,你騙我?”“咚!”我一**砸在他腦袋上,他趴在了地上,但是還在動。我又是一**,再來一下!湊個整好了!我砸了五下,把他**都砸出來了。白銀早就一刀抹殺掉了另一個目標,我們把他們扔進灌木,我把AK-12扔在他身上,說:“我沒騙你們,現在這有了兩具屍體。”白銀笑笑,說:“快走!現在沒人發現我們。”我們跳進路邊的樹林,向斷崖跑去。
斷崖不高,也就10多米,我掛好纜繩,說:“一會索降就行了。”白銀點點頭,說:“找個好的狙擊點。”我組裝上M99狙擊步槍,找到一個視野不錯的狙擊點,對白銀說:“好了。”白銀對無線電說:“白銀呼叫威士忌,白銀呼叫威士忌。”“威士忌收到……”一個小聲傳出來。“你怎麼樣?”“目標車隊已經出發,按原計劃行事,完畢。”看來這就是我們的內應了。白銀說:“看來我們需要等一會,彆着急,我們都等了9個多月,不差這幾個小時。”我笑笑,說:“是啊。”白銀說:“那個基地只是一個誘餌而已,2點鐘方向,空地上的小木屋纔是目標。”我移動***,說:“距離902米,有風,我需要考慮風向和空氣溼度。啊,我忘了科里奧利效應。”白銀撇撇嘴,說:“你真的不是特種部隊出身?”我笑了笑,說:“夏林特意爲我安排了一個月的狙擊手訓練,在你們訓練完畢後,我不是沒回軍營嗎?那時候我就在接受訓練。”白銀點點頭,保持了沉默。一般在談論到夏林的話題上,我們都會有意的去避開。我笑一下,也不說話,把目光聚集到了狙擊鏡上。
比起生命危險,一個狙擊手最大的敵人還是孤獨。自己一個人,趴在一處,忍受各種天氣的干擾還有蟲子的啃食,不能說話不能動。你身邊沒有一個人,你想說話解悶卻不行,你的朋友只有野獸,只有你的狙擊步槍,你的生命,只有在子彈出膛,擊中目標的那一刻纔會綻放。
我不是狙擊手,我只是一個神槍手。
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白銀聊天,幾個小時過去了,白銀說:“我看見基地裡過車了!幾輛裝甲車和4輛防彈車,看看他在哪。”我轉動狙擊步槍,瞄準車輛,說:“在第二輛防彈車中,我看見他了,特徵符合,是黑澤治也!”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黑澤治也,他是一個很清秀的男人,臉部白皙,手指修長,舉止有着貴族的典雅和從容。不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倒像是一個愛家愛妻子的成功人士,如果不是他的眼睛中經常有邪惡的光芒和貪婪一閃而過時,我不能確定那是我的目標。
“輕鬆……輕鬆……別激動夥計,等他們到了木屋。”經過一番盤問後,他們離開了基地,慢慢的向木屋移動。我的狙擊鏡一刻也沒離開過黑澤治也,他中途換了兩次車以確保安全。我獰笑一下,沒用的黑澤治也,你換幾次也沒用,在我的槍口沒開火之前,你所能做的唯一一件有用的事,就是祈禱。開火之後,你就能看見上帝了。
“他們到了。”幾個士兵走出木屋,簇擁着黑澤治也和日本首相進入了木屋,然後兩個狙擊手檢查一下四周。我用手擋了一下狙擊鏡,以免反光被他們看見。他們檢查一圈沒發現威脅,然後走進木屋,拉上了厚厚的窗簾,我什麼都沒看見。
“威士忌!動手!”白銀一聲令下,窗簾被手電的光照到,一個人影出現,我大腦飛速旋轉,算好一切後,開火!
“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