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莊周曉夢(一)之 極痛!
鳳傲天雙眼被布條矇住,看不清四周,但是隱約知道她現在坐在車上,不知道要去哪裡,但是她敢肯定,此刻區子言恐怕沒有和她在一起。應該是被遺棄在那間房子裡了。鳳傲天心裡安靜的很,既不擔心,也不害怕,而是從容。展幐語這個女人很可悲,可是卻是她自己做的孽,誰也沒有辦法替她承擔。鳳傲天從心裡可憐這個女人。
當車子行駛一段時間後,終於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頓時一股清新的自然氣息伴着風涌進車裡。應該是離開那都市了,不同於高樓大廈裡的氣息。鳳傲天有種久違的熟悉感。
果然,當展幐語扯掉鳳傲天臉上的布條時,鳳傲天就看到四周一片的田野,遠處的公路上,偶然駛過幾輛貨車,後面一片茂密的小樹林。真是荒無人煙的地方,五米之外有個簡易的磚頭房子。一扇幾片木板組裝起來的門。不知道是誰在這麼個地方建了個屋子。
刺蝟頭上前廢了老半天的勁,才把門弄開,關鍵是地面凹凸不平,地上全是磚頭渣子,那木板的門上下也不齊整,刺蝟好不容易打開時,手上都紮了好幾個木頭刺。展滕語從後面猛的推了一把鳳傲天,“進去----。”鳳傲天的手被反捆在背後,地面本就凹凸不平,紅磚頭豎起的棱角,在這房子裡遍地都看得到。鳳傲天被這麼一推,身子極度不平衡,摔倒在地上。
那豎起起磚角,狠狠的刺在她的膝蓋上。鳳傲天只感覺膝蓋火辣辣鑽心的疼。
展幐語看了這個巴掌大的地方,倒是滿意。看了眼躺在地上還沒有起來的鳳傲天,展滕語厲眼深沉,尖尖的高跟鞋狠狠的踹在鳳傲天的後腰上,“裝死嗎?哼,就是死了,我也要鞭屍三百下。”展滕語咬牙切齒的聲音,竟讓另一旁的刺蝟忍不住打了寒顫。
一旁抱着手臂的阿月則是一副與我不管的模樣。在他眼裡這個女人是那個男人心裡愛着的,那麼-他絕對要毫不心軟的折磨這個女人。阿月的眼神微眯的看着地上因爲疼痛而皺起眉頭的女人。應該很疼嗎?可是越是疼,他越開心。他真想看到若是此刻那個男人看到他的女人被折磨的這麼痛苦會是怎麼一個摸樣!想想花零月都感覺興奮。
刺蝟頭把門給關上了,沒有窗戶的屋子裡,頓時黯淡起來,刺蝟頭跑到角落裡拾起幾塊完成的磚頭,找到平坦的地方,平鋪整齊,又脫下自己的衣服,鋪在上面一臉諂媚的說道:“展小姐,坐着歇會,”展滕語一雙高跟鞋踩在這樣凹凸不平的地面確實挺辛苦的,但是雙眼卻嫌棄的看着那骯髒的外套。刺蝟頭一臉尷尬的笑了兩聲,心裡暗罵一聲,毒蠍子!
鳳傲天忍過剛纔的疼痛。終於試着站了起來,那張臉確實慘白成一片,額頭上汗涔涔的。鳳傲天看着展幐語。那背後泛着一雙冷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你,那感覺真的很糟糕,展滕語絕對不會承認,剛纔那一剎那,她的心跳突然猛跳了一下。那雙眼睛裡沒有悲哀的乞求,也沒有擔憂的焦躁,而是冷漠沒有任何情緒。
展滕語恨極,憑什麼現在她這個處境,還能這麼冷靜自若。至今爲止,她竟然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講過,展幐語的失望更大於嫉妒。看着那張臉,就恨得牙齒癢癢。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她受到的待遇,她就恨不得殺了她,原本她是A市的女王。她高高在上,穿着奢華豔麗的衣服站在宴會的中心,成爲每個人注目的焦點。她的一句話,一個件衣服,一件首飾,都可能成爲那些夫人千金競相模仿巴結的對象。可是現在呢?她成了A市所有人的笑柄,所有人都知道她展滕語被花夕影甩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展幐語是個淫蕩下賤的女人。那些被她曾經嘲諷看不起的人,現在都睜着眼睛在看她的笑話。----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眼前這個女人所賜。-
此刻展幐語看着鳳傲天的眼神,真真能用的上,野獸般眼神。“鳳傲天-----,知道嗎?我被你害的好慘好慘!你搶了我的未婚夫,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讓我落到現在這副樣子-----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展滕語陰狠的眼神,雙手上前狠狠的捏住鳳傲天的纖細的脖頸,來回晃動着,“都是你----,都因爲你,我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了!這全都是因爲你!”展幐語保養完美的指甲,狠狠的掐住鳳傲天的皮膚裡,“咳咳—咳咳----。”鳳傲天的手狠狠的握成拳頭,胸腔裡氣息逐漸的減少,窒息的感覺從頭頂向下,眼前是一片黑暗。
就在展滕語就要失控掐死鳳傲天的時候,花零月上前,把展滕語拉開。“你想掐死她嗎?”花零月語氣相當不好,桀驁不馴的臉上竟是一番嘲諷。展幐語粗喘着氣息,看了眼趴在地上的鳳傲天,“咳咳----呼----咳咳---呼~~~,咳咳-、”那白皙的脖頸上,就是青紫一片,那清晰的手掌印,倒是讓展幐語吃驚了一下,她剛剛真的失去理智了。
不在乎花零月的言辭,展幐語的眼中只有鳳傲天。她不可能這麼輕鬆的放過鳳傲天,她要折磨的她生死不能,她要讓她知道搶她展幐語男人的後果。走過去,捏住起鳳傲天的小巴,眼中笑意連連。
“鳳傲天,知道嗎?從我身爲花夕影的未婚妻起,我就不允許有人偷窺我的男人。,可是花夕影實在是很有吸引女人的魅力。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抓住他,可是—他已經有我了,明白嗎?我是她的未婚妻。那些想要越過我的女人,都不會有好結果的,想知道那些女人最後的結果嗎?”展幐語的指尖狠狠的進鳳傲天粉嫩的下巴里。
“那些女人,我一個都沒有放過,--我記得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才二十二歲,還是一個大學生呢!女孩真是漂亮,大大的眼睛水靈靈的,嗯-和你的眼睛很像,你們都長了一雙很漂亮的眼睛,不過,----你放心,那女孩沒你漂亮。果然沒多久,花夕影注意到那女孩了。呵呵--,那女孩被花夕影養的很好,真的很好,半年的功夫,竟然敢到我面前來嗆聲。你說她是不是愚蠢的女人-。”
大拇指劃拉着,鳳傲天的臉上頓時一條刺眼的紅痕,“哈哈哈----愚蠢的女人,知道最後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嗎?哈哈-當被花夕影甩了不到半小時,就在一個公園裡,嗯-----巷口。呵呵,記不清了,被幾個又髒又臭的乞丐的□了,哈哈哈,剛好-我不小心得到那份錄影帶,又一不小心的放在她學校的公共屏幕上。哈哈-----哈哈。知道最後那個女孩怎麼樣了嗎?--”鳳傲天瞪着眼看着展滕語。
展幐語低下頭小聲的在鳳傲天耳邊說道:“最後,她----自殺了!,從十幾層的教學樓上跳了下來。摔得血肉模糊,嘖嘖---當初那雙大眼睛-----”“住口---”鳳傲天臉色異常慘白,配着脖頸上一片青紫的掐痕,鳳傲天看着異常的脆弱。
手指猛的一甩,展滕語緩緩的站起俯視着鳳傲天。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真的,我不會殺你的,我只會讓你生不如你-----哈哈哈---”陰狠的眼神,冷厲的話語,嘴角含笑,擡起高跟鞋,對着鳳傲天的手,狠狠的碾了上去.“啊~~~~~~。”鳳傲天慘叫一聲,淒厲的聲音,在黑暗的小屋裡,竟覺的陰森森的恐怖。展幐語狠狠地使勁,地面上磚頭的鋒利,剛剛好交錯着。看着鳳傲天那疼的一臉慘白的模樣,展滕語覺得大塊人心。
鳳傲天只感覺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覺都跑到手指上了,並且手指上的觸覺被無限的放大,她只感覺她痛的快要暈過去了,怎麼會這麼疼?疼的汗水流進眼睛裡,在流出來。當鳳傲天認爲她會活活疼死的時候,展幐語這才輕輕移開腳。
“鳳傲天,難道這點痛,你就受不了了嗎?不行---真的不行呢,這點痛還不及我心裡的萬分之一怎麼辦?”展幐語一副疼痛之際的模樣,雙手緊緊的住着心口的位置。瞪大的眼睛,狠狠的咬着脣瓣。“這些日子以來,我天天都在承受着。疼嗎?我知道,因爲我也嘗試過。但是還不夠,遠遠還都不夠,遊戲纔剛剛開始呢!鳳傲天,你可要堅持住啊,你可是遊戲的主角,-----呵呵----苦肉戲。今天演的戲目就是苦肉戲。嗯----講就是一個灰姑娘,得到了王子的愛,可是卻被王子的前妻折磨的死去活來。-----吶-----,爲了配合你的表演。我連道具都帶來了呢--。”說着,展滕語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把摺疊的水果刀。
黑暗的小屋子,從門縫處透進來的光,依然可以看到那鋒利的光芒。,展滕語拿着刀子在鳳傲天眼前晃盪,“啊-----看樣子好鋒利的樣子,不知道等會劃破肌膚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很鋒利,--”
說着突然出其不意的在鳳傲天的臉上劃下一道,頓時那血就開始漫延。鳳傲天緊皺的臉龐。她不怕毀容,真的不怕。可是臉上的痛,就好像有蟲子在啃咬一般,又痛又癢。
展幐語興奮了,看着鳳傲天掙扎痛苦的樣子,雙手拼命掙扎着,想要掙脫束縛。可是繩子捆綁的太緊,反而把手腕廝摸的一片通紅。
“難受吧!是不是很痛,是不是痛苦的時候,又帶着鑽心的瘙癢。!”展滕語迫不及待的求證詢問道。可是鳳傲天緊皺着眉頭,一臉痛苦的趴在地上,隱忍着,根本就沒有回答。展幐語也根本沒想要鳳傲天能回答,因爲看到她那副痛苦至極的表情,她就知道她猜對了!
花零月面色輕笑着看被展滕語折磨的女人。臉上劃出的一道刀痕,血已經蔓延的半個臉都是,血色凝固,成深色,隨着掙扎扭動,傷口處不斷溢出新的血液。一時間那張臉,死灰的白,血腥的紅,猙獰的青紫交織在一起,看着就有幾分駭然。那雙原本白皙光滑的手明明已經被展幐語的高跟鞋碾的糙破不堪,地上的泥土,石頭渣子,破皮的地方,真是駭人。
刺蝟頭坐在角落裡看着展幐語可勁的折磨這個女孩,刺蝟又在心裡暗罵一聲:“蛇蠍女人,最毒婦人心。”看着被折磨的女孩,刺蝟心頭打了冷顫。展幐語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瘋子,神經病,要是他是那個什麼花夕影他也不要這樣的女人。看着就害怕。
“呵呵,果然是好東西呢,當時買刀時,那人還特別說了這刀的獨特之處,我當是假的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展滕語雙眼睛興趣盎然的看着那把刀。花零月和刺蝟可是清楚那把刀。一些變態喜歡在牀上玩些極致的遊戲,這把刀就是一個道具,很鋒利,剛剛劃破肌膚還不覺得痛,可是稍後就是普天蓋的巨痛,那痛伴着痛癢,讓人心裡難受至極。可那痛卻不會是短暫,是持續的痛。那刀子一般還會用在一些酒吧,黑市裡,逼迫一些男孩,女孩出來進行□易的工具。那刀子可是經過特殊處理過,刀刃上鍛上一層化學藥劑,能擴大人的感知細胞,讓疼痛加劇。
不過花零月眉宇間嘲諷,壓根就不相信展滕語會不知道這把刀。當然-展滕語怎麼會不知道,她當然很清楚。她特意買來的刀,她定要一道一道的化爛鳳傲天的皮膚。
展滕語拿着刀子,觀摩着,好像在尋找可方面下手的地方。“鳳傲天,你只要答應離開花夕影,,說不定我可能就會一時心軟放了你。怎麼樣?”鳳傲天皺着眉頭隱忍着,雙眼倔強冷漠的看着展幐語。她怎麼可能離開花夕影,再過一段日子,她就能回去了。這是唯一的機會,她怎麼可能錯過。她要復國,她要親手斬殺杜青鳴,她要替冤死的親人報仇。身上的傷雖然很痛,可是這痛和滔天的恨意比起來,她能忍受的。
鳳傲天的眼神徹底激怒了展滕語,那樣的眼神看着她,充滿不屑。好像她是一個譁衆取寵表演的小丑。怎麼會,她展滕語怎麼會是小丑,她展幐語是A市的女王。是衆人羨慕嫉妒追逐的對象。
“過來,幫我按住她!。”展滕語衝着花零月和刺蝟大聲吼道。她心裡恨極,不知道怎麼了只要面對鳳傲天她就很容易失控,明明連她的命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可是她就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感覺讓她很頹廢。
花零月和刺蝟頭走了過來。“幫我按住她的腳和手,”刺蝟頭雙手按住鳳傲天不停掙扎的雙腳而花零月,直接擡腳踩在鳳傲天受傷的手。抱着手臂,一副看戲的樣子,感覺腳下掙扎的厲害,就皺下眉頭,腳下增加幾分。“啊---”鳳傲天疼痛難忍,溢出痛苦唉吟聲。花零月的力量可是比展滕語大多了,那本就是破爛的手掌,被使勁踩在凹凸不平地面,那痛疼可想而知。
展幐語緩緩蹲下身子,擡手覆上鳳傲天的後背。“嗯,年輕真是好呢,就連肌膚都這麼嬌嫩。花夕影應該愛慘了這樣嬌嫩的肌膚了吧。”雖然隔着一層布料,可是展幐語能感覺的到,那衣服下白皙光滑,誘人的後背,該是怎麼的撩人。
鳳傲天只感覺,被展幐語觸碰過的地方,就是寒冷一片,甚至感覺到噁心。拼命壓着痛意,張開嘴說道;“別碰—----碰我-。”脆弱的聲音,彷彿喉嚨裡發出的呢喃。使拼命的掙扎,想要那手離開她的身體。展滕語冷眼含笑的看着鳳傲天的掙扎,心裡暗暗說着“掙扎吧,你越掙扎,我就越高興,鳳傲天,你越痛苦,我就越興奮。”
展滕語拿着刀子隔着一層布料,在鳳傲天的後背上來回的劃來劃去,鳳傲天的額頭上早已經是冷汗森森的,一張臉,汗水血水交織在一起,看的經由幾分恐怖。粗喘着氣息。她不能認輸,絕對不能。此刻在鳳傲天的心裡,只認準一件事,那就是她要回鳳天,無論忍受怎麼樣的痛苦和折磨她都能承受的住。哪怕毀容了,身體殘破了。只要她不死,她就一定要回去。
展滕語好像玩夠了,眼神冷笑抓着刀子,狠狠的在鳳傲天后背劃下數刀,真是深可見骨,就連刺蝟看了,差點沒暈過去。“啊----啊--,嗯—呼,吸----啊--。嗯!~~~~~”鳳傲天的臉上冷水噌噌落下,另一半慘白的肌膚上,青色的經脈看的一清二楚,咬着牙齒,臉旁朝下,被捆綁的雙手掙扎的激烈,差點,花零月就沒有踩住。腳下又添了幾分力氣。
鳳傲天感覺她痛,除了痛,還是痛。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人的身體竟然能承受這樣的痛,她感覺已經到了極限,可是她確一直清醒的,無比清醒着。清醒的知道背上劃了多少刀。眨眼的功夫鳳傲天的後背,一片血紅,殘破的不堪的衣服上竟是被染紅了。
花滕語乾脆撕破鳳傲天后背的衣服。整個後背猙獰不堪的暴漏在空氣之中。展幐伸手,抓起破碎的布料,擦拭手上沾到的血跡,就連刀子也擦拭的乾乾淨淨的。“鳳傲天,我真不想這麼對待你的。只要你向我保證,你會離開花夕影,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鳳傲天良久也沒有說出話來,最後只是搖了搖頭,她不會同意的,只要她還活着,就不可能。看到鳳傲天做出的動作,展幐語整個人陰狠起來。只是在她看來,鳳傲天之所以那麼隱忍着,
,就是因爲花夕影,她不願意。展滕語只猜對一般,鳳傲天那麼拼命的忍着,並不是因爲花夕影。她能活着,其活下去的目的就是回到鳳天。這所有的一切都比不過回鳳天的念頭。看到錦帛命言,她知道她有希望的。爲了整個希望,她可以忍受一切。
展滕語發了狂一般,抓着刀子死命的在鳳傲天的後背上刺。“啊-----。”微弱的一聲疾呼,鳳傲天之詫異,爲什麼她都沒有痛昏過去,只要昏過去,她就不要忍受這痛。朦朧的眼神,鳳傲天的眼睛裡蓄滿液體,不知道是汗水,淚水還是血水。只感覺那雙眼裡紅彤彤一片,混雜着血液,從眼眶裡流出來,竟是詭異之極。
鳳傲天的眸子半掩着盯着前方,朦朧中,她看到一個人向她走來,一身墨色長衫,束腰錦帶,烏黑的發,高高的挽起,冷漠的眼神,肆意的盯着鳳傲天看,“鳳----鳳揚----。”喃喃低語,看着前方的身影,那人手裡握着華麗璀璨的寶劍,刺眼的光芒,讓鳳傲天整個人眩暈起來。可是那雙冷漠的眼,竟是印在鳳傲天的心頭,疼痛之極。鳳揚--。
迷離的雙眼,只看到那道身影握着寶劍,冷淡的轉身離開。寒冷,鳳傲天只感覺她這一刻他彷彿置身在寒冷的極地。只盯着那道背影越來越遠。鳳傲天伸着手,迷離的眼睛,終於還是忍受不住,暈了過去。
花零月放下腳,看着展滕語說道:“差不多了,這會A市差不多都在找她呢!”展幐語至若未聞,只是盯着鳳傲天看,恍若良久才聽到花零月的話,木然轉過身來,冷目看着花零月,說道:“差不多了?差遠了,這點痛算什麼,這還遠遠不夠。”展幐語看着昏死的鳳傲天,
“刺蝟,把她扶起來,死人折磨起來,有什麼意思,”刺蝟皺着眉頭看了眼花零月,看到他竟然沒有反對。就上前扶起鳳傲天。這邊刺蝟剛剛扶起來,就看到那邊展幐語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陰狠的笑着,下手之快,刺蝟頭都不傻眼了,在看到鳳傲天額頭上的窟窿時,刺蝟頭突然閃身,跑到一邊。心裡突突跳個不停,心裡害怕
這人會不會死了??。經過展滕語這一重擊,鳳傲天依然沒有醒過來,就連那微弱的呼吸彷彿就要停止。突然-----展幐語想到,只要這會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她必死無意。此刻展滕語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弄死鳳傲天,弄死她,就能讓花夕影痛苦。
剛走到鳳傲天跟前,就被花零月擋住了,“夠了,你玩的也差不多,弄出人命,可就不好了。”花零月還沒有失去理智。“是啊,是啊,這樣已經夠可以的了。”刺蝟頭也跟着附和。看着兩人聯合阻止她,展滕語嘴角笑笑,“放心,我不會弄死她的,我只想再給她最後一刀,”說完推開花零月,拿着刀子,對着鳳傲天的手腕就是深深一刀。那血-----立馬溢出。“你---”花零月沒想到展滕語這個女人這麼狠,竟是一絲活路也沒有留,“我沒有弄死她啊,只是若是失血過多而死的話,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說完轉身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不醒人事的鳳傲天。踩着高跟鞋,一副心滿意足的轉身。刺蝟趕緊把門打開,他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個小屋裡,漫天的血腥味。狠狠的籠罩着他。回想那畫面,他就惡寒一片。
花零月最後走出來,轉身看着屋子裡的人,伸手把木門帶上,關上那一片的血腥。發動車子,僅留下屋子裡生死不知的鳳傲天,離開了。
(昨天家裡網線出了問題,沒辦法更新,今天大更了,字數差不多兩天的量。補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