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其輕,取其輕要死多少人啊。”水月也不由有些變色,單單是無憂谷,怕是這一取其輕,滿門上下數百號精銳,只剩下她一個掌門帶兩個不成器的弟子了。
“不錯,是會死人,而且還會死很多人,甚至很多門派都會從上到下一個不剩,就拿今天來說,來了一百多人,死了幾十個,死的人數足足佔了兩成,這只是修真門派一小部分而已,大部分的門派蕭前輩請不動,我只能指望他們把消息傳出去。”洛天說道,“若是前輩不同意的話,大可離去,自行尋找解救之法,如何解救我已告知前輩了,不過前輩最好不要阻止我去擊殺海明潮。”洛天的話語雖輕,卻透着濃重的血腥氣,讓水月也不由有些變色。
“唉,事已至此,我又如何能去阻止你呢。”水月一臉憂色的說道,此時也容不得她不憂了,整個門派就算是滅了,在修真界裡,想要白手起家談何容易,雖然水月修爲極高,但是此時已經算是一窮二白,就算是有一天無憂叛逆全除,怕是無憂谷那等洞天福地也輪不到她去佔領了,這一場近乎於屠殺的清除下來,肯定會對修真界造成極大的震動,只不過現在的洛天已經考慮不了那麼多了。
“在下也是不得已,若是所有人都不同意,在下自然會自己去找海明潮的麻煩,不過估計會很難,加以時日,怕是整個修真界都要落入海明潮的手上,到時,嘿嘿,怕是我們這幾個死敵就算是天下之大,也無容身之外了。”洛天搖頭苦笑一下,轉身離開,水月站在原處,臉色不停的變幻,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終於還是一咬牙,小腳在地上一跺,轉身又回了大堂當中,本來還多有爭執,但是當水月這個極具有權威性的掌門一露面,立時所有的聲音都小了下去。
流川芳子出頭介紹瞭如何去識別無心之人的方式,天雷子向各位約定了齊攻玄空派的時間與地點,鬧哄哄當中,這些人這才退了下去。
“洛小友。”蕭魂抹着一頭的冷汗跑了過來,茅山派以一個小派竟然可以聯合其餘各派,甚至不乏一些大門大派,可以說是洛天居功至偉,讓蕭牽魂想不服都不行。
“前輩,在下叨擾多時,也該告辭了。”洛天收了一下東西后向蕭牽魂拱手說道。
“怎麼?你這就要走嗎?”蕭牽魂有些不捨的說道,用一種像是看戀人一樣的眼神看着洛天,心中更是感嘆,玄空派啊,真他媽的是有眼不識寶玉啊,若是洛天在玄空派發展起來,肯定是中興之主,定然會讓玄空派更上一層樓,若是落到自己茅山派,說不定還能將茅山派頂成一個大門派呢,修真界裡的門派興衰,與其中某個最高領導人的實力有着極大的關係,蕭牽魂甚至想把自己的掌門御下來扔到洛天身上去,可惜洛天從頭到尾都沒有哪怕一丁點這個意思。
“是啊,是該走了,咱們在這裡相聚的消息肯定用不了兩天就會傳到玄空派去。”洛天苦笑一下說道。
“這……”蕭牽魂默然,他也不是剛出道的雛,有道是人心難測,誰沒有個三朋五友的,人多嘴雜,誰知道哪一個會與海明潮有聯繫或是有共同利益,事實證明,修真界裡並非沒有那種勢利小人,相反,還不在少數。
“那你又想怎麼樣?難道想以你們幾個就把整個玄空派拖住?”蕭牽魂有些擔憂的說道,站在這裡都只是普通修真,要說哪裡不普通,也就是修爲高點或是怪異點而已,可是沒有無心人那種不死之身。
“那有何不可?在此之前,只憑我們幾個還不是把玄空派鬧得雞犬不寧,蕭前輩儘管放心好了,洛天卻也不是那種不知進退的倔驢,玄空派勢大,上一次我們鬧了一翻,差點把海明潮宰掉,這一次他說不定調了多少人去玄空派,所以我們絕不會與他硬碰,只在外圍遊擊,抽冷子衝進去打他一下,把他激怒,牢牢的拖在九玄山上,等大隊人馬一到,直接掩殺上去,在下再混在人羣裡直接找到海明潮這個首惡斬殺既可。”洛天說得很輕鬆,可是卻聽得蕭牽魂一頭的冷汗,在玄空派裡殺得三進三出,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洛天的實力了。
蕭牽魂沒有再多說什麼,茅山上下用一種極爲不捨的目光送走了洛天一行,本來宇文及格還死命的要跟着,可是洛天卻說什麼也沒有讓,現在正處於風雲突變之時,此時又是茅山派牽頭,只留下蕭牽魂一個怕是忙不過來,宇文及格總是還要留下來協助蕭牽去,宇文及又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只得應下。
“哇呀呀,總算是出來,這些天可要悶死我了。”樊籬一下茅山就一個高跳了起來大叫道,飄在半空中怪叫個不停,蕭瑤愣了一下,嘿嘿一笑也跟着樊籬笑鬧不休,看着兩個活力十足夠小丫頭,洛天發出會心的一笑,心中不一嘆,好像在不知不覺間自己就老了,自己才三十多歲而已,這兩個丫頭哪一個歲數都不小,可是爲什麼她們可以一直都保持這種單純的狀態,而自己就不行呢,洛天很認真的想了想卻發現,原來自己的心中充滿了血腥與仇恨,早已沒有了愛,想活得輕鬆都不行。
“看來要早點把這事情解決掉呀,要不然的話遲早變成老頭子。”洛天苦笑了一下自語道,御空沖天而起,天雷子與淨無和尚對望一眼,都發現了洛天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清楚。
剛剛離開茅山還不過半日的功夫,空中白影一閃,一苗條款身影就已經攔在了洛天等人前行的身前,事先沒有一點的徵兆,這對這一行高手來說絕對是一種危機。
鏘的一聲紫青雙色當中天雷子的紫青雙劍就要掩殺過去,卻被洛天揮手製止,雖然來者以白色的輕紗將自己掩得很好,但是洛天還是認出了來者,正是無憂谷的掌門水月大師。
“水月大師,不知前輩將晚輩等人的路攔住有何見教?”洛天保持着禮貌問道。
“見教不敢。”水月大師那柔美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很是舒服。
“那前輩所爲何事?”洛天問道。
“不要前輩前輩的叫了。”水月大師說着苦笑了一下,“以洛天此能,平輩相交亦不爲過。”
“晚輩不敢。”洛天一愣連忙曲身說道,心頭更是疑惑,這水月倒想要幹什麼?
“算了,我也不繞圈子了,從前我一直都身處無憂谷當中,雖然聽過你洛天的名號,卻一直都無緣相見,日前見你在茅山發威,果然名不虛傳。”水月笑了一下說道。
“在前輩面前,不敢自稱威名。”洛天說道,雖然還沒有搞明白水月的來意,但是做爲晚輩還是謙虛些的好。
“所以我……嗯,想與洛小友切蹉一翻。”水月終於說明白了來意,臉也不由微微有些發熱,自己成名百年,與洛天這個幾乎算是剛出道的小哥切蹉掉了身價不說,打贏了沒什麼光彩的,打輸了更是把名份丟了個乾淨,不過事到如今,水月卻不得不出此下策。
“啊……原來如此。”洛天大悟般的說道,接着一拱手道,“沒問題。”洛天笑道,連青木吸魂獠這等強人都死在了手上,何況之前還與無量老人切蹉過,對於洛天來說,什麼名聲什麼的都不重要,想切蹉就蹉唄,正好相互促進一下,洛天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的身份夠不夠格,洛天只知道憑自己的實力足以與這些老牌修真一戰,雖然不能贏,但是輸起來也絕不會太難看。
“既然如此,那便請吧。”水月說着一伸手,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怒氣來,雖然是自己拉着人家切蹉,可是不管怎麼說洛天都是一個小輩,一聽切蹉竟然一點都不客氣一下謙虛一下,這讓水月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沒辦法,兩人想的不一樣,水月硬要這麼想,洛天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天說着伸手拔出金身血紋刀,誅仙劍是拼命用的,只是切蹉,沒有必要使用這等耗費真元的奇寶。
“你先吧。”水月說道,倒不是她託大,不管怎麼說都是前輩,自然要讓洛天幾招,只不過水月卻是太小瞧了洛天,若是二人平等交手的話,洛天怕是很難擋住水月的攻擊,可惜的是她太託大了,放了洛天近身,近身而戰,以洛天此時的實力絲毫不遜於當年的邪道高手吸魂獠。
“得罪了。”洛天客氣了一句,拖刀便衝了上去,貼近水月身前丈許,兜頭就是一刀劈了下去,沒有刀影,沒有真元外放,所有的真元都集中的菜刀上,使得金身血紋刀的金身更亮,血紋更濃,刀身上聚集了無窮的殺機,就連水月都有些變色,驚呼一聲就向後退去,可是洛天的在風系魔法再加上腳下的九龍心法的助力下,論速度,洛天不怕任何一個修真高手,否則的話這種貼身攻擊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當下洛天腳下黑影連閃,身邊狂風大做,緊緊的追着水月,兜頭的一刀緊緊的跟着水月,就算是水月現在能拼命將洛天擊斃,只怕這一刀也足以將她劈成兩半了。
一出招水月就狼狽萬分,讓水月又羞又急,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戰鬥的理念不同,水月長期身處高位,又受長期的修真理念影響,行事不慍不火,早就失了棱角失了殺機,出手首先想到的是怎麼保存自己,而後纔是去對敵人造成什麼樣的傷害,而洛天不同,他的一身本事都是打出來的,一出手就是殺招,甚至不惜自身犯險,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戰果,如果水月是一隻有自己地盤,等兔子送上門的老虎,那麼洛天就是一匹轉戰四方,餓得幾乎要斃命,碰到什麼敢咬上一口的餓狼,這一退一進,自然就讓洛天一時佔了上風。
水月驚呼一聲,素手一揚,一柄晶亮透明的長劍出在頭頂,一聲巨響,長劍架住了金身血紋刀,可是洛天這一刀聚集了所有的攻擊力道,就算是刀劍擊實了也沒完,還有後招呢,真元猛擊催,刀力下壓,刀刃之處金血二色的細線猛閃,像是一絲絲的金血二色雷光一般,洛天一向追求的都是一刀斃敵,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勝利,因爲洛天的戰鬥經過是一直都處於孤立當中,如果沒有辦法在最短的時間解決戰鬥的話就剩下被包圍的命運了。
水月身子一沉便向地面落去,洛天的刀緊緊的壓着水月的長劍一路逼了上去,直到二人雙腿落到實地處,轟然炸響聲當中激起大片的塵土來,洛天的臉上也露出怪異而又噬血般的微笑,讓水月的心裡一驚。
水月又走錯了一步,若是凌空交手,或許洛天只佔上一小會的上風,只要水月使上幾招凌厲的攻勢自然可以逼開洛天,在遠處逼得洛天無法近身,除非動用誅仙劍,可惜她落到地面上了,洛天一向都喜歡腳踏實力的戰鬥,之前所以的戰鬥都表明,只要一落地,洛天就像是一隻放入了山林中的老虎一般,凌厲的攻勢更加凌厲。
雙腳一沾地,洛天壓在水月頭上而毫無戰果的金身血紋刀果斷的收了回來,橫裡一刀劈了出去,帶起一層濛濛的刀影來,水月驚呼一聲,鏘的一聲再次用飛劍架住,洛天一刀跟一刀,一刀緊一刀的追了上去,逼得水月想飛都飛不起來,面對洛天一層層的刀影,逼得水月不得不一退再退,一直退出上百丈去,洛天手上的金身血紋刀也與那柄透明晶亮的長劍交擊了不知多少次,震得洛天手腕痠麻不止,體內更是像翻江倒海了一般,雖然洛天難受,水月也一點也不輕鬆,百多年來頭一次感覺到了真元的震動,飛劍與自己心神相連,這無數刀劈下來,讓水月的嘴裡也一片血腥,有一半是洛天打的,另一半是憋氣憋的,打了這麼半天,只有洛天按着她狠打,自己從頭到尾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不對,確切的是說有還手的機會,可是看到洛天一臉殺氣的樣子,水月一點也不懷疑,若是自己還擊,就算是可以把洛天擊傷或是乾淨擊殺的話,洛天的刀子也會絲毫沒有猶豫的劈進她漂亮的腦袋裡。
鏘,一聲更大的爆響聲,洛天拖刀抽身而退,揮手抹了把冷汗,露出的殺機收去,換上了苦笑,“前輩果然高明,如此承讓之下,晚輩也無法破得前輩的守勢,慚愧啊。”洛天一臉真誠的說道。
“呃……”被洛天這麼一說,水月把將要衝口而出的怒言又吞了回去,可是再想想好像又不太對勁,洛天的話聽起來怎麼好像自己能近身擋住他的攻擊就十分榮幸一般?
“唉……”水月終於還是嘆了口氣,平心而論,若是真的拼起命來,怕自己就算是能勝得洛天,只怕最後能剩下半條命都是多的,這讓水月不得不承認洛天強悍的實力。
“前輩,可有不妥?”洛天見水月臉色變幻,又是一副長噓短嘆的樣子不由問道。
“沒事沒事,現在我相信你可以獨自一人大鬧玄空派了。”水月苦笑了一下,沒到了到最後,自己整個門派都比不是洛天個獨來獨往的小夥子。
“錯,還有我們呢。”樊籬一臉不快的說道,蕭瑤連忙點頭,洛天回頭瞪了她們一眼,這纔不甘願的縮了回去。
“果然是江山代人有材出啊。”水月長嘆一聲,擺了擺手,也不多言,將自己的要求又吞了回去,轉身飄然而去,洛天不由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實在是想不明白,水月這又演的是哪一齣,找自己打了一架又走了,什麼話都沒有留下。
“我操。”海明潮這一次砸的不是杯子,而是裝水果的盤子,上好的水晶砸在一名大漢的腦門上碎成十幾塊,大漢低着腦袋硬受着,帶着真元砸來的盤子把大漢的腦門開了一條口子,血水流了下來,糊了一臉,可是大漢卻連抹都不敢抹一下,只是直挺挺的跪着,一動也不動,一副任由宰割的架式。
“鐵甜甜,你有什麼話說。”海明潮氣得像是一頭老牛一相喘着,指着大漢怒聲說道,誰能想到當年無憂谷的二號接班弟鐵甜甜今天竟然像是孫子一樣跪在海明潮的面前,想當年,海明潮在修真界裡的地位也不過是與他相等而已。
“弟子……弟子無話可說。”鐵甜甜咬着牙自稱弟子,砰的一聲腦袋砸在地上,砸得石屑亂飛。
“哼哼,好一個無話可說,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哼哼。”海明潮說着手一翻,小巧的心臟出現在他的手上,看到海明潮翻出那顆制心,鐵甜甜原來黑黑色臉膛一下子變得紫青,嘴脣也抖個不停,那種抓心挖肺般的痛苦沒有親身經歷,是無法想像會有多麼的難以承受。
“掌門,不是弟子無能,實在是那洛天太過於狡猾,從來都不肯正面做戰,而是專找外圍弟子的麻煩,才兩天的功夫,從上到下死了一百多名弟子,都是一劍斃命,就連我師父水花都死在了洛天的手上。”鐵甜甜幾乎已經帶上了哭腔,鐵甜甜也很想一頭撞到那把神奇的金劍上自我了結,可是卻怎麼也無法鼓起那個勇氣。
“哼,好一個洛天。”海明潮的拳頭握咯咯做響,“處處與我做對,竟然還聯合修真,我看你都能聯合到什麼人。”海明潮恨聲說道,現在的九玄山幾乎佈滿了修真者,玄空派與無憂谷兩派人馬是主力,還有十幾個收服的小派人馬,還有更多的人分佈在外面,隨時準備增援,海明潮是打定主意要大幹一場了。
“從現在起,三十人爲一組,就算是去趟茅坑都要共同進退,誰敢拿我的話當耳邊風的話,哼哼,我就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海明潮斷然下令道。
甜甜用吼的聲音應上一聲。
“我的,你想嚇死我啊。”海明潮被鐵甜甜粗重的吼聲嚇得一個激靈不由大怒,衝下去一腳將鐵甜甜踢得飛了出去,氣得呼呼直喘,轉身向後山的思過洞飛去。
在洞口處落了下來,守在外面的弟子連忙悄悄的退了下去,不退不行,每次守在這裡的弟子到最後都無聲無息的失蹤了,他們可不想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大師兄,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海明潮剛剛一走進思過洞中,便傳來了如鴨叫一般的聲音,又像是被割了喉嚨的猴子亂叫。
“你噁心了我這麼多年,我只是收點利息。”海明潮獰笑着,伸手從洞中拿起一條血肉模糊的鞭子來,拖着鞭子雙行了兩步,一揮手,轟的一聲,數個火把燃燒了起來,將這個寬尚的思過洞照得通亮,在洞沿處,一根巨大的十字柱立在那裡,柱子上,奇醜無比的青靈兒一絲不掛的被吊在柱子上,身上一層層的盡是血痂,狀如厲鬼,而在她的身下,堆滿了屎尿,臊臭沖天。
啪,帶着細小倒刺的鞭子輪到了青靈兒的身上,青靈兒怪叫一聲,白多黑小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身子也顫抖不已,只因爲這一鞭子抽在她的身下,不但帶起一蓬帶着血痂的毛髮,還帶走了一層皮肉。
“很爽吧騷婊子,哈哈,跟你母親一樣是個騷婊子,也不知道青木和青柳怎麼生你這麼醜的一個女兒,該不會是青柳那個騷婊子跟誰通姦才生下你吧,哈哈,可惜他們都死了,我也纔想起來,要不然還真想好好問問,哈哈哈。”海明潮瘋狂的大笑着,再次掄起了鞭子,也不使用真元,只是使用施力的技巧一鞭鞭的向青靈兒抽去,抽得青靈兒慘叫不止,眼睛瞪得大大的,將眼角都瞪出血跡來,海明潮一連抽了上百鞭子,將青靈的身上再次抽出一層層的血滴來,沒有一塊好地方,這才停了下來,呼呼的大喘了幾聲,這才一臉滿足之色的走了出去,將血跡斑斑的鞭子掛好,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