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洛天這兩個字百年前可是代表着一代人傑啊,哈哈。”將臣哈哈的笑着說道。
“什麼人傑,不過是一個被仇恨迷了眼的愣頭青罷了。”洛天擺了擺手說道,伸手端起杯子來喝了口酒。
“以一人之力對抗幾大門派,整個修真了界幾千年來只怕只出了你這麼一個吧。”將臣笑道。
“不敢不敢,前人當中比洛天厲害的多不可數。”洛天道。
“啊呀,你們兩個在幹什麼,說得好好的怎麼還客氣上了,急死人了。”素荷跺着腳怒道。
洛天與將臣對望了一眼,不由同時哈哈的笑了起來,笑得素荷更是一頭的霧水。
“素荷,等於時間我給你講講洛天的事,今天這場合不太適合說這些。”將臣回頭伸手捏了捏素荷的小手說道。
“哈哈,這纔是我最沒有想到的,沒想到將臣你也有了心愛的人,她知道嗎?”洛天擡了下頭說道。
“當然知道。”將臣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會欺騙我最愛的人,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不行。”將臣說道,他當然知道洛天指的是什麼。
“你就不怕哪天清晨起來發現自己身邊的女人已經被吸乾了血?”洛天盯着將臣說道,既然素荷知道,就沒有必要說話再遮遮掩掩了。
“哈哈,雖然我身爲殭屍之主,可是誰告訴你殭屍不一定要喝血?怎麼,難道洛天也還要爲修真除害不成?”將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着洛天說道。
“你看我哪點像那些衛道士?我只是怕你哪天吸血吸到我的親故身上,我還免不要去找你的麻煩,百年沒動手身,這身子骨也有些發酸了。”洛天活動着身體笑道。
“嘿,我倒也想跟你交交手。”將臣說道站了起來,活動了下手腕,素荷花更是吃驚,剛剛還聊得跟兄弟一樣,可是現在怎麼又要動手了呢?
“等等,這位洛天……嗯前輩。”素荷連忙說道,一聲前輩把洛天也給叫愣了,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也成了前輩。
“將臣他雖然是殭屍之主,可是卻也不用吸血了,我聽他說,好像是在什麼封印裡吸收了足夠的星辰之力,體質已變,不用再吸血了。”素荷花連忙說道。
“噢?還有這等奇事?如此說來,將臣你可欠我一份天大的人情啊。”洛天一愣,接着向將臣哈哈大笑說道。
“當然,所以我纔不記恨你對我封印之仇,否則的話我早就找上門去報仇了,我將臣雖然不再吸食人血,可是卻也不是什麼寬宏大度之人。”將臣笑道,人已經在亭外站定,向洛天拱了拱手,“來吧,相隔百年,你我都有所長進,再試試身手。”將臣笑道。
“如此,甚好,像你我這樣適合近戰的對手可沒有那麼好找。”洛天笑着走了過去,很隨意的拱了拱手。
“這一天等得很久了,雖然說不再記恨你的封印之仇,不過能把你打上一頓消消氣也是不錯的,當年你們一幫人追我一個,現在一對一,怕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將臣笑道。
“是嗎?我感覺我這些年修爲精進了不少啊,能不能打得到我,咱們就各看本事了。”洛天說着回手拽出了金身血紋刀,經過百年的粹練,金身血紋刀顯得更加的平凡,但是刀身上的金血二色卻更加的亮眼,至於誅仙劍,已被洛天封入了那株巨樹當中,以此時的修爲,已經用不上誅仙劍了。
“我空手,你卻用刀,這不公平。”將臣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
“哈哈,將臣啊,枉你還算是一代高手,難道你還看不明白,這世道上,根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與否,我用刀,你也可以用劍啊,沒事,我等着你去取兵器。”洛天一臉似笑非笑的說道。
“罷了罷了,我習慣空手了,若是強塞給我一件武器的話,說不定還發揮不好現在的這點本事。”將臣見素荷要拔出她的劍來連忙擺了擺手說道,衝着素荷一笑,情意綿綿,只是藉着這一笑的功夫,突然向洛天撲來,連個招呼也不打,盡顯邪道本色,不過洛天卻也不算什麼純正的正人君子,哈哈一笑,手上的金身血紋刀一揮,毫無花哨的一刀便向將臣劈去,看他的樣子哪裡有一點修真者的樣子,分明就像是一個舞動菜刀的尋常廚子,大巧不工,以力破巧,這是洛天現在的特色,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本事什麼樣的手段,只管一刀在手,不管虛實先一刀劈過去再說。
“當……”一聲巨響,洛天的金身血紋刀與將臣的手交擊在一起發出一聲金鐵交鳴的暴響聲,二人各自後退,洛天晃得發麻的手腕,將臣的手上則出現了一條血痕,不時的會有血流出來,看得洛天也是一愣,這殭屍怎麼還流起血來了,看那血的顏色呈鮮紅色,竟然與尋常人的血完全一致。
素荷一下子就慌了,便要向將臣這裡奔來,卻被淨無和尚給攔了下來,“姑娘放心,他們兩個只是切蹉一下,放心,不會死人的,他們都留着後手呢。”淨無和尚說道,只是配着他那一臉的色相,怎麼看都不像是在勸解別人,倒像是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色和尚。
“色和尚,滾開。”素荷怒了,身後長劍彈了出來,化做星星點點似是萬星墜落般的向淨無和尚飛射而來,和尚只是將紫玉葫蘆擋在身前,紫光當中,任由素荷左衝右突,也無法傷了淨無和尚絲毫。
洛天不由搖了搖頭,眼見將臣已經臉現怒色,自己不由收刀後退,“將臣兄,看來你應該教訓一下這個和尚,這和尚太久沒見過女人了,這有點問題。”洛天說着伸手點了點腦袋,這和尚真是找死了,連將臣的女人都敢調戲。
將臣停吼一聲,轉身便向淨無和尚衝了過去,淨無和尚可以逗素荷玩,可是將臣是何許人也,只是一個衝刺,一拳揮了出去,就算是淨無和尚的防守嚴密,也被將臣一拳打得倒飛了出去,直飛出上百丈遠才一頭扎到地上,雖然沒有受傷,可是也被打得灰頭土臉,好不狼狽。
“該,這纔好呢。”洛天指着遠處的淨無和尚大笑了起來。
淨無和尚一臉怒色的看着將臣,再看看洛天,最終一口氣泄了下去,招惹將臣的女人,沒被打殘就已經燒高香了。
“和尚啊,我說你能不能改改,你說你怎麼看到女人就眼紅呢。”洛天勸道。
“我……”淨無和尚也說不出話來。
“唉,切蹉的心情都被這和尚給攪了,罷了罷了,相聚就是有緣,若是有緣的話咱們下次相見的時候好好切蹉一翻,我還要與素荷去她的山門去走一趟,等我們成婚之日,再邀請你好好喝上一杯了,對了,你現在還是玄空弟子嗎?”將臣突然又問道。
“玄空弟子?算了吧,我早就被逐出師門了。”洛天苦笑了一下說道。
“難道你就沒想過要重振師門?”將臣問道。
“這……暫時還沒有考慮。”洛天道。
“嗯,建議你有時間去九玄山看看,那裡幾乎要成土匪窩了,一幫修真者爲了中據那個風水寶地,已經打了上百年了。”將臣笑道。
“噢?還有這事?”洛天一愣道。
“哈哈,當然,不管怎麼說當年玄空派都算得上是天下大派了,玄空派佔據的地方能差到哪裡去,現在爭奪地點的門派雖然個個都不算是太大,但是身後無不活躍着一些大派的影子,甚至靈波寺都有參與。”將臣說道。
“嗯,如此一來,看來我還真要收回當年玄空派的山門了。”洛天摸了摸下巴說道。
“想收回,怕是很難啊,現在的情況很複雜,好了,不多說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那爲兄就先告辭了。”將臣說着拱了拱手。
“恕不遠送。”洛天連忙回禮道。
將臣帶着素荷剛剛走出幾步,突地又回過身來,“對了洛天,很早我就想告訴你了,其實我很高興認識你的。”
“我也是。”洛天一愣連忙說道,二人對視一眼,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聲當中,將臣帶着素荷遠去,淨無和尚猶自在看着素荷的身影,捨不得挪開目光。
“好了和尚,別看了,你瞅你那點出息,走走,領你逛逛青樓去,發泄一下你的慾火,到時候可悠着點,別把那些可憐女子弄殘了。”洛天拍了淨無和尚一巴掌道。
“哼,和尚就算是再色心昏頭,也不至於將那些庸脂俗粉放在眼中。”淨無和尚說着一擡頭,傲氣的向洛陽城中行走。
洛天看着傲氣的淨無和尚不由一愣,接着苦笑了起來,搖了搖頭,接着看着洛陽城外的伏牛山,悠悠的嘆了口氣,百年前,柳如就是在在這裡死無全屍,如今,青山依舊,卻已是物是人非,早已不復當年,而自己也沒有了當年那股,也許,是該九玄山一行了,洛天這個名字也應該讓這些修真者知道一下了,雖然自己是玄空棄徒,可是青木當年也曾說過,他是玄空派唯一的弟子了,變相的已經將他重列門牆了。
洛天抽刀,曲指在刀身上輕輕一彈,輕輕的嗡響聲盪漾開去,雖然聲音很小,可是卻加入了洛天的真元,普通人在丈許外就聽不到了,可是在十幾裡外城中的宮如玉等人卻可以很清楚的聽得到,這就是修真者與普通人的區別了。
片刻,空中人影飄飄,宮如玉帶着樊籬和蕭瑤自空中飄落了下來,兩個丫頭手裡拿着大把大把的有用的沒用的東西,圍着洛天嘰嘰喳喳的說着話,雖然她們還是像當年那麼單純,不過自從入了洛天的房,已經成熟了許多,宮如玉看着圍着洛天的兩個丫頭,淡笑着看着,也不說話,洛天向她伸出了手,宮如玉這才擠入了洛天的懷裡,微閉着眼睛,享受着溫柔。
片刻後,淨無和尚這才氣急敗壞的向這裡奔來,一手還在繫着腰帶,一臉都是不滿之色。
“怎麼?自己去青樓了?”洛天看着淨無和尚的樣子,哈哈的笑道。
“你胡說,我纔沒有。”淨無和尚一臉不忿的怒聲道,只不過他閃爍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哼哼,咱們都是過來人了,你有沒有還用你自己說吧?聞聞你自己身上的味道吧。”洛天哼了兩聲說道,淨無和尚抽了抽鼻子,果然在自己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姻脂味道,而且還是那種上好的姻脂,難道和尚自己也抹了姻脂不成,鐵證之下,和尚也不由低下了頭去。
“是你讓我去的。”和尚蒼白的辯解着。
“好了和尚,誰又沒說不讓你去,不過你就這麼頂個光頭進的青樓?”洛天有些好奇的問道,和尚逛妓院不是沒有,可是那麼囂張的卻很少見。
“當然,我弄了幾錠銀子砸過去,一個個都叫我大爺,誰還在意我的光頭。”淨無和尚一下又得意了起來。
“嗯,這倒也是,下次準備點金子。”洛天忍着笑說道,接着伸手拉起樊籬和蕭瑤兩個丫頭沖天而起,淨無和尚也將自己的僧袍整理好緊緊的跟了上去,只是他還不知道要去哪呢。
九玄山下,擺着一個長條大桌子,長條桌子的兩端坐着十餘名看起來或年青或年老的修真者,各門各派的都有,比如說這位老頭,就是當年的大劍迷蹤的掌門萬劍一,百年的封山修行,讓萬劍一極好運氣的有所突破,萬劍一的修爲已經堪比那些修真極高的高手了,讓萬劍一當年那顆死寂的心又重新的燃燒了起來。
再比如說,這個剃着半片光頭,整個陰陽腦袋的年青人,坐在椅子上半咪着眼睛,一副不慍不火的樣子,他更是新興的半靜宗的宗主陰冷天,他身邊那個同樣陰陽頭,只不過是另一側腦袋被剃光的女子是他的修真伴侶,叫陽晴天,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是據說他們的身後是由靈波寺的,自從玄空,無憂兩派被滅,洛天與水月大師百年未出,修真界各派乘機而起,但是仍然是靈波寺一家爲大,雖然不見和尚出山,但是在修真界的者衆多,分明就是一副引領整個修真的姿態。
“哼,憑什麼要將這洞天福地交給你們半靜宗?只因爲你們的身後…劍一冷哼一聲,差點將靈波寺給說出來,這種沒證據的事可說不得,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若是說出來那就犯了忌禁了。
“嘿,萬劍一,別以爲你個人的修爲不錯就可以目中無人,你我也不過在伯仲之間而已,除此之外你大劍迷宗還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全派上下就你一個高手,到這裡來裝什麼大瓣蒜。”陰冷天冷哼一聲說道,陰冷天這話說得不可謂不毒,正把大劍迷宗的弱勢給說了出來,也確實,大劍迷宗除了萬劍一之外再無高手,所以萬劍一才這麼在意自己是否能得到這洞天福地,急於佔用這洞天福地讓自己門下的弟子也有所說提升,說不定還能在這九玄山上發現點什麼殘存的密典什麼的,那樣的話可就發了。
“姓陰的,別以爲你們有什麼了不起的,別人怕了你半靜宗,我萬劍一可不是怕事的人。”萬劍一說着一拍桌子,鬚髮皆揚,身後的大劍也發出了嗡嗡的響聲。
“喲,好嚇人呀。”陽晴天捂着血紅的小嘴驚叫了起來,一臉都是驚慌的樣子,不過那眼中的笑意卻沒有一點怕的樣子。
“你……”萬劍一氣得霍的站了起來,就要不顧場合動手了。
“老萬,老萬,坐下坐下,大家說好了今天好好談談,怎麼還動手呢,小陰,小陽,你們兩個也是的,怎麼總是拿老萬開涮呢。”一個看起來很年青的修真者伸着手試圖安撫兩位,他便是修真界這百年來新崛起的一代修真青年修真花滿缺,沒人知道花滿缺是什麼門派,當年他單槍匹馬直闖狼宗,雖然最後被狼宗的宗主吳老狼一棍給甩了出來,可是這並不影響他的威名,只不過這花滿缺的脾氣一向極好,處處調解糾紛,倒也讓他闖出名頭來。
“行了,花滿缺,你也別勸了,沒見這兩方都誓在必得嘛,都不把咱們放在眼中了,好像咱們都是死人一樣,嘿嘿,咱鐵魂宗的人也不白給的。”坐在長條桌另一側的一名年青人將腳搭在長條桌上冷冷的說道,不停的擺弄着自己修長潔白的手指頭,年青人的臉上不時的閃過一絲絲的殺氣,使得他看起來很是冷酷,鐵魂宗也是一個新興的門派,此門派的修行方式別具一格,近戰能力強得可怕,若是被鐵魂宗的人近了身,那麼如果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防護法寶的話,基本上就算是死定了,只不過這鐵魂宗很怪,一直都沒有被正道承認,可是邪道中人也將他們劃入正道當中,不屑爲伍。
“鐵無魂,你想幹什麼?挑拔在坐的各位不成?”另一名女子咯咯的笑着說道,雖然一臉的笑意,可是卻透着濃濃的殺意,對在坐的所有男性都透着濃濃的厭惡感。
鐵無魂將腳從桌子上收了起來,“得了,不跟你們玩了,天才知道哪天洛天回來,看到你們在爭奪人家的山門,金身血紋刀一抽,嘿嘿,走了,免得被你連累到。”鐵無魂說着站起身來便要離開。
“哼,洛天,不過是百年不敢出頭的膽小鬼罷了,再說,他身爲玄空派的棄徒,這九玄山哪裡還有他落腳的地方。”女子猶自嘴硬的說道,一身寒氣更濃。
“誰說這裡沒有我落腳的地方?”人影閃上幾閃,一臉懶洋洋的表情,年青人立於桌旁,身後還掛着一個寬寬的刀鞘,一把菜刀插在刀鞘當中,年青人也不用人招呼,像是主人一樣尋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三名絕色女子隨後飄落了下來,後面還跟着一個光頭和尚,若是對百年前的事還知道些的,自然知道,來者除了洛天沒有旁人。
“洛天……”驚呼聲起,洛天不由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呵呵一笑,“雖然百年沒有出山了,不過好像認識我的人還不少嘛,咦?老相識了,萬宗主,好久不見,一向可好?”洛天向萬劍一拱了拱手道。
“哼……嗯,還好,還好。”萬劍一自從洛天一出現,雖然洛天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可是對上萬劍一的一身銳氣,高下立分,萬劍一也沒有了之前的豪氣,反而有些沮喪,這後輩實在是太強了,百年間自己進步了,可是人家也沒有閒着。
“嗯,怎麼這麼多的老相識?”洛天再看看別人,不由又說道,一下子,在坐的有緊張的,也有慶幸的。
“你叫什麼名字?”洛天望向那名女子說道,女子眼中的厭惡神色一閃而過,接着淡笑了起來。
“洛前輩,怎麼一見面就問奴家的名字呢,多羞人。”女子羅袖半掩着臉孔,以羞赧的語氣說道,不過洛天卻沒有出聲,仍然懶洋洋的坐在那裡,眼睛卻是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直看得她心中發毛,這才幹笑了兩聲,“奴家雪漫兒……”
“雪漫兒……你的雪寒氣練得不錯,不過就是差了點火候。”洛天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只是這淡淡的語氣卻讓雪漫兒直抽冷氣。
一聽到雪寒氣在坐的所有修真都是一愣,有見多識廣的反應了過來,看向雪漫的眼光也極爲古怪,雪寒氣當年可是天山派的獨門法門,而天山派當年在與無心人之戰當中也充當了極不光彩的一方,大戰過後,天山盡散,再不見天山弟子,沒想到這會竟然突然之間就冒出來一個。
“這……哈哈,奴家原本就是一介散修,只是偶然之間得了天山派的修煉法門,所以研習了起來,也算不得天山弟子。”雪漫兒不見了之前那從容之色,反而有些緊張的說道,看向洛天的眼神也是極爲怨毒,雪漫兒是誰?當年天山之上被海明潮一衆人等攪和得天翻地覆,門下女弟子多有失蹤,而雪漫兒就是其中之一,只是當年他被海明潮的手下蹂躪之後卻僥倖逃得幸命,逃離天山之後創立了現在的雪門,自任門主,這也是她爲什麼對男人那麼厭惡的原因了。
“嗯,很好,不錯,你等等。”洛天說着在自己的乾坤袋裡翻找了起來,片刻找出一個小小的冊子扔給了雪漫兒。
“我的妻子雪霜兒,雖然沒有對我講解過天山派的法門,不過這些年我也沒有閒着,將從前所學整理了一,這是關於陰寒之氣的調解法門,對你應該有些好處,可能是你自行研習,已經有些走偏了。”洛天說道。
“這……”雪漫兒拿着那個小小的冊子,看着上央密密麻麻的小書,一時之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