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弘回到山谷基地之後,將所有築基期手下召集到了一起。
以前追隨他的士兵,現在已經全部提升到築基期,另外新招募的第一批商隊隊員,也有數人築基成功。
除了青虛城中留守的,和派去界域城鎮守商鋪的十一人。
餘下的全都聚在山谷這裡,一共還有四十名築基期手下。
讓溫嵐帶四名築基期留守山谷,餘下的三十五人全都跟隨王弘出戰。
王弘上次購買的那艘中型飛舟,運載能力有限,一次只能裝載一百人左右。
另外只能挑選七十名練氣大圓滿的手下,隨隊出戰,主要還是讓他們增長戰鬥經驗。
三十五名築基修士中,其中十人主要操控木盾,負責防禦。
這些木盾主要還是當年在千巧城煉製的上品靈盾,戰損了幾塊,王弘自己煉製了幾一些木盾補充上,不過只有中品品階。
二十人持弓箭,負責遠距離攻擊,這二十柄弓箭同樣只有七柄上品,出自千巧城,餘下十三柄中品是王弘煉製。
他雖然也成功煉製出了上品靈器,但對他還是有些難度,還是中品靈器要容易許多。
餘下的五名築基手下,則是每人一條捆靈繩,負責困敵,這五條捆靈繩則全都是上品。
七十名練氣期隊員,全部以弓箭遠距離攻擊,他們手中的弓箭從法器到下品靈器不等,都是王弘學習煉器的練手之作。
當然這只是統一制式裝備,便於大家配合作戰,每人還擁有其它武器。
戰鬥方式也並不完全侷限於此,而是視機而變。
做好戰前準備,帶好必要物資之後,一百多人靜靜地站立在山谷中,等待着王弘的命令。
王弘望着眼前隊容整齊,神情嚴肅的一百多名手下,心中滿意,一種成就感由然而生。
這是他進入修仙界後,努力經營的結果,這支力量拉出去,在中型勢力中也算得是強大的了。
就算聯手對抗一名金丹初期修士,應該也可以了。
隨着王弘一聲令下,衆人跳上飛舟,駛離了山谷。
根據劉長生提供的情報,他們直接到達了一處小型家族駐地。
此處原來有一個家族在此經營了數百年,族中有幾名築基長老,百餘名練氣期弟子,數千凡人。
就在幾天前,整個家族被一夥奪寶修士滅門,族內修士連同凡人,上下數千口人,全都被殺,無一活口。
他們遠遠地便看到此處,大部分房屋都已經被焚燬,只餘下中央區域的一片殿宇還算完好。
王弘命令手下操控飛舟,直接飛向中央僅剩的那些殿宇。
這時,從那一些殿宇之中,紛紛衝出了十幾名築基修士。
“什麼人敢來此撒野?還不快快……呃!快撤!”
爲首之人正欲放放狠話,話才說到一半,突然發現飛舟中滿滿當當的修士,其中築基修士至少有三十多人。
而且,飛舟中的衆人早已經祭出了武器,正欲斬來。
爲首的奪寶修士,那裡還顧得上臉面,當即第一個轉身就逃。
其它人也是見機極快,都往周邊四散逃開,做爲奪寶修士,那些笨一些,見機慢的,早就在一次次戰鬥中死掉了。
飛舟上一大片靈器飛出,只斬殺了一個逃得稍慢的修士。
“追!”
王弘當先騎着小鵬追出,只幾息功夫,便追上了爲首的奪寶修士。
這名修不敢與王弘交戰,卻見他在逃跑中,將腰間的儲物袋摘下,袋口朝下,從裡面傾倒出無數靈物,在其法力激盪下飛向四方。
他曾數次用這一招,從強敵手下逃生,對方既然是爲財而來,自然不會只顧着追殺他,坐視財物被其它人撿走。
可惜,他這一次猜錯了,王弘一夥並非爲財而來,而且,也沒有一個手下會來搶他的戰利品。
王弘沒向那些財物多看一眼,他騎在小鵬背上的身影,一陣模糊,便出現在那名修士的身後。
一槍刺出,無聲無息,刺穿了一塊中品護盾,刺破了一層防禦光罩,這一切防禦在長槍面前,如同紙糊的一般。
然後長槍從這名修士的後心刺入,這名修士在逃跑中只覺得胸中一痛,然後一截槍塵從他的胸口透出。
他記得自己應該是做了兩層防禦的,難道是自己記錯了?然後在疑惑中失去了知覺。
王弘抽出長槍,使用移形換位身法,向着另一名奪寶修士追去,同時命令小鵬自由追殺。
一羣人只用了一刻鐘,便已經結束了戰鬥,斬殺奪寶修士十二人,另外還是被其逃跑了幾人。
這些奪寶修士戰鬥力也許不是最強的,但是都每個人都會有一兩手逃命絕技。
將這十二人的儲物袋都收集起來,連王弘看了都覺得眼紅。
這些奪寶修士,這段時間搶劫得太多了,每個人身上都掛着好幾只儲物袋,甚至還有人身上掛十幾只儲物袋的。
他們儲物袋中的物品從一階到二階的都有,看來是大小通吃,品種包括了五花八門,幾乎是應有盡有。
一共有六十多件靈器,法器不計其數,數量最多的,還是各種原材料,包括靈藥,靈果,靈礦等物資。
一些消耗性物品如丹藥,靈酒等物品比較少,應該是被消耗掉了。
王弘命人將這些都收好,等回去後要統一分配。
一羣人又往之前的幾座殿宇行去,在裡面搜索了一遍。
裡面沒再找到任何值錢的物品,這些亡命之徒,應該是將所有財富都帶在身上了。
倒是在裡面找出了三十多名女修,修爲都只有練氣期,經審問過後,她們都是被奪寶修士擄掠而來。
這些女修一個個美豔如花,身材勻稱,放在平時,都是被一衆男修追捧的對象。
也不知道她們經歷了什麼,現在一個個的身體都特別虛弱。
王弘倒沒再爲難她們,打算讓她們自行離去。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只是當今局勢,我等小女子如今已無處可去,小女子願爲奴爲婢,早晚服侍左右,乞求前輩能夠收留。”
這羣女子拜倒在王弘面前,當先一人乞求道,其餘人跟着連連磕頭哀求,一個個頭皮都被磕破了而不自知,鮮血順着光潔的額頭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