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慢慢的降臨到了地下世界,讓正個地下世界開始變得黑漆漆,以難視清事物。
這地下世界的陽光都是由陣法結界所幻出來的,至於這夜色也認然如此。
然由於陣法幻出的陽光乃是須要大量的仙石做支持,所以木蘭族的黑色要比明天長上不少。
這也是因爲黑色所須的仙石數量遠沒有白天消耗的多。
對於這一點,曾浩早就知道了,此時他依然盤膝而坐,沒有動點想起來的意思。
然這個時候,曾浩身前突然吱吱了數聲,窗戶突然自行的打開來,一道小巧而有快速的身影瞬間飛而出,離開了曾浩所在的房間,下一刻,窗戶自行的關了起來。
這道小巧的身影自然就是噬靈金螳螂了,也是曾浩搜索蘭理宮而能不被發現的最大依仗了。
以噬靈金螳螂,就連曾浩這個主人,也不能單靠表面看出他的不凡之處。
想來他的出現,也應該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就算被人發現,也絕對不會想到是曾浩的所做所爲。
而曾浩只須將靈識付在噬靈金螳螂身上,並控制着噬靈金螳螂的行動便可。
以曾浩想來,玄靈果樹所在之地應該是在蘭理宮的後院之類的地方纔是。
於是他便控制着噬靈金螳螂,一路着着後方飛行而去。
然當噬靈金螳螂剛飛出沒多久,由在房中的曾浩便眉頭一皺,表情變得陰沉了起來。
與此同時,正個蘭理宮開始翻騰了起來,其中夾帶着不少的吵嚷之事。
“所有修士不得離開自己的房間,蘭理宮發現入侵之人,如離開自己的房間,後查自負。”一聲蒼老而虛幻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蘭理宮。
然曾浩且通過噬靈金螳螂,將外面的事情看得一清兩楚。
在蘭理宮,某個方向,正有一名全身籠罩在了黑霧之中的男子,與數名木蘭族的修士打在了一起。
從此人所使用的攻擊來看,曾浩判定,此人應該也是木蘭族中之人。
此人雖然所須用的功法乃是偏於魔道中人,不過且是使用着法術攻擊。
只見,黑霧中的男子突然的擡手,無數根竹子突然出現,下一刻便飛射向圍攻他之人。
與此同時,黑霧中的男子向上的黑霧劇烈的翻滾起來,一條條如同樹滕條般的東西,猛得從其身上黑霧之中生長出來,向着圍攻他之的砸去。
而那幾名木蘭族的修士也不是省油的燈,其中一名大漢雙手掐決,下一刻,他全身冒起騰騰的火炎。
一條條如同火蛇般的東西也瞬間從其身上生長出來,張牙舞爪的撲向了樹滕而去。
轟轟,一聲聲爆炸聲不斷,正個蘭理宮開始搖晃了此來。
曾浩臉色更加的陰沉了起來,此理強大的攻擊之力,絕對不是一般金丹期所以做到。
怕是一般的元嬰老怪也很難做到這一點,難道他們都是元嬰老怪。
曾浩心中不由的想到,心中也很是肯定這點。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連元嬰老怪也在此盜竊玄靈果樹中失手,那自己一個金丹期更加沒什麼把握。
然就在曾浩想着如何盜取玄靈果樹之時,那黑霧中的男子猛得大喝一聲。
下一刻,他全身黑霧更盛無份,無數的樹葉如同一把把飛刀,掃謝向了四周。
轟轟轟,一聲聲爆炸之聲響起,這些樹葉就如同一枚枚**般,掃射向那裡,那裡便會炸開。
而且威力極大,繞是擁有陣法保護的蘭理宮也被其轟炸的面目全非,不少閣樓紛紛倒塌。
面對着如此大威力的法術,那數名圍攻黑霧男子的木蘭族修士也不敢大意,紛紛在自身身前結出了一個個光罩。
曾浩通過噬靈金螳螂,可以清楚的看出,這些光罩也不是一般的護身光罩,而是法術光罩。
所謂的法術光罩,便是用某種防禦型的法術,加固成了光罩。
其防禦能力雖然沒有防禦型的法寶,防禦力強,不過也不會差到那裡去,比起自身的防禦光罩且要強上不少。
而木蘭族人防禦的方法也跟人族不管,他們擁有着一種防禦力很變態的聯合之術,以多名修士同共聯手佈置下的防禦光罩,防禦力絕對在一般法寶之上。
然就在這個時候,那黑霧男子突然停下了攻擊,身影一閃,直接飛遁離開了。
“不好,他要逃跑。”見黑霧男子抽身離開,木蘭族修士中一名老者臉色一沉的說道。
下一刻,他便收息光罩,直接追了出去。
看到這裡,曾浩趕緊也收回了噬靈金螳螂,在房間之中來回奪起步來。
經過此事後,想來木蘭族應該會加緊對玄靈果樹的保護纔是,而自己想要取得玄靈果樹的可能性更加的低。
讓曾浩萬萬沒想到的是,突然殺出了一名元嬰修士來此盜竊玄靈果樹,這不是等於告訴木蘭族,有人在打玄靈果樹的主意嘛?
自己修爲到達元嬰倒也罷了,以如今自己的修爲,別說是想繼續盜竊玄靈果樹了,那怕是繼續留下來,也會有意想不到的危險存在。
可要他就此放棄玄靈果樹,曾浩又什麼可能會甘心,必竟自己潛伏在木蘭族中已有三年之久了。
加上自己這三年來所付出的,不就要白費了。
再說了,就算自己現在想離開,也已然不太可能了,必竟木蘭族已然下了封門令,誰也別想就這樣離開木蘭族。
聽着外面喊聲響徹了正個蘭理宮,曾浩表情更加的陰沉了起來。
如今看來,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以自己目前的修爲,根本就別想着要盜竊玄靈果樹,更多的是想着何然自保纔是。
這突然的變故讓曾浩有點錯手不急,不過他心中也暗暗覺得自己很狡幸,要知道,連元嬰老怪都沒能得手,更何況是自己了。
就算自己擁有着噬靈金螳螂的探路,可同樣的,噬靈金螳螂且不能爲自己盜竊玄靈果樹。
然想到這裡,曾浩不由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好似想到某種事情般,表面也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