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見冷如雪花容帶淚,心裡既悲傷又憐憫,伸手替她擦淚道:“如雪,我以前殺過一個人,我現在就很後悔。我現在什麼也不求了,希望人人都平平安安的,不要亂打人,亂殺人,那該多好!我記得你在柳樹下彈琴的時候,後來生氣就拿你的婢女出氣,她們也是人,和我們一樣的人兒,爲什麼對她們不好?她們傷心,心裡也和我們一樣難過啊!你對她們好,她們自然也對你好。”
冷如雪順勢投進李瑟的懷裡道:“郎君,我……我以後發誓,再也不亂打,亂殺人了,一想到你要是死了,我就心裡難受,原來殺人是這麼回事,以前我不懂啊!”
他說完哇哇大哭,想到李瑟要是死了,那自己可怎麼辦?寧可世上人人都不許殺人的。
李瑟安慰了冷如雪良久,冷如雪纔不再哭泣。
二人平靜下來,纔想起古香君也在,連忙分開,屋中卻哪有古香君的影子?自是她見機早就走了。
冷如雪羞澀一笑,說道:“郎君,我以後再不殺人了,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李瑟說道:“好的!”忽然轉念一想,忙道:“也不能這麼說,如果別人要殺你,你能饒就饒,但如果饒不了,可千萬不能陪了自己的性命。仁陷於愚,那就大可不必了。你不必全聽我的,我說的也不全是對的,你只要別故意去殺人就好了。”
冷如雪道:“好啊!”
李瑟見冷如雪居然如此輕易就聽從了他的勸告,心裡也是高興,二人深情對望,不由自主地又膩在一起,春光無限。
第二日,李瑟在書房看見昨天寫的字,便想尋冷如雪給她瞧,哪知古香君說冷如雪早就出去了。
李瑟大覺奇怪,先是有些失望,忽然就又喜上心頭,對古香君道:“香君,我們好久都沒在一起,這次她出去了,我們一起聊聊天吧!”
古香君道:“哼,我纔不睬你,你有了新人,早把我忘了。”
李瑟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想起自己初時無法應付冷如雪,而古香君不僅見死不救,還騙冷如雪什麼一日三次的話,害得自己難以應付,羞憤欲死,幸好在花蝴蝶的書裡找到了對付冷如雪的辦法,纔沒令自己丟臉。
她不理自己就算了,這時還怪自己,不由怒道:“香君,你太過分了,你老是不理我,卻說我把你忘了,你叫我怎麼樣你才滿意?跪下來求你理我?”說完一撩衣服,擡腿就要走。
古香君本想和李瑟開個玩笑,不料李瑟這樣激動,忙拉住李瑟道歉。
李瑟生氣不理,古香君臉色緋紅,罵了聲冤家,主動獻上香吻。
李瑟受用之下,情不能禁,雙手探進古香君的衣服內,大加侵伐,古香君久未嘗滋味,此時也是情動不已。
二人激情迸發,親熱了一陣,衣服已是所剩無幾。正情濃時,忽然聽見門響,忙嚇得分開,急穿衣服。
李瑟見那人倚在門上觀望,原來是冷如雪來了,心想:“她莫非也是狐狸精變的不成?怎麼我一和香君親熱,她就及時出現,真是古怪,看來叫如雪的,可能都會妖法。”
李瑟穿好衣服,見冷如雪一臉悲慼望着自己,也不說話,轉念一想,黯然嘆道:“如雪,我確實是對不起你們,我不要臉,一個人卻玷污了你們兩個好女子,你不要難過,有氣盡管出在我身上吧!你打我罵我都好,總之,都是我一個人的錯。”
冷如雪俏盈盈地投進李瑟的懷裡,悲傷地道:“郎君在說什麼啊?我不明白。我……我要走啦!”
李瑟聽了,渾身一震,心裡難過之極,悵然道:“你……要走了?唉!都是我對你不好,難怪你要離開!”
冷如雪擡起頭來,明眸含淚,說道:“不是啊!郎君待我情深意重,非常好的啊!”忽然想起和李瑟恩愛的情景,不由臉上一紅,然後又臉色一白,悲傷地道:“我師父叫我回天山,這次她發怒了,不回去不成的!”
李瑟聽了,這纔有些釋然,不過想起冷如雪要走,心裡又難過起來,柔聲道:“如雪,你什麼時候走?幾時回來?”
冷如雪眼淚終究落了下來,嗚咽道:“這就要走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離開。不過回來……我會盡快回來的,郎君放心。”
李瑟怔道:“現在……現在就走?”
冷如雪道:“是啊!現在就走,郎君你別攔我,不然,我怕自己走不了。”說完強笑着抹了眼淚,在李瑟臉上親了一下,就不再看李瑟,轉身走到古香君的身前。
李瑟怔立原處,宛如做了場春夢,迷惘若失。
冷如雪微笑着面對古香君,眼裡還有淚花,輕輕說道:“香君姐姐,我這就要走啦!以後我不在郎君身邊,都靠你了,我把他還你啦!”頓了頓,又道:“多謝你這些日子來這麼幫我,你是世上最好的姐姐。”
冷如雪說完湊上前去,也輕輕親了古香君一下,然後飛快地轉過身,掠到門口,忽又停下來,扭身道:“姐姐,求你一件事,我怕郎君日久忘了我,你記得要時時提起我,下次見面,我不要他忘了我。”說完心裡忽然一酸,思忖:“我……我還會回來嗎?”
李瑟聽了,再也忍不住,伸手抓向冷如雪道:“雪兒,我不會忘了你,我……”
可是冷如雪只是黯然一笑,就閃身去了,李瑟的手撲了個空,停在空中,怔怔地呆住了。
古香君雖然心裡也有些難過,但見李瑟癡愣愣的,就笑着過來安慰道:“郎君,你怕怎地,小雪又不是永遠回不來了,何必這麼難過。”
李瑟醒悟過來,展顏一笑道:“胡說八道,我哪裡有什麼難過,不過見她驟然間離去,有些不適應罷了。”
古香君笑道:“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偷眼見李瑟像心裡無魂一樣,卻歡喜起來,心想:“李郎連冷姑娘走了都這麼難過,那麼日後要是我離開,恐怕更加的難過,呵呵,這樣也好。”
他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任由李瑟發呆。
晚上李瑟和古香君一起回到寢室,古香君見李瑟一臉興奮,大掃方纔的愁眉,心想:“李郎這下可以和我在一起,所以心裡就高興了。”不由暗自好笑。
晚上二人同牀共枕,因爲多日沒在一起了,所以聊的甚歡,直到倦了,才相擁睡下。
可是古香君卻睡不着,睜大眼睛,一個人發呆,心裡想道:“糟糕,糟糕啦!郎君怎麼不睬我了?難道……難道是冷姑娘的魅力比我強太多,他……他厭倦我啦!”
想了良久,古香君越想心裡越寒,再也忍不住,用手把李瑟推醒,顫聲道:“郎君,你……你不喜歡我了嗎?”
李瑟睡眼朦朧,說道:“哎,香君,你幹什麼,怎麼問這個怪話,快點睡吧!好睏啊!”
古香君明眸在黑夜中閃閃發亮,堅決地道:“不,郎君,你快回答我,我要知道。”
李瑟被古香君纏得睡意全無,又見古香君鄭重的樣子,似乎有什麼大事一樣,就坐起道:“這個問題還用問我?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一百個喜歡,一千個喜歡。”
古香君聽了,這才臉上歡喜起來,害羞地道:“那……那你怎麼不睬人家,也不……不碰我。”
李瑟聽了,雙手捂頭,大聲叫道:“我的天哪!冷如雪那丫頭太難伺候了,每天都非得和我三次之後才肯罷休,使我不堪忍受。今天她走了,我心裡還高興了一陣,以爲這下可以輕鬆了,可以美美的摟着你睡上一覺,怎麼香君你也要學她了呢?”
古香君聽了,咯咯笑道:“人家怎麼知道你是這麼想的呀!我還以爲你是有了她,厭了我呢!”
李瑟道:“不是,當然不是。不過你這小丫頭可也太氣人,你怎麼好好的,騙那丫頭說什麼我喜歡一日三次?你是不是想要謀殺你老公?”
古香君笑得喘不過氣來,說道:“真的……她真的信了?”
李瑟怒道:“廢話,自然信了,否則我幹嘛生氣。”
他見古香君笑的實在氣人,便伸手在她身上使勁地打了幾下。
過了一會兒,二人安靜下來,古香君道:“郎君,我想起了個笑話。”
李瑟道:“什麼笑話?”
古香君說:“從前,有個縣官,娶兩個妻子,兩個妻子誰也不服誰,整天吵鬧,爭風吃醋,令縣令不勝煩惱。這天,縣令因爲拉架,不想卻被兩個妻子給誤傷了,心裡憤怒極了,正巧有人告狀,縣官一問,原來是個偷農民耕牛的小偷。偷農家耕牛,等於斷了人家的口糧,這樣的小偷,最是令人討厭的,縣官氣壞了,罵道:”來人呀!把這個小偷拖出去,給他娶兩個媳婦,看他以後還怎能過好日子!‘“
說完他又笑了起來,說道:“我現在知道那縣官爲什麼煩惱了,我以前以爲是因爲他家裡吵鬧呢!現下知道真正的原因啦!原來是他……他不行,應付不來。”
李瑟初時還愣頭愣腦地在聽,這時才醒悟過來,一下把古香君壓在身下,說道:“你說我不行?諷刺我啊!好,叫你看我的厲害。”
古香君伸手抵擋,邊笑道:“不要啦!人家是開玩笑的啦!”
李瑟笑道:“開玩笑?我可不是在開玩笑!”
他伸嘴吻住古香君的小嘴,品嚐着她的小香舌,手則去撫摸古香君的香乳,雖沒有冷如雪的大,可是盈盈一握,非常爽快。
二人小別勝新婚,格外的情動。
李瑟褪下古香君的白色肚兜,只見胸前光油油酥乳如覆玉杯,兩點櫻桃一般腥紅可愛,月色映輝,更顯白嫩紅潤。
李瑟俯下身去,噙住那紅鮮櫻桃,猛勁吮吸。
古香君受得如此刺激,覺渾身如受柔火之焚,被李瑟吸咂幾下,亦是心魂迷糊,多日未嘗滋味,芳心迷濛,身子亂扭,桃源洞溢出麗水。
李瑟用手指一探,甚覺溼潤,知時機已至,捧起古香君雙足,湊在那緊緊窄窄、粉嫩綿軟之物前,緩緩向裡推送。
進入後覺得裡面十分緊暖,仿如小口將其輕含,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妙趣無邊。
古香君只覺下身如火烙一般,不由雙股夾緊,腰肢扭扭捏捏,櫻脣輕聲呻吟。
李瑟見了甚憐甚愛,拔了一些出來,溫柔道:“香君,我慢些兒,你別怕,怎麼只片時你就受不了了呢?”
古香君不禁嬌語道:“不知道啊!似乎你和以前不同啦!”說完雙頰暈紅,不勝嬌柔。
李瑟只好更加的百般溫柔,心裡暗想:“奇怪,以前還沒在意,現在想來,這些天似乎內力增強了般,我又沒練功,這怎麼回事呢?”
當此時節,他一會兒就沉迷其中,再不想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