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漸漸的把頭轉向了場上,崑崙掌門青陽子和冥光,以及毒尊邪尊,恆光恆陽,等人早就在天際戰鬥去了。
在蜀山戰鬥的只有童雨桐和公孫羊。
嗖!童雨桐一劍刺了出去。
公孫羊身形一轉,躲了過去,童雨桐翻身一躍,碰,一腳踹到了公孫羊的身體上,碰。
公孫羊身形頓然後退。
童雨桐停了下來,拿着劍道:“怎麼樣,廢物,還和小爺打嗎?連我一腳都擋不下來,你打算用什麼來和小爺戰鬥呢。”
“小子,你這叫囂張,我乃是青陽的掌門。”...
話還未說完,童雨桐腳下一彈,提着劍衝了過去。
嗖嗖嗖...
密不透風的幾劍刺了出去。
嗖,一道凌厲的指芒,飛射而開,碰,童雨桐的劍鋒微微一偏,一道青色的劍芒打退童雨桐的劍勢。
嗖嗖,童雨桐連續在空中翻身,終於穩定下來了。
劍鋒一轉,淡淡的說道:“看來,你這個老廢物也不是一無是處啊,剛剛那一道劍芒挺厲害的。”
童雨桐話音剛剛落,只見童雨桐的腳底輕煙一閃,嗖。童雨桐一下子出現在了公孫羊的身後,轟!一劍刺了出去。
公孫羊,身形一側,雙指一彈,童雨桐的劍被彈得偏了些。
公孫羊急忙遁身,身形飛到了數米外。
轉過身,滿頭冷汗的望着童雨桐,急忙說道:“你,你剛剛的身法怎麼那麼奇妙呢,爲什麼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元氣,你怎麼這麼厲害呢?”
“奇妙吧,難道你見過那個人會在戰場上,把自己的實力說出去嗎?真是傻啊。”童雨桐像是對着一個白癡一樣說道。
“雨桐那步伐是和對抗霍元的時候的步伐一樣的,但是更加強大了,好像是平行一般,沒有感到絲毫的元氣的泄露。”凌寒雨淡淡的說道。
“對,就好像是憑空消失,真是奇妙。”白泉淡淡的說道。
鳳靈喃喃的說道:“那爲什麼不一直用呢,那樣不就能輕而易舉的打敗那個什麼山羊了嗎?”
許清滿頭黑線的說道:“那不叫山羊,他叫公孫羊,還有,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吧,強招必自損!”
“什,什麼意思?”鳳靈磕磕絆絆的問道。
“雨桐這招太過於奇妙,每次施展都會付出很大的元氣,所以不能隨便使用,而且,他這招還必須要再恰當的時候使用,因爲通過上次雨桐和霍元的戰鬥中,他是在進攻的時候,突然消失的。這次是在準備進攻的時候,而且,他的腳微微動了動,那就說明,這招只能等待一個時機,並不能隨隨便便的使用。”許清淡淡的說道。
“對,許清你說的有道理,極有可能,再加上雨桐對這招掌握的不熟悉,所以,剛剛那一劍纔沒能刺中的。”白泉接着解釋道。
“哎,許清無賴,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你問過雨桐了?”鳳靈問道。
“沒有啊,你忘了啊,我是學什麼,飄渺無蹤步哎,沒點眼力行嗎?”許清說道。
“切,你還喘,還喘...”
青玄望了望在戰鬥的童雨桐,還有許清白泉等人,喃喃的說道:“天下交託到你們的手裡,我放心了,你們有資格,也有實力保衛這片土地。”
嗖,童雨桐身形飛射,朝着公孫羊衝了過去。
劍雲劍突然銀光大盛,童雨桐手持劍雲劍,一劍揮了出去。
“破雨劍白!”嗖。
一道銀色的劍氣,衝了出去。
“這招,更加強大了。”許清喃喃的說道。
公孫羊雙指橫放在身前,嗖,一團綠色的光芒,漸漸出現,一道弧形的真元擋在了公孫羊的身前。
嗖。
童雨桐的劍氣死死的對上了公孫羊的防護真氣。
嘶嘶嘶,慢慢的摩擦除了火花了。
碰。
防護真氣的碎裂,公孫羊身形極速後退,雙掌擋住那道劍氣,猛地推了出去。
緊接而來的是童雨桐凜冽的雙指,嗖,公孫羊一掌打上去了,童雨桐雙指一偏,一劍掃了出去。
公孫羊連連打出幾道劍芒。
童雨桐翻身一轉,連連退出數米,才穩住身形。
伸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把劍雲進往天空一拋,劍雲劍在空中旋轉着...
慢慢的下落,落到了童雨桐的面前,童雨桐雙指一點,嗖!嗖!
劍雲劍慢慢的分身成了數柄長劍,圍繞着童雨桐旋轉。
雙手在頭上一指,四周圍的劍雲劍,匯聚了上去,慢慢的彙集在一起。
童雨桐冷眼望着公孫羊,身形向前一趨。
嗖!劍雲劍夾雜着一股強大的能領飛射出去。
“御劍伏魔!”嗖!
劍雲劍猶如一顆破天流星一般,飛射出去。
“這是,這是,蜀山絕學,御劍術。”公孫羊吃驚的說道。
“青陽幻日。”公孫羊急忙運起青陽的絕學,想要試圖阻擋。
兩團青色的光芒,從公孫羊的雙手上流了出來。
演化成一個巨大的青色驕陽。
劍雲劍猶如一柄諸天射日劍一般,穩穩的插了進去。
公孫羊,額頭佈滿冷汗,轟的一聲,劍雲劍被退飛出去。
童雨桐雙腳一彈,縱身躍起,接住了劍雲劍,雙指從劍雲劍的身上緩緩的擦拭而過。
“大悟道劍——第五訣——五行換位。”
嗖!
咚咚咚咚咚。
五道光芒出現在了公孫羊的身體周圍,嗖!兩道陣紋變得清晰了。
嗖。
一道是:‘水’紋,一道是:‘木’紋。
嗖。童雨桐瞬間出現在了水紋之上。
公孫羊一道劍芒打了過去。
童雨桐身形瞬間消失,出現在了木紋之上。
“哼。”公孫羊冷喝一聲。
一道指芒再次朝着童雨桐打了過去。
嗖。
童雨桐再次消失,出現在了水紋之上。
“哦,原來,你只能在這兩道紋印上交替瞬間移動啊。不過這樣恐怕還是不行的啊。”公孫羊冷喝道。
連續幾道劍芒打向了童雨桐。
嗖。童雨桐身形再次消失,出現在了木紋之上。
剛剛出現,公孫羊,猛然轉身,幾道指芒打了出去。
“哼,我說了,你這招我已經看透了,只能在這兩道紋印上相互交替,哼,說過了,沒用了,我已經明白了。”公孫羊冷喝道。
童雨桐擡頭望着公孫羊,嘴角微微揚起,邪邪的望着公孫羊,冷冷的說道:“是嗎?那照你來說,你早已經看透了,是嗎?”
“當然...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