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文學小說網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小說網”即可速進入本站,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尜尜……”陳銘獰笑,他的肉身當然是人了,不過這強度,已經如元嬰高手一般強大了。
趁着葬木驚訝分神之際,陳銘發動了攻勢,瀾海十八劍施展起來。
上千道碧波劍氣自殘月上盪出,匯聚成一波接着一波的海浪潮般的劍氣浪潮,向着葬木身上涌去。
葬木此刻的感覺,便是自己身處的是海岸邊,面對的是人力根本就無法抵抗的海嘯浪潮。
“我的修爲明明比他高一層,爲何施展的法術卻比他還不如?”葬木不解,可是眼下不是深究之時,放出飛劍掐動劍訣抵抗要緊。
葬木的飛劍不過一品法器,施展的劍訣也是極爲普通的,一股赤陽之力從他的飛劍上掃出,九個火球徐徐燃起,在胸前以九宮方位排列,隨即隨着飛劍一道奮力推出。
轟!
火球被無情的熄滅,而飛劍更是被陳銘一劍挑飛,葬木眼見不妙,急忙灑出事先備好的三十顆丙火陽雷。
轟炸聲中,陳銘的劍氣消弭一空,而葬木則一身狼狽,灰頭土臉的,好似剛剛從難民營走出一般。
“臭小子,我要殺了你。”葬木口中冒着青煙發狠喝道。
“破浪朝天訣。”葬木施展法術,空氣被他撕裂,就連空間都隱隱被洞穿了一般。
陳銘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隱忍不發的恐怖力量,還不及施展法術抵抗,對方的法訣已經完成。
如瘋如魔的氣浪化作一隻咆哮的巨大虎頭向着陳銘的身上吼來,陳銘的身體當即被吞沒。
在空氣浪潮中,陳銘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的恐怖拉力,空氣不規則的排空,將他周身形成了真空,真空之下,陳銘體內的真元精血等等都要往外涌去。
這個情況,很有點像施展天罡九轉訣,都是風系類的強大法術,只不過作用的方向力不同。
陳銘平心靜氣,默運玄功,壓制住體內的躁動,同時打量起四周的環境,身處法訣中,四周朦朧一片,飛沙走石的,迷人眼球。
陳銘舞劍,殘月劍在頭頂盤旋,一道碧波劍氣盪漾灑出,將他包裹住,隨即陳銘一指衝外,殘月劍裹着他的身軀衝出了法術的控制範圍內。
正在自鳴得意的葬木怎麼也沒想到陳銘會衝出來,而且還是衝着他正面衝擊而來。
“蒼龍之怒。”陳銘毫不客氣的施展起撕天裂地十絕劍,體內的本命劍元傾注在殘月劍上。
“不……”葬木發生了人生最後一聲叫喊。
極點光芒閃過,葬木的身軀化作一點點的光點消失不見,陳銘落地,冷笑一聲,看向霍庭,發現這小子早就被人救走了,不由惱火的看向還在和殘兵對決的九位王子。
只餘下不到一萬的殘兵,居然還打不過,陳銘惱火的當天便是一劍,厲聲喝道:“一羣吃乾飯的蠢貨。”
劍芒掃下,一條長達近百丈,深達十尺的巨大深溝壑陡然開闢出來,頓時有近千名士兵隕滅在深坑中。
九位王子個個氣惱非凡,因爲這死傷的士兵大多是他們的手下,對陳銘這種不分敵友亂殺一氣的行爲,他們自然是惱恨無比。
“還愣着幹嘛?還不把這些殘兵剿滅,還要我親自動手不成?”陳銘厲聲喝道。
對於他的威勢,九位王子是敢怒不敢言,只得下令追殺。
入夜,戰場已經安靜下來,只餘風捲呼嘯聲,似乎是鬼哭狼嚎一般,讓人心生慼慼然。
玄冰陪在陳銘旁邊,他弄不懂陳銘爲什麼要一直待在這戰場上,雖然已經沒了死屍,但是空氣瀰漫的血腥氣卻是讓人聞了想吐。
遲遲沒有動作的陳銘在月亮露出臉那一剎那,右腳衝前一跨,身子便飛掠到了戰場中央,月華灑下,形成一道光柱匯入了陳銘的體內。
伴隨着的還有無數的鬼嘯聲,玄冰頓時覺得渾身被九幽之氣包裹般的寒冷,禁不住後撤了一步。
只見無數不願入鬼界輪迴的冤魂哭號着向着光柱內的陳銘身上撞去,見到這一幕,玄冰便要衝上去拉走陳銘。
陳銘卻猛的喝道:“不要靠近我。”
一道銀光從陳銘的指尖射出,這是一縷精純的魂元,魂元開始汲取四周的冤魂魂力。
銀光越來越強盛,冤魂則越來越少,三盞茶功夫,這戰場的冤魂便被洗劫一空。
銀光如同腰帶一般纏繞在陳銘的腰間,此刻月華已經停止吸收了,這黑漆漆的戰場上,也只有陳銘最爲耀眼。
玄冰上前來關切問道:“陳銘,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陳銘輕笑道:“沒什麼,只是替百姓掃出一些後顧之憂,你再等一下,讓我凝聚邪魂雷珠再和你解釋。”
玄冰當即爲陳銘護法,陳銘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真元調整到最佳狀態,冥月七禁手施展開來。
此次的禁制手陳銘要採取的是從未施展過的陰禁手,自從體質被改造後,體內的一股陰柔真元便從未使用過,此時正好用來煉邪魂雷珠。
左手徒手便將纏繞流動的銀色魂元給抓住,魂九品文學小說網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小說網”即可速進入本站,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元如同一條小蛇在手上掙扎不已。
銀白色的光輝出現在陳銘的右手指尖,指尖飛舞掐動,不斷的將其中的魂元給剝離凝聚,化爲一顆顆黑色的珠子來。
魂元一共化爲了九顆邪魂雷珠,九個只有拇指大小的珠子在陳銘的掌心滾動,看起來便如銀杏果一般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陳銘,這是什麼東西,是你凝聚的雷火嗎?怎麼看着不像。”玄冰不明所以問道。
陳銘便知道他會有此一問,取出一顆,彈指一射,雷火擦出銀白色的光輝軌跡撞向了一處山頭。
轟!
山頭被炸出了一個缺口,遠遠看去,這山頭便好像被人以大法力一劍當中貫穿了一般。
這攻擊造成的效果與普通雷火形成的大範圍效果截然不同,讓人好不吃驚。
“這怎麼可能?這世間怎麼會有雷火可以如飛劍一般爆炸時候將火力集中在一點上?”玄冰震驚道,他滿臉的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看着陳銘手上的邪魂雷珠。
陳銘取出四顆給玄冰,言道:“這是我師門秘笈,普天之下也只有我能施展出來,你別問緣由,拿着,在這戰場上好好保重自己。”
經過三次大戰,陳銘越來越感覺到北茫高手層出不窮,以他的修爲,是很難顧全旁人的,所以他不惜在今晚行損陰德的事情,汲取了上萬的冤魂煉製邪魂雷珠。
邪魂雷珠屬於陰雷,也只有人的魂魄方可凝聚而成,之所以它並非如其他雷火一般作用廣泛,乃是因爲這上面附着的魂元,也只有大羅魂派中人才能施展這等禁制手法,旁人是萬萬做不到的。
玄冰伸手想要取走雷珠,但是想想不妥,縮回手道:“不成,這東西威力強大,你陣前對敵最是需要他的,這東西還是你留着用吧。”
陳銘抓住他手,將雷珠塞給他,道:“我能凝聚這些東西,自然還可以煉製,你修爲不行,留着他危機時刻可以保命,不許推辭,不然就不是兄弟。”
玄冰無法,言道:“好吧,我收下就是了,走吧,回登馬城吧。”
“嗯。”二人御氣回城,城內,臨時的作戰室內九位王子正在發着脾氣,以最惡毒的詛咒語言辱罵着陳銘的祖宗十八代,其中以大王子還有六王子罵的最爲難聽。
陳銘回來,還沒進廳便聽見了二人的辱罵,冷哼一聲,一股古怪的真元波動從他嘴裡掃出,空氣翻起漣漪,盪漾入廳中。
廳中正罵的歡的幾位王子頓時胸口遭到了重擊,紛紛吐血軟倒,幸好有下人及時扶住,這纔沒丟臉摔倒。
“是誰?是哪個直娘皮的小人偷襲本王子。”六王子翹着蘭花指拿着白絹擦着嘴角的血跡,尖聲叫道。
陳銘冷哼着走入廳內,冷酷道:“是你陳爺爺我偷襲你的,各位王子,這背後罵人的勾當你們做得可舒服啊。”
九人紛紛默不作聲了,冷哼着撇過頭去,王子如潑婦罵街,傳出去都丟人,還是少扯爲妙。
九王子開口道:“陳銘,你一劍劈死了不少大涼士兵,大夥有氣也是應該的,你是不是該道個歉啊?”
“道歉?想的美。”陳銘目光如電,狠狠瞪了他一眼,繼續道:“我告訴你們,作戰不力者就該死,你們以十萬大軍居然被對方的殘兵砍殺的只剩下五萬,你們說說我該怎麼給你們記軍功啊?”
九人臉色個個難看無比,損失的可都是他們的親兵啊,少一人他們的心都在滴血。
陳銘目光冰冷的掃過衆人,見所有人無話可說,言道:“三日後本朝主力大軍便可趕來,各位,你們是想回去後以治軍不力被處罰,還是想建立赫赫軍功啊?”
“當然是建立赫赫軍功了。”大王子嚷嚷道。
“那好,明日五萬大軍隨我殺入北茫腹地去。”陳銘朗聲吩咐道。
“什麼?”在場之人都傻眼了,暗道這算什麼軍事行動?
玄冰小聲問道:“陳銘,孤軍深入,只怕糧草不濟,到時候很可能被敵軍包餃子一般的圍殺,你這條軍令實在是魯莽,不可行,不可行啊。”
陳銘解釋道:“在場各位都認爲這不可行是嗎?那陳某要問各位一句,歷來北茫入侵我大涼,你們可曾見過他們有什麼運糧隊出沒?”
此話一出,衆人吩咐一愣,細想一想,還真沒見過敵軍的運糧隊伍出沒,玄冰不由問道:“陳銘,你到底要說什麼,點一次說完吧,我有預感,你一定是想出了什麼大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