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化九,按照九宮佈局向着公孫羽打來,公孫羽獰笑道:“無論什麼劍訣,都對我無用,我家傳劍法便是一切劍訣的剋星。”
只見他長劍在周身一卷,雷火掃出,頓時劍氣消弭,旋月劍被打回,陳銘臉色慘淡一片,暗道怎麼這麼邪門。
瓏霜急忙喊道:“少爺小心,大雷鎖獄火劍可以封鎖一定空間內的劍氣,你劍訣再強也無法抵抗這古怪的劍法。”
“封鎖劍氣,這怎麼可能?”陳銘心中駭然,他可不相信世間有專門對付劍訣的劍法存在,心神一動,靈識送出,在公孫羽的四周進行窺測。
同時手中再度掐起瀾海十八劍,劍氣縱橫打去。
公孫羽暗罵白癡,再度只是一劍,便見潮水般的劍氣打散,這次陳銘瞧清楚了,原來問題是出在劍上涌出的雷火。
這雷火可以將附近空氣中凝聚而成的劍氣一下子驅散開來,難怪會有如此威力。
“好厲害的法門,只是不知道是怎麼驅動的,倒是很適合我的先天火靈真氣來施展。”陳銘心中升起了要奪此訣的心思。
既然劍訣無法對敵,陳銘索性收回飛劍,公孫羽瞧他這般,冷笑道:“你這是要投降嗎?也好,把那倆個姑娘贈予我,我便留你一個全屍。”
陳銘冷笑:“你這是癡人說夢。”陳銘雙手凝聚罡氣,水禁手凝聚葵水之氣,手中形成倆顆雷火來。
“你的劍法是很高明,可是這劍法似乎沒練到家,只能驅散劍氣,卻是不能驅散靈氣,這般,便吃我倆顆陰雷吧。”
葵水陰雷隨着陳銘陰惻惻的話語打了出去,倆道雷火在半空中劃出倆道水紋****而去。
公孫羽面色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難堪之色,手中的長劍急舞,可是僅僅能夠擋下一顆陰雷,陰雷爆炸的巨大威力令他的手都拿捏不住長劍。
此刻另一顆陰雷在陳銘的控制下向着胸膛射來,嚇的他急忙就地滾動,一個懶驢打滾避開了雷火,然而陰雷爆炸,葵水靈氣還是有不少激射入了公孫羽的背心。
“啊……”
公孫羽張口便是數口鮮血噴出,他受傷不輕,自知不敵,翻身拔腿便跑。
陳銘哪裡肯放過他,但是度緣這時候卻喊道:“陳施主,窮寇莫追。”
陳銘不解的停下腳步,度緣雙手合十道:“公孫家在此地勢力極大,咱們不可輕易開罪,再者,這些婦孺還得安全送走,此事刻不容緩,還得施主出力。”
陳銘點頭,惱火的衝還未撤走的兵甲一瞪眼,嚇的他們連忙拔腿便跑。
陳銘笑道:“好了,各位,你們自行回去吧。”
婦孺千恩萬謝,各自回去。
此事解決,陳銘等回到客棧,公孫家竟沒有尋上門來鬧事,這讓大夥很是納悶。
直至第二日,一大清早,門外街市上便傳來哭喪聲,聲聞數裡,這般悽苦的哭聲驚動了陳銘,陳銘急忙開窗一瞧,滿街的人白紙飛舞,大大小小數十口棺材正被擡往城外。
“小二,街上這是怎麼回事?”陳銘急忙問道。
小二急忙趕來回道:“客觀,作孽啊,這些女子都是各個世家的少夫人,都是德法那個妖僧侮辱的才自盡的。”
度緣趕來正好聽到這些,悲苦念道:“阿彌陀佛,真是冤孽啊。”
瓏霜眼眶發紅,哽咽道:“想不到少爺昨天救了她們,還是不能讓她們活下來。”
砰!
陳銘一拳敲在窗戶口,再也不忍看下面的情景,揮掌將窗戶關上,怒道:“我倒公孫家怎麼不來尋我麻煩,感情是尋了這法子來給士族長面子,哼,好一個士族。”
瞧着陳銘盛怒,度緣急忙揮退了小二,小聲問道:“陳銘,你可是要去給這些女子報仇?萬萬不可,此事牽涉太廣,非你一人之力可爲。”
陳銘眼中閃過陰霾,抿嘴獰笑道:“我不會亂來的,嘿嘿。”
房內無風捲起了一股陰寒之氣,讓人不寒而慄,度緣瞧着陳銘這般模樣,心中明瞭必定有事情發生,不過他不好過問,此次事情也叫他心中惱火,只是他爲出家人,倒是不好妄加干預。
“陳銘,今次一事,貧僧也瞧明白了許多事情。”度緣開口道。
陳銘收斂一身氣息,擡頭看向他,問道:“大師看明白了什麼?”
“邪佛不除,佛門不寧。”短短八個字透着濃濃的殺意。
陳銘擺手叫好道:“大師志向高遠,陳銘佩服,我以茶代酒,送大師遠行。”
瓏霜微微一愣,完全弄不明白陳銘話中意思。
度緣喝下茶水,雙手合十拜別道:“施主你宅心仁厚,只是因爲世事造就你行事有時太過偏激,還望施主日後多加修心,莫要因爲偏激性子鑄下大錯,老衲這便告辭了。”
一道佛光閃過,度緣自此離去……
入夜,陳銘的房內傳來簫聲琴音,琴瑟和諧,樓內客觀都聽的入神的,紛紛怔怔的看着房窗上的人影吹簫撫琴。
商海鳴還奇怪呢:“怎麼陳老弟今晚這麼好的興致,居然吹簫起來,只是這聲音太過淒涼了,我聽得都想哭了。”
然而這都是衆人看到的表象,陳銘其實根本就不在屋內,他早已經戴上面具,飛掠到了公孫家府邸屋頂。
靈識將整個公孫家搜尋遍,有十五個巫兵,個個修爲達到了凝氣後期,這般多的高手存在,陳銘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他只有進行偷襲。
陳銘一路摸到了後院,仗着常人不可比擬的靈識躲過一**的巡查兵士。
自屋頂躍下,陳銘落在了院子裡的假山處,倆個丫鬟走過來,一邊走一邊有說有笑道:“你說六姨太和羽少爺的那點事情老爺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而且老爺不光知道,老爺子可是早把少夫人給睡了。”
“咯咯,咱們少夫人可是一等一的美人,老爺那麼花心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忍受的住,你說今晚老爺會不會偷偷摸到少夫人房內。”
“你少嚼舌頭啦,你當少夫人喜歡被這老爺污辱,要不是那日老爺偷偷的下藥,少夫人才不會**。”
啪啪!
倆個巴掌突然甩在婢女的臉上,一臉慍怒的公孫恆突然現身罵道:“你們倆個小蹄子,居然敢在府邸裡亂嚼舌,看我不打死你。”
“老爺饒命,我們不敢了。”婢女急忙跪下磕頭哭泣求饒。
公孫恆臉上一片冷光,****笑道:“要我饒你們也可以,去給阿羽傳信,便說六姨太尋他有事,這事情要是辦成了,我保證你們不死。”
倆女頓時明白老爺用意,急忙起身去傳話。
假山後的陳銘偷聽後,心中冷笑不已,暗道果然是老淫棍。
“我去這少夫人房內埋伏,看不把你這老淫棍一掌拍死。”陳銘冷笑,身子如鬼影一般飄出。
紅燭對鏡,少夫人正對鏡發憷,貼身丫鬟春花瞧着她如此癡癡呆呆的模樣,不由心疼萬分,安慰道:“小姐,你別這模樣,春花看的心疼。”
少夫人癡癡呆呆的說道:“春花,你說爹爹怎麼會把我許給了這樣的人家,小的不是東西,老的更不是東西,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淚水不自禁的滾落,將臉上的妝花化掉,春花忙用手絹爲她擦去眼淚,勸說道:“小姐,你千萬別生出自盡念頭,你一去,春花可也活不成了。”
“哼,出去。”少夫人對這丫鬟貪生怕死的行爲很是不滿,指着門口喝道。
春花臉色慘白,知道自己惹小姐不開心了,本想再開解倆句,但是小姐眼中射出的吃人目光讓她不寒而慄,只得訕訕出屋。
趁着開門的檔口,一道微風吹入,燭光搖曳,二女並未察覺陳銘已經閃身入內。
躲在屏風後面的陳銘瞧清楚了少夫人的容顏,果然是傾城容姿,身段婀娜纖細,嬌面發白,似有病態,給人楚楚可憐的模樣,禁不住想要好好的呵護一番的心思。
“唉,我的身邊怎麼就沒一個像樣的人,不是貪生怕死的婢女,便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少夫人心傷不已,起身將燭火熄滅,脫衣躺下。
夜幕下偷窺着牀上的朦朧倩影,陳銘心神一陣悸動,竟忍不住躁動的慾火,想要撲上去一親芳澤。
陳銘急忙運轉玄功,先天水靈真氣一經在經脈中流轉,頓時將心中的慾火澆滅。
“這女人好大的魅力,便是一個身影居然叫我這般悸動,莫非她是傳聞中的特殊體質?”陳銘心中驚疑。
這時候窗外人影晃動,是公孫恆來了,陳銘急忙收斂心神,掐了水影訣在旁隱身。
門戶響動,立刻驚動了牀上的少夫人,她立馬起身喝聲質問:“誰。”
“乖兒媳,是我啦,來,寶貝。”公孫恆一邊脫去一身衣衫,一邊向着牀邊走去。
“不要,你不要過來。”少夫人楚楚可憐,用手拉着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上,可是那裡禁受的住老**這個武夫的力度,立馬便被扯掉了被子。
刺啦!
衣衫扯破的聲音傳入陳銘的耳中,陳銘自屏風後轉出,坐在明鏡前,敲着二郎腿細細的看着這一出**好戲。
此刻公孫恆心神完全在行樂上面,根本就未察覺到陳銘的出現。
“不要,不要啊。”少夫人死死的護住自己的抹胸,臉撇過來,看向明鏡,眼中淚水嘩啦啦的滾落。
陳銘瞧在眼中,不禁心生憐憫。
“這女子並無大錯,可惜嫁錯了人家,救她一救。”陳銘心思一動,飛劍立馬射出。
無聲無息的劍光一閃,急掠射向着公孫恆,公孫恆感應到後背的危機,立馬翻身抵抗,但是他卻不知道這是飛劍偷襲,速度之快已經叫他來不及抵抗。
一劍貫穿胸膛,旋月劍特有的迴旋之力在他的五內一頓絞殺,陳銘急忙衝上來,一掌拍在老東西的身上,補天截手全力施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