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受到如此一擊,這些人也顧不得其他,頓時便落荒而逃,其他的智通和骷髏仙子也是飛躍而起打算逃走,卻被凌蘇和李英蘭直接擋住去路,李英蘭剛纔憋了一肚子的氣,此時也不再留手防禦,奮起剩餘的真元,將白雲劍訣施展起來,就對着智通和尚猛攻,同時,凌蘇的銀蛟劍也是放出數丈的劍光,直接使出來了身劍合一的絕技,擋在骷髏仙子前面,化爲一道銀線朝着她脖頸之間穿來。
紅花鬼婆見狀,也知道無力迴天,只好也狠狠地瞪了凌蘇一眼,轉身便要施展遁術逃走。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猛然覺得肋下兩邊傳來一陣鑽心劇痛。
紅花鬼婆做夢也沒想到,靈機上人會在這時暗算他,正要疼呼一聲把身子掙脫開,卻不料緊跟就有一股異種真元侵入他的體內,令他四肢麻痹,只感覺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瞬息之間猶如人偶一般,軟軟倒在了靈機上人的懷裡。
此時那敖璃小孩子心性,一擊得手,正自得意洋洋,而凌蘇和李英蘭又各有對手,這個時候,靈機上人連忙抓緊時間,趁勢趕緊運起秘法,把紅花鬼婆一身精元快速抽取過來存於丹田之內。
片刻之後,紅花鬼婆的面頰快速乾癟下去,然後靈機上人猛的把紅花鬼婆的屍體往前一推,捲起一溜遁光,沖天就要逃去。
只是卻不防這個時候,突然從天而降無數紅色的細芒,朝着靈機上人迎面砸了下來,原來凌蘇先前看智通和尚與骷髏仙子首先逃走,連忙與李英蘭一起擋住的同時,也擔心紅花鬼婆與靈機上人也逃走,早就暗中在周圍佈置了乾坤針,只等着他們逃走的時候攔上一攔,到時候敖璃應改變能夠將他們給擋住。
只是凌蘇也沒有想到,這靈機上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對紅花鬼婆突施辣手,這等變故讓凌蘇也有一些始料不及,這一分神,卻是讓骷髏仙子瞅出破綻,乘機施展遁術就逃走了,即便是凌蘇用銀蛟劍追上,卻也只是留下了她一隻手臂,再想出劍,那骷髏仙子卻也已經逃遠了。
恰好也就在這個時候,靈機上人想要逃走,凌蘇自然不會容得他再逃走,雖然方纔他殺死了紅花鬼婆,也算是免除了凌蘇的後患,可這等心思歹毒,坑害同伴之人,凌蘇卻也分外看不過去,當即便要將之斬殺當場。
只是出乎凌蘇預料的,面對這乾坤針鋪天蓋地的紅芒,靈機上人竟然一狠心,也不封擋,直接用法寶護住自身,埋頭就朝着外面衝去。
凌蘇佈置那乾坤針本來也只是爲了預警之用,數量並不算多,一時不察竟然被他給突圍了出去,當即便讓凌蘇臉色一變,連忙催動碧雲劍訣,操縱銀蛟劍緊跟在靈機上人後面,就要斬殺過去。
而就在這時,就見那天空之中的敖璃卻是發出來了一聲不滿的龍吼,剛纔她一出手就讓紅花鬼婆一夥人死傷大半,當即便興奮不已,在空中飛舞了一陣,想要欣賞一下底下衆人目瞪口呆的神色,卻沒有想到,靈機上人等人竟然是想也不想的就要逃走,根本沒有空看她的‘英姿’,這一下,敖璃卻也惱了,當即便整個龍身飛撲而下,巨大的龍爪對着靈機上人就拍了下去。
本來靈機上人剛剛衝出乾坤針的阻攔,正要一鼓作氣施展遁術逃走,卻沒有想到沒有跑出多遠,就見迎面而來的那巨大龍爪,一下子拍在了他的身上,一下子就把他的護體寶光擊碎,然後整個人以比剛纔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撞到了地面,深深地留下了一個大坑。
緊接着,敖璃似乎還是有一些不知足,一個尾巴又甩了過去,那龍尾直接砸在了上面,靈機上人本就寶光破碎,這個時候又如何能夠抵擋敖璃這含怒一掃的威力,當即便被砸死在當場!
這個時候,正在於李英蘭相鬥的智通和尚見狀,也是驚慌不已,想着要尋找退路,卻不查突然之間,一道銀色的劍光從身後襲來,劍還沒有到,凌厲的劍氣就已經刺得他背後發涼!
智通和尚不及細想,連忙把袈裟往後一封,然後用手中佛珠擋住李英蘭的紫霞劍,也不管其他,扭頭就想要飛身逃走。
只是卻沒有想到,這銀蛟劍鋒銳非常,尤其是凌蘇此時的真元遠比李英蘭充沛,施展劍訣的威力也就更大,竟然瞬間穿透了智通和尚的袈裟,在他還沒有來得及縱身躍起的時候,銀蛟劍就已經飛速而至,瞬間來到他的腰間,然後就這樣一繞,只聽到一聲慘叫,那智通和尚就已經被斬爲兩段!
看到凌蘇斬殺了智通,原本在遠處望着這邊的部分散修頓時都打起來了退堂鼓,紅花鬼婆一夥人頓時就煙消雲散,不復留存,凌蘇估計着東南一帶一下子死了這許多的散修高手,恐怕這一片散修的格局就會發生巨大的變動,只是這些與凌蘇的關係都不大。
凌蘇轉望向了李英蘭這邊,發覺她身子一晃,竟然險些有點站不穩,凌蘇連忙搶上前幾步,將她扶住,關切道:“你沒有事情吧?”
凌蘇將手抵在李英蘭身上,緩緩渡入真元,這才發覺李英蘭她一身真元已經所剩無幾,連忙掏出來數顆蘊靈丹,幫助她服下,也不等李英蘭說話,直接就道:“你現在真元消耗甚劇,還是快些運功恢復纔好,我在這邊爲你護法!”
李英蘭點了點頭,連忙就地盤膝坐下恢復真元,這個時候,敖璃小蘿莉已經收了真龍之身,重新化爲人的模樣,跳到了凌蘇身邊,道:“凌蘇,剛纔那些就是你傳訊給我要找你麻煩的人嗎?看起來都不強啊,不管了,你可是答應過要請我吃大餐的,這可不能夠反悔!”
原來凌蘇來到了別院附近,知道別院被圍攻之後,心知紅花鬼婆一夥人人多勢衆,自己和李英蘭兩個人人少力薄,便想到了找人求助,而他所熟悉的人中,離得最近的就只有敖璃和杭州府的城隍趙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