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的爆炸,混合着濃濃的禁制,將火光和靈光演練到了極致,唯有聲音與光明,將這空曠的平原充斥,甚至就連那高懸烈日灑下的刺目光芒,也不能夠和其比較分毫。
〝啊……〞
又是一連串悽慘的叫喚之聲,帶着決絕與悲憫,似乎在向老天呼喚:〝老天啊,你爲什麼要滅我於此,既然讓我鐵炮邁步凝丹,又何必這樣了。〞
淒涼的聲音,彷彿洪鐘一般,在這天際迴盪,久久不絕。
而鐵炮本人,在迴盪的聲音中,隨着奔馳的禁制,魂飛魄散,從此不入輪迴。
在山高密林之上,鐵鏟和鐵炮倆人正在御風疾馳,忽然,倆人轉過身子,訝然的朝着遠方而去。
〝鐵刀,有什麼感覺沒有。〞鐵鏟停留下來之後,就尋問道,自己可是感覺到了那種奇尋的感覺,也是因爲這樣,才尋問道。
〝要說奇怪的感覺,還真有,難道……〞鐵刀沒有全部說出來,因爲這樣太難以置信。
〝難道什麼?〞鐵鏟尋問道。
〝難道鐵炮遇見了危險,我們中了對方的瞞天過海之計,其實,對方並沒有來這山高林密之處,而是在平原之處埋伏。〞鐵刀回答道。
〝鐵炮危矣。〞
倆人異口同聲的說着,同時,倆人已經放出遁光,往回疾馳而去。
這種來自心靈的感應,是三人一同修煉產生的,說白了,就是心心相惜。要仔細的說來,說不清道不明,隱約之間,才能夠自己領會。
平原地帶,待得爆炸完全停止,這鐵炮已經化作灰燼,唯有閃爍的禁制之中,存在着一件法寶,靈光炮,在劍鋒等攻擊下,這法寶已經掉落了一個境界,僅僅差一點,就掉出了這法寶的行列。
司命手掌一招,就將這靈光炮拿在手掌中,端詳了幾下之後,就將其收集起來,展開遁術,快速離開了。
自己剛剛施行瞞天過海之計,將鐵炮分開,並且迅速將其擊殺,以這鐵三角的感應,應該很快就會到來,自己的儘快離開,免得被糾纏。
自己的修爲,奈何鐵三角的任意一位修仙者,還是綽綽有餘,但是要應對倆人,亦或者三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司命才疾馳離開。
就在司命離開的剎那間,鐵鏟和鐵刀倆人就已經到達,眼前,有一個巨坑,幾十丈大小,幾丈深,裡外一片焦黑,還散發着刺鼻的糊味,陣陣黑煙升騰,混亂的靈氣,交織在一起,使得這地方更加紊亂。
而鐵炮的氣息,就在下面,極其微小,如果不展開神識仔細查看的話,還真的難以察覺,這樣的狀況,就只有一種可能,鐵炮已經殞命。
〝鐵炮!〞
〝我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
鐵鏟和鐵刀矚目瞧着下面的雜亂場景,而後以憤怒的情緒說着。
此時此刻,司命已經回到了巨軒劍門,加入禦敵的行列之中,巨軒劍門遭遇這麼巨大的危機,司命會放手不管嗎,這答案已經明瞭的不能夠再明瞭了。
縱身一躍,司命就加入了鬥法的戰團之中,一時間,斬魔劍、金磚、葫蘆被齊齊放出來,圍繞在自己身邊,被司命掌握着,朝着附近的修仙者使勁攻擊,由於法器靠的很近,這激起的威力,自然利害的不得了,那些低階修仙者,在猛烈的攻擊下,紛紛殞身不恤,凝丹期的修仙者,在此攻擊之下,依舊受傷嚴重,雖然境界沒有掉落,但是損失的靈力不少,要恢復,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這樣的大好機會,司命自然是全力出去,使出渾身解數,將對方滅殺。
短短的幾分鐘,司命就已經滅殺了四位二宗的凝丹期修仙者,最主要的,還是這四人都是凝丹前期的修仙者,如果是凝丹中期亦或者後期的修仙者,司命想滅殺成功機會微乎其微。
這一次出手,效果不錯,一時間,對方倆宗的氣勢暴跌不少,而司命的身後,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修仙者,拼死展開攻擊,朝對方而去。
隱約之間,大家已經將司命當作了領頭人,只要有其人,就一定能夠抵抗對方的攻擊。
〝嗚嗚嗚……〞
司命的腦海中,傳來一陣陣小孩般的哭泣聲,尖銳而且淒厲,其腦袋一怔,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少時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這嗚嗚的聲音並不是其他什麼發出的,而是自己靈獸戒指中的紫毛鼠發出的,由於這紫毛鼠已經自動認主,和司命心神相連,這才能夠一剎那就發現是紫毛鼠在作怪。
在燕山大地中,自己得到了這紫毛鼠,從那之後,其就一直沉浸在靈獸戒指中,不能夠醒來,自己也曾呼喚過其幾次,但依舊沒有多大的效果。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這紫毛鼠會在這樣醒過來。
司命仔細的想了想,依然沒有絲毫的結果,於是乎只是手掌一擡,解了這靈獸戒指的禁制。
〝轟隆隆!〞
如驚雷般的聲音響起來,靈獸戒指靈光一閃,就飛出一道光輝,其中正是那紫毛鼠。
紫色的毛髮,樣子小巧可愛,其實其也有兇猛的一面,只是其沒有表現出來。
〝難道這紫毛鼠還能變形?〞司命猜測着。稍後片刻,司命才確定道,這紫毛鼠肯定要變形,而且動靜不小。
全身紫色光華閃動,結成一個個拇指大小的紫色符文,一陣聚集之後,就化成紫金之色,覆蓋在身體之上,顯然是一套紫金鎧中。
這紫毛鼠本體了,也已經骨骼一陣脆響,就變化成一道七尺身影,身着紫金鎧甲,樣子極其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