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間之中,變幻莫測,一陣陣的翠綠之色,一陣陣的蒼白之色,一陣陣的黑白兩色互相交加,總之在瞬息之間,眼前的一幕幕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翻天覆地,蒼穹變色!
難以想象啊!
司命和端木媛倆人情不自禁的立即閉上了眼睛,那陣陣的刺耳的呼嘯之聲在倆人的耳際響起,好像穿梭在無邊無際的天空之中。
那感覺,倆人從來都沒有感受過!
突然!
“哐當!”
發生了一聲巨大的聲音,倆人緊閉着的眼睛立即睜開了,那種在空氣之中穿梭的感覺也立即消失了。
倆人着地!
眼前一片昏暗,一時之間,倆人也不知道在何處。
大約過去了一分鐘的時間,倆人的眼睛適應了那昏暗的環境,纔看清楚了這裡面的一切切。
凹凸不平的石頭布滿了四周,甚是怪異,好像是專門經過了奇人異士的佈置,腳下則是一片平整光滑的地板,錚亮無比,即使在這些許的昏暗的地方,也能夠閃現光澤來,在前面則是一塊一丈見方的水幕。
那水不知道從何處而來,就是看見那水幕垂直而下,落到了前面的一灘泉水之中。
從上到下,那水幕好像沒有移動過一樣,奇怪之極,如果不是司命和端木媛倆人是焰功高手的話,恐怕還以爲那是一幅水幕畫了。
那感覺,就是非常的怪異,感覺不到絲毫水的流動跡象來。
這感覺,和那一塊的巨大的石壁給倆人的感覺一模一樣,似乎這水幕就是那一塊石壁,隱約之間又有什麼大不一樣。
司命在感到了奇怪之後,最先說出來:“師姐,你有沒有感覺這一塊水幕和那石壁.”
端木媛看了看司命,一絲不苟的說道:“那感覺簡直一模一樣,只是存在的形式不一樣而已。”
司命也聚精會神的說道:“我的感覺也是,難道我們從那石壁之前被捲入了漩渦就到達了這兒了嗎?這兒難道是那石壁之後嘛?”
端木媛則是完完全全的否定了司命的問題:“這應該不可能吧,我們在那石壁之前,曾經看見了那石壁四角之處一絲絲的暗黑色的氣息,那氣息應該是從那石壁之後滲透出來的,如果我們到達了那石壁之後,我們應該身處的地方應該也具有那樣的暗黑氣息,但是這兒完全沒有,那就是說,我們這兒,根本就不是那石壁的後面,而是另外的一個地方。”
司命聽到了端木媛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分析,也覺得這兒不是那石壁的後面,而是另外的而一處地方。
“就是不知道這兒是哪兒?”司命自言自語的猜測道,這一幕幕都是猜測,沒有絲毫的證據!
“師弟!”端木媛好像是看見了什麼一樣,大聲的對司命喊道,“你過來瞧一瞧!快來啊!”
那稍微帶着一點點的焦急的聲音立即入了司命的耳際,其立即快步走了過去,來到了端木媛的身邊。
端木媛則是指着一處地方對着司命說道:“師弟!你看那兒是什麼。”
司命的眼睛掃射過去,看見了距離端木媛僅僅只有三步之遙的石壁之上,那兒有一塊巴掌大小的石壁,光滑無比,上面像是寫着幾個細小的字,由於那字實在是非常的小,倆人也沒有看出所以然來。
шωш● тт kān● ¢O
不過,好奇心驅使着倆人靠近了那處地方。
幾個細小的充滿了歲月滄桑的字跡立即陷入了倆人的眼睛裡面:“吾命休矣,吾命休矣!”
即使只有八個字,但是裡面不僅僅透露出了一股歲月的滄桑來了,更有一股難以磨滅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性命就此沒落。
不過,事實勝於雄辯,過去的早就已經過去了,未來的即將開始。
倆人覺察到了那字跡不僅僅只是表達出來了那種不甘心的感情來,還可能有其他的東西。
因爲,從那字跡之上已經知道了其的生命已經消失了,那在這附近就應該有屍體啊!但是在這附近並沒有屍骨存在。
總之,有古怪!
不自覺,司命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觸摸了那石壁一下,這一下,那幾個細小的字跡竟然發出了一束束的光線。
猶如一道道的陽光般明亮、炙熱,投射到了那水幕之上,不多時,水幕就徹底的停止了流動,在上面顯現出來一排排的字跡來。
司命和端木媛立即被眼前的一幕幕驚呆了:“這世界之上,有這麼的奇異的事情嗎?簡直太難以想象了。”
司命和端木媛急急忙忙的朝那水幕之上看去。
就在倆人看去的一剎那間,那一排排的自己猶如一個個跳動的人兒一般,亂跳起來了。
瞬時之間,就彙集起了一股洪流,朝着司命和端木媛倆人的方向而來。
三個呼吸之後,那水幕之上的字跡已經完完全全的消失了,那水幕再次恢復了正常,不過在司命和端木媛的腦海之中,卻是有一股巨大的洪流衝擊着。
倆人腦袋像是被什麼撞擊一樣,立即變的脹痛了起來了,不久之後,那脹痛才消失。
倆人的臉上露出了一股難以相信的表情出來了。
此時候,在倆人的腦海之中,一篇修煉的文章出現了,字字句句清晰明瞭,字字句句動人心魄。
似乎每一個字跡上面都存在了一股巨大的能量似的,似乎在下一刻的時間,就會將司命和端木媛的腦袋弄暈。
倆人互相望了望,司命開口道:“師姐,你是不是的得到一篇修行功法?”
端木媛則是十分的肯定的說道:“是,那功法是不是叫做《焰遁》?”
司命則是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叫做《焰遁》!”
就在司命和端木媛說話之際,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立即從那水幕之上顯現了出來,此人一身炫白的衣服,發白的鬍鬚,鹽一般雪白的頭髮,特別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一個眼神似乎可以將司命和端木媛倆人殺死似的,這一些都只是隱隱約約看見的。
司命和端木媛倆人也看見了那人影,便異口同聲尊敬的說道:“不知道前輩?”
還沒等司命和端木媛倆人說完,其就打斷了司命和端木媛的說話:“我乃是逆行期的修修仙者,奉命鎮守在此處,可是奈何天不佑人,使得我命喪此處,不過在生命的最後的時刻,我將自己的修煉的功法烙印在水幕之上,只希望有人能夠得到它,傳承我的衣鉢!”
那虛弱的身影越來越弱,最終只剩下了一層薄薄的光幕了。
“你倆個所得的乃是我修煉的功法《焰遁》,你們好之爲之,這水幕乃是出路。”
那“路”字斷斷續續的被拉長。
在那一刻,其的身影化爲了寸寸的碎屑,消失在那水幕之上。
司命和端木媛倆人此時候一肚子的疑問,例如前輩是什麼人?前輩是那一個門派的?何爲逆行境界的修仙者.那一個個的問題,此時候隨着其的消失,似乎已經成爲了永遠的謎團。
司命和端木媛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過對於司命的好奇之心,端木媛還是一步步的講解來的:“原來那個在水幕之上的人影就是在焰功突破到了一定高度之上,所施展的術法投影,能夠將自己的一些意思給記錄下來,如果有人開啓的話,其就會自己播放,不過這投影的時間很是久遠了,那投影已經變的薄弱不堪了,而且其的話還沒有說話,就立即消失了。”
真是非常的可惜。
對司命和端木媛來說,現在已經夠幸運的了,那一部《焰遁》可是對於倆人此次歷練的最好報答了。
“前輩,我們倆人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存在的時間如何?我們也不知曉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拜託我們倆人的,既然我們倆人得到了你的傳承,我們就會將這《焰遁》發揚光大的。”
“如果前輩還有後人的話,我一定會將這《焰遁》交給前輩的後人。”
兩人恭恭敬敬的說完了,就朝着其恭敬一拜。
在最後,還是沒有發現那位前輩的屍骨,無奈之下,只得將此事情放了下去。
對於倆人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出去,那麼這一次的歷練也就算結束了,倆人按照那前輩說的這水幕就是出去的通道,幾番查尋之下,沒有見到絲毫的線索,倆人也只有使出最後的辦法了。
直接鑽進那水幕之中,看能夠不能夠爬出去,如果出不去的話,就另外想辦法吧。
但是倆人相信那前輩的話不會有假,這水幕之後肯定有出去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