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發呵呵一笑,對於冰虹對他的譏諷,他不知該怎麼辦,只能做到不在意而已。
然而吳天卻看冰虹在秦宇涵的集團裡做出這種事情來,有些不喜!
是誰給了冰虹這工作?
是秦宇涵!
可是她不知道感恩,還在內部做這種事情?
吳天想到這裡,朝着冰虹走了上去。
“後勤部部長,你好像有話對我說.......”
冰虹的話才落下,吳天已經一巴掌上去,
“啪”
冰虹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吳天冷笑,道:“如你這般貨色,以後最好少出現在我面前,不然,見一次,我扇一次。”
冰虹被打的整張臉,都腫大了,嗚嗚哭泣,
但不敢說什麼。
這種人,典型的欺軟怕惡。
......“看到了嗎?他就是秦宇涵看重的人,和秦宇涵的關係,有些曖昧,也是你的對手啊。”
董事任忠在一旁大柱後,望着這一幕,爲他兒子任厚指明瞭哪一個是吳天。
任厚,戴着眼鏡,一臉書呆子,他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父親大人。”
“有信心嗎?”任忠問道。
“放心,父親大人。”任厚道:“他只是一個莽夫,而我不是,方方面面來比,我肯定比他優秀。”
任忠點頭,也是帶着任厚走了上去,掃視了一眼衆人,笑道:“沒想到大家都在這裡,太好了,在這裡,我宣佈一件事情。”
衆人都是專注起來,
不知這位董事又要做什麼!
以往,這位董事就鬧出了不少事情,對秦氏集團,實際的幫助沒有,例如他曾經定的規矩,什麼六點上班,十一點下班,這樣更加工作效率,結果,衆人累的不行,工作效率,直線下降。
幸虧秦宇涵撥亂反正。
這種事情,還有好幾次。
“我要給大家介紹一下新上任的策劃部部長。”任厚一臉自豪的介紹自己的兒子,道:“他是任厚,可是亞瑟國的劍橋大學畢業。他也是我兒子,他多出色,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吧,劍橋大學,那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上的啊,我相信我兒子將成爲本集團最出色的人,但是總裁不信,總裁認爲我兒子比不上一個人。”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驚奇,難道他們之間,還藏着一個人才?
任忠瞥了一眼人羣中的吳天,不屑的道:“每個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宇涵是厲害,但也有出錯之時。”
衆人注意到剛纔任厚瞥了一眼吳天,都是朝着吳天看了上去。
“吳天厲害嗎?”
“我覺得很厲害。”
“我也覺得他厲害,被警察抓走,還放回來了。”
“他其它問題也解答的不錯。”
一些男同事,客觀的說道。
而冰虹和一些人則是呵呵笑了。
有的人認爲吳天厲害,而有的人認爲吳天應該不如從劍橋大學回來的任厚有才吧?
任忠見到這一幕,快氣死。本來他以爲,應該全部人質疑吳天的,可現在呢?有一半的人,站在吳天那一邊。
怎麼會這樣?
“兒子,你別灰心啊。”任忠看向了任厚,低聲安慰道。
任厚確實有些委屈,從小,吃飯,穿衣,都有人伺候。去劍橋大學,都帶了好幾個保姆。
身邊的人,都說他好。
說他不好的那都是身邊保姆比他好的人。
任厚沒想到,
現在,父親將他和一個國內不知名學校出來的人相比的時候,居然有一部分人,認爲他劍橋大學出來的,還不如一個普通學校出來的。
他心裡鬱悶:“這些人,是不是都是文盲?不然怎麼會不知道劍橋大學的厲害?我從劍橋大學出來,能比得過我的起碼是哈佛大學,斯坦福大學,再不濟,也該是麻省理工出來的人啊。”
之後,當然是衆人解散,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任厚一直很開心,他記得他跟秦宇涵的賭注,只要吳天比不上他兒子,那麼秦宇涵就要跟他兒子吃飯。到時候,他弄上一些藥物。
呵呵呵......
秦宇涵回到後勤部,對於任忠,任厚父子,他一點不放在眼中,
首先,吳天會看相,定命數,他看出任忠其實身體潛藏病症,幾天後就會發作,會立即要了他的命。
至於任厚?什麼劍橋大學出來的?吳天看任厚,一臉書呆,眉頭下垂,雙目無神,呼吸低沉,這就是個黴運連天之人,
他這輩子,別說跟他吳天爲敵,等他父親任忠死了,任厚跟誰比,都要輸。他這輩子的勢,幾天後會一路下降,之後,淪爲乞丐,
因爲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根本不懂自己努力,當乞丐,也是個捨棄不了面子的,不去乞求,等着別人白白將錢給他,最終,乃是餓死街頭的命。
工作一天,終於下班,吳天剛走出後勤部,就看到了秦宇涵,
“現在沒有人注意,快跟我回家吧,今晚是寶寶的農曆生日。”
聞言,吳天眼睛一亮。
他們躲着其他人,就是開車離開集團。
車上,吳天笑道:“有種偷.情的感覺。”
秦宇涵臉色一紅,嗔道:“會不會用詞?”
“用詞錯誤,怪我咯?”吳天笑了,道:“那你說,我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這個......”秦宇涵發現自己語塞。
“你的語文,肯定也是體育老師教出來的。”吳天取笑道。
秦宇涵哼了一聲,看吳天如此悠閒的樣子,正色道:“今天任忠,任厚是不是向你挑釁了?”
“不算,只是示威。”吳天笑道:“實在是不知死活啊。”
“好大的口氣。”秦宇涵不信的道:“你真的覺得任厚這個劍橋大學出來的,比不上你?”
“不是比不上我。”
吳天說到這裡,秦宇涵鬆了口氣,暗道,你沒大意就好。
卻不想吳天話鋒一轉,道:“他根本沒有跟我比的資格啊。”
“你牛皮吹上天了。”秦宇涵道:“你可不能將這點交給寶寶。”
“我覺得我不用教,寶寶已經會了。”吳天想一想自己的小丫頭,實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他覺得有這樣的閨女,自己日後有的忙了。
但又是一想,
那又如何?
我女兒就算給天給捅了,我也能給她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