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小口的鸞月,就忍不住誇讚起來。
天星花原來也是可以這麼吃的。
淡淡的天星花味道很是醉人。
“呵呵,喜歡嗎?”
“喜歡喜歡,只要是夫君做的都喜歡?”
“是嗎?那以前做的桃花糕爲何不吃?”
“……”
見鸞月說的如此真摯。
東宸決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
鸞月很不好意思的看了東宸決一眼。
“天天只桃花糕,誰吃的下,就是喜歡也不想吃了。”
她絕對不會說,那玩意吃的她都想吐了。
但唯獨對東宸決的菜不會挑剔。
“月兒是不是很久沒下廚了?”
“……”
忽然,東宸決的一句話讓鸞月心裡咯噔了一下。
自從和東宸決和好之後。
她就不曾下過廚房。
每次想吃什麼特別的菜都是自己夫君做。
她就徹底擺脫了煮飯婆的命運。
“那個,好久沒做大概是生疏了。”
以前在明月山的時候。
師父對她很好。
每次出去都會帶一些東西回來給她,比如衣服啊,比如髮帶啊什麼的。
但他也在壓榨她的勞力,那就是要吃她煮的飯。
猶記得之前她煮飯那簡直就是。
明月老人的頭上都要被氣的冒煙了。
好在,那會雖然是蠢的靈魂都不健全的人。
也將那做飯高超技術的活兒給學會了。
“不過爲夫好像有些想念那味道了。”
“……”
這話說的鸞月再次咯噔了一下。
不帶這樣的。
難道說,是想吃她做的飯麼?
那可不行,她不想做的哇。
但看着東宸決那堅決的神色,鸞月爲難了。
“那要不我們一起做?”
哼唧,她可不要當煮飯婆。
即便是要做,也要一起做。
“那要不去明月山煮?”
“好。”
兩人是說走就走。
東宸決趕緊給鸞月換上一件輕便的衣服。
……
雲層之上。
兩人同樣一襲白衣。
看上去是那樣的飄渺出塵之美。
他們的美,真真是美的讓人心醉。
大概他們自己都不知。
那一年,畫師給他們做的畫像流傳至今。
現在家喻戶曉,大多都是掛上這對絕美的人兒。
那堪稱神作的畫像,不知是在讚頌畫師的水準。
還是在讚頌這對人兒的美感。
完美的沒有絲毫瑕疵,不得不說,還真是讓人無法挑剔。
“夫君,瑾瑜這件事,你當時是不是又想用那個方式?”
忽然,鸞月顯示想到什麼一般。
靠在東宸決懷中是那樣堅定的擡首。
“沒有。”
“你瞎說,我都感覺到了。”
“好了,事情都過去了,你就不要提了好不好?”
“可是……唔!”
後面的話,鸞月再也說不出來。
狂熱的吻,一般讓人很難再有清晰的思維。
這也是轉變一個人思維最好的方式。
從這一點上看。
東宸決似乎是變壞了。
“現在可乖了?”
“夫君你好壞。”
看着東宸決絕美的笑意。
鸞月就忍不住的控訴。
小臉通紅,即便已經是身爲四個孩子的孃親。
依然在面對着這樣的東宸決時忍不住臉紅。
“害羞了?”
“纔沒有。”
小臉都紅成這個樣子。
卻還是嘴硬的不成樣子。
看來,今日之事是無法善了的。
“夫君你要幹什麼?”
“懂就地正法是什麼意思嗎?”
“等等,這是雲層上,有人會……”
“這環境甚好。”
“……”
哼哼唧,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和地點。
小娘子不乖的話,只能身體力行的讓其閉嘴。
雲朵迅速朝他們飄逸過去。
掩埋了二人的身影。
……
當兩人出現在明月山的時候。
吶姑看到鸞月被東宸決抱在懷裡的時候。
很是詫異。
“主人,你在這是怎麼了?”
翎羽和吶姑雖然在天庭也有住的地方。
但兩人還是覺得明月山的二人世界舒服。
所以在沒事的時候,總是會很喜歡回來這裡住。
“我沒事。”
能沒事嗎?嗚嗚嗚,跟夫君在一起好累的說。
旅遊的路上都可能會被就地正法。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無法形容。
“看你好像很憔悴的樣子,這是怎麼了?”
“……”
這能說麼?她能說自己是被夫君給怎麼了麼?
吼吼,這吶姑一副好奇寶寶似的看着鸞月。
此時的鸞月都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沒事,就是累了。”
“做什麼了這麼累?”
吶姑依舊不死心的問。
看的鸞月真的是想怒吼一聲。
不過下一刻就忍不住吼了。
“去讓翎羽告訴你。”
“……”
這下,吶姑果斷不說話了。
可見這翎羽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會身體力行的證明些什麼。
“吶姑,你最近好像瘦了。”
“我在減肥。”
“……”
真是反了。
吶姑嚷嚷着要減肥。
而東宸決卻是一個勁的要給她增肥。
其實人長胖了並不是的太好看。
“不過你瘦了的話,翎羽還能要你麼?”
在鸞月心裡,翎羽的審美觀一直都很奇怪。
他不喜歡纖細的女子。
就是喜歡吶姑這樣圓潤的姑娘。
“他敢。”
吼吼,鸞月的話音剛落。
吶姑是想也沒想的怒吼。
很顯然,要是翎羽敢背叛她的話,那下場絕對不會很好。
甚至可能被閹的危險。
“也是,他不敢,指定不敢。”
“你們在說什麼?”
翎羽的聲音傳來。
當看到鸞月窩在東宸決懷裡的時候。
臉色瞬間不正常了起來。
“我說搓衣板,你這秀恩愛也不帶這樣的,直接窩在天帝懷裡真的好麼?”
莫說,翎羽現在是吃味的很。
但他絕對不是吃醋。
那些暖雖然每次在鸞月受到重大傷害的時候都是他守護着。
但天地良心,他是真的沒喜歡過鸞月。
一點點男女之情也沒有。
至於現在吃的味兒。
那自然是看着東宸決和鸞月抱在一起太過惹眼。
因爲他從來都抱不動吶姑。
所以眼下是嫉妒的很。
“呵呵,進去吧。”
男人的心思,終究還是男人能看的明白。
東宸決抱着鸞月就進了山。
將鸞月帶回她以前住的房間。
裡面的陳設還是那樣整齊。
看的出這房間不曾有人動過。
“夫君,我好累。”
“我知道。”
能不累纔怪,當時她話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