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和朱霞合作過多次,每次都見她儀態大方,知書守禮,不苟言笑,給王先留下清新仙子的印象。不過王先聽任行提起過,朱霞是散修出身,身家不富,修仙之心很是堅定。
王先沒有去試煉地之前,和她一直保持着距離,雙方以禮相待,從無親近之色。如今,他突然看到她也赫然在冊,屬於五百多未找過男修交歡的處子女修之一,心中頗有些酸溜溜的驚訝。
畫冊上的女修,找到高一階的男修伴侶後,就不會再找其他男修,有一人指點修爲就足夠了。除非男修伴侶不再理睬她們,她們纔不得不另尋依靠。但她們必須標明已非處子,有過雙修經歷。否則,會引起不便。
如果因爲沒有明說,不巧碰到只喜歡處子的男修,後果難測。而高階男修則不同,爲了一夕之歡,是可以找多個伴侶的,女修伴侶不會知道他的其他女人是誰,也不會去猜測,更不會在意。
王先鬆了口氣,心道,還好,朱霞還沒找到其他男修,還來得及。他看着玉簡中朱霞略顯纖瘦的樣子,想起她的一顰一笑,亭亭玉立,淡淡娥眉,妝容素雅,麗質天生,不禁心中大動。
他是隨性而爲的人,明白“好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道理,馬上想到即做。天色剛黑下來時,他出了門,走到山腳大陣陣門處,憑弟子玉牌,發出了一道傳音符給朱霞。
傳音符中,他告訴她,想找她一晤,讓她上華天峰,請她到自已洞府一遊。
王先沒注意的是,畫冊上的一千三百多女修,接到高階修士召喚,是可以不來的,只需告罪,說個理由即可。女方應召,每次都必須自願,會事先了解對方身份,身心準備好才能成行。對於男修來說,如果被拒也無所謂,另找一個便是。
而朱霞,也是在王先去華天峰以後,纔剛剛登記到畫冊上的。和王先一路走來,她對王先是頗有好感的,覺得他急公好義,舉止守禮,道心堅定,修爲精深。
她對登上畫冊原本是不屑一顧的,可王先築基以後,她感覺離他更遠了。不僅是住地更遠,修爲和地位,煉氣期和築基期,是天差地遠。
以她的修爲,要與內門修士爭雄,奪得試煉資格和築基丹,實在是難如登天。築基,短時間看不到多大的希望。
華天峰的七千多煉氣期修士,一般會產生三四百築基期修士,這個比例,遠好於夏國修真界近百名煉氣期修士產生一名築基期修士的比例。
但這個比例,是四百年才實現的。築基期修士的壽元四百年,華天宗就必須用四百年時間,才輪換和產生新的一批爲數三四百的築基期修士。
每次試煉後,華天宗平均只會產生十來名築基期修士,相比每次有七千人競爭試煉,可以說真實的比例少之又少。而煉氣期修士的壽元,只有一百五十年,趕上試煉築基的機會並不多。
她從華南峰執事女修處,知道了華天峰畫冊的事。那些執事女修,也和她一樣,多是散修出身,她們大多登上了畫冊。一想到王先開闢洞府後,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女修,等着他的召喚,她心裡,也有點酸溜溜的惆悵。
她最終下定了決心,自薦枕蓆,也登上畫冊。她只爲王先一人而應召,只希望他能相召,便會前去。若其他人相召,她便會以藉口推脫。
她不求王先只召她一人,但希望她是王先最先召喚的人。爲了準備王先的召喚,她在下定決心的那天,特地去靈書閣,複製了雙修的書。對華天宗獨門的上古雙修典籍中記載的房中術,她默記在心。
現在,每當她想起那些房中術的畫冊,一招一式閃現腦海,讓平時守身如玉,靜如處子的她,也羞不自勝。她心中既有羞澀,也有一絲期盼,等待着王先的召喚。
朱霞接到王先的傳音符時,有終於得償所願的欣喜,也有一絲害怕王先誤會的惴惴不安,她的心怦怦的跳得很快。
她馬上收拾停當,拿着王先的召喚傳音符,當做離開華南峰的憑證,向華天峰趕去。到了山腳,只見王先已等在陣門處了。王先鎮定的神色,真誠的笑容,讓她心裡安定了不少。
她跟着王先,走向王先的洞府。她的心有些忐忑,由於天黑,一路上沒有注意華天峰的景色,又有點擔心被他人看見,直到進了王先的大院,她才略微放鬆下來。
王先沒說什麼多餘的話,以前兩人交談過很多次,這次他卻不想再說什麼。進了大院,他便牽着朱霞的手,帶着她參觀自已的洞府。
他們先參觀長滿靈花靈草的大院,這時大院內牆上,已有發光的螢石把大院照得通透。在院中轉了一圈,又帶着她進入大廳,略停留了一下,便穿過大廳,來到臥室。
見到臥室裝飾華麗,舒適大氣,特別是貴重古樸的大牀,朱霞一直微笑的臉,有點紅了起來。王先又牽着她,進了密室打量了一下,便結束了洞府的參觀,把朱霞牽到臥室的大牀前。
朱霞的頭埋得更低了,臉更紅了。王先知道,她既然來了,就表示不會拒絕自已。他又想起在試煉地與蘭欣初嘗合歡滋味的場景,看着眼前人比花嬌,含羞不語的朱霞,王先不再等待。
他牽着朱霞並排坐在牀沿,雙手扶着她的肩,將她按倒在牀上。朱霞本來學了不少房中術,知道這時她應該怎樣給王先脫衣,給自已解衣,才能讓王先更歡愉興奮。
可她不知爲什麼,就是使不出力氣,去做這些動作,而是讓王先動手,一件件的,脫下她的衣裳,只留下一件肉色肚兜。
王先見到朱霞只剩下一件肚兜了,露出了白玉般滑嫩的肌膚,修長曼妙的身材,在臥室透亮的螢石照耀下,有些白花花的晃眼。朱霞高雅的氣質,清新素雅的妝容,讓王先色心大起,頗有些匆忙的脫掉了自已的衣服。
王先脫掉衣服後,也露出了健美勻稱的身材,更顯眼的,是突如怒蛙的塵柄。朱霞瞥到後,臉又紅了一下。
就在王先把手伸到朱霞的玉背後,打算解掉她最後一件肉色肚兜時,朱霞彷彿下定了決心似的,眉目一展,神色堅定,對王先道:“讓我來。”
她自已伸手,解開後背的結,半跪在牀上,挺胸正對着王先,把肚兜徐徐脫了下來,自始自終,吸引着王先的目光。
脫掉肚兜後,她迎着王先直直的目光,跨坐在王先大腿上,把胸迎了上去,送到王先嘴邊。王先兩手環抱着朱霞的雙臀,用力揉捏。大口一張,親上前去,猛吸住她盈盈一握、顫顫微微的胸尖尖。
朱霞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王先吸吮了一陣後,塵柄已經堅硬似鐵,劍拔駑張了。這時,朱霞主動退後了一些,推倒王先,身一伏,頭一低,竟然含吮起王先怒張的尖柄來,讓王先初次品嚐到一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只覺溼熱的腔道包圍着尖柄,不停的蠕動讓他感覺妙到毫巔……
在朱霞經歷了處子之痛後,兩人開始全力的衝刺,花樣百出。時而是朱霞按華天宗房中術搔首弄姿,時而是王先按素女門房中術張弓搭箭。兩人如膠似漆,纏綿不已,泔暢淋漓。
直到三個時辰後,王先放了五次陽精,朱霞因初經人事開始告饒時,兩人才疲憊的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王先便送朱霞下山去了。宗門規定,除門內女修伴侶外,不得留宿他人。門內女修,也只能趁黑夜上山,天亮前下山,由男修陪同接送到山腳大陣陣門,負責女修在華天峰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