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九月九日,重陽節。說天剛‘蒙’‘蒙’亮,周嬤嬤就悄悄進來服‘侍’着謝嫺兒穿好衣裳。她今天要表現一翻,爲老人做蕃茄糕。
她們輕輕地走過東側屋,馬二爺還在炕上睡着。
謝嫺兒好奇地瞄了一眼炕上的馬二郎,微弱的晨曦‘射’進來,正好照着他的臉。睡着後的馬老二一點也不呆頭呆腦,微皺的眉‘毛’顯得很有智慧,狹長的眼線微微上挑,據說這樣的眼睛招桃‘花’。鼻子‘挺’直,緊抿的嘴‘脣’也非常有個‘性’。這麼看着,哪裡呆了?哪裡呆了?簡直帥得有些人神共憤嘛。
謝嫺兒又有些犯‘花’癡,想着若是自己發育得好,自己是不是已經跟他……她下意識地又往下瞄了一眼兩個小荷包蛋,自己來了半年,已經非常注意調養了,這個小身子骨怎麼還是沒長多少。看來,是原來小的時候太虧了些。想着以後每天晚上都把光珠拿出來物理治療一番,看能不能快些發育,長大些。
來到廚房,幾人做好蕃茄糕,派人送去各個院子,謝嫺兒便回了上房。此時馬嘉輝已經起來了,兩人又坐在炕上吃飯。
吃完飯,馬二爺突然搭拉着眼皮說道,“這些天你離我娘遠着些。若是她無故跟你發脾氣,你也不要計較,她是在生我的氣。”
謝嫺兒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哦”了聲。兩人一起出去,在房檐下站定,謝嫺兒又程序化地躬身說道,“二爺請走好。”
馬二爺低頭“啊”了聲,扭頭就走,又被謝嫺兒扯住了。
“二爺。”謝嫺兒輕聲叫道。
“哦,又搞忘了。”馬二爺恍然大悟地回過身來,微紅着臉看着謝嫺兒說,“好,爺知道了。”然後才轉身甩着腳尖向院‘門’走去。
這個姿勢真難看,以後得想個什麼法子糾正過來。謝嫺兒心裡嘀咕着。望着馬嘉輝走出了院子,纔回身進屋。
剛坐上炕,就聽見臥房一聲貓叫,接着看見太極跑了出來。跳上炕鑽進謝嫺兒的懷裡撒起嬌來。
謝嫺兒也高興地抱着它笑道,“你醒得很極時哦,今兒早上有好吃的蕃茄糕,讓綠枝給你洗了澡就吃。”見太極還想要親親,她趕緊把臉扭到一邊嫌棄地說。“洗了澡才行,小‘花’臉太髒了。”
綠枝在外面就聽見太極的叫聲了,高興地跑了進來,把太極扯過來笑道,“懶貓,終於睡醒了。看你眼屎巴巴多得都糊到鼻子上了,我先給你洗澡去。”也不顧太極的抗議,強抱着它去了淨房。
真哥兒醒來後,看見太極“病”好了,也十分高興。飯後也不想學習了,想跟太極玩。謝嫺兒沒同意,他過了年就要滿四歲了,古代的孩子早熟,五歲就要跟着先生學習。謝嫺兒想先培養他良好的習慣,首先要嚴格按照作息時間來,還要坐得住。當然不會讓他坐久了,就是每天上午三刻鐘的學習時間必須要坐着。
真哥兒雖然翹着嘴,但還是聽話地先跟着謝嫺兒認了幾個字,然後自己在几案上練習。
大夫人等人又去了福慶院給太夫人請安。剛進了垂‘花’‘門’。卻看見老公爺領着馬忠興奮地向外走着。衆人又給老公爺施禮,老公爺沒看見一樣徑直走了。
來到上房,衆人落座後,二夫人笑道。“剛看到公爹極高興吶。”
太夫人笑道,“他去劍閣了。回來後就天天鬧騰,我也乏了,讓他去劍閣鬧騰二郎媳‘婦’去。”
二夫人笑道,“二郎媳‘婦’小小年紀,倒是個伶俐人兒。又妥當。有她幫着娘照顧公爹,娘也沒有那麼辛苦。”
“可不是,這幾個月是我這幾年最輕鬆的日子。”太夫人說完,看了一眼大兒媳‘婦’。
大夫人的心又沉了下去,她都沒想到,那謝氏竟能把老爺子哄得這樣好。
太夫人看到大兒媳‘婦’‘陰’晴不定的神‘色’,微微嘆了一口氣。想着她一把年齡,孫子都有幾個了,一直想給她留幾分顏面,等着她自己明白過來,可是……
這個媳‘婦’不是很聰明,但因爲她是梨‘花’的閨‘女’,太夫人還是咬着牙認了。
少娘教的人會有些不妥。但是,當梨‘花’瘦成一把骨頭拉着太夫人的手求她的時候,她無論如何都拒絕不了。想着等兒媳‘婦’長大嫁過來後,自己再好好教教。
大夫人剛嫁來的那幾年,太夫人可以說是手把手地調教這個兒媳‘婦’。這個媳‘婦’雖然不是特別能幹,但還中規中矩,沒有大的‘毛’病。幾年後,府裡的大事雖不會讓她參與,不過內院太夫人還是基本放權,讓她主持。
太夫人還是怕這個大兒媳‘婦’教不好兒子,又立了一條規矩,就是世子或是未來的世子必須住在正院,由侯爺親自教導。所以,大孫子馬嘉仁是跟着她和老公爺長大的。而平哥兒,雖然現在住在正院。但太夫人早就跟大兒子馬公爺言明,那孩子必須要他‘花’時間調教,除了日常起居,不要讓他媳‘婦’‘插’手。
老頭子生病前的那二十幾年看着還好,怎麼幾年間就有些拎不清了呢?是她變了,還是被‘私’心‘蒙’蔽了雙眼?
太夫人想想有些心煩,便揮手把他們打發了回去。又對王嬤嬤說道,“去跟老二媳‘婦’說,老大媳‘婦’心疼慧丫頭,捨不得把她嫁出去那是害了她。讓老二媳‘婦’再幫着相看相看,找個不錯的後生,莫耽誤了人家。”
大夫人心煩意‘亂’回了房,看看炕几上的碟子裡還放着什麼蕃茄糕。就憑着這點小伎量,竟然還勾走了那麼多個人的心。
特別是她的那個傻兒子,竟然連魂都勾了去。聽說,昨天一出了正院,便跑去了劍閣,而且還在那裡宿了一晚。兒子原來不在意‘女’‘色’的,那謝氏也太不要臉了,小小年紀竟這樣行爲放‘浪’。
想着得把這個謝氏得趕緊打發走,否則可憐的慧丫頭會被嫁出去受苦,連二郎都會徹底跟自己離心。
馬家的人都向着她,不是還有謝家嗎?或許還是慧丫頭說的對,只有從謝家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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