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二活了二十二歲,聽大家長表揚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看到老太太讚許的眼神和肯定的話語,心情還是有些‘激’動的。
連真哥兒的眼睛都亮亮的,美的不行,竟是比表揚他自己還高興。也跟着他老子甩着腳尖在屋子裡轉了幾步。
老太太讓人去把華大夫請來。華大夫原來跟着老公爺上過戰場,是醫術頗高的軍醫。他只有一個‘女’兒,早嫁了人,老伴也去逝多年,家裡就他光桿一個人。前幾年老公爺還清醒的時候,便把歲數大了的華大夫請到自己家裡當大夫。說是馬府的大夫,其實就是養老的。除了老兩夫‘婦’,其他主子生病都不會麻煩他。
當華大夫看到這根人蔘後,連話都不會說了,直接跪下地,衝着老太太手裡的人蔘磕了幾個響頭。
顫顫巍巍爬起來後,才抹着老淚說道,“讓老太君笑話了。老朽高興啊,沒想到,臨老還能見到傳說中的參王。”
老太太眼睛一下睜圓了,驚道,“參王?華大夫說它是參王?”
“是,肯定是參王,我青年時聽我師傅說過。雖然他老人家也沒見過參王,但卻形容的非常仔細,說是古書上就是這麼記載的。”華大夫說,“老太君看看,這參又大又重,皺褶又多,根鬚長又極密實。不僅有頭,身子,雙手,雙‘腿’,竟還杵了個蟠龍柺杖。還有這頭上突起的大包,像不像老壽星突起的前額?再聞聞這香味,比那些千年人蔘還濃郁,甘醇。所以說,這根人蔘定是參王。”
老太太聽了,再細看看人蔘,還真如華大夫所說。她極鄭重地對華大夫說,“那就麻煩你把這參炮製了。”
華大夫一聽這麼光榮的任務‘交’給他,極‘激’動,一定要先去淨了手再來迎參王。
華大夫走後。老太太對謝嫺兒說,“好孩子,你也聽到了,這參不是凡物。賣了可惜了。咱們留着,說不定以後還有什麼大用場。‘奶’‘奶’知道,你那場子裡缺銀子,‘奶’‘奶’就出一萬兩銀子把這參買下。”
謝嫺兒萬沒想到那參是參王,覺得自己佔了熊大姐那孩子太多便宜。實在不好意思,想着以後有機會多給熊大姐一些補償。又聽老太太如此說,一萬兩銀子她怎麼可能拒絕?
便笑道,“‘奶’‘奶’說什麼,孫媳當然要聽了。只是孫媳怎麼好意思收‘奶’‘奶’那麼多銀子,給個幾百兩意思意思就行了。”
看到謝嫺兒的言不由衷,人老成‘精’的老太太笑了起來。拍着她的手說道,“這參是無價之寶,給孫媳‘婦’一萬兩銀子,你都虧了。只不過。這是我用‘私’房銀子買下的,是‘奶’‘奶’的‘私’房,那些你虧了的銀子就算你孝敬‘奶’‘奶’了。”
謝嫺兒一臉燦爛地摟着老太太的胳膊撒嬌道,“哎喲,孫媳孝敬‘奶’‘奶’是該當的。‘奶’‘奶’這麼好,孫媳能當您的孫媳,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
一旁坐着的馬老二眼皮跳了跳,這丫頭是在藉着‘奶’‘奶’向他遞話呢?他的臉有些紅了,真是皮厚的丫頭!
但看到謝嫺兒一下子得了這麼多的銀子,也替她高興。他通過那麼幾天對‘玉’鐵的觀察。也知道這場子若是再擴大些,再多設幾個點,所缺銀子絕對不少。
真哥兒直接多了,純粹替謝嫺兒高興。拉着她的裙子說道。“孃親有這麼多的銀子了,偶都好高興哦。”
飯後,老太太和馬老二陪着老公爺去大覺寺請圓空大師看病,同時還拿去了謝嫺兒讓白歐做的兩大食盒素點。
周大叔昨天夜裡已經把柺杖做好了,謝嫺兒試試,還正好。
謝嫺兒讓丫頭們把搗‘亂’的真哥兒和顯哥兒領到遊樂場去玩。又讓人把馬守富、周大叔、週二栓、王石頭、張大中、專賣店的陳掌櫃請到外院的議事廳裡。還有剛招收不久的李大帳房,專‘門’負責採購的王大管事,開了個‘玉’鐵工場的高層會議。
會上,謝嫺兒佈置了近期工作,又制訂了下一步的工作目標,並讓週二栓整理出來。 同時,又‘交’給了馬守富八千兩銀子,工場必須還要改擴建。
會議一直開到下晌才結束。
謝嫺兒回了內院,先去上房看看,老太太和老公爺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又問老公爺身旁的馬忠,“旋轉木馬和槓子都運回去了嗎?”
馬忠道,“稟二/‘奶’‘奶’,今兒晌午他們就已經拉回去了。”
爲了老公爺和孩子們回府能繼續玩,謝嫺兒早就讓木工和‘玉’鐵重新做了一套旋轉木馬、滑梯和單雙槓。那幾個木工也被‘玉’鐵高薪招了進去,有些技術不能外傳,把人都收羅到自己工場,謝嫺兒才放心。
老公爺不高興地跟謝嫺兒告着狀,“‘花’兒說明天就要回家了,爺爺不喜歡那個家,喜歡這個家。孫媳‘婦’,你也喜歡這個家對不對?”
謝嫺兒笑着哄道,“爺爺,這個家好是好,但秋天來了卻‘陰’冷得多,沒有京城暖和。等明年天氣暖了,咱們再來。”
老公爺聽了點點頭,還不放心地說,“你說話要算數,咱們拉拉勾。”
老太太哈哈大笑起來,“這老孩子,若有一天你真的又清醒過來,看羞不羞得死。”又笑着對真哥兒說,“去替你孃親跟太爺爺拉拉勾。”
真哥兒笑着去拉勾,顯哥兒也湊了上去。
謝嫺兒看一老二小拉了勾,笑道,“爺爺相信了吧?孫媳就是忘了,真哥兒和顯哥兒也不會忘。”
老太太又讓人把圓空大師送的幾片葉子‘交’給謝嫺兒,“大師知道你腳扭傷了,他說雙茶映月的葉子對外傷有好處,讓你煮水喝。”
謝嫺兒沒想到那和尚這次還‘挺’大方。其實,光珠和“眼淚”對外傷更有用,只是她不能讓自己好得太快。
回了東廂,見周嬤嬤領着丫頭們把東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周嬤嬤又紅着臉,想說什麼還不好意思說。
謝嫺兒道,“嬤嬤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周嬤嬤才把自己的大兒子周大栓看上王石頭閨‘女’王小蘭的事情說了,周大叔已經跟王石頭透了個話,王石頭夫‘婦’也極喜歡周大栓。周嬤嬤想請謝嫺兒做個媒,讓兩個小年青體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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