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公主與女王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洗完澡後,基本上時間也就已經是午夜了。
我穿着睡衣在看窗外的景色,雪始終沒有停。我隨機披了一件厚大衣,在二樓的玻璃窗前看風景,直接坐在一旁的木地板上,像個不問世事的人一般。
我已經很久沒有像這種時候有閒心去看這樣的風景了,畢業後我爲了往上爬耗費了多少的時間,爲了堅持下去耗費了太多的勇氣。
記得那天下雪,我在股市的投資上漲,贏來我第一筆資金。資金少,但是還好我有頭腦。只是在現在看來我完全不及嚴紹成,我的頭腦在他面前是小聰明。
也是在那天后,我從沒有一刻的閒暇,我在爲自己的命運搏鬥。我或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聰明強大,不過是一個自以爲是的小人。
雪還在下彷彿覆蓋了整個世界的浮華。假象都是依舊的假象。
身旁一個黑影,我知道一定是嚴紹成來了,我轉身看着嚴紹成。嚴紹成居高臨下的目光看的我可真累,我回神繼續看窗外。
嚴紹成在我身旁坐下,他此刻倒是饒有興趣的看我。
“從前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興趣,喜歡看雪。”嚴紹成看向窗外,似乎在他的眼裡並沒有什麼好看的。
只是我也不認爲這有什麼好看的。只不過是聯想的心境罷了。
“不算喜歡,我更喜歡看你的臉。”我的手託着下巴,然後很認真的看着嚴紹成。
嚴紹成笑了,就好像聽我說了一個笑話一樣。“你真可愛。”
我張口就吻上他的臉,然後轉而吻上他的脣。我是故意的勾人的本事都是在嚴紹成身上練會的。女人這方面除了本能就是在嚴紹成身上練。
嚴紹成很快回吻我,他的熱情都要把我燃燒了。他佔據主動方面真的是很強,只不過我不是很喜歡嚴紹成的方式。他的方式讓我佔據劣勢。
我抓住他的胳膊,然後側身轉頭避免,看向窗外。在落地玻璃面前做這樣的事情真的是不怎麼好。
“這是單面玻璃。”嚴紹成的一句話讓我竟然無法回答他。
看着玻璃,然後就想笑了。“你真是有先見之明。”
於是我站起,自信端詳這玻璃。嚴紹成似乎奇怪我的表情,又或者他不喜歡我在他的上方,他也站起,在一旁看着我。
我想想就覺得有趣嚴紹成這樣的人真的是明智,一般情況下不是隻有警察局之類的地方會裝這種玻璃嗎?
“之前在國外槍支合法,裝這樣的玻璃是爲了防患於未然。只不過是習慣了。”嚴紹成的解釋倒顯得我想多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玻璃還防彈嗎?”我看着眼前的玻璃,嚴紹成想的果然是比我多。
“應該可以。”嚴紹成的回答簡潔明快,他沒有絕對化的回答我。
“支撐起一個人的重量嗎?”我又問道,仔細想應該也是可以的。
“如果不是太重的話。”嚴紹成或許也很疑惑我爲什麼回答他這個問題了。
我伸手抓住嚴紹成,用我最大的力氣,直接把他扣在玻璃上。幸虧我是在他不備的時候這樣做的,不然我不一定會那麼輕鬆的拽過來。
嚴紹成嘴角上揚,彷彿並不介意我這樣的做法。
我抵在他的身上,囂張跋扈。
“怎麼辦,我在你面前不想做公主,只想做女王。”我的手在他身上游離,我是故意的,就是這樣挑撥他。
嚴紹成聽我這樣說,反而饒有興趣的打算陪我玩了。“你要我學會征服女王?”嚴紹成笑的開心,看來他也不是很喜歡主動權被剝奪,但是偶爾一次他就覺得很有意思。
“不是征服,是臣服。”我靠近他的脖頸處,在他脖子的動脈血管上吻了一下。
故意的,就是想挑撥他的心。男人的心變毛,就只需要這個簡單的過程。
因爲嚴紹成愛我,所以他的反應理所當然。
“你在玩火。”嚴紹成提醒我,很顯然他的鼻息已經紊亂。
“你忍得了嗎?”我故意的在他的耳旁呼吸,沒一口的呼吸都吹拂在他的身上。
“我通常不喜歡忍。”嚴紹成的回答更直接,他的手已經開始有動作了,企圖反抗我的壓制。
我自然知道比起力氣我不可能贏得過嚴紹成這個男人,我自然不會傻和嚴紹成拼力氣。
“我也不喜歡。”我對嚴紹成笑了,然後直接吻嚴紹成,嚴紹成的手似乎也不打算反抗我,比起這點他更沉溺於享受。
我故意咬他的舌頭,只是輕輕的咬,沒有出血的情況。
嚴紹成回吻的激烈,彷彿要刻在我的骨子裡證明我是他的女人。
我的手鬆開嚴紹成,嚴紹成一把抱住我,他肆無忌憚的直接性的一個迴旋把我抵回玻璃上。
他此刻一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一般看着我,似乎是在告訴我他的得逞。
“抱抱。”我伸手看嚴紹成,要嚴紹成抱我。
嚴紹成倒是已經習慣我這個動作,他對我索要擁抱一向都沒有免疫力。
只不過這一次是公主抱。
他一把把我抱起,我在嚴紹成的懷裡壞笑。
伸手去摸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然後說他的喉結,然後故意的去吻他的喉結。
我要看看嚴紹成風自制力是多少,他會不會堅持到把我抱進臥室。
我在他胸口上畫圓,故意摸他的胸肌,看他的反應。不過好像並沒有什麼表情,我也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什麼異樣。
唉,有些失敗。
我收回手,本分了不少。
到臥室嚴紹成一把把我扔牀上,之後就是鋪天蓋地的吻。
我翻身壓住嚴紹成,居高臨下的看嚴紹成對他壞笑。“再烈的馬不還是要敗在我的裙下?”我囂張的要命,看嚴紹成看的開心。
“你喜歡這種體-位?”嚴紹成倒是不緊不慢,他似乎仔細回想了一下。
我不管他,直接就脫他的衣服。我有怪癖,看男人肌肉的怪癖。
嚴紹成也是知道的,也早就已經習慣了。他對我的怪癖從未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