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終成迷局》
(03)你帶走的是最後的愛情
似乎所謂的感情,從那天以後就真的消失了不存在了。方業偉試過很多方法找她,都沒有找到。似乎潘萬琳真的是不打算再回來了。
他以爲潘萬琳最放不下的人是嚴屺,所以他只要逼嚴屺,潘萬琳就一定會出現的。所以一意孤行,一錯再錯。
在潘萬琳離開的這六年,變故很大。
方業偉和嚴屺的爭奪正式打響,嚴屺最後敗給了方業偉。方正在方業偉的領導下壯大。
方業偉本以爲潘萬琳會來找自己,因爲嚴屺的事情。但是卻沒有,似乎這個世界上潘萬琳已經不存在?一般,一走了無音訊。
即便是嚴屺意外事故死亡都沒有再看到潘萬琳,那天他在嚴屺的葬禮上等了一天一夜,卻始終都沒有等到他,他的心也就變得涼了,甚至已經沒有溫度了。
嚴屺的葬禮那天,天氣一如往常。方業偉特意早早的來,等待着他心裡最想見到的,女人。
但是卻,沒有等到始終都沒有等到。
“方業偉,我要殺了你。不是你嚴屺怎麼會出意外?爲什麼,爲什麼你一定要這樣。你爲什麼不去掐死潘萬琳,她纔是最壞的那一個。”
那天蘇素情緒激動,幾乎叫囂着要殺了他。足以可見蘇素對嚴屺的感情,而他卻是冷漠的,因爲暖他的人似乎已經不會再來。
蘇素激動的被人攔住,方業偉的保鏢很負責。
在蘇素身旁有一個小男孩,應該十二歲的樣子。應該嚴屺的大兒子,嚴屺的小兒子並沒有來,或許是因爲孩子太小,畢竟剛出生沒有多久。
那個男孩看他的眼神異常的堅定,不像一個十二歲的孩子。那雙眼睛裡帶着的似乎是更強大的東西。
嚴屺車禍身亡的時候,那血浸冷了海面。聽說這個孩子站在那裡看了很久很久。
蘇素的恨也越發強烈,她沒有把潘萬琳的錢給嚴屺,因爲自己內心的嫉妒。潘萬琳的錢被她私吞,在最危機時刻她也沒有拿錢給嚴屺用。
因爲她的嫉妒,女人間的嫉妒,像毒藥連最愛的人也不放過。
無疑大家都已經失去了理智,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幾年方業偉身旁有任淑豔的陪伴,但是他仍舊內心痛苦。任淑豔也願意無名無份的跟着他,現在他和任淑豔的孩子也已經兩歲了,方璐瑤都會叫爸爸了。
方業偉不禁在想,他與潘萬琳的孩子如今是不是還活着?如果活着是不是也應該六歲了吧。
六年時光,他與嚴屺鬥了六年爲了一個女人,但是如今這個女人到底在哪呢?
他所依存的感情,現在究竟是否還存在呢?
晚上他講潘萬琳的所有照片都找了出來,方業偉將一切都點着了。那段過期,似乎真的已經不存在了。他似乎也已經要瘋了,在痛苦愛情裡掙扎的要瘋了。
感覺到煙味的任淑豔立即過來,慌忙的看着他。
“你這是在做什麼?”任淑豔知道這是他一直以來最珍貴的東西,所以此刻他選擇燒了它,她內心其實是帶着些竊喜的。
“她不會再回來了,不會再回來了。她永遠不會回來了。潘萬琳,我恨你。從今以後別指望我愛任何人。什麼狗屁愛情我纔不要,我恨透了,恨透了這感情。就讓一切都毀掉好了,從現在開始,曾經那個爲愛癡狂的方業偉永遠的死了,因爲你潘萬琳的無情死了。你不要再回來了,不要再回來了。即便是我們的孩子,我也不會再愛了。因爲你潘萬琳,因爲你潘萬琳,我們都在受苦。你也要付出代價,不然不公平。你最好不要回來,否則我會讓你比我痛苦百倍!”
最後的方業偉幾乎踢翻了整個火盆,那片記憶,那段他一直以來無比珍惜的東西,現在他要自己毀掉,爲那所謂的感情,因爲那愚蠢的感情。
“方業偉,你不要這樣。你冷靜一點。”任淑豔護住方業偉,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守護着他。
“我們結婚吧。”在此刻方業偉突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使得任淑豔的動作停滯,帶着疑惑的目光看他。
“我們結婚吧,瑤瑤也不能永遠都是個私生女。你不是愛我嗎?那麼我們就結婚吧。”方業偉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說帶着恨的,那種恨意,幾乎要將一切燃盡。
“好,我們結婚。”任淑豔的眼睛裡說帶着淚水的,她終於如願了。
但是任淑豔內心卻是激動的,因爲這句愛,她等了很長的時間,而現在她真的不想再等了。她明明知道方業偉此刻的眼神裡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愛,但是卻仍舊天真的相信,相信她的愛能夠感化方業偉,早晚有一天方業偉會愛她,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
但是卻不知道這愛,她一等就是一輩子。於是她也發狂了,因愛生恨,最後恨不得讓方業偉死,但是到頭來發現還是愛。
曾經她以爲她說幸福的,她說這羣受害裡唯一的幸運兒,但是她卻沒有想到愛情,永遠都是她得不到的。
方業偉越來越趨於利益,在他的心裡愛情已經消亡了,連帶着所有的感情都沒有了。就像一個機器一樣,潘萬琳改變了他的一切。
潘萬琳讓一個無比期待愛情的一個好男人,變成了一個冰冷無情的機器。所以她恨潘萬琳的,從頭至尾都恨。
即便是她爲了他生了方璐瑤時,他也沒有一絲的波動。她以爲方業偉會愛她的,但是卻永遠沒有等到那一天。
特別是她得不到愛情的時候,她的恨更加明確。
直到許多年後,方業偉得了腎病,她幾乎恨他恨的想讓他死。但是又因爲不捨,想起了方婧嫺,潘萬琳的女兒。她對潘萬琳仍舊有恨,即便是潘萬琳死後,也沒有消減。而她把這種恨蔓延在了潘萬琳的女兒方婧嫺的身上。
因爲潘萬琳,改變了一切,那年那天,那個爲愛癡狂的男人,不再信愛,心灰意冷最後無情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