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與文家家主,是用武力解決的,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你我兩家各自派出一人,賭注兩千萬,之前的事一筆勾銷!”
秦三爺大手一揮,從觀衆席前面,突然飛出來一人,踏在了巨大的擂臺之上。
“西南鬼見愁,見過各位了!”那人雙手一抱拳,朝高臺上的衆人說道。
“什麼?西南地區的鬼見愁也來了?”觀衆席中,突然傳出一聲驚呼。
衆人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豫省在中原地區,距離西南地區足足有幾千公里的距離,一般按照往常而言,西南地區的宗派是不會千里迢迢來參加中原武道聚會的。
沒想到,秦三爺不僅請來西南地區的人,而且還請來了在華夏都擁有一定名氣的鬼見愁。
“看來這一次,秦三爺是打算和朱家撕破臉了!”
“沒錯!西南地區,多處於苗疆地帶,多善用毒盅,下手極其陰狠,就連不少古武者都難以接受,更別說其他的普通人了。”
觀衆席中傳來的議論聲,讓坐在角落裡的林軒聽到了,他微微皺起了眉頭,暗暗嘀咕道:“竟然是來自苗疆的人。”
林軒暗自呢喃道:“也不知道火柳兒怎麼樣了,是否還活着?”
想到爲了救自己,不惜付出自己生命的火柳兒,又想到自己到最後也沒能找到對方,林軒內心便一陣陣愧疚。
“即便火柳兒還活着,他的姐姐火桑兒當上了苗疆盅母,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此時的林軒還不知道,他心裡隱隱擔心的火柳兒,纔是苗疆真正的新一代盅母。
林軒雖然從苗疆離開有一段時間,不過心裡時不時仍舊會回憶起在苗疆所經歷的一切。
穆坤盅師,還有火柳兒……
……
朱正國原本也想叫出自己從外面特意請來的人,可是當他看到,苗疆地區的鬼見愁竟然代秦家出戰時,臉色瞬間就變了。
因爲他從外面請來的人,正是來自於苗疆,而且名氣和實力,儼然都比苗疆來的鬼見愁要弱。
還沒開始比鬥,就已經預示了輸的結局。
“你們朱家的人呢,在哪裡,難道都不敢見人嗎?”鬼見愁看到大家朝自己投來驚異的目光,儼然很是受用,面對着高臺上的朱正國,眼神中微微顯露出了不屑。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有些膽怯的走上了擂臺,正是朱正國千里迢迢從苗疆請來的高手穆林。
鬼見愁看到穆林走上臺,不禁嘲諷的笑了出來,冷冷道:“穆林,你這小子怎麼從苗疆到這來了?還妄想來挑戰我,再等十年再來吧!”
鬼見愁看到朱家朱正國請來的人,居然是自己本苗疆人,不禁嘲笑連連。
穆林明顯嘴角抽了抽,雖然在強裝着鎮靜,心裡卻隱隱有些慌張。
鬼見愁雖然在苗疆也達不到數一數二,畢竟還有盅神還有盅母那些人在苗疆撐着腰,不過鬼見愁對付他穆林,那是綽綽有餘。
“鬼見愁,你的口氣別這麼大,我們還沒有比試,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穆林雖然這樣說,但外人都能聽得出來,這話說的沒有多少底氣。
“好!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到時候把你打得屁滾尿流,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鬼見愁冷哼一聲,淡淡道:“要不是你哥哥穆坤在苗疆還算有那麼一點地位,而且現在在盅母身邊正紅,你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穆林眼神微微一凝,下意識閃過一絲慌張,但也立即正了正色道:“你放心,我不會用我大哥的名號來做事的,你只當我是你的一個對手就可以!”
“好,有種,記住你剛纔所說的話!到時候你哥穆坤來了,別出爾反爾!”鬼見愁拍手叫好道。
他們在擂臺上的對話,被坐在觀衆席角落的林軒聽到,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眼神露出驚的表情。
“苗疆地區的穆林,就是穆坤盅師的弟弟麼?”林軒暗暗眯起了眼睛。
旁邊的雷雀注意到老大林軒眼神的變化,不解疑問道:“老大,怎麼了?是不是你也覺得,這一次豫省三大古武家族,對待朱家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惡了?”
林軒淡淡笑着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只是看到一個熟人的朋友而已。”
聽到這話,雷雀的眼神更加不解,但見到林軒眼神微微眯了起來,儼然不想再說話,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穆坤盅師,你是我的恩人,既然穆林是你的弟弟,他若發生了什麼意外,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林軒心裡暗暗道。
……
高臺之上。
顧天龍看到擂臺上這一幕,不動聲色的朝文家家主文林春,以及秦家家主秦三爺對了對眼神。
早在一個星期前,他們便從暗中得知,朱家家主朱正國爲了這一次的中原武道聚會,特意從西南苗疆地區請來高手,爲了應對他們豫省三大古武家族的刁難。
而朱正國不知道的是,當顧天龍等人調查出,朱正國請來的人是穆林後,立即便從苗疆特地請來了鬼見愁壓制對方。
這一切,都是顧天龍他們計劃好的,沒想到朱正國果真太過自信,天真的以爲憑藉一個穆林,就想對付他們三大古武家族。
這無異於異想天開。
顧天龍拍了拍手,吸引來衆人的注意力,隨後淡淡道:“穆林,鬼見愁,你們都是來自苗疆的高手,今天得以在這裡相互挑戰,看來必定有一場好戲上演。”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你們就開始吧!”
聽到顧天龍的話,鬼見愁自信一笑道:“秦三爺,你放心,十招之內,我一定取下這小子的項上人頭!”
說出這話時,鬼見愁沒有任何猶豫,他可是知道穆林有幾斤幾兩,是絕對不可能抵擋住自己攻擊的。
既然對方剛纔這麼自信的說了那一番話,鬼見愁也不介意,在今天的比武大會中,殺死穆林!
穆林聽到鬼見愁的話,心神微微一顫,但也很快定了定神,怒然道:“別得意,誰輸誰贏,還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