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哥雖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但好歹也是個大男人,手的力度自然不會小,姚雪這要是被打了,說不得要破相。!
“在我面前,你們還想打女人?”林軒冷哼一聲,右手如閃電般探出,直接抓住了大飛哥的手腕。
“小畜生,你他媽還不給老子放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大飛哥瘋狂地喊叫着,他覺得自己的手是被鐵鉗夾住了,無論他怎麼掙扎,林軒卻紋絲不動地抓着他。
“憑你這種廢物?”林軒臉色一沉,手隨意地用力一捏,大飛哥頓時發出殺豬似的慘叫,差點沒昏死過去。
他的整個手腕都變形了,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裡面的骨頭全都被捏得粉碎。
“林軒,快住手,你千萬不要衝動!”姚雪驚慌失措地拉住林軒,
別人不知道大飛哥是誰,她心裡卻清楚的很,自己這個噁心的前夫認識了很多混子,不是普通老百姓可以招惹的。
“專橫跋扈的混混我見多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沒有好果子吃!”
顧忌到姚雪的感受,林軒只是冷冷地瞪了大飛哥一眼,隨後放開了他。
“你們都傻站着幹嘛,還不給我,弄死這個小畜生!”
大飛哥剛脫險,捂着受傷的手腕怒吼一聲,身後的小弟立即撲了來。
“敢動我們大哥,老子弄死你!”紋身男隨手抽出手臂長的玻璃管,惡狠狠地砸向林軒的腦袋。
這傢伙沒少打架鬥毆,下手十分狠辣,直接想把林軒打成殘廢。
“找死!”林軒冷冷地掃了一眼,不退反進,大步衝進人堆裡,一腳把衝在最前面的小混混踹飛,反手一巴掌甩在紋身男臉。
“啪!”紋身男只覺得眼前一花,完全沒看清發生了什麼,更加來不及閃躲,巴掌聲想起的時候,人已經飛在半空了。
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在場的混混倒了一半,正好只剩下三個沒什麼戰鬥力的。
有個混混嚇得臉色劇變,但因爲大飛哥在旁邊盯着,也不敢扔下傢伙逃跑,心一橫繞到林軒後面準備偷襲。
“林軒小心!”看到一根玻璃管砸向林軒的後腦勺,姚雪立馬發出驚呼。
“哼,你們這些垃圾也配偷襲!”林軒突兀地轉身,猛地探出手臂抓住了這根玻璃管,擡腿踹向那個小混混的腹部。
這貨的表情瞬間凝固了,手傳來的阻力讓他大驚失色,但還沒來及思考對策,他被踹飛了。
“你們兩個也別站着了!”林軒朝最後兩個混混投去冰冷的目光,隨即兩三步跨到他們面前。
抓住左邊那個混胡的手臂一擰,骨骼破碎的“咔擦”聲響了起來,那個混混立即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大哥,我錯了,別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看到自己的兄弟全都被打殘了,最後那個混混根本不敢再動手,扔下玻璃管,“噗通”跪倒在地。
“欺軟怕硬的東西,不給你點教訓,你還以爲東郊是你們的地盤!”
林軒理都沒理,擡腿踹了出去,速度堪閃電,凌厲的腿風裹挾着巨大的威勢撞向混混的胸口。
“砰!”這貨受到重擊,雙腿擦着地板滑出去四五米遠,褲腿全部爛了不說,半條腿都變得鮮血淋漓。
現場還能站着的人,只有大飛哥自己了,不過他也被捏斷了手腕,根本沒有多少戰鬥力。
“臭婊子,別以爲找了個厲害的姘頭,我不敢動你!”
大飛哥看得膽戰心驚,轉而把目光放在姚雪身,想用她來威脅林軒。
“林軒救我!”看到目光陰戾、快速朝自己走來的大飛哥,姚雪慌亂的尖叫起來。
“叫,老子讓你叫!”大飛哥一巴掌甩在姚雪的臉,把她精緻的俏臉打得通紅,看起來觸目驚心。
“啊!”姚雪捂着臉痛呼,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可還不等她反抗,大飛哥從兜裡掏出一把蝴蝶刀。
“給我閉嘴,信不信老子劃了你的臉?”大飛哥眼閃過瘋狂之色,雙眼充斥着血絲,像是即將失去控制的野獸。
看到明晃晃的刀鋒,姚雪嚇得嬌軀微顫,驚慌失措地往後退,頓時不敢再出聲了。
對於她來說,毀容遠遠強姦更嚴重,她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不會因爲被強而要死要活。
但要是臉蛋花了,那是一輩子擺脫不掉的陰影,不但會失去工作,甚至沒臉出去見人。
“臭婊子,你他媽竟然揹着老子偷人,給老子戴綠帽子!”大飛哥越說越激動,最後變得無瘋狂,獰笑着去扯姚雪的頭髮。
“滾開!”姚雪鼓起勇氣去推大飛哥,這貨腳底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
他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果沒有手裡的蝴蝶刀,只怕連十三四歲的初生都不如。
“他媽的,你竟然敢打我?!”大飛哥再也忍不住了,一刀划向姚雪的俏臉。
“呵呵,連自己的前妻都不放過,你還真是個禽獸!”林軒冷笑幾聲,快步走到大飛哥身後,擡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這貨的右手剛纔被扭成了肉泥,這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林軒炮製自己。
“小畜生,老子是野狼幫的,你竟然敢動我,野狼幫是不會放過你的!”大飛哥眼露出一抹恐懼,立即色厲內荏地威脅他。
“管你什麼野狼幫、野狗幫,廢了你的雙手,我看你還怎麼欺負女人!”
林軒手用力一扭,大飛哥的手臂詭異地轉了個圈,被扭成了麻花。
大飛哥殺豬似的慘叫起來,再次體會到了痛不欲生的感覺,他現在只希望自己能暈過去,免得遭受林軒的折磨。
“嚎什麼嚎,再嚎你的腿也保不住!”林軒不耐煩地一甩,像扔垃圾似的把大飛哥甩飛了出去。
“你!”大飛哥額頭青筋暴起,豆大的冷汗不斷滑落,看起來十分猙獰可怕,但他卻不敢發出聲音了,死死地咬着牙齒。“林軒,你還是放了他吧,我們惹不起野狼幫。”姚雪擔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