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咱先給你姑娘看看腿上的病吧。”
趙二寶隨口道。
陳師傅楞了一下,驚訝問道:“趙老闆你還會給人瞧病?”
“我在村上經常給人治病,村裡有個老太太癱瘓了十幾年都被我治好了。”
“你姑娘這病,我看也問題不大。”
趙二寶說着就想進屋,卻被陳師傅一把攔住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趙老闆,要不算了,我還是先把我姑娘送醫院去按摩吧,治病的事咱以後再說。”
“對了,我跟您留個電話,您啥時候要試工,我馬上到你飯店報道。”
“你不信我?”
趙二寶一臉鬱悶的問道。
陳師傅雖然沒說話,但那臉上的表情明顯就是不信任。
也難怪,一個開飯店的突然說自己是神醫,誰也不能信。
更何況,陳師傅女兒是個黃花大閨女,趙二寶一年輕小夥,他怎麼放心叫趙二寶碰自己女兒的腿。
更進一步,他甚至懷疑,趙二寶剛纔幫自己,不過是看中了自己女兒的美色,心裡不知道憋着啥壞主意呢。
一瞬間,剛纔的熱情就已下去了一大半。
趙二寶也看出了他心中的顧慮,灑然一笑:
“行吧,既然你不信我,我也不勉強,咱們一起送你女兒去醫院吧。我幫你叫車去。”
說着,趙二寶就直接走出了陳師傅的家門。
望着趙二寶的背影,陳師傅又是滿臉疑惑——
難道自己剛纔想錯了,趙二寶真的是個正人君子?
趙二寶叫了出租等了會,陳師傅就推着輪椅帶女兒過來了。
上車的時候,陳師傅想把女兒抱上車,但是腰不好,抱了半天,居然抱不起來女兒,自己氣喘吁吁,還差點把女兒摔在地上。
趙二寶爲了避嫌就站那沒動,陳師傅轉過了臉,一臉不情願的說道:
“趙老闆,來搭把手,幫我把女兒扶上車。”
趙二寶正等這句話呢,趕緊過去,把小姑娘一隻手搭在自己脖子上,一隻手摟在她的腿彎,輕輕一擡,輕鬆的就抱在懷裡。
小姑娘是第一次跟男人這麼親密接觸,嚶嚀一聲,把頭埋在了胸前。
嬌俏模樣,看的趙二寶心癢癢,若說惹人憐愛,只有大河村的王二妮能跟她比,只不過王二妮身上有一股子媚態,這女孩卻渾身散發着無比清純的味道。
陳師傅的臉當時就拉下了。
他原本是叫趙二寶和自己一起扶女兒上車,沒想到趙二寶一個人就報上去了,心裡已經罵開了:
你個禽獸,等老子給你炒菜的時候,多放鹽,少放醋,把你顧客都給趕跑。
可惜了,要是剛開始不接受他的錢就好了。
這麼微妙的心裡變化,趙二寶也沒察覺,陪着陳師傅把陳佳佳送到醫院。
醫生檢查了一遍,還是提出叫陳師傅儘快給女兒截肢,這樣拖下去很危險。
陳師傅就是不同意,趙二寶又提出了自己來治療,被陳師傅一口拒絕,非常固執的把陳佳佳送到老中醫那去按摩了。
“陳師傅,要不咱先談談工資待遇吧?”
走廊裡趙二寶跟陳師傅談起工資的事。
“我以前在三星級酒店做過廚師長,工資我要一萬。”
陳師傅想也不想的說道。
趙二寶楞了一下,麗水縣這個小地方,廚師的工資基本是三四千,要一萬確實太多了,不過轉念一想,如果真的能做出好菜,招來顧客的話,一萬也不算多,況且陳師傅家裡正困難,該幫的就幫一下。”
“大不了,自己再種幾塊玉出來,貼補一下。或者直接找吳家給鑑寶去。”
這樣想着,趙二寶就很大度的一擡胳膊:
“沒問題,工資就給你一萬。不過你可一定要給我好好幹啊。”
“啥?”
這次輪到陳師傅詫異了,一萬塊錢的工資,對現在他這種家庭狀況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甚至,他都覺得就算趙二寶剛纔佔了女兒一點小便宜也沒啥了,甚至覺得趙二寶能娶了自己姑娘該多好。
這絕對是個有錢女婿啊。
“你真的願意給我這麼高工資?”
陳師傅結結巴巴問道。
“先給你一年的,你先用着,待會跟我去銀行取錢去。”
趙二寶底氣十足的說道。
他昨天剛從吳奇手裡賺了三十萬,手裡還算寬敞。
“謝,謝謝。”
陳師傅的心開始狂跳了,先前那念頭又打消了。
看來,以後得好好炒菜才行。
畢竟,這一萬塊的工作不好找啊。
就在這時,按摩師傅走了出來,說是叫陳師傅過去交錢,順便給他姑娘抓點藥。
陳師傅也沒多想就跟着去了,趙二寶卻趁機溜到了病房裡。
陳佳佳看到趙二寶突然進來,有點害怕,着急道:
“你,進來幹嗎?我爸爸呢?”
“你爸爸給你抓藥去了,我過來看看你腿上的毛病,你放心,很快就會完事的,一點都不疼。”
趙二寶笑嘻嘻的接近了那姑娘。
陳佳佳卻誤會了趙二寶的意思,以爲他要對自己不軌,直接把一個枕頭扔了過來,大叫道:
“出去,趕緊出去,要不我喊人。”
“哎呀,你安靜點,你爸爸不相信我,一會把他喊來了,我就沒辦法給你治了。”
趙二寶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嗖的一下把一根銀針插在了陳佳佳的肩膀上。
呃!
陳佳佳的喉嚨頓時發不出聲音了,並且渾身麻痹,除了手指頭,哪裡都動不了。
趙二寶沒管那麼多,直接把她的褲子捲到膝蓋以上,用兩隻手在膝蓋附近摸了摸,又順着小腿一直往下。
陳佳佳緊張的都快窒息了,兩隻手緊緊地抓着牀單,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了。
就在這時,趙二寶突然一揚手,六根銀針插在了陳佳佳的雙腿上,一道熱流順着小腹來回盤旋。
趙二寶雙目微閉,默默用起了“九玄鍼法”。
身體裡積攢的靈氣順着銀針針尾緩緩的流入陳佳佳的體內,幫助她修復起已經壞死的神經。
針尾微微顫抖着。
但陳佳佳卻是另外一番感受。
對於女人而言,雙腿以及小腹附近的神經本來就很敏感,現在這種修復過程好像有小蟲子在身體裡爬來爬去,又像是有隻手在做壞事,搞的她滿臉通紅,緊咬着嘴脣,生怕自己會發出什麼羞恥的聲音來。
不一會,額頭上已經密密麻麻滲出一層細汗。
幸好。
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太久,趙二寶就已經收起了銀針。
趙二寶長出一口氣,陳佳佳也暗地鬆了口氣。
剛纔差點就叫出聲來。
“現在感覺怎麼樣,腿上是不是有麻酥酥的感覺。”
趙二寶雙目炯炯有神,盯着陳佳佳的臉問道。
“嗯,有感覺。”
陳佳佳聲如蚊蟻。
“太好了,有感覺就證明,你的腿部神經已經修復的差不多了,最關鍵的事情已經搞定,剩下的就是慢慢康復了。”
“恭喜你,陳佳佳,你馬上就可以下牀走路了。”
趙二寶一臉興奮的說道。
“真的嗎?”
陳佳佳也徹底振奮起來。
這病痛整整折磨了他三年,她甚至產生過自殺的念頭。
沒想到在無比絕望的黑暗里居然看到了一道曙光。
她是多麼羨慕那些能用雙腿走路的正常人,多麼懷念自己以前在夏天穿着短褲,在街上秀大長腿的美好日子。
激動之下,她居然直接從牀上跳了下來,但猶豫許久沒走路,恢復的也沒到位。
哎呦一聲,陳佳佳直接撲到了趙二寶的懷裡。
兩團柔軟頂在趙二寶的胸前,趙二寶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陳佳佳的細腰。
兩人四目相對,都不知道說啥好。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陳師傅走了進來。
一看到這一幕,頓時大怒,隨手抓起一個凳子走了過來,大叫道:
“趙二寶,你個畜生,你在幹嘛,還不趕快放開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