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隨你們了!幫我開一下門禁!”
手下人將門禁打開,目送楚某和夏思語離開。那名機車迷的村野成員仍然盯着遠處的機車背影嘆息,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嚮往。
楚某從進入大門的那一刻便看到了很多的新人。這些新人,夏思語她們自然是看不到的。當他把夏思語送到自己的那棟別墅之後,黃瑩瑩給了楚某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天梅和黃瑩瑩將夏思語帶到了客廳。這時,天竹走了過來,拉着楚某留在了院子裡。
“老公,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都沒接!這事可不能怪我自作主張哦!”天竹拉着楚某的胳膊不停地搖晃。
“傻丫頭,我怎麼會怪你呢!你這麼做也是對的。村野的組員和血竹的人早該認識認識了,免得以後再出現什麼誤會。不過,你應該還有別的要求吧?”楚某捏了捏天竹的臉蛋。
“今天日子特殊,你能不能陪陪我啊?”天竹的聲音格外的溫柔。
“當然可以咯!小樣,你心裡想什麼,老公還能不知道?”楚某帶着天竹進了屋子。
客廳裡黃瑩瑩似乎早就知道了天竹的想法,她大方的擺了擺手。接着,她便拉着夏思語,繼續聽小丫頭講述機車賽道的故事。
天竹的房間今天佈置的格外的溫馨,這個本就比較安靜的女孩真的很用心!兩人走進臥室的那一刻起,便被花瓣的清香所陶醉了。
楚某將天竹抱了起來,走進了灑滿玫瑰花瓣的浴室。
現在還是白天,別墅裡也仍然很安靜。除了夏思語喋喋不休的講述那些故事和黃瑩瑩時不時的傳來的笑聲,整棟別墅裡便再也沒有別的聲音。
天竹今天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楚某也極爲溫柔的照顧了這個令人心疼的小女孩。楚某將薄紗一樣的蠶絲被輕輕地蓋在了天竹疲憊的身上。
“老公,你這幾天出去嗎?”
天蘭拿着一沓材料把剛剛出了臥室的楚某拉到了一旁。
“我隨時可能離開啊!怎麼啦,老婆?捨不得你老公了?”楚某接過天蘭手裡的那沓材料快速的翻閱起來。
“我不管,你得告訴我去哪兒!要麼帶上我,要麼等我需要的時候,你得準時回來!”天蘭盤算着自己的身體狀況,掰着手指覈算着自己的生理週期!
“誒?我發現你們幾個好像都有些問題啊!是不是商量好的?還是你們瑩瑩姐給你們幾個下了什麼命令?”楚某勾人的眼神不停的朝着天蘭放電。
“你少來啦,我可不怕你!說好了,你可以出去!但是,一、二、三、四、五。嗯,第五天,你一定要準時回來!保險起見,第四天晚上到家!”天蘭倔強的眼神沒有絲毫的退讓。
“好,老公答應你!”楚某拍了拍天蘭的屁股,惹的後者一陣嬌笑。兩人你來我往的打鬧了半天,終於打到了天蘭的臥室裡。
樓下的夏思語正在聽黃瑩瑩彈奏鋼琴,她好奇的看了一眼樓上,接着便被黃瑩瑩叫住了。“兒童不宜哈!來,到你了。讓我聽聽你的鋼琴彈的如何?”
“哎呀,瑩瑩姐,你這不是難爲我嘛!我纔不要學這麼複雜的東西呢!”夏思語坐在黃瑩瑩的身旁,用她那白嫩的小手溫柔的撫摸着黃瑩瑩的肚子。
“鋼琴有什麼複雜的啊!我還覺得機車複雜呢!”黃瑩瑩極爲溫柔的打了一下夏思語的小手。
“機車纔不複雜呢!誒?我覺得這裡好神奇啊!啵!”夏思語指着黃瑩瑩的肚子,突然,她親了一口黃瑩瑩,笑嘻嘻的躲開了對方揮打過來的小手。
“你個小調皮鬼!對了,學校的消毒工作基本上完成了。明天咱們一起去上學吧?”黃瑩瑩眨巴眨巴眼睛。
“瑩瑩姐,楚某哥哥不去送你上學嗎?他也是咱們學校的學生啊!”
黃瑩瑩笑了笑,“他啊,就是一個逃課大王!我還是覺得跟你一起去上學比較靠譜!”
“咯咯,真是有趣!哎呀!瑩瑩姐,你笑起來怎麼這麼好看啊!愛死你啦!”夏思語小腦袋頂着黃瑩瑩的後背像個小兔子一樣的亂竄。
天梅在一旁看着揪心的黃瑩瑩和夏思語打鬧,卻也不好真的就把她攔下來。
“好啦,好啦,你個小丫頭,趕緊老實點。”黃瑩瑩把夏思語從身後拽了回來。
夏思語似乎想起了什麼,她拉着黃瑩瑩的手,翹着小腦袋。“瑩瑩姐姐,爲什麼門口的人都叫楚某‘公子’啊?”
“你這個問題還真是問着我了。你想不想聽聽關於我們幾個的故事啊?”黃瑩瑩接過天菊倒的水。
“好啊,好啊!天菊姐姐,你也講講,講講。你們都講講,嘿嘿,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夏思語拉着天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就這麼會兒的功夫兩人就好的跟閨蜜一樣。
夏家的小千金就這樣在楚某的家裡變成了老老實實的乖乖女。
珊瑚十八子手串,算不上絕對頂級的手串,卻也是價格不菲的手玩兒了。
手串以十八顆珊瑚珠串成,以青金石佛頭、結珠及翡翠墜爲飾。手串雕工精細,雕刻四面“福”字的珊瑚珠與兩面“福”字的青金石佛頭、結珠,使本來不甚鮮亮的珠體倍加耀眼。
翠墜角雖小,但也是將雕刻發揮到了極致,將一隻蝙蝠口銜“五銖”錢幣的動態雕琢得栩栩如生,並具有“福在眼前”之吉祥寓意。
夏老爺子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把玩着珊瑚十八子手串,手串摩擦着發出“啪啪”的聲響。書房的桌子上有一壺泡好的“黃山毛峰”。
夏老爺子從懷裡掏出香菸,打開煙盒發現只剩下了一支。他抽出那支香菸,用力捏開了爆珠,然後把煙盒扔到了桌子上。夏鼎天走到老爺子跟幫着他點着了那支菸。
“爸,這是給您新買的一盒。”夏鼎天將新買的香菸放在了桌子上。
“嗯!思語還沒回來嗎?”老爺子把眼直接揣進兜裡了。
“還沒呢!她來過電話了,說是在楚某家裡呢。我剛纔電話裡聽着她很開心,也不知道這楚某到底帶她幹什麼去了,我想多問兩句都沒來得及,直接就給我掛斷了。”
夏鼎天只顧着自己開心了,卻沒注意椅子上的老爺子表情的變化。
“你們爺倆現在關係進步挺大啊!”夏老爺子把新買的煙又拿了出來。現在,他的煙癮有點大,一支菸根本解不了煙癮問題。
“是啊,爸!你說這事說來也怪啊。自從這楚某開始出現在咱們這生活裡,我在思語面前的出鏡率就高了很多啊!”夏鼎天還在回味,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你跪下,我求你點事!”夏老爺子對着夏鼎天擺擺手。
夏鼎天什麼時候敢不聽老爺子的話啊。眼瞅着老爺子臉上那表情變化,夏鼎天知道不妙,卻也只得做好抗揍的準備了。
“啪!啪!啪!”
“呼~呼~累死我了,自己打自己兩下!”夏老爺子氣喘吁吁的抽了一口煙。
“好嘞!”夏鼎天站到父親的對面開始不停的拍打自己。
“孝”字當先的夏鼎天從來不敢反對自己的父親。夏老爺子不喊停,夏鼎天便不敢停下來。
“行了,別打了!這‘啪!啪!啪!’的一直打個什麼勁兒,吵都讓你吵死了!”
夏老爺子的話讓夏鼎天很無語。這位在夏氏集團說一不二的董事長一陣苦笑。然後,他幫老爺子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了面前。
“說點正事兒吧!我之前讓你去審問的李若天,有消息了嗎?”夏老爺子喝了口茶,總覺得自己泡的這茶的味道還是不夠正宗。
“該問的都問了。無論是商業機密,還是瑞龍集團的發家史,李若天什麼都說了。但是,只要問到丁叔叔的事情,他就閉口不言。”
夏鼎天也是無奈。爲了審問李若天,他用盡了辦法,就差用刑了。如果不是因爲有別的人看守,恐怕他早就開始大刑伺候了。
“不說?那就更能說明這裡面有問題了。看來我得去見見那位老朋友了!”夏老爺子終於掐滅了手中的香菸。
夏鼎天走過去將老爺子攙扶了起來。爺倆站在書房的窗臺邊。兩人每人一杯茶水端在手裡,誰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着窗外。
而就在兩人視線的遠處,那個灰色的牆體的院落裡。李若天像往常一樣坐在書房裡喝茶,這已經是他今天喝的第三壺茶水了。
他將最後一壺茶水喝完,清理了茶具,這纔回了臥室。
兩名村野的鬥牛成員看了眼李若天,知道這老頭又到了午休的時間了。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自然也懶得再跟着了。於是,李若天回到了臥室。
不多時,臥室裡傳了呼嚕聲。鬥牛組員透過窗子看了眼正在牀上睡着的李若天,搖搖頭回到了大門口,心想這被囚禁的人日子過的未免太舒服了。
就在那鬥牛離開之後,李若天睜開了眼。他做了假人放在被窩裡,然後打開了牀下的木板。木板下面是一道暗門,無聲的暗門打開,一條狹長的階梯出現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