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才知道真正的感情不是愛情,原來是親情,但我卻沒有勇氣和父母以及妹妹去談論這些話題,因爲它示意個秘密!天大的秘密!李梅心收緊了,九妹在說什麼?她又知道了什麼樣的秘密?爲什麼要爲以後做打算?她所說的要這樣走下去?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真的預謀好好自殺了嗎?李梅的心中翻上來的全都是酸酸的感觸,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想到的就是親情吧?姐姐在這樣的時刻還能想到自己,那是多麼多麼幸福的事情……她……九妹……怎麼能這樣的傻去選擇逃避的死掉呢?李梅的眼睛朦朧了,被溼溼的淚水包圍着,心裡也是那樣的酸楚,疼痛,原來姐姐是這樣的愛着李梅,她又怎麼能不動容呢?
一晃一個月就這樣的過去了,心裡更加的煩躁,面對事情這樣的複雜,更加不知道應當怎樣去處理了。盛姜到來了,天氣很悶熱,身上的玉卻帶給我沁心的涼爽,可是心情的浮躁卻是沒有辦法除去的。他總是來煩着我,而我喜歡的他卻又總是躲着我,女人難道得到幸福就是這樣的痛苦嗎?我真的很想得到我想要的幸福……
住宅區很吵,原本心裡煩躁的我更加的煩躁。這些日子總是讓自己的神經緊繃着,真相放鬆一下,好讓自己輕鬆輕鬆。可是現實的事情不容忍我這樣的去做,事實上,我真的惹上了很大的麻煩。我只希望我愛的家人不要遭受更多的連帶,因爲我愛他們!李梅真的再也看不下去了,親情啊!親情!在九妹的眼中,原來親情是這樣的重要。李梅總以爲九妹很不在乎家人之間的感情,但現在她真的是錯怪了姐姐的一番好意,原來九妹一直都在愛着他們,一直都在不讓他們受傷害。眼淚溼了李梅的眼眶,打溼了李梅的枕巾……親情溫暖着李梅的心腳,讓她原本都要失去信心的自己又有了些新的的追求。爲了親情,爲了姐姐,犧牲真的是值得的不是嗎?在大的壓力和姐姐做出的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
第三個故事
前幾年,我去甘家屯的臥佛寺,就是十方普覺寺!一見門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過山殿,這臥佛寺我去了多幾次了,多是去喝泉水。對此處十分清楚,我知道這小殿裡面供的是哼哈二將,可是那一次。。。。。。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剛一入殿,立刻嚇的跳了來,心砰砰的!和我同去的人問我怎麼了,我說不知道,好象是看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物。但到底是什麼,不知道!我壯着膽再次進入,看到了依然是我非常熟悉的哼哈二將!剛纔入殿的恐怖感覺一點也沒有了!有人說,可能我剛入殿的時候,哼哈二將的真身恰好來到此處,嚇到我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過去七八年了,到現在想起了,還和昨天的事情一樣!我本身對佛是非常有研究的!真是奇怪!!或許人們有時候就是這樣,經常的會不自覺地感到一種害怕,而這種害怕卻是來自心底的,但又捕捉不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我終於將這個事情給爺爺說了,他說,是哼哈二將與你擦肩而過,你感應到了!!!!!!!!
第四個故事
在小街村有這樣一件事!在解放前,有一個人在街上閒逛,突然走過來一個老頭兒!老頭兒攔住他說:“你快死了!”那人自然十分生氣,說:“你才快死了”。老頭兒一點兒也不生氣,“你不信的話,就回家量量,你家的炕是個棺材形狀,一頭長是5尺,一頭窄是7尺,我在這裡等你!”那人聽了將信將疑!跑回家一量,果然如此,不差分毫!!他臉色慘白的去找老頭,老頭讓他把炕毀了,重新砌一個!那個照辦,一直到七八十年代才死!這都是有真人實事的!可惜我不在家裡,忘了那人叫什麼了!大家可以去安谷鎮的小街村問現在的老人,都知道!注:過去的炕(就是牀,都是土和石頭砌的!)
第五個故事
前幾年,在安谷鎮的北馬路(現在叫和平西路)發生了一件車禍!有人說事件其實是這樣的!早上上班的時間,車輪滾滾,一個人騎車突然發現地上有張百元大鈔,立刻停車,下來去撿,突然發現那錢變成了冥幣!!!!他驚出一身的冷汗,慌忙騎車就走,沒走多遠!聽到身後一陣剎車聲!另一個騎車身,倒在車輪下!死了!手裡正握着那個冥幣!後來有人對他說,那是鬼在招人,第一次,鬼認錯了人,於是就讓那人民幣顯了真身,讓他逃生!!!第二次,正好是鬼要招的人!想想也是,這麼多人上班,爲什麼,別人看不到這一百元錢呢??或許有時候,我們心裡想的過多吧,大家知道,現在的冥幣都做的跟真錢差不多了。或許只是自己嚇自己吧。也或許,是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或事物吧。
第六個故事
前幾年有一天天,我睡覺時,忽然感到身體沉重無比,(此時,我肯定已經醒了,絕對的清醒!)我試圖睜開眼,卻發現根本不能睜開!全身根本動不了!我知道是被壓身了,我試圖用手指掐自己,然而根本使不上力!我就喊,希望我愛人能醒來,推我不把,然而卻是隻張嘴,發不出聲,我心裡就默唸“求主保佑,求主保佑,求主保佑”唸了有兩三遍,一下子,就感動身上輕了!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我翻個身接着睡,剛剛進入似睡非睡的狀態,就感到一個東西又上身了,我就趕緊再念一啓次“求主保佑”。然後就沒事了,一直睡到天亮!
其實,我們知道,這種事情遇到的人很多,現在有個名字叫“夢魘”,說的就是這種現象。
第七個故事
靜靜的婆婆家,在徐家廟,一個比較窮的山區!前幾年,她丈夫的侄子,一大早就說“
奶奶,咱家的白花開了!”但家裡的樹根本不可能開白花!!!因爲家裡是石榴和棗!!大家也沒有看到任何花開!過了幾小時,一個遠房親戚送信來說,他們老人死了,死的時間正是那孩子說白花開放的時間!!!!人們常常會說,還是能夠看到一些怪異的現象,往往在人12歲之前,都能看到一些不尋常的事情。更有甚者說,在我們人類中還有一種具有"陰陽眼“的人,具體有沒有,我們似乎都沒有考證過。
第八個故事
小紅小的時候,躺在自家的老屋裡和她奶奶玩,一擡頭,看到南牆的最上邊,就是南牆和房頂交接處,有一個老頭,約一尺來高,身穿舊社會的地主服,手裡牽着一個小孩,快帶的從東向西走去,(彷彿是在牆上走)走到最西邊就不見了!小紅當時一點也不害怕,還讓他奶奶看,但他奶奶什麼也看不到!後來,幾十年後,大家說起這件事,他大叔說他小時候也看到過!情景和小紅見到的基本一樣!如今老房早己拆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小紅現在說起此事,還記憶猶新!其實,他們家的老屋就是陳地主的房子,在革新的時候,陳地主就被打死了。後來,小紅的爺爺就在當時分到了這個老屋。至於發生的什麼怪事由於沒有影像記錄只能當做怪事了。
第九個故事
小時候我胃一直不好,後來扎馬鎮來的姑婆據說學過鍼灸,有一次就給我鍼灸了一下,竟然一直沒有再疼過。所以我一直覺得鍼灸非常的神奇。塗叔叔曾經說過一個故事也是關於鍼灸的。塗叔叔說,他老婆是通過一個鄰居老大姐介紹的。老大姐解放前據說是個交際花,菁華一些頭面人物也認識不少。這個老大姐說曾經認識個買辦,一直捧他場。後來一天這個買辦就突然暴病身亡。
這個買辦整天花天酒地一直也沒有結婚,家裡和一個妹妹住在一起。這個妹妹也是個老處女,但是賣相很好。據說這個妹妹性格很怪異,從小就要出家做尼姑,這個買辦很頭疼。這個老大姐說這個妹妹平時也認識她,還跟他滿談得來的。買辦死了,他這個妹妹就邀請這個老大姐住到他家裡去。這是一棟位於現在徐彙區天平路那裡的別墅。塗叔叔說這個老大姐講這個故事給他聽的時候汗毛都豎起來了。塗叔叔問我怕不怕,我說我想聽,塗叔叔說你別哭。
老大姐說那個小姐很奇怪,整天不出門,一天到晚在房間裡面,家裡因爲買辦死了就剩下一個老保姆。老大姐說這個老保姆有點耳聾,一般很早就睡覺。她住在買辦家裡一般也很晚回家,因爲那個時候她畢竟是靠晚上營生的人。有一天一個銀行家請他去仙樂司玩,她大概半夜1點回家的。她回家看到小姐的房間還亮着燈就走進去想打個招呼。她推開門,房間裡面竟然沒有人。
她平時不大進這個小姐的房間,她當時看見這個小姐的房間裡面很樸素,除了一張牀,就是一個長長桌子,一般這個桌子是用來吃飯的,她當時也搞不懂這個桌子是幹什麼的。她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背後有個聲音問她,阿姐這麼晚回來啊吃力伐。這正是那個小姐的聲音。老阿姐說他頓時汗毛豎起來了。剛纔明明房間裡面沒有人的。她回過頭一看身後並沒有人,老阿姐講當時她以爲自己累了是錯覺。於是她就去睡覺了。第二天早上她起來吃早飯,老保姆說昨天小姐講看到先生回來了。
老保姆說的先生就是買辦,老阿姐講先生伐是過世了,儂老糊塗拉。老保姆說無啊伐清爽小姐搞無講額。老保姆說李小姐儂曉得伐,先生就埋了花園裡頭額。老阿姐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當時很驚訝,問老保姆爲薩要埋了窩裡頭。老保姆講小姐吩咐額。老阿姐當時就覺得很詭異。老阿姐覺得好奇就去找那個小姐,那個小姐把門開了一半露出半個臉問薩事體啊。老阿姐說阿妹今朝陪阿姐出去兜兜,儂阿交關辰光麼出去了伐。小姐陰陰的說伐想出去身體伐達好。
老阿姐說當時她明顯覺得這個小姐和以前有點不同了,以前雖然說老姑娘比較內向,但是也沒有如此。一天老阿姐在花園裡面散步,走到後花園角落的地方赫然發現一個墓碑,正是那個買辦的。老阿姐心想真是奇怪,爲什麼一定要埋在自己家花園裡面。那個小姐也不跟他說話,老阿姐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正是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於是這個房子裡面的怪事出現了。老阿姐說那是1948年中秋節的晚上,她去參加一個富商辦的中秋賞月會,那天喝得多了點,回到天平路別墅她直接就去睡覺了。睡到半夜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好像走廊盡頭有響動。後來又聽到好像那個小姐在笑很開心的那種笑。
老阿姐心裡想這個老處女還是並不住找小白臉了。於是他偷偷打開門窺視。一看走廊盡頭小姐的門開着透出一點燈光,走廊盡頭站着一個人,老阿姐說當時嚇死我了,因爲那個人竟然是死去的買辦。老阿姨看到買辦好象朝小姐的房間點了點頭,就朝這邊走過來了。老阿姐當時嚇得馬上躲到被窩裡,她太匆忙忘記關門,她說那個買辦經過他房間的時候好像停了停,接着就繼續走下樓梯去了。那個晚上老阿姐嚇得一晚上沒有睡覺。第二天早上,她起來走到小姐房門也就是走廊的盡頭查看,突然發現清晨的陽光投射在地板上隱約有一絲金色的光芒,仔細一看原來是根金針。那是鍼灸用的金針。
老阿姐心想這是昨天晚上買辦站的地方難道這根金針是他留下的,越想越嚇人,於是當時她就收好了這根金針。吃早飯的時候小姐難得也出現了。老阿姐心想這個房子太古怪,不能住下去了。就在老
阿姐準備搬走的第二天晚上,老阿姐知道了一個更驚人的消息。那天老阿姐和一個紗廠老闆一起應酬,席間聊到了那個買辦。那個紗廠老闆說買辦從前和他很熟悉,那個買辦創業的時候問他借過錢。老阿姐就講起了買辦家奇怪的事情。那個紗廠老闆說,買辦從寧波來菁華的時候並沒有說有個妹妹,那個買辦到是說自己鄉下有個童養媳,一直沒有正式成婚。不過紗廠老闆說他和買辦也有十幾年沒有見過了。
連他死了都不曉得。菁華實在太大。老阿姐心想,那麼現在這個小姐又是什麼人那。那天回到天平路之後,到了半夜,老阿姐心想,不會是這個小姐一直有個男人晚上來幽會,這個小姐既然不是買辦的妹妹,就一定有問題,多種猜測下,老阿姐決定偷偷叫躲在走廊盡頭的另外一個儲藏室裡面窺視會發生什麼事情。到了半夜一點半左右,樓下大廳的大鍾噹噹敲好。老阿姐看到走廊的一面牆上突然出現一道門,一個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老阿姐當時嚇死了,她後來說我真以爲是個鬼,因爲走廊這道暗門她竟然一直沒有注意過。那個男人老阿姐藉着月光分明就是那個買辦。只是臉色很蒼白。
那個買辦眼神十分怪異,直愣愣的,他走到小姐的房門口,小姐房門開了,小姐幽幽的說,阿弟儂又伐色藝拉,進來亞,買辦進了房間。房門就關上了。老阿姐心想,買辦死的時候已經快四十幾歲了,這個小姐看上去只不過二十歲出頭,她竟然叫買辦阿弟?老阿姐偷偷跑到門這裡從鑰匙孔往裡面偷看,老房子鑰匙孔都很大的,只見買辦正坐在牀邊,小姐正那張長長的大桌子上拿着金針還有很多其他奇怪的工具在搞什麼。只見買辦幽幽的說阿姐我不想這樣下去了。
小姐笑道,阿弟老師當年告訴我這樣可以長生不老,你當初不聽我的,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你看我這樣不是很好。買辦說可是阿姐我們根本不算是活人了。小姐說當年你離開鄉下來菁華,我得了鼠疫已經死了,多虧老師讓我擺脫苦海,現在我也讓你擺脫輪迴的苦海,我們永遠做一對夫妻不是很好麼。老阿姐心裡發毛,原來這兩個都不是活人了。阿姐很好奇那個老師是什麼人,如果這個世界上能用鍼灸術讓人起死回生甚至達到長生不老簡直是妖魔神仙類的人物了。
只聽買辦接着說可是我最近老是覺得自己不對勁,再說活得不開心長生不老有什麼用。小姐笑道:不要多想了,老師當年對我說過要我和你夫妻雙修,圓滿之後他回來接引我們去的。買辦說阿姐你已經快了,我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姐幽幽的說誰叫我們是夫妻,我一定要幫你。老阿姐說當時她倒覺得這對死人夫妻倒是恩愛得很。小姐緩緩從買辦頭上拔出一根長約50釐米的金針,這個時候買辦的頭垂下來,就像失去生命一樣,然後老阿姐看到小姐從自己頭上也拔出一根金針但是小姐卻還活動自如,看上去明顯兩個人的修爲不同。
這個時候小姐從箱子裡面拿出一瓶綠色的液體瓶子,然後將兩根金針浸入其中,又開始唸唸有詞,突然房子裡面的燈光熄滅了。老姐說她突然聽到小姐一聲驚呼,只見房間中的牆壁上竟然顯現很多神仙造像,而且是金色的。買辦也大喊阿姐救我。小姐的悲鳴。整個現場很混亂。老阿姐說當時她嚇得逃回房間。就聽得整座房子外面好像有嗡嗡的聲音。老阿姐說他當時一下子嚇暈了。這個房子就像魔界一樣。
第二天,老阿姐醒過來,心想昨晚不會是她做的夢吧,於是她走到小姐的房間,只見房間裡面空空無人,只有桌子上放着一些金針,那瓶綠色的液體也不見了。老阿姐下樓,發現老保姆也不在了。整個房子就剩下她一個人。於是她大膽去看那算暗門,可是發現那只是牆壁。
小姐買辦老保姆都在一夜之間消失了。老阿姐說他之後吧這個事情告訴一個道觀的道士,道士就問她發生那天是哪一天。她說記得是七月十三,道士掐指一算說天劫天劫也就不說什麼了。老阿姐趕緊搬出了天平路別墅。她後來告訴塗叔叔那棟房子是太湖路9號。塗叔叔對我說,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可惜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世界上的確不能解釋的人和事太多了。
第十個故事
“老大電話!老大電話!...”
我那破諾基亞忽然響個不停,深更半夜的不知道是哪個催命鬼打來的。摸過電話就對那頭喊道:“你誰啊?深更半夜的打什麼電話啊?有事嗎?”。“嘿嘿,你小子還沒起牀?都九點鐘了,振作點,老地方見,今天我請你喝茶!”那頭傳來王大頭的聲音,說完竟然就掛了。自從在喬飛家見了這個王大頭,我這悠閒的生活全亂了套了。這王大頭是這江舟市公安局的老大,我的高中同學喬飛是他的得力干將,在喬飛家的一次宴會上我們結識的,說也投緣,就那麼一次接觸沒成想我倆竟然成了忘年之交。好不容易到了週末想好好睡一覺,卻又被王大頭喊去喝茶。
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便去門口等公交車,可是等了一個小時纔來,由於我這裡是在市郊平時這23路公交車經過門口30分鐘就有一輛,怎麼今天忽然隔了那麼長時間。上車後不免埋怨了司機兩句。司機看了看我,幽幽的說道:“對不起,23路車隊因爲少了一輛車,所以今天才晚了些。”。我隨便找了個座位沒搭理司機。半個小時後,當我到達‘老友茶社’時,王大頭已經等待多時了。看到我來,王大頭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顯得着急,這讓我有些意外,以往只要他先到一步都會來一句“怎麼現在纔來!”這似乎是他的習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