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什麼情況?這該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鄭狗蛋將腦袋給探出到了車窗之外,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前方的男子。現在,他才注意到倒後鏡之中,後面還有一位男子朝着他就靠攏了過來。
“什麼情況?你們難道說不清楚是什麼情況麼?”男子看着鄭狗蛋道:“玉米地,那是正兒八經的被你們個破壞的吧?這不是作假的吧?”
男子臉上的表情,那是憤怒的。這就不像是糟踐了普通的玉米地一般的,這就像是在他們家裡的玉米地裡面,糟踐了他家裡的娘們一般的。
鄭狗蛋此刻那是恍然大悟。原來,這是玉米地的事情呀。他尋思着,差點就以爲身邊的李春梅是對方的媳婦,對方因爲自己在玉米地之中糟踐了李春梅,所以,來找自己的麻煩來了。混亂了,的確是思維混亂了。他將李春梅當成了有夫之婦了。
“額。其實,俺要是說這是一場車禍呢?”鄭狗蛋說道。他心說了,雖然說解釋牽強一點,但是,解釋可不就是人聽得麼對不對?隨便說說,對方也別太介懷,然後說一個賠償的方案,談好了,雙方之間就都齊活了。
“車禍也得賠錢呀。你損壞了好多個玉米莊家,最少,一千塊錢。要不然的話,你就不要準備可以走了。”鄭狗蛋前方的男子說道,他的後方,一位男子那是直接就朝着他的頭髮抓了過來。
偷襲。這驟然之間的偷襲有兩種寓意,一種,那是對方本身就是以打人爲主,吸引鄭狗蛋的談判只是輔助。還有一種,對方只是脾氣有點火爆,然後有點自以爲是,對方自以爲是的認爲談不攏,然後,對方脾氣火爆的動手了。
鄭狗蛋看了看主駕駛的車窗,他看了看前方的男子,他看了看倒後鏡,隨即,他從身上拿出了一根銀針,然後,直接就是朝着倒後鏡之中那男子的手掌就刺了過去。
“哎喲,哎喲。”沒安好心的偷襲男子,他頓時就是握着自己的手腕就嚷嚷了起來。好像,疼到沒有了站立的力氣,他乾脆就是一屁股就坐着在了地上嚎叫了起來。
“這.....”三位男子之中的兩位都沒有了舉動。這只是因爲,他們看見鄭狗蛋揚了揚手中的銀針隨後衝着他們笑了笑。看這個架勢,對方的銀針很有殺傷力,不易惹乎。
“剛纔,說是要賠償多少錢來着?俺耳朵有點不是太好使,說說俺聽聽。”鄭狗蛋掏了掏耳朵道。他現在展現出來的,有點像是痞子,也有點像是二世祖。反正,神態是輕蔑的,氣勢是不以爲意的。眼神是傲嬌的。
“一千。”鄭狗蛋面前的男子底氣不足的說道。他是尋思,說謊話不好呀。說實話的,那剛纔的確是說的一千。這也就是,說謊話也不好,說實話也得罪人的節奏。
“哎喲,哎喲,不行了,俺的手疼死了。”坐着在地上的男子,更爲大聲的嚎叫了起來。
“你說你欠不欠。俺將銀針刺入到你的手心之中,那頂多是讓你有一點點疼而已。現在,你直接就是將銀針給拔了,本來是能夠達到延長壽命的治療,這一把就是變成了保不齊還得折損壽命,並且,還不容易給治療好了的節奏。”鄭狗蛋道。
“那俺現在,那俺現在....”男子看着鄭狗蛋。
“這樣吧,如果說你給俺一千五,俺給你治療好。如果說你沒有的話,那就算了。一會你自己上大醫院,治療不好的話,明天大概你的小拇指會徹底的失去知覺。後天就是無名指。反正,一天是一根,失去了知覺就絕對是治療不好。哪一天,俺們要是相遇,你給俺兩千,俺將你還能用的手指頭給你治療一下,也算是保住幾根是幾根了。”鄭狗蛋道。
男子將目光看向了鄭狗蛋面前的男子。似乎,這位男子就是大家的一個話事人。大家到底是個什麼決斷,全部都是這位男子說了算的。
“先生,有沒有你說的這麼玄乎哦。明天就少了一個小拇指了?還一天少一個?還少了以後就徹底的治療不好了?俺怎麼不相信呢?”男子說道。他算是看出來了,對方是要抵消自己的開價,並且還得賺自己五百塊錢。對方,真的是黑呀。
“這樣,俺讓你體會一把。”鄭狗蛋右手一揚,一根銀針頓時就是朝着男子激射了過去。下一秒鐘,銀針沒入動了男子的胸口之中。完全,那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呀。
當然,也不是全部都沒入進去那麼神奇拉。銀針,還有一半那是處在了外面的。
“我去,我勒個去。”男子的胸口就猶如是被螞蟻給咬一樣的疼痛。螞蟻不單單是在咬着他的身體,螞蟻還是在腐蝕着他的靈魂。螞蟻正在將他一點一點的給徹底的腐蝕掉。
男子頓時就想將銀針給拔下來,但是,想想自己小夥伴的那個更爲疼痛的喊叫聲,他的舉動那是徹底的止住了。他覺得,這個疼痛頂多也就是個最疼痛的地步了。沒什麼。
“我去,你怎麼不將銀針給拔下來呀。這樣子的話,那蠱毒不是徹底的進入到了你的胸口之中了麼?那以後只要是到了夜晚的時候你就會疼的睡覺都睡不着的。”鄭狗蛋急切說道。
“納尼?”男子頓時就將胸口之上的銀針給拔了下來,隨即,丟到了地上。但是,疼痛還是在,似乎,這疼痛比剛纔更爲的疼了。
“一開始你不拔出來,現在拔出來要俺來呀。你自己動手幹嘛呢?只有在俺剛剛刺下去的時候,你才能自己動手拔出來的。現在,完了完了,你會一直疼下去。最後,當你有了心臟病以後你的腦子就會疼,最後,那就會是一個腦血栓的收場。完了完了完了。”鄭狗蛋搖了搖頭。
最後一位男子,他的雙腿已經是打擺子了。看着這麼一個情況,他已經是不知道應該是說什麼好了。自己,這是遇到了一個恐怖的魔鬼了麼?
三人之中,帶頭的村民總算是知道了第一位中招村民的疼痛了。這種疼痛的感覺,一分鐘都難過,一個小時都想自殺,一天都不見得扛得住,還能扛住到十天十根手指頭的都沒有感覺爲止?並且,他這邊那還屬於是直接心臟病完事了還腦血栓的節奏,他這邊更爲的離譜來的好吧。
“先生,俺們有眼不識泰山。今天的事情,俺們很誠心的是給您道歉。然後,你也不要太計較俺們的得失好麼?畢竟,俺們只是鄉巴佬而已。您是大人,您有打胸懷。”胸口中招的男子說道。
“這不是大胸懷的事情。只是你們兩個應該拔針的不拔,不應該拔銀針的時候反而是拔下來了,從而是將事情弄複雜了。要給你們治療,就得是耗費真氣。如果說俺不買點東西自己補補,那就太虐待俺自己了。俺也不是一個自殘的人呀。”鄭狗蛋說道。
“先生,那您開一個可以讓俺們接受的價碼,然後,俺們就將這個價碼給接受了,您看行麼?二百。”男子試探性的說道,隨即,搖了搖頭道:“三百,五百,一千。不能再多了,俺都不認爲俺們三個身上能夠拿出來一千塊錢。”
“一千就一千吧。但是,僅此一次,下不爲例。”鄭狗蛋說道:“下一次,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只管是來張家村找俺鄭狗蛋。俺是按照病情來算費用,絕對是童叟無欺。”
鄭狗蛋下車,他就只是隨意的給兩位男子紮了兩針,然後他就回到了車上。
李春梅掐了鄭狗蛋一把,隨即,說道:“李狗蛋,不對,是張狗蛋,俺們是不是應該離開了?村子裡面的食物那還的是要進一下呢。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
“好的,好的。”鄭狗蛋將三位男子之中帶頭男子遞給他的一千塊錢拿到了手心裡面之後,他衝着三位男子擺了擺手說道:“記住哈,下次有個啥,直接上俺們張家村的衛生所來找俺。俺按照病情算費用的。”
“張家村?俺看你是李家村吧。”帶頭男子看着鄭狗蛋的小貨車的車尾燈,喃喃着。
車上,鄭狗蛋很是狐疑的看着李春梅問道:“你爲什麼要叫俺李狗蛋,還叫俺張狗蛋。俺怎麼就是分析不明白了呢。”“你二逼呀。看不見人家瞳孔之中的恨意呀?你跑去跟人家自報家門,到時候人家一把將你的衛生所給燒了,你沒有損失是麼?”李春梅沒好氣道。
“他們的眼睛裡面還能有恨意麼?”鄭狗蛋有點狐疑。實話說,這玩意真的是沒看見。
“女人對這種情緒比較的敏銳。俺敢跟你保證,李家村的衛生所,危險了。”李春梅笑了笑說道。
“姐就是厲害。不單單是小妹妹厲害,那個腦子也是一樣的厲害。”鄭狗蛋摸着李春梅的大腿說道。
“別胡鬧,俺還開車呢。”李春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