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鄭狗蛋拉開了衛生所的大門。
“神醫在呢!”肖武奈笑看着鄭狗蛋道。
“你不是都看得清清楚楚麼?俺在呢。”鄭狗蛋道。
“神醫啊,你不是讓俺夜晚來麼?俺這,到了夜色一降臨迫不及待就來了。”肖武奈說道。他的身邊,還跟着一位病怏怏看似特別沒有精力的一個人。此人,那就是他兒子肖啓寶。
“俺只是那麼一說而已。沒有想到你當真了。”鄭狗蛋道。
“那神醫的意思是不醫治犬子了?”肖武奈頓時就來到了鄭狗蛋的面前,他握着鄭狗蛋的雙手說道:“神醫呀,別介呀你這是。爲了能夠讓你醫治犬子,什麼條件你都不以爲意的提出來,只要是能夠答應你的,俺必須必是答應你。”
“額,既然你態度這麼好,那俺看看吧。”鄭狗蛋說道。
“那行。”肖武奈來到了兒子的面前,隨即,他扶着肖啓寶就走到了鄭狗蛋的對面,然後,坐下了。
鄭狗蛋首先是給肖啓寶把脈了一下,然後,他將手處在了肖啓寶的胸口之處將那一根銀針直接就是拔了下來。他雙手拍了拍說道:“好了,基本上那算是齊活了。”
“額....這麼就好了?”肖啓寶有點茫然不已了。他心說了,尼瑪早要是知道是這麼一個事情,老子自己拔下來不就完事了麼?
“神醫,這就好了麼?”肖啓寶狐疑的問題,那也一樣是肖武奈狐疑的問題。要說,只是簡簡單單將銀針給拔下來,那就完事了的話。那麼,他直接幫着拔下來不就成了麼?還至於是將事情發展到了要他過來求的地步?
“如果是俺拔,那麼,一下子就好了。但是,如果是你們來的話,俺只能說,那要強加小心了。因爲,很有可能就是因爲你們亂拔出來銀針而掛掉。當然,就算是你們不拔出來銀針,今天十二點一到也得是掛掉。”鄭狗蛋高深莫測的說道。
“神醫,那是出場費怎麼算?”肖武奈問道。
“你是要給錢俺麼?”鄭狗蛋擺了擺手說道:“其實,不用給錢,真的。只要是你的兒子以後不來惹乎俺,那就行了。俺純粹就是看着你的兒子不爽,然後,小懲的一個事情而已。”
“額,那行吧。那俺還是謝謝神醫了。”肖武奈說完,那是壓着自己的兒子扣頭,隨即離去。
“俺們現在幹哈呢?”鄭狗蛋很惆悵的看着張大塊和京城霧問道。
“狗蛋,如果說我們是直接去賭場而不是用那種請人去贏錢的方式的話,那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是去小鎮上面採購必需品。所以,我們也不算是沒事情做。”京城霧道。
“採購必需品幹什麼?”鄭狗蛋狐疑問道。
“狗蛋,你要知道,我破解對方的賭具,那並不是什麼拿雙手就行了。那需要一些個簡單的設備。這些,你們村子裡面不可能有的。”京城霧道。
“那行,俺們採購必需品去。好歹也得弄兩千塊錢花花。”鄭狗蛋道。
張家村,口子上面,肖啓寶和肖武奈等着座駕的到來。他們也沒有想到過醫治一個看似與是要死人的病症,竟然是如此的快。所以,司機被遣散回去了。現在就算是要掉頭,那也得是等個一二十分鐘了。
“特麼的,這算是將這個小子的窩都知道了。老子要是不整他,那就不是老子了。”肖啓寶朝着地面就吐了一口口水。
“兒子,任何事情,俺們都得是謀後而動,你知道?”肖武奈說道:“俺平時教導你,權謀。你要知道,何爲權謀。他是惹乎你了沒錯,但是,這不代表你不和他交朋友。是朋友,也不代表你倆要恩愛。你可以在朋友沒有絲毫防備的時候將朋友給陰死。”
“額。”肖啓寶點頭,說道:“那俺就跟他交朋友,俺帶着他去將周邊村子的少爺全部都得罪一個乾淨。到時候,他的窩就會是一把火之下給燒光光。”
“對的,這是對的。”肖武奈點了點頭。
也就是這麼聊天的一個功夫,一輛車子,那是頓時就到來了。隨即,肖武奈和肖啓寶頓時就登上了小轎車離去。三道身影,那是隨即出現。
“那癟獨子貨是準備陰俺呢。”鄭狗蛋看着小轎車的車尾燈道。
“他陰你,你陰他不就完事了。”京城霧不以爲意的說道:“我要是記得不錯的話,那麼,這個賭場的明面上肖武奈是持牌人。如果說賭城出了任何的事情的話,那也跟他是脫離不了關係的。到時候,他也會很麻煩。”
“賭場不就是他的麼?”鄭狗蛋很是狐疑的問道。
“當然不是了。”京城霧搖了搖頭說道:“一個小小的村長而已,那是不可能將一個賭場可以做得起來的。這後面,有着狠人的入股。那些個狠人,我們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但是。贏一點錢,肖武奈也得是對那些個狠人負責。”
“要贏到多少才能讓他對狠人需要負責的地步?”鄭狗蛋問道。
“我們的話,不用贏太多,一兩萬就可以了。但是,如果說我們形成一個風向標,從而是導致了對方的賭場損失摻重。那個性質就驟然之間不一樣了。所以,我們需要是藉助於其餘的那些個賭客的手,僅此而已。”京城霧說道。
鄭狗蛋不由得多看了京城霧一眼,這個傢伙,好陰呀。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這種情況,賭神之中也有提到呀。只要是你把把贏錢,然後,別人就會是跟隨着你呀。要是大家都跟隨着你去買的話,那麼,賭場蛋疼了。即便是你每一把之上贏一百塊錢,賭場每一把都得是輸十萬以上。”京城霧解釋道。
“不用解釋,你已經是坐實了是一個陰險的人,你就算是怎麼解釋,這也是你所推脫不掉的一個頭銜了。就是如此了。”鄭狗蛋擺手。
鄭狗蛋衆人隨便包了一輛小車,來到了小鎮之上。
小鎮,不到十點鐘,那都是熱鬧的。十點鐘之前會走一批那必須是要回家的人。但是,十點鐘到了,那些個不準備回家的人或者是剛來小鎮的人也會讓小鎮更爲的熱鬧。
小鎮之上迎來了三個人,鄭狗蛋三人小組。
“再一次的到來了,俺知道,這裡是喜歡俺的。”鄭狗蛋做了一個擁抱大自然的動作。
“我們現在開始,分兵吧。我需要去買東西,你們兩個隨便玩。”京城霧這算是給鄭狗蛋打了一個招呼,隨即,他就是離去了。
“俺呢,準備去找點事情乾乾,你隨便玩。”張大塊衝着鄭狗蛋打了一聲招呼,隨即離去。
“俺一個人玩什麼呀。”鄭狗蛋都有點無語了。兩個不講義氣的傢伙,那是直接就將他給拋了下來尋找自己的幸福去了,他這邊,那反而是無聊了。
小鎮之上,小巷子之中。
三位男子處在了巷子裡面,其中個子最高的男子說道:“你還得是幹下去。你已經是跟着他身邊五年了,五年了呀。你不幹,誰幹?”
“五年?你好意思說五年?我五年之前幫你抓了多少。這一個,那算是最長的了,跟了五年。都已經是到了最後抓人的一個關鍵的時候,你說不抓就不抓,然後還讓我繼續跟。老子不幹了。”長得算是最帥的一個男子開口說道。
“你不幹不得行呀。”最矮的一位男子說道:“你要知道,即將就是結束了。這完全就是隻差一步的事情了,你必須要幹。”
“我不幹了。”最帥男子說道。
“哎喲,別總是不幹不幹的嘛。只要是這件事情完畢了以後,你就可以升職加薪,出任年輕局長,混上省委高官,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的巔峰呀。你說不幹就不幹了,對得起你現在這個人民公安的身份麼?對得起麼?”矮個子男子說道。
帥氣男子看着兩人,他伸出了右手,他指着兩個人。
“我們三兄弟,總有一天那會是在一個警察局之中,然後,我們一起收到這個關乎於犯人的情報,然後,我們一起制定計劃抓人。”高個子男子說道。
“最後一次,我就幹最後一次。”帥氣男子拂袖而去。
“說說好話就行了,一談到白富美這小子就正義感強大。”高個子男子道。
帥氣男子走出了小巷子,一道身影那是正巧背對着他就裝作沒事人一般的離開。頓時,他就意識到了有問題。當即,他就是朝着對方追了過去。
“嘿。”一隻手,搭着在了鄭狗蛋的肩膀之上。
“額,你找俺麼?”鄭狗蛋轉過頭看着對方問道。
“你是不是躲着我?”男子一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着鄭狗蛋道。
“其實吧,俺純粹就是打醬油路過的。你都人民公安了,俺指定是會幫你保密的。俺看,這個事情,是不是你只當沒看見,俺也只當是沒聽見。”鄭狗蛋提議道。
男子有點犯難了。他跟隨的一個犯人,那可是幹殺手行業來的。現在,他的身份顯然是被身前的男子知道了,要是說就這麼放任不管,那事情麻煩了。要是說管,對方不過是個普通人,他這邊他還是個公安,難道說殺對方滅口麼?
“你該不會是想控制俺吧?”鄭狗蛋看着男子說道:“俺覺得,壓根就是沒有這個必要性的。你應該做什麼事情,那就做你的事情去。俺這還有事情要做呢,沒空搭理你。倒是,如果你身體健康問題需要找俺的話,那麼,張家村衛生所鄭狗蛋。基本上,只要不是太大的問題,俺都是可以給你治療好的。”
“你是醫生?”男子的臉色,多少緩和了一點。
“嗯,對的。”鄭狗蛋點頭說道:“張家村衛生所的唯一醫生就是俺。有事情找俺,隨時都在。”
“信你一次。”男子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