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日本一間辦公室內一名男子正在來回的走動着,看上去非常急切的樣子。此人正是衛紅,自從他把自己的手下小孫派去調查之後至今沒有任何消息。心裡面急呀。
使館外人車稀少,衛紅也在用耳朵仔細的聽着外面的一切響動!
“噔噔噔……”
“回來了回來了。”
聽到急促的皮鞋與樓道之間的碰撞聲之後,衛紅立刻神經緊張了起來朝着門口走去。他可以清楚的聽見那是他的手下小孫的步伐……
走到門口一看,小孫已經開始急急忙忙的跑了起來。
“衛老師,不行呀,查不到呀!”
小孫已經跑得滿頭大汗,嘴脣看上去都乾巴巴的。
“怎麼會查不到?別急慢慢說!”
衛紅扶着他的雙肩,讓他坐下之後給他端來了一杯水。足足二百五十毫升的一瓶水被小孫一飲而盡。
“衛老師,我已經去過日本的警察局了!他們所記錄的信息裡面根本沒有一個叫做花川子的人,沒有任何的線索!”
“怎麼會這樣?”
衛紅陷入了沉思。
在日本有兩種人的身份是可以被隱藏起來的。一種就是軍隊,另一種就是非常厲害的殺手。他們,可以在整個日本銷聲匿跡的存在着……
衛紅想到這裡,不由得開始把玩起了自己手上的鋼球,雙目走神的說道。
“看樣子情況有點不簡單呀……”
“衛老師,要不我再去黑暗實力打聽一下?”
小心看見衛紅愁眉苦臉,起身試探性的說道。
但是衛紅卻顯得小心翼翼,走到自己的座位旁邊之後,把椅子放平,躺着說道。
“小孫啊……最近這段時間,你不用來上班了,專門給我在外面打聽花川子子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刻回來上報!”
“可是衛老師這裡你一個人能忙得過來嗎?”
聽到衛紅的命令,小孫走上前急切問道。
“放心吧,這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一些記者見面會,我一個人可以應付得了!”
“那好。衛老師,我現在就去辦!”
說完,小孫便離開了。衛紅躺在椅子上聯想着所有的可能。沒過一會兒,他已經在椅子上熟睡了起來。
作爲這種級別的人,是嚴重缺乏休息的。衛紅被華夏派到日本來之後,他的居住地也在使館內部。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他是寸步不離使館。
此刻日本的上空已經掛上了一輪圓月,繁華的島國也是燈火通明。
第二天一大早,華夏那邊二狗集團辦公室內,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正躺在一個健壯的男人懷裡睡着……
“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昨天晚上在這裡睡了一晚上!”
陳二狗看着自己腿上躺着的夏雨寒,嘴上小聲的嘀咕道。
透過集團的窗戶,陝省的天空纔剛剛亮,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清新。
他再一次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腿上的這位美人臉上,陳二狗只感覺到彷彿時間被定格住了一般。
夏雨寒睡的是那麼柔美,她的身體構成的曲線簡直讓陳二狗心曠神怡,頓時興奮無比……
她的臉龐是那麼水潤,讓人看了就有想觸碰的衝動,她的臉型是那麼均勻,尖而不利,利而不尖,她的眼睛尤其的迷人,洋溢出了公主般的氣質。
陳二狗不想去打破這樣的美好,所以沒有發聲,而是更加小心的欣賞着自己腿上躺着的這個大美人!
“真是浪費了一晚上啊,不然……”
陳二狗的腦子裡面已經亂七八糟的想了起來。畢竟和這樣一個大美人躺在沙發上睡一晚上,實在是有點太可惜了。陳二狗心裡面想着。
“嗯~”
就在這時,夏雨寒竟然輕聲的哼了一聲,聲音聽上去是那麼的銷魂!聽的陳二狗即刻渾身雞皮疙瘩……
“做噩夢了嗎?”
陳二狗嘴上輕聲嘀咕着。
而就在此刻,夏雨寒再一次發聲,她竟然嘴角略帶笑意的輕聲哼着。
“二狗哥哥,慢點……”
“臥了個槽……”
這一切遠遠沒有結束,夏雨寒此時竟然開始雙腿摩擦了起來,屁股也在沙發上肆意的扭動着……
“雨寒,快點醒一醒!”
“啊……二狗哥哥,我……你……你怎麼在這兒!”
陳二狗已經看不下去了,所以趕緊的起身,扶住夏雨寒的肩膀搖醒了她,只見夏雨寒醒了之後看見陳二狗那羞澀的表情。整個臉頰一下子變得紅潤了許多……
“你做夢了?”
陳二狗奸笑着問道……
“媽呀,是不是剛纔睡着做了些什麼?千萬不能告訴二狗我剛纔做了春夢啊!好害羞……”
夏雨寒起身之後趕緊雙手抱住了自己那雙修長的美腿,整張臉底下去嬌滴滴的說着。
“哪有!我沒有做夢啊!咳咳……”
夏雨寒在陳二狗的面前從來沒有說過任何的謊話,這也導致她一說謊話就連聲音也開始顫抖着……
“你知道你剛纔夢裡面都說了些什麼嗎?”
“什麼什麼?我說了什麼?”
看見陳二狗一臉奸笑,夏雨寒立刻變得慌張。
“真的要我說嗎?”
“二狗,人家……”
聽到了陳二狗的話之後,夏雨寒稍稍的遲疑了三秒,最終還是不能夠克服自己內心的害羞。開始扭扭捏捏道。
“二狗,人家不就是沒睡老實嗎……如果夢裡面說了些什麼,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呵呵……不往心裡去都不行啊!你剛纔的聲音可是特別的銷魂呢,告訴我,你是不是做春夢了?”
下一刻,陳二狗的腦袋直接爬到了夏雨寒的面前。
夏雨寒的心跳急劇加速,他直接用沙發上的一塊布蓋住了自己的頭,撒嬌的喊道。
“我沒有,我沒有,二狗你真壞!”
“好啦好啦,解釋就是掩飾!我就是有點不明白,我本以爲只有男人才會做春夢,女人竟然也會……長見識了!”
陳二狗笑着臉說道。說到這裡,夏雨寒有點不服了,揭開自己頭上的那塊布理直氣壯的說道。
“憑什麼你們男人就可以做春夢,我們女人就不可以,哼!”
“可以可以,只是以後你叫我名字的時候小聲點,讓別人聽見了多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