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當楊易驅車快到了覃秘書所住的單身宿舍樓時,他這纔想起來給他的姜昉姐去了個電話,說是要她別擔心了,壟廳找他沒啥事,沒有追問關於私生子傳言一事。
在接到楊易的電話後,姜昉總算是鬆口氣。
完了之後,姜昉問他啥時候回臨陽縣?
楊易則是說,還不知道,他還要在武江市辦點兒事情。
隨後,待掛了電話,楊易也就給覃秘書去了個電話,說是他到了。
聽說他個傢伙到了,覃秘書那個高興呀,都差點兒蹦起來了。
想想,這大週六的,她都一個人悶在家裡一天了,忽然終於有個人來找她了,她自然是高興壞了。
當楊易驅車到了覃秘書所住的單身宿舍樓時,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了,將近傍晚六點了。
覃言覃秘書早已在樓下等着他了,見得他下了車,她忙是歡喜的朝他走了過來,樂呵呵的看了看他,然後她忽然有些心痛的微皺了一下眉宇:“你個死傢伙怎麼瘦了呀?”
忽聽覃秘書說了這麼一句,楊易則是嘿嘿的一樂,回道:“最近工作忙嘛,所以也就瘦了咯。”
見得她如此,楊易則是嬉皮笑臉的說了句:“也沒有瘦多少吧?”
聽得他這麼的說着,覃言便是故作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哼!忙就不用照顧好自己了呀?瞧你現在瘦的這樣,姐都心痛死啦!”
正在這時候,莫名的,茶几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嘀嘀嘀……”
待來到覃言的住處,那股溫馨的味道撲鼻而來,像是久違了似的。
這時候,其實她心裡是想與他親熱一番的,可是想着自己這幾天不方便,月事來了,沒辦法,她也就只好控制住了。
忽聽電話響,覃言愣了一下,然後仍是蹙着娥眉瞅了瞅這狼藉的沙發坐墊,完了之後,才扭身過去,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電話來:“喂,誰呀?”
楊易便是嬉皮笑臉的一樂:“就是專門來看姐的唄。”
一場激戰也就就此上演……
“廢話!姐還能騙你麼?”
事實上,身爲市委大院的第一美人,漂亮那是肯定的。
但想着自己來那個了,又沒法享用,所以她也就只好如癡如醉的給嘴了一番。
“我那只是高興,親你一下,表示感謝好不好呀?”
當然了,對於男女之事來說,他還是順其自然的,若是覃言非想要,那麼他倒是也是會滿足她的。
可是她這麼一整,楊易受不了了呀,自然是想要。
楊易則是嘿嘿一樂,然後也就忽然蹦出來這麼一句話來:“咱們縣紀委傳訊我了,不知道會不會有啥事?”
也就是,那種感覺特親切、特自然。
聽得她這麼的說着,楊易不由得怔怔的看了看她,問道:“姐是不是現在站穩了腳跟了呀?那個新來的萬書記是不是不會換掉你了呀?”
這到了自己的地盤了,見得楊易那樣的看着她,覃言也就什麼話都敢說了。
“不是……只是……那個……萬一要是真有啥事的話,咋辦呀?”
想想,原本她就好久沒有過那男女之事了,就已經是處於久旱逢甘露的狀態了,若不是因爲她這幾天月事來了的話,那麼她怕是早就和他親熱上了,所以他這一親,能不使得她泛起漣漪麼?
楊易忽地一愣,在想這是神馬情況呀?
“是我!”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男的低沉的聲音。
見得她如此,楊易便是忍不住一笑:“就是怎麼看都不夠嘛。”
當覃言如癡如醉的伸手朝他的襠那兒摸去時,忽然把持着那個久違的硬朗玩意,她更是倍覺渾身好似那火燒一般的難受。
“明明就是你個死傢伙先親的我好不好呀?”
等過了一會兒,她也不管那麼多了,像是飛蛾撲火似的,奮不顧身的扭身過去,忽地一下撲到楊易的懷中的同時,就親住了他的嘴……
聽說好了,楊易也就迫不及待的扭轉身來,直接朝她撲去了……
就此說了幾句後,覃言也就忙是領着楊易上樓了。
所以不知不覺的,只見他襠那兒就撐起了一頂帳篷來……
過了一會兒,覃言忽然問了句:“你這次來武江市幹什麼呀?”
“……”楊易眉頭一皺,“好像是你朝我撲來的吧?”
這一親上之後,覃言是愈來愈投入,愈來愈癡醉,愈來愈激烈……
忽然,覃言竟是怪罪起了楊易來,衝他嗔說道:“都怪你啦!”
“啊?不是吧?原來你那麼敏感呀?”
“……”
再說了,對於咱們現在的楊公子來說,他也不缺這個,不缺女人睡,所以他也沒有必要非要和她發生那事。
一會兒,等覃言給他端來了水之後,她也就扭身挨着他,在沙發前坐了下來。
他這次來看她,本來也就是有目的,而並非爲了男女之事。
而覃言的這種美、這種漂亮,是那種百看不厭的,越看越覺着她有味道的那種。
“我也不知道。”楊易有些鬱悶、又有些無辜似的,“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他們給我打了個電話,然後就說要我週一的時候去縣紀委,說是有啥事找我調查。”
聞着這滿屋都是覃秘書餘留的馨香氣息,特別的溫馨,楊易不由得又是扭頭好好的看了看她,忍不住心說,還別說,這覃秘書還真是越看越好看,越迷人,真是漂亮呀!
瞅着那沙發坐墊上被染的這裡紅一塊的、那裡紅一塊的,覃言直蹙娥眉……
“洗咯!”
感覺她的嘴與楊易的嘴像是黏在了一起似的,再也分不開了。
明知道這是假話,覃言還是歡心的一樂,然後說了句:“專門個屁呀?”
當然了,要是她不怎麼主動的話,楊易也是不會主動想要和她發生那等男女之事的。
“這……這也不能怪我呀?”
楊易聽着,忽地一怔:“真的沒啥事?!!”
“廢話!你真是個笨蛋!這怎麼洗呀?”
聽得他這麼的說着,覃言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因爲她知道,應該不是什麼大事,要是真是什麼大事的話,那麼就不是這種方式了。
於是,覃言這也就豁出去了,忙是要他先轉過身去,然後自個伸手從茶几上的紙巾盒裡扯過幾張紙巾來,大致的給處理了一下,也就說好了。
“哼!”覃言嗔看了他一眼,“好啦!現在你說,這沙發坐墊該怎麼處理吧?”
“那……”覃言怔怔的瞅着他,“那你究竟犯了啥事呢?!!”
所以她也能給人一種無限的溫馨之感。
待到事後,才發現激戰過後是一片狼藉。
因爲他畢竟還是得叫她一聲覃姐不是?
所以,她也就說道:“姐還以爲什麼大事呢?這事……沒事呀。可能就是他們懷疑你什麼,想找你當面問清楚。要是真是有什麼大事的話,他們縣紀委就直接抓人了。”
楊易瞅着,這才反應過來,心說,原來是闖紅燈呀?
忽聽這話,覃言忍不住小有歡心的一樂:“呵……”
“廢話!人家都多久沒有了呀?”
她故作嗔樣的瞅着楊易,言道:“還看什麼看呀?還沒看夠呀?人家身上哪一處沒被你看過呀?”
忽聽這個,覃言猛的一怔:“什麼?!!你們臨陽縣縣紀委傳訊你了?!!”
他這一高興倒是不要緊,可是這一親,卻是使得覃言忽地一愣,整個人就木然了似的……
“嗯!”楊易如實的點了點頭。
忽聽這個聲音,覃言忽地一怔,臉上的表情隨之變得複雜了起來……
聽得這話,楊易那個高興呀,一時興奮,也就扭身過來,一把抱着覃姐,便是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嗯嘛!我真是愛死你了,姐!”
貌似是觸動了她那敏感的慾念。
覃言也就白了他一眼:“有姐呢,你怕什麼呀?行了,姐週一一早就給你們縣紀委去個電話吧,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吧?”
楊易也就不客氣了,一邊轉身走到沙發前,一邊說道:“白開水吧。”
完了之後,她忙是衝楊易說道:“好啦,坐吧!告訴姐,你喝什麼吧?”
覃言聽着,愣了一下眼神,仍是有所顧慮似的,然後回道:“至少暫時不會換掉姐吧?反正……現在姐不是還是市委書記的秘書麼?怕什麼呀?只要姐在職一天,姐就不會不管你的,所以你就放心吧!”
覃言聽着,也就扭身去給他倒水了……
想想,那等香舌在嘴裡纏繞着,楊易能沒有反應麼?
“可是你那一親,人家就……就受不了了嘛!”
那種複雜,無法言表,像是有憤恨,也有驚喜,又有思潮……
或許只有她自己明白那是一種怎樣的複雜心情吧?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稍稍的愣過神來,扭頭看了看楊易,然後衝電話那端的那個男的問了句:“你還打電話給我幹嘛呀?”
“我想見見你,可以麼?”
覃言又是沉默了,又是隨之變得複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