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週五,這天下午下班後,楊易悄不溜聲的開車出了鎮委大院,奔臨陽縣的方向而去了……
他此行的目的,自然是跟魏常青有關。
既然魏常青想要在背後陰他,那麼他楊易也該行動起來了。
反正這兩天關於那橋樑項目也停工,所以他也沒什麼事。
因爲關於那橋樑項目基本算是完事了,中間的對接刻意的安排在了30號。
因爲已經敲定了這天是橋樑項目全面竣工的慶功日。
關於慶功這一活動策劃,則是由常務副縣長王德順負責的。
基本上方方面面都落實了。
要不是要搞這個慶功儀式的話,那麼橋樑中間的對接早就完事了。
因爲中間就那麼一小段了,三兩下就搞掂的事情了。
忽聽楊易這麼的問着,牛娜忙是警惕了起來:“你要幹嘛呀?”
牛娜忙道:“你問那麼多幹嘛呀?你知道了不就好了麼?我這兒做的是買賣,可不想惹事呀!”
畢竟她知道自己這兒只是個娛樂場所,所以不能泄密更多的東西,否則的話,怕把夜場給砸了?
“不幹嘛,我就問問。”
楊易忙道:“哎呀,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惹事的!再說了,咱們倆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瞭解我呀?”
完了之後,她也就忙是領着楊易上樓了。
“怎麼?害羞了?那我們就去單間說唄?”
於是,牛娜扭身過去,跟前臺的人招呼了一聲,安排了一下工作。
這牛娜可是老江湖,三十來歲的樣子,天生風韻,又懂風情,且身材又好,絕對的美人一枚。
牛娜見他不說話了,她又是說道:“要是威哥知道是我泄密的話,可能我全家性命都不保?”
所以打自她跟楊易混熟了之後,也就什麼都說。
“你看我像是在說假話嗎?”
主要還是因爲聽說於省長要來看看,所以也是想在那天讓於省長親手鏟上最後一鏟混泥土,宣告橋樑全面竣工,這樣的話,讓於省長也有一種成就感不是?
也就是說,如果他決定重用楊易的時候,要是組織上還有一些反對的聲音,那麼他就會拿橋樑項目這事說事了。
一會兒,當楊易驅車到了縣城後,他也沒有聯繫誰,自個去找了家飯館吃了頓晚飯。
事實上,像牛娜這等風塵女子,看似跟誰都熟似的,其實她還真沒有個什麼知心的朋友。
關於這些,就不詳說了吧。
“對!”楊易點了點頭。
忽聽這麼一句,感覺這傢伙還真男人,牛娜不由得還真有點點感動似的……
“威哥?”楊易皺眉一怔,總感覺這個名字耳熟似的,貌似聽誰說過似的……
完了之後,待到晚上九點來鐘的那會兒,他便驅車去夜場ktv了。
“咋了?”
牛娜顫巍巍的看着楊易,然後她極爲小聲的回道:“夜場以前的那個後臺老闆忽然失蹤了,然後……是威哥接手了夜場。”
楊易忙道:“這兒不就你和我嗎?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呀?”
牛娜忙道:“哎呀,你連威哥都沒聽說呀?他是道上混的。很有名的。而且……”
現在就是刻意停工,等30號那天再弄,增加一下慶功的氣氛。
經過這一年多的時間,咱們縣委曾書記向組織上的那些個老同志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誰說年輕人就不能幹大事了呀?現在咱們楊易同志不就很好的、圓圓滿滿的完成了這座橋樑的建設麼?
通過這件事,咱們曾書記也在想,現在總算是有了個說服組織上那些老同志的理由。
於是,楊易也就問了句:“那你們後臺老闆是誰呀?”
忽聽這個,牛娜不由得一怔:“你是說……魏局想要整死你?”
“哎呀!不是你養不養的事情啦!而是要是我們後臺老闆知道是我泄了密的話,可能就是連命都難保了?你說,要是我命都沒了,你還怎麼養我呀?”
……
見得牛娜如此,楊易便道:“放心吧!我不會給你這夜場惹麻煩的!”
“而且怎麼了?”
後來楊易來夜場玩過幾回,也就慢慢的與這牛娜結識了。
想想,負責橋樑項目的那些個同志也辛辛苦苦的忙活了一年多了,就算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了,所以也該給他們放一個舒舒服服的長假了。
待一會兒,到了一個燈光昏暗的小包間後,關上門,這個牛娜可就真yd得讓男人流鼻血呀。
這,牛娜聽得楊易那麼的說着,她還是有所擔心,便道:“你突然找我問魏局的事情,肯定是有事!”
縣裡的意思就是,正好橋樑全面竣工後,也正好可以給負責橋樑項目的同志們放一個舒舒服服的長假了,這樣也不耽誤事。
當他忽然出現在夜場ktv的大堂時,那個大堂經理牛娜忙是歡喜的迎了上來:“喲?今晚上什麼風把咱們楊少給吹來了呀?”
她笑嘻嘻的一把抓住楊易襠內的那個玩意,yd的看着楊易:“你胡說!你壓根就沒有想我,它都沒反應!”
楊易忙是一本正經道:“別鬧,我真有正事問你呢。”
對於她來說,可是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把她弄得那麼爽過。
但,關於更深的東西,她還是有所保留的。
“……”楊易不由得愣了愣眼神,像是一時不知道說啥了,只是心裡在想,貌似這事還挺複雜的……
這裡還得從去年的那事說起,也就是去年楊易在夜場ktv把韓沙弼等人給收拾了,結果屁事沒有,當時這夜場ktv的大堂經理牛娜瞅着,就想要結識楊易了。
“我靠!你這婆娘咋這樣呀?”
牛娜故作羞臊的一陣臉紅:“哎呀,小聲點兒啦!”
“嘻……”牛娜嘻嘻一笑,“誰讓你進了老孃的狼窩呢?”
牛娜瞅着,雖然很想幫他,但是心裡還是擔心:“我們娛樂場所都是有規矩的,不是什麼事都能說的!還有,要是我們後臺老闆知道是我泄密了的話,我就完了!”
所以現在,關於橋樑項目,基本上也就算是完事了。
……
慢慢的熟了,兩人也就無話不談了。
忽見他這樣,牛娜也就愣了一下,然後回了句:“啥事呀?”
楊易便是來了句:“那就弄你唄,反正又不是沒有弄過。”
要說楊易與這牛娜結識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楊易忙道:“別急嘛!等一下嘛!我先問你點兒事情!”
於是她眨巴着眼,看着楊易,想了想,然後說道:“你能告訴我,你問魏局的事情,究竟是想幹什麼不?”
爲啥慶功儀式定在了30號呢?
有一次,楊易來夜場玩的時候,喝得也是醉微微的,再上牛娜那或挑或逗的,兩人也就來一場激晴的友誼賽。
可牛娜則是yd道:“你滿足我了,再問吧。”
“問題是……到時候……要是因爲魏局是在我們夜場這個環節出了問題的話,到時候我們後臺老闆肯定會查這事的!”
楊易不由得來了句:“我養你,成了吧?”
當然了,這也算是縣裡的一種拍馬屁的方式了。
這麼一來,兩人的關係也是突飛猛進似的,後來每次楊易來這兒玩,這牛娜都要拉着他和她友誼賽。
楊易迎合的笑了笑,然後打趣道:“想你了唄。”
爲啥呢?當然是因爲楊易太給力了,弄得她爽到了極點。
於是,牛娜也就調戲道:“那你今晚上想怎麼弄?弄我?還是……”
雖然最開始的時候,咱們曾書記也有擔心,但是後來看着楊易他小子一點一點的拉出大架勢來,他總算是放心了。
就這一場友誼賽過後,牛娜可真是有點兒愛死楊易的感覺了。
聽得楊易怎麼的說着,牛娜忙是一笑,然後忙道:“你等一下哈!我馬上就好!”
……
聽得她這麼的說着,楊易便道:“因爲他想陰我,所以我不能坐以待斃呀!”
“真的還假的呀?”牛娜搔首弄姿的,媚笑道。
“我不是說了我養你嗎?”
忽聽這個,牛娜渾身一顫:“這個……”
“可我還是擔心!你想想,要是夜場沒了,我牛娜吃啥喝啥呀?”
想想,到時候,讓於省長鏟上那最後一鏟混泥土填下去,宣告橋樑全面竣工,人家於省長會是何等的高興呀?那就是作爲省長的一種成就感呀!
確切的說,她屬於那種尤物類的女人,就是男人看着她,就想把摟在牀上給睡一回的那種女人。
那是因爲過了30號,就是十月一了,是國慶長假了。
“心狠手辣!”
“那個……上回……我聽你說,你說咱們縣財政局的魏局經常來你這兒玩?”
忽聽這麼一句,楊易忽地一怔:“他……這麼毒辣?!!”
“哎呀!我怎麼跟你說呢?臨陽縣其實很亂的!有很多事情,我估計你都不知道?”
聽得牛娜這麼的說着,楊易確實是感覺自己太渺小了。
忽然間他感覺自己可能還真是一隻井底蛙?
雖然在陽豐鎮他現在算是個人物,但是在臨陽縣……貌似還不是他所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