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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說的話,劉思源正在着手打造的特色酒店,應該有先生的股份吧,而且先生持有的股份,應該不會少了。”蘇長河接着詢問道。
唐峰看着蘇長河,心裡頭陷入思索之中,這個男人,應該不是那種喜歡打聽別人私密的人,特別是像這種商業上的秘密,按理來說,直接詢問,這是犯忌諱的。
蘇長河在商界沉浮二十多年,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這一點,他不可能不知道,可現在,他突然當衆提起來,這就值得讓人深思了。
“蘇總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吧?”片刻的思索後,唐峰看着蘇長河,不緊不緩的詢問道。
蘇長河微微一笑,笑着說道:“先生雖然年輕,但卻是心思通透,就以這等心思,如果涉足商界,只怕來日必然能夠在商界中呼風喚雨。”
對於蘇長河的這番誇張,唐峰一陣的汗顏,他是有點小聰明,可如果不是因爲修行那始源妖文,腦袋變的聰明瞭一些,只怕也很難領會蘇長河的深意。
“我的確是知道了一些內幕,因爲牽扯到了某些人,本來我是不打算說出來的,可既然劉思源的酒店,有先生的股份,那我也就不能不說了。”蘇長河收斂了笑容,神色變的嚴肅起來。
果然,這蘇長河真就是知道了些內幕,而且還是跟劉思源正在建的酒店有關係,唐峰心裡頭沉吟着。雅文吧
可是,到底是什麼內幕呢,他可不相信,是劉思源想借着酒店來算計他,劉思源是什麼人,他通過超級微信看的很清楚,這個人,雖然是商人,但卻也是那種可以爲朋友兩肋插刀的人。
“就我所知,青原山莊,以及正在建造的酒店,引起了某位衙內的主意,以那位衙內背後家族的能量,他要真的對青原山莊動手的話,劉思源根本保不住青原山莊。”蘇長河接着說道。
說起衙內,唐峰首先想到的是李紳和周昆,李紳,跟劉思源有些交情,人還不錯,而周昆,跟李紳有矛盾,他們又曾在鬥狗場上,讓周昆大放血。
“周昆嗎?”他望着蘇長河,不是太確定的問道。
“周昆雖然也是燕京的衙內,但就他們家族在燕京的影響力,他充其量也就是個二流的衙內,跟我說的那位衙內,根本就不在一個起跑線上。”蘇長河搖了搖頭說道。
比周昆李紳還有兇殘的衙內!這種人,家裡頭的大人,絕對都在首都的政壇中位居高官,被這樣的人盯上,如果你沒有大的靠山,只怕是要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早先的時候,他就猜測到了,當一品仙魚熱賣後,肯定會讓某些人眼紅,從而被覬覦,可卻沒有想到,被人覬覦的,不是他這裡,反而是劉思源那邊。
作爲供貨商,按理來說,只要能夠賺到錢,把貨賣給誰都一回事,可比起其他人,他還是更願意跟劉思源合作,因爲這個人很不錯。
“蘇總,你說的那位衙內,到底是什麼來頭,你方便說說嗎?”想了一下,他接着問道。
“朱文孝,燕京朱家的嫡系子嗣,雖然這個朱文孝不是嫡子,但卻是朱家小一輩裡,最受朱老爺子疼愛的孫子,在整個燕京上層圈子裡面,都少有人敢得罪他。”蘇長河開口介紹道。
對於燕京的權貴圈子,唐峰很陌生,他自然沒有聽說過朱文孝,但是,他卻聽說過燕京朱家,朱家老爺子,那曾是這個國家的二號人物。
他是沒有想到過,劉思源的青原山莊,竟然引起了這麼一位重量級的衙內的覬覦。
“被朱文孝給盯上,劉思源勢必保不住青原山莊,不過,你作爲青原山莊最重要的供貨商,即便是朱文孝從劉思源手裡奪走了青原山莊,他也不會損害你的利益,反而會加倍的籠絡你,我的建議是,你冷眼旁觀,不管去插手這件事情。”蘇長河不緩不慢的說道。
的確,蘇長河說的很有道理,只要他冷眼旁觀,不去插手,他的利益非但不會受損,反而可能會在這件事情中,得到更多的好處,可是,他能看着劉思源落難,而自己不管不顧嗎。
當初,他被傅雪海陷害,被關進警察局後,劉思源可沒有冷眼旁觀,如今劉思源有難,他要是不管不顧,別人或許不會說什麼,但他卻會良心難安。
吃過早飯後,毒刺他們都去忙了,水果樹下面,就只剩下了唐峰和蘇家父女三個人。
“唐先生,您搭救我女兒的恩情,我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報答,這張卡里是兩千萬,算是我一點心意。”蘇長河從口袋裡取出一張銀行卡來,恭恭敬敬的遞到了唐峰的跟前,
掃了那張銀行卡一眼,唐峰笑了笑,也沒有拒絕,伸手將那銀行卡接了過來,這年頭,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他跟蘇家,並沒有什麼交情,他現在救了蘇長河唯一的女兒,難道說,蘇穎還不值這兩千萬嗎。
隨手將銀行卡塞進了口袋裡,那張年輕的臉龐上,始終帶着平淡的笑容,並沒有因爲那兩千萬,而出現異常的反應。
蘇長河的目光,注視着他,看着他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心裡頭忍不住嘆了一聲,這位唐先生,果然是世外高人啊,兩千萬,他都不放在眼裡。
如果換做其他一個年輕人,突然得到了兩千萬,怕是會激動的跳起來,即便是那些穩重的年輕人,強自控制自己的情緒,但也會表露出來。
可看眼前這位唐先生呢,風輕雲淡,那神色舉止,根本就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不把這兩千萬放在心上。
此時,青原山莊內,劉思源愁眉不展,一個人呆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自從從朋友那裡,得知朱文孝要買下他的山莊後,這兩天裡,他吃不香睡不着,眼看着,人都憔悴了許多。
如果對方只是晉省本地的一個闊少,他還有對付的辦法,可對方,是燕京的衙內,而且還是那種連燕京衆權貴都不敢隨意得罪的大衙內,被這也的人給盯上,他自然是寢食難安。
面對朱文孝的覬覦,他這些年裡積累下的人脈關係網,沒有了任何用處,沒辦法,他認識的那些人,每一個敢去得罪朱文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