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貿大學門口的咖啡廳內。
張星星有些侷促的坐在那裡,目光看着坐在地面的唐峰。
“大哥,您,您今天喊我出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張星星忍不住了,望着唐峰,小心的問道。
唐峰抿了一口咖啡,將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
“星星,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萱萱呢?”
聽到唐峰的詢問,張星星整個人都變得緊張了起來,坐在那裡,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大哥,我……我……”
“星星,你不用緊張,我並沒有別的意思,你只要按照自己的本心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看着侷促不安的張星星,唐峰笑着說道。
張星星那藏在桌子下面的手,緊緊攥了起來,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喜歡唐宣,但是大哥,我真的沒有別的企圖,只是單純的喜歡唐宣。”
唐峰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打算送萱萱去英倫讀書。”
當聽到唐峰的話後,張星星楞了一下,隨後,那張臉龐的神色,明顯的黯淡了下來。
萱萱要去英倫了嗎,那也就是說,從此往後,我們便再也沒有了見面的機會。
想到這些,他整個人一陣的恍然若失,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經過這次的事情後,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情,萱萱終究是個女孩子,身邊需要一個真正愛護她的人去保護她,你願意去英倫保護她嗎?”
原本失落的張星星,猛的擡起了頭來,那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唐峰,滿是難以置信。
“怎麼,不願意嗎?”唐峰看着張星星,笑着問道。
“大哥,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張星星緊攥着拳頭,望着唐峰,聲音有些激動的問道。
“你覺得,我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人嗎?”唐峰笑着問道。
這下子,張星星整個人都只差點就激動的跳起來了。
他不是個笨蛋,又怎麼不明白唐峰這麼做的目的,這完全是在給自己鋪路,創造機會,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了,自己又怎麼能不去把握呢。
“哥,我願意,我願意。”
“好,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裡,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然後,我會讓人送你們去英倫的。”唐峰點了點頭說道。
“恩,恩,我會的。”張星星連連點頭,整個人激動的都快坐不住了。
“哥,萱萱還好吧?”
“她現在在酒店那邊,你要是有空的話,就跟慶華過去看看她吧。”唐峰說道。
唐峰沒有跟張星星過多的交流,該說的都說完之後,他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接下來,他還有事情要去處理。
從海哥那裡得到的消息,他知道,唐宣被誘惑吸毒,就是那個柳哥的傑作。
周燕那邊,也已經查到了關於這位柳哥的詳細信息。
柳哥本名柳志強,他父親是海市的混混頭子,也就是海市地下世界的大佬大。
對於這個柳志強的父親,唐峰一點都不感興趣,他沒有興趣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他知道知道,自己妹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都是這個柳志強的傑作就足夠了。
海哥,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接下來,就該輪到這個柳志強了。
有了柳志強的詳細身份信息,想要找到他的,對於唐峰來說,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爲了避免希爾頓酒店這邊出什麼意外,在臨走前,他還是將小白留在了這裡。
夜色漸濃,帝錦會所的包房裡面。
當柳志強看到海哥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足足有十多秒鐘。
看着柳志強那隆起的胸,還有那光禿禿的手,一股子的寒意,從腳底板涌上來,讓他頭皮一陣發麻。
打殘人手腳的事情,他不是沒有幹過,可是像這種,生生砍掉一個人的手指,再用不知名的技術,將這沒有了指頭的手癒合,這等殘忍的手段,他聞所未聞。
海哥的手指,全部被切斷了,而且傷口都詭異的癒合了,就算是有再先進的醫療技術,也無法將那被砍下來的手指頭接回去,這個人,已經徹底的廢了。
看着已經崩潰的海哥,柳志強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他知道,自己這次,怕是遇到了狠角色。
“站住,柳哥是你能見的嗎。”門口,一陣噪雜的呼喊聲,接着,就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包房內,柳志強的眉頭緊皺了起來,目光朝着門口望去。
虛掩的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身穿休閒裝的陌生年輕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了嗎,這個人在海市的能量這麼大嗎!
看着眼前的年輕男子,柳志強有點心驚。
不過,他終究是這海市大佬的兒子,心驚歸心驚,倒也不會亂了方寸,更不會心生恐懼。
來的人,自然就是唐峰了。
唐峰走進包房後,隨手將包房的門給關上了,海哥看到那關上的門時,不由的想起了在賓館的時候,這個男人,不也是這樣嗎。
“你就是那個唐宣的哥哥?”柳志強手裡捏着高腳杯,站起身子來,望着唐峰,開口問道。
高腳杯,裡面的紅酒隨着高腳杯的晃動而晃動着。
“你就是柳志強吧?”唐峰走到了茶几前面,柳志強身邊的兩個壯漢迎了上來,堵在了他身前的地方。
“沒錯,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也應該知道我爸是誰吧。”柳志強臉上帶着笑容,開口說道。
他不相信,在這海市,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眼前的男人還敢對自己動手。
“我對你爸是誰不感興趣,我只要知道,你是柳志強就足夠了。”唐峰的聲音很冷,冷的讓人心驚膽寒。
他的話音未落,堵在他身前的兩個壯漢,已經摟着肚子飛了起來。
情況發生的太突然,以至於柳志強都沒能反應過來。
這下子,唐峰終於跟柳志強面對面的站在了一起,中間也只隔着一個茶几。
柳志強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不見了,他所謂的淡定從容,也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