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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疾走,等上了大壩後,唐峰這才放緩了腳步,再回頭朝着那邊看了一眼,趙明亮正招呼着幾個垂釣客,擡着那中年男人往大壩上走。雅文吧
等到他扭頭回來,目光望向陳燕的時候,發現,陳燕的臉頰一片的緋紅,明顯的帶着一絲的羞澀,他先是一愣,隨後低頭看去,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握着陳燕的手。
那白皙的玉手,攥在手心裡,就像是絲綢般柔滑,讓人有些捨不得鬆開,可最終,他還是鬆開了手掌,當那玉手從手掌中離開的時候,他的心裡頭恍然若失。
陳燕將自己的手收回來,那緋紅的臉龐,漸漸的恢復了正常的顏色,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時候不早了,回去吧。”
從水庫大壩到蓮藕地,其實有一條羊腸小道,步行走,勉強可以通過,從水壩越過長滿了野酸棗的土坡,北面就是唐峰承包下來的那片荒地了。
站在這高坡上,朝着北面看去,屬於他的兩百畝地,四面的圍牆,除了西邊還有一截,其它的地方,都已經立了起來,考慮到以後要向水庫發展,南邊也留下了一座大門。
靠近南邊的那塊土地的小土坡上,挖掘機已經在挖地下室了,全機械化的作業,讓工程隊的工作效率出奇的高,這纔不過大半天的時間,地下室已經有了雛形。
不遠處的那片棗樹下面的草叢裡,比特犬戰神懶洋洋的趴在那裡打盹,自從這傢伙被唐峰從籠子裡放出來後,就撒了歡,幾乎一天的時間,都沒見影子,感情是在這裡偷懶呢。雅文言情
看到懶洋洋的比特犬,唐峰笑着搖了搖頭,吹了一個口哨,那傢伙聽到這邊的聲音,擡起看過來,當看到唐峰後,麻溜的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後,跑了過來。
等戰神跑過來後,唐峰蹲下身子去,兩隻手抓住戰神的腦袋,一陣的搖晃,這過程裡面,免不得戰神的嘴巴蹭過來,舌頭在他的臉上舔上幾口。
陳燕站在旁邊,帶着淺笑看着玩的起勁的一人一狗,涼風從水庫那邊吹過來,撩動她的長髮。
晚飯的時候,唐峰把陳燕留在了地裡吃晚飯,虎子忙着撈魚挖藕抓泥鰍,唐峰親自下廚,陳燕幫廚,天暗下來的時候,一頓豐盛的晚飯就已經做好了。
人生下來就有成爲吃貨的潛質,文明秀氣的陳燕似乎也不例外,面對着口感味道絕品的魚蝦,陳燕的筷子幾乎都沒有停下來過,至於邢虎子,那就更不用說了,就只差把臉埋進飯碗裡面了。
這一桌子的菜,三個人吃,就連魚湯都沒有剩下一丁點,看着吃的臉龐紅撲撲的陳燕,唐峰都忍不住舔了舔嘴脣,嚥了一口唾沫,他今天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秀色可餐。
明月當空,唐峰懶散的坐在果樹下面,看着正在伙房裡面洗碗的陳燕,他心裡頭就忍不住的感慨一番,這家裡頭有個女人,真好啊。
良田幾十畝,房舍五六間,存款百十萬,再有個知寒問暖的女人,這是他曾經的夢想,如今前三條都已經實現了,就只差這最後一條了,自己要加把勁了,爭取一鼓作氣,把這個讓人動心的小女人給拿下。
而此時,平陽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高級病房內,一羣老少醫生已經吵翻了天。
病牀上,幾個小時前被唐峰救活的中年男人,眉頭蹙着,他看着這些因爲妻子的一番話而吵的不可開交的醫生們,心裡頭一陣的厭煩。
被送到醫院後,他就做了一次全身的檢查,特別是臟器檢查和血液化驗,當結果出來後,在場的所有醫生都驚呆了,不管是器官內還是血液內,竟然沒有發現丁點的毒素。
看着這些檢查結果,醫生們一直認定,咬傷他的,並不是七步蛇,而是一種沒有毒素的草蛇。
這個時候,他妻子多嘴了一句,把那個年輕人用那株藥草搭救自己的過程說了一遍,然後,這些醫生就炸開了鍋,有醫生說那可能是某種已經絕跡的解毒藥草,但更多的醫生還是堅持認爲,他並沒有中毒,那所謂的草藥,不過只是種尋常的藥草。
至於他爲什麼會昏迷,有醫生認爲,他是中暑了,而那株藥草恰恰有着清涼解暑的效果,歪打正着,他服用後,也就醒了過來。
對於這種說法,他是嗤之以鼻的,當時被蛇咬後,那種呼吸間的艱難,讓他一度都絕望了,即便他不是醫生,也可以肯定,自己肯定是中毒了,而不是什麼狗屁中暑了。
那個時候,水庫上已經起了風,很涼爽,他的身體也要比普通人強壯一些,自己老婆都沒有中暑,自己又怎麼可能中暑呢。
似乎是看到了他的不耐煩,站在旁邊的青年,朝着那些醫生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那些原本還在爭吵的醫生,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書記,您是不是困了?”青年俯下身子去,小聲的問道。
中年男人閉上了眼睛,右手舉起來揮了揮手,聲音平淡的說道:“行了,讓他們先出去吧。”
平日裡這些牛逼哄哄的主治醫生們,聽到他的話後,老老實實的出了病房,很快,這高級病房內,再次安靜了下來。
“小劉,我給你說的那個年輕人,你現在去給我查查,我要知道他的詳細信息,記住了,這件事情不要驚動任何人,特別是不要影響了人家的正常生活。”等醫生們出去後,中年男人再次睜開眼睛,望着旁邊的青年,開口說道。
“好的書記,我知道了。”青年雙手放在小腹前,恭敬的點了點頭。
對於醫院裡發生的事情,唐峰自然是不知道的,把陳燕送回家後,他回了一趟家,看到已經能夠獨自來回走動的父親後,他也徹底放心了。
那株靈芝真的很好很強大,這纔不到一週的時間,原本已經無法下牀的父親,竟然都能獨自行走了,看樣子,最多再有一週的時間,父親就能把手裡的柺杖給丟了,像個正常人那般活動了。
父親的病,一直都是他的一塊心病,如今這塊心病去了,他整個人越發的輕鬆,陪着父親聊了會天,跟大姐商量了一下考駕照的事情後,他便回了蓮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