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看看他在這件事中扮演者什麼樣的角色。”張二嘎說道。他總覺得這徐廣飛也是條小魚,真正的大鱷,還隱藏在暗處。
“好。”陳曉梅點頭答應。
這時,張二嘎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嘎子,不好了,農家院出事兒了。”電話剛接通,白靈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怎麼了?”張二嘎趕緊問道。
“上次那個調戲我的流氓,今天帶了好幾個記者過來,鬧着讓我們給他一個說法。”白靈急的都快哭了:“他們簡直就是顛倒黑白嘛,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二嘎的臉立馬就陰沉了下來,他沒想到昨天那個傢伙竟然還敢來,既然如此,他當然不會讓對方好過。
安慰了白靈一句,並且讓她堅持住,儘量把事情拖延到他的到來,這才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陳曉梅擔憂地問道。看張二嘎這臉色,顯然是出了大事情。
“農家院有人在鬧事兒,我得馬上趕過去。”張二嘎說道:“這裡就交給你了。”
“那你慢點。”陳曉梅關心地說道。
張二嘎點了點頭,隨即就離開了綠竹餐飲,回到了農家院。
“美女,如果你不想讓這件事兒傳出去,最好乖乖地陪小爺喝一杯,然後再陪小爺睡一晚,如果把小爺給伺候的爽了,小爺就考慮考慮讓這事兒就這麼過去。否則,你們這農家院就等着倒閉吧。”
“你……昨天明明是你調戲我,所以纔會被小狗咬,你這是報應,咎由自取。”白靈氣惱地說道。
“是嗎?那誰看見了?你有什麼證據說我調戲你了?”周順昌笑着說道:“沒證據的話,可不要亂說話,否則我就告你誹謗,是要賠償的。”
“我……”白靈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昨天的一幕雖然有很多人看到,可並沒有人站出來給他作證,而且,這裡可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自然拿不出證據。
張二嘎剛到農家院,就聽到這一段對話,不禁更加憤怒。直接衝進人羣,對着周順昌就是一腳。
“哎呦。”周順昌被踹倒在地,整個人蜷縮砸地上抱着肚子痛吟。
“靈兒,沒事兒吧?”張二嘎沒有再去理會周順昌,走到白靈面前,心疼地說道:“他有沒有再欺負你?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白靈搖搖頭,說道:“他沒欺負我,就是他顛倒黑白,要曝光我們農家院。”
“放心,他顛倒不了黑白。”張二嘎自信地說道:“你退到一邊兒,這裡交給我。”
白靈點頭答應。她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所以沒有任何的應對措施,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張二嘎的身上了。
“小子,你敢打我。”周順昌咬着牙,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吧?這人有多暴力,動不動就出手打人,甚至還放狗也咬我。那條狗呢?讓那條狗出來再咬我啊。”
張二嘎譏諷道:“我把它送去了垃圾站了。什麼垃圾都咬,它豈不是更垃圾。”
“我操,你他媽還敢諷刺我?”周順昌更怒了。他沒想到張二嘎非但不覺得害怕,給他道歉說好話,反而還羞辱起來了:“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兒曝光出去,讓你的農家院徹底名譽掃地?”
“你還不夠資格。”張二嘎冷笑:“就你這種跳樑小醜,也頂多讓我們娛樂消遣一下,其他還真沒什麼價值。”
“好,既然你不信,那咱們就走着瞧。”周順昌說着,就對那些記者說道:“你們都聽到了,也看到了,他們仗着有關係,就這麼欺負客人。你們在看看我這腿上的傷疤,都是被他們店的惡狗給也咬傷的。”
“爲什麼我覺得你腿上的這些傷疤都是假的呢?”張二嘎冷笑道。
“我操,擦亮你的大狗眼,仔細瞧瞧,我將傷疤怎麼是假的了?”周順昌差點沒氣吐血,天知道他被咬了這麼多傷口,回去後打了多少狂犬疫苗。即便如此,到現在他還非常忐忑不安,以後萬一得了狂犬病,那他可就完蛋了。
“假的這麼明顯,我也是醉了。”張二嘎說着,就直接走過去,伸手把周順昌腿上的傷疤給揭了下來。
“你幹……我操!”周順昌見張二嘎出手,嚇得他本能地後退。不過,當他看到張二嘎竟然把他腿上的上百真的揭了下來,並且他的腿上那個傷疤位置完好無損,根本就沒有任何出血現象,讓他徹底呆住了。
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兒啊?傷疤是真的啊,怎麼變成了假的呢?
“沒想到還真是假的,這人也太不要臉了,竟然用假傷來欺騙我們。”
“就是,連傷都是假的,估計他之前說的也是假的。”
“我看這傢伙也不像是什麼好東西,不然,平白無故,小狗怎麼咬他不要別人?”
周圍的議論聲,讓周順昌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而且,到現在他也想不通,他腿上的傷疤怎麼可能是假的呢?莫非是好了?可是,就算是好,也總不能這麼徹底吧?
於是,他彎身揭剩下的傷疤。他就不信了,這些傷疤都是假的。
“嘶!”然而,他剛揭下,就痛的讓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氣。而被他揭掉的傷疤處,都流出了血。
不過,痛過之後,周順昌就激動起來了,指着自己流血的位置,說道:“大家看到了吧?這傷疤是真的,不然怎麼會流血?”
“雕蟲小技。”張二嘎說着,就再次俯下身,將周順昌摳出血的傷疤又揭了下來。
“我操!”看到如此離去的一幕,周順昌忍不住又爆了句粗口。
這他媽怎麼回事兒啊?傷疤明明是真的,咋又變成是假的了?莫非是障眼法?於是,他蹲下身,仔細地在他的大腿上找,可就是找不出任何作弊的痕跡。
而周圍的人,看到這裡,對周順昌更加的鄙視,紛紛指責他的流氓行爲。
“我能證明昨天的事情錯不在他們。”這時,突然有人站了出來:“因爲昨天的事情,我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