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長老被幹掉以後,他們冰翠閣的超級高手,就再也沒有什麼優勢了。他想過離火宮會趁勢攻過來,可是沒想到會來的那麼快。
“郭老頭,我也跟着去。”張二嘎向郭信長說道。
冰翠閣對他張二嘎,說真的,挺不錯的。看着冰翠閣現在陷入危機,張二嘎心中也有些不好受。
“不用了,張小兄弟,你是老祖指名要保護的人。我冰翠閣有絕對的義務保護你的安全。你放心,我冰翠閣也不是什麼人都敢欺負的存在。你就在這裡陪陪你的女人吧。”郭信長意味深長地向張二嘎說道。說完,也不管張二嘎會有什麼反應,卻是運起靈力,一個遁術向議事廳大廳那裡趕了過去。
真是一個矯情的老頭!
張二嘎在心裡誹腹了一陣郭信長,然後轉頭向白靈她們幾女柔聲說了一句道:“你們幾個就待在這裡,千萬不要出去。我去看一下情況。”
說完,張二嘎直接一個土遁術,就消失在這裡。
當張二嘎再次出現在議事廳大廳的時候,發現議事廳已經沒有半個人了。張二嘎心中升起一陣不妙的感覺,連忙向外面走去。
冰翠閣議事廳外面倒是有許多人。只是,讓張二嘎不敢置信的是,冰翠閣的大多數人,現在幾乎都倒在地上,像是失去了戰鬥力的樣子。
“哈哈,郭老鬼。你終於出來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啊。”張二嘎有過一面之緣的蕭天霸的聲音,張二嘎還有點印象,不過,他此時的氣息,卻讓張二嘎十分驚訝。
天階高級!
這個蕭天霸竟然成就了天階高級!
這可讓張二嘎對蕭天霸高看幾分。畢竟,上次,張二嘎記得這傢伙,好像只有不到天階中級的實力。只用了這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這老頭就從天階中級晉升到了天階高級?
這讓張二嘎不禁有些好奇,這老頭到底經歷過什麼事,怎麼實力能在短時間提高那麼多。
“哼,蕭天霸。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敢到我們冰翠閣囂張,你這是找死!”
如張二嘎一般,剛出現在議事廳廳外的郭信長見到這滿地的傷病號,臉色也是變得極爲難看。不過,郭信長並沒有因爲蕭天霸現在暴露出來的實力而有什麼神情變化。
“找死?哈哈哈,郭老鬼,你還真是有搞笑的潛質啊。”蕭天霸誇張的大笑了數聲,道。
“我說是,就是。”郭信長不爲蕭天霸的話所動。說話間,卻是動了起來。
“哼,還想玩花樣!”郭信長的動作,被一直注意着他的蕭天霸完全看在眼裡。吼了一聲,然後就從他的手裡揮出一道紅色的能量球。
“果然還是一樣,這麼容易上當。”郭信長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然後,在蕭天霸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郭信長的身體卻是突然如星點般化開。
“蕭天霸,你果然還是沒有半點長進。就憑你,也想對付我冰翠閣。”郭信長出現在蕭天霸的背後冷笑道。
說完,郭信長的手掌猛然向蕭天霸拍去。
“噗——”
出乎意料的,吐血飛出去的,不是蕭天霸,而是郭信長。
“哈哈哈,郭信長,你當真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實力到底是什麼層次嗎?”見郭信長被拍飛出去,蕭天霸再次哈哈笑了起來。
而後,在蕭天霸身後,出現一位面容蒼老,鬚髮皆白的老者。
張二嘎順勢向蕭天霸的身後看去,只見這個突然出現的老者,他的手還微微抖動。顯然,剛剛就是他出手攻擊的郭信長。
“神通境強者!”
郭信長從地上爬起來,嘴角淌着血,驚道。
“哼,算你還識相!”蕭天霸見郭信長此時的慘樣,心中頓時升起一陣快感。不由說道。
“真的是神通境強者!”張二嘎心中暗暗驚訝。剛剛突然出現的老者,就給張二嘎一種很大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和當初在魔界碰到的血無傷給他的幾乎一模一樣。
這讓張二嘎不免也驚訝起來。
地球竟然還有神通境強者?
在張二嘎想來。人界的靈力這麼低級。應該不可能會有人達成神通境啊。
當然,張二嘎忘記了,當初長空驚南好像還是超越三界的第一強者。而且,他也是人界修煉起來的。
當然,這也不怪張二嘎,畢竟那都是多久的事了,誰能知道那個時候,人界的靈氣儲量到底如何。要是比上界都牛逼的多。那麼,產生三界第一的高手,好像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老夫是蕭天重,你們大長老就是被我殺死的。冰翠閣今日就要從古武修煉界除名。你們可有異議?”老者也就是蕭天重出現以後,就運起氣勢,四處打量一遍,然後以一股不容置疑的語氣想着所有冰翠閣的弟子們說道。
“哈哈,就憑你蕭天重也想滅我冰翠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郭信長反脣相譏道。
郭信長這話一說完,除了張二嘎,幾乎所有在場的人的臉色均是一變。
當然,這也包括剛剛出現的蕭天重。
“哼,你這是找死!”蕭天重看向郭信長的目光中充滿了冷意。剛剛郭信長的話,完全是在打他的臉。這可不是他能夠忍的。
在古武修煉界中,境界越高,往往自尊心越高。
像郭信長剛剛說的那些話,完全是刺激到蕭天重。
作爲一個神通境強者,蕭天重自然是不會給郭信長什麼好果子吃的。
當然,這些都是那些躺在地上的人想的。
在張二嘎看來,那個老頭,應該不止是那樣。恐怕他也是個神通境強者,才能說的通啊。
神通境,那可是神通境強者啊。
在這個人間界,絕對是巨無霸的存在,而冰翠閣,竟然存在着兩位。當然,現在已經只有一位了。白眉是一位,可惜已經死了!
“難道,難道你也是?”見郭信長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變化,蕭天重的表情終於第一次發生了變化。
“你說呢?”郭信長咧了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