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倒,你這個小子,就以爲老夫當真那麼脆?”
當黑衣人和閩月羅看向聲音的主人的時候,太上長老的身影就映入了他們的眼睛內。
此時,情況十分的特殊,閩月羅和太上長老之間沒有相互對話。而閩月羅只是對着太上長老點了點投頭,彼此心照不宣。
但是,原本只是黑衣人和閩月羅在相互對峙。但是這個時候,太上長老加入到閩月羅和那個黑衣人之中來,就完全把目前的情況給改變了。
這下就是二對一了。太上長老他們是二,黑衣人則是一。
既然是二對一,閩月羅心裡倒是更加有信心了。雖然二對一不太光明,但是在和敵人較量的時候,還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
“小子,你快點過來,讓爺爺給你點好果子吃吃。”
太上長老一反往日的矜持與沉着,對着那個黑衣人就是一波引誘。
但是,那個黑衣人也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這是閩月羅可以肯定的一點,要不然爲什麼閩月羅還要和那個黑衣人僵持那麼久呢。
但是,既然知道二對一絕對沒有優勢,那爲什麼還要硬着頭皮,和眼前的兩個強敵二對一的硬戰呢。
於是,黑衣人便使自己的身形變得模糊,一下子就消失在了閩月羅和太上長老的眼中。
“嗯,那個傢伙哪去了。”閩月羅看着黑衣人在他的眼前消失,心裡不由自主的問道。
能在閩月羅和太上長老的眼內消失,這足以說明了那個黑衣人的實力一定不能小覷。這使得閩月羅感到要更加的警惕。
然而,太上長老卻是不住的偏着頭,臉上的神色變得十分慎重,還通過神識,直接對閩月羅的大腦進行對話。
“閣下,要時刻小心一點。老夫覺得,那人還存在,應該沒有消失。估計那個小子就在我們的周邊。”
從腦內得知了關於那個黑衣人的消息之後,閩月羅立刻在自己的身邊展開一個防護罩,預防着那個黑衣人可能從任何地方發來的攻擊。
而太上長老則是時刻在向四周探聽動向。然而,太上長老只能捕捉到輕微的聲響,卻不能很肯定的知道那個黑衣人的方位。
太上長老皺了皺眉頭,臉上有點泄氣的樣子。接着,太上長老湊到閩月羅的身邊,道:“閣下,現在該如何是好?”
聽到太上長老突然的問話,閩月羅正在思考的問題的思路一下子就被太上長老給打斷了。
閩月羅搖了搖頭,道:“長老,你看那個黑衣人的功法,到底是哪門哪派的,又是出自哪裡?”
似乎閩月羅想到了一點什麼。
但是,太上長老只感覺奇怪非常,一時想不出會有誰人會這樣的功法。
太上長老便略微搖頭道:“這個,老夫還真不知,不知道閣下是否想道了點什麼?”
雖然自己的思路被太上長老給打斷了,但是閩月羅心裡應該還是有點想法的。
當即,閩月羅頓了頓,緩緩開口道:“關於這個,我感覺好像見到過誰展示過這門功法,但就是記不起到底是誰會。”
聽到這樣的回答,太上長老的臉上也是有點意外。
“喔,不知道閣下是在哪裡見到過別人使用過?”
“記不得了,”閩月羅突然擡起頭,呼出了一口氣,看着天空說道:“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到底久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
太上長老嘆了一口氣,提醒閩月羅,道:“閣下,不管怎麼樣,我們目前要防備隨時可能產生的攻擊。”
閩月羅點了點頭。
但是沒過多久,妖界的好多將領,都死在了那夥黑衣人的手上。能對付那夥黑衣人的強者,此時在妖界是在是不多。在加上張二嘎身負重傷,妖界急需要外界的支援。
而花斑毒蛇又一直在照料張二嘎,防止他遭到什麼不測,這就使得花斑毒蛇沒有過多的心思去認真的戰鬥。
就在花斑毒蛇感到焦頭爛額的時候,十分不幸的,老二飛快地向她逼近而來。而花斑毒蛇心裡也十分清楚,老二的目標就是張二嘎。
此時,張二嘎是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完全恢復力量,再和老二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張二嘎能順利逃過老二的追擊,這就算不錯了。
老二來勢洶洶,花斑毒蛇很快就感知到了老二的氣息,心裡頓時就慌了。
而眼前的那些黑衣你還在不斷擊破妖界的大軍,妖界就快要頂不住了。此時,花斑毒蛇能做的,就只有祈求一個高手來照看張二嘎的安危,好讓自己能放手的去對付那些黑衣人,還有在不斷逼近的老二。
但是,這樣的人,花斑毒蛇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
然而,老二就像一隻脫離弓弦的箭,散發出滾滾的黑氣,似如破竹的衝到花斑毒蛇的跟前,還把擋在花斑毒蛇外圍的一些妖界士兵給捲到不知何處去了,完全沒有了蹤影。
面對着眼前的老二,花斑毒蛇的胳臂都不知覺的哆嗦了一下,她的手緊緊的攥着張二嘎的手,眼睛的視線,還來回在張二嘎的身上和老二之間擺動。
老二眼睛瞧見了躺在地上的張二嘎,和託着張二嘎的花斑毒蛇,老二當即就把自己身上的黑氣消除了一些。這讓花斑毒蛇暫時看清了老二的身形,還有老二那張極其邪惡的臉。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二放蕩的仰頭大笑,不知覺的就走到了花斑毒蛇的跟前。
老二惡狠狠的盯着花斑毒蛇,眼裡露出了讓人心寒的兇光,道:“快說,是不是你殺死了我老大的?”
老二身上散發出的威壓,逼迫得花斑毒蛇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連順暢得呼吸,都成了一種奢求。
但是,單憑老二的這句話,還不足以讓花斑毒蛇把張二嘎給供出去。
於是,花斑毒蛇理都不理會老二,僅僅只是看着張二嘎,用手不斷的爲張二嘎擦掉從嘴裡滲出的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