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次,沙孟還真是動了一下腦筋,因爲不想碰到風雲的那東西,所以乾脆叫醒了牀上的被搞混過去的女人,直接叫她來代勞了,只是在幫風雲綁好之後,沙波就非常不道義的將人打昏了。
知道鄭毅回來纔看到沙波正在興致勃勃的看着四周的佈置,好像對這裡聽感興趣的,但是鄭毅就覺得,沙波真正感興趣的,其實還是籠子裡關着的女人。
“把這個都關刀他的身上,最好固定住。”
鄭毅將帶回來的冰塊交給了沙波,在沙波疑惑的眼神中,鄭毅將風雲的褲子底部直接紮緊,還有眼神在示意沙波,搞的沙波一臉的吃驚,不知道鄭毅這是要感什麼,但是這種事,就是用腳後跟想,都知道不是個好事。
“倒在什麼地方啊?”
沙波還是有點爲難,甚至有點後悔,剛剛自己怎麼就心急,沒有等等在將那個女人打昏那,現在要是那個女人沒有昏過去,不久有人幫自己辦這件事了,現在好了,都要自己來了。
沙波一臉嫌棄的將手上的一桶冰塊都倒在風雲的褲子裡,然後趕快用繩子將他的褲子紮好,轉身就躲得遠遠的,好像風雲有傳染病一樣。
“毅哥,這能行嗎?”
沙波有點好奇,鄭毅這是在什麼地方學來的,看上去好想很殘忍的樣子。
“以前在雜誌上看到的一個刑訊方法,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但是看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問題,哪裡有蠟燭,在他的腳下點上兩個,少他的腳底,來個冰火兩重天。”
鄭毅也是一次看雜誌的時候,在上面無意間發現的,臨時想到或許可以用來看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但是看現在風雲的樣子,鄭毅覺得或許還真是有點可能。
因爲現在風雲的眼神已經顯示出了痛苦的樣子,已經不像以前的無所謂的渾沌樣子了,至少鄭毅覺得要比自己給他的一到要強的多。
看來這一招是真的有用的,不是在浪費時間。
“毅哥,有效果了,至少現在有點反映了,你想剛纔的一點動作都沒有了。”
沙波將拉住點在風雲的腳底下,不斷的燒着風雲的腳底板,甚至已經聞到了烤肉的味道,而風雲已經不是疼那麼簡單的,而是臉上的表情異常的掙扎,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但是,他怎麼不說話呀?”
沙波看着風雲痛苦的表情,就知道這是風雲在忍受的極大的痛苦,可就是一聲不吭,甚至撒播都有點佩服他了。
“他不是不說,而是現在說不了,我在他的嘴裡塞了東西,你去拿出來,注意點,你要讓他叫喊出來。”
沙波吃驚的看着鄭毅,這才知道,原來鄭毅早就坐好了準備,現在風雲想要出聲都很困難。
果然在沙波將風雲嘴裡的東西都取出來之後,風雲纔打算放聲大叫,但是還沒等叫出來,就被鄭毅一拳打在風雲的胸口上,差點將風雲打的背過氣去。
“我只想知道,你們劫來的長江若冰在哪裡,你告訴我,我留你一條生路。”
被鄭毅一拳打在胸口,風雲差點被這一口氣壓昏過去,好在身上還一點第五元素的藥力在,不然這一拳一定被打的滿地打滾不可。
但是最讓風雲行不通的就是,自己今天不是更一個洋妞在牀上赤膊大戰嗎,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來的,最重要的是,身上爲什麼這麼疼啊。難道是第五元素有什麼副作用嗎?
直到現在風雲還沒有搞明白狀況,自己其實已經被劫持了,小命就在別人的手上攥着。
“你們是誰?”
鄭毅看這個風雲一時半會兒恐怕也緩不過來,刀想在都沒有搞明白自己什麼情況那,所以直接用手上的一瓶酒,倒在風雲的臉上,想讓她好好的清醒清醒。
而風雲也終於算是明白自己階下囚的身份了,只是現在身上疼得要命,在加上自己的那玩應發脹的疼,下半身還冷得要命,屋裡除了自己囚禁的女人之外,只有這兩個男人算是自己的威脅,所以還打算警告一下這兩個人,只是沒有想明白,這兩個人爲什麼是生面孔?
“我是誰你也不用知道了,我只想知道,你把長江若冰藏在什麼地方啦?”
鄭毅已經對這個風雲上去了耐心了,真不明白這個傢伙上次是怎麼將人截回來的,自己就栽進他的手上,真是丟人到家了。
其實風雲的腦子還是很聰明的,只是因爲用了第五元素這種藥,現在大腦還處在一個麻醉的狀態,就像那些吸毒的人,意識還沒有完全回覆罷了。
“長江……不對,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外面沒有一點聲音,你們不可能輕易進來,難道是外面的人都死光了?”
風雲根本就沒有要回答鄭毅問題的意思,反而是有點神經質的樣子,不停的患得患失,以爲自己的手下已經全軍覆沒了,但是自己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真他媽的煩,把最堵上,看來還是沒有完全清醒下來。”
鄭毅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畢竟現在時間過去一點,對自己和沙波的就越危險甚至刀現在爲止,鄭毅都不知道長江若冰在什麼地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而這個風雲還在跟自己滿嘴跑火車。
撒播也早就不耐煩了,但是鄭毅沒說話,他也不會多說什麼,只能自己一個人先忍着唄。
但是現在鄭毅也受不了了,叫他動手,這一點沙波還是很願意的,伸手就將風雲的最堵上了,鄭毅將一瓶烈酒直接倒在了風雲的腳上,又將剛剛那道一邊的蠟燭丟在他的腳上,瞬間風雲的腳上變成了兩個大火球,灼熱的溫度,好像將周圍的空間都點燃了,甚至空氣中還散發着烤肉的味道。
而風雲現在終於認識到,自己的身份了,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叛軍少統領了,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