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這個人,在監獄裡算是一個狠人了,他一身的暴力,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其實也是監獄裡剛剛進來不久的一個新人,但是因爲心狠手辣,以前還是一個通緝犯,最忌那才被抓緊來的,已經被判了無期,其實大頭自己都已經想好了,自己的餘生就在這裡安度晚年就是了。
畢竟已經手臂都掉了一隻了,但是就是靠着這之手,成功的幹掉了以前的老大,這才上位的,要是鄭毅看到這個大頭的樣子,恐怕還真會想起來這個人是誰,因爲以前這個人,鄭毅見過,甚至大頭之所以有今天,也是因爲鄭毅。
所以在鄭毅走進了這件事牢房的時候,大頭馬上就看到鄭毅的臉了,原本大頭以爲自己看到鄭毅之後,會暴怒的找鄭毅報仇的,甚至以前在睡夢中的時候,大頭都無數次的想到,有一天自己可以再一次見到鄭毅,然後爲自己報仇。
可是真的見到鄭毅的一天,大頭沒有像以前一樣不顧性命的衝向鄭毅,而是渾身顫抖的躲在了自己手下的身後,身上還在瑟瑟發抖。
“誰是大頭,出來聊兩句。”
鄭毅站在牢房裡,背靠在牢房的門上,眼睛在牢房裡的每一個人的身上掃過,這些人都是今天鄭毅已經收拾過的人了,也不算是第一次見面了。
所以每一個看到鄭毅的人,都默默的將眼神挪到了一邊,沒人敢跟鄭毅對視一眼,每個人都覺得,鄭毅的眼睛就好像是一把利刀,看上一眼,就會感覺渾身被刀割傷了一樣,甚至的難受。
“今天還沒有打夠是不是,還想在打一場嗎,剛好我吃了東西,還沒有活動一下,你們誰來陪我活動一下?”
鄭毅一看這些人好像都是自己今天已經見過的人了,也就是說,今天這些人都是鄭毅已經修理過的那幫人了,不可能還有沒見過的人了,臉上都帶着傷口那。
鄭毅都在想,是不是剛剛的獄警搞錯了,大頭不在這裡,而是在另一個牢房裡呀?
但是想想好想也不太可能,因爲這裡的情況,這些獄警都是最瞭解的,根本就不可能出錯的,那麼就是說,大頭就在着十來個人中,只是他現在躲着自己不想見到自己罷了。
想通了這一點,鄭毅也明白了,今天自己還是要在打上一架,不然這些人還以爲自己好糊弄那。
所以鄭毅也沒有在多說什麼,隨手將身邊的一個水盆隨手丟出去,狠狠的打在一個小混混的頭上,雖然這一下,打在身上不會有什麼很重的痛感,但是被鄭毅打着一下,還是叫他有點反應不及,甚至沒有想到,鄭毅在這裡還敢動手,在牢房裡,一般是沒人敢動手的,因爲獄警很快就會趕過來。
但是鄭毅根本沒就不知道這一點,因爲獄警已經被鄭毅直接支開了,叫他十分鐘之後來接自己就行了,幾個小混混而已,其實根本用不上十分鐘,再說了,就是獄警知道了這裡的情況,八成也不會管這件事,就當是沒有看到就是了。
而鄭毅在手上的一個水盆丟出去之後,整個人就好像一個炮彈一樣,直接衝了出去,直接將面前的一個小混混撞飛了出去,然後撞在了牆面上,倒在上之後,好久都沒有一點反應,看上去好像已經死了一樣,一動都不動。
鄭毅在將人撞飛了之後,手上已經沒有停下,回手有事一個重拳,將身邊的一個小混混直接放到,一拳轟在了他的肚子上,打的小混混將晚飯都吐出來了。
其實這還是鄭毅已經留手了,不然現在鄭毅的一拳,恐怕這個小混混都要吐血了。
而這個小混混的災難並不是就此結束了,因爲鄭毅將這個小混混當成了武器,狠狠的輪了起來,狠狠的砸向了圍在自己身邊的其他的幾個人,整間牢房裡,不斷的傳出哀號聲,和噼裡啪啦的撞擊聲。
“不要打了,我就是大頭。”
大頭實在受不了了,自己今天真是不知道到了什麼黴,好好的,被人從以前的牢房換到了這裡,人多不說,還十分的混亂,晚上什麼都沒有幹,就被人堵在了牢房裡,來的到時一個熟人們,但是關係上就有點尷尬了,最後話都沒說,自己的手下就被人打了一頓。
現在要是大頭在不站出來,恐怕自己以後在監獄裡就在也擡不起頭來了,到晚會被人幹掉,就像當初自己幹掉了上一任老大一樣。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叫郭虎纔對吧,搶劫殺人的通緝犯,想不到你還沒死啊?”
鄭毅還以爲這個大頭是誰那,沒想到一看到人,竟然還是以前的一個熟人,要是鄭毅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郭虎當初就是在自己的手上丟了一隻胳膊,想不到在監獄裡,還混成了老大,還真是什麼人走什麼路啊。
要是郭虎知道鄭毅在想什麼,一定會糾正鄭毅的話,不是什麼人走什麼路,而是冤家路窄纔對,自己已經被送進了監獄裡,現在鄭毅還不放過自己,真是想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按說,趙豐國的那件事,也算不上是得罪了他,只能說是各爲其主而已,好像用不着這樣吧,還追到監獄裡來了,什麼樣的仇,什麼樣的怨啊?
“叫什麼都行,你勝者,你說了算,直說吧,上一次你砍了我的一直手,今天打算要點什麼,另一隻還是腳,或者頭給你?”
郭虎現在到時也硬氣了,畢竟自己現在這個情況,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還能怎麼辦,乾脆直接點,鄭毅想要什麼,直接給他就是了。
要是鄭毅想要自己的命,郭虎也不在意,反正自己在這裡,這輩子都不用想出去了,一個人頭而已,給他就是了。
只是鄭毅走進了郭虎說了一句話,叫郭虎差點氣炸了肺。
“我要你手上的香菸和零食,有多少要多少,每天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