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口下面壓着啊。”
紀欣然無語的捂住小嘴,這傢伙把這麼大個手機壓在胸口下面,睡起來不會做噩夢嗎?
“這要怎麼辦?”
紀嫣然連忙問自己的妹妹。
“什麼怎麼辦,你去拿唄,我在這裡看着。”
紀欣然嘻嘻一笑,在旁邊看起好戲了。
好的很嘛,這手機現在是難拿了,丫的不僅是在張凡胸口下面,看起來還是正中間,這要拿出來不容易了。
“你給我去盯着,別讓他醒了。”
紀嫣然哼了一聲,有點擔心張凡會突然醒來,到時候可就尷尬了。
紀欣然盯着張凡,發現姐夫睡的很死,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今晚上張凡喝的酒可真不少,往少了說都是兩三瓶了,這樣都沒喝出事,她這個小姨子頓時更加崇拜了。
“這倆姑娘幹嘛呢。”
隔壁房間裡,側耳聆聽的段潔沒好氣的把耳朵收了回來,她的實力確實不凡,事實上兩人推開門的一剎那她就注意到了,不過房間裡都是自己人,沒有在意罷了。
以張凡和紀嫣然的關係,紀嫣然偷偷進張凡的房間絕對不會有事的,加上紀欣然,段潔只以爲兩人是要去捉弄喝懵了的張凡,此時決定不再多事了。
修長白嫩的手指輕輕的放到了白色的牀單上,隨後關節往上一突,手指頭一點一點向着張凡胸口下面蠕動,當手指頭碰到了張凡滾燙堅硬的胸口肌肉的時候,紀嫣然還是忍不住紅了俏臉。
說起來自己碰到張凡的這個位置,和半年前張凡爲了給自己解蛇毒碰到自己的位置差不多呢,都是左胸側,當然啦,女孩子的這個位置肯定要敏感的多了... ...額,此事不提。
在紀欣然笑嘻嘻的注視之下,紀嫣然費力而心虛的繼續蠕動着手指頭,一點一點的向着張凡胸口進發,最終整個被張凡的肌肉給壓在牀鋪上了,伸進去,拔出來,好像都有點困難。
“這傢伙!”
紀嫣然咬咬銀牙,使出一些力氣,終於又把手指頭伸進去一些,突然之間觸感一涼,紀嫣然一喜,這是摸到手機邊緣了!
就在她進一步進攻的時候,眼看革命已經成功了一半,張凡突然有了一種要醒的趨勢,頓時嚇得紀欣然一下就蹲了下去,要不是姿勢不好看,她恨不得趴到地上。
聽着張凡那不知道在嘰嘰咕咕說什麼的聲音,紀嫣然嚇得僑聯蒼白。
奶奶個腿!張凡這混蛋這要真的醒了,看到自己在做這麼羞恥而解釋不清楚的動作,自己在她心裡的完美形象,會不會徹底就沒了?當然,她也知道自己在張凡心裡並沒有卵的完美形象,不見面就捂住錢包就不錯了。
張凡身體微微一側,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繼續睡過去了。
紀欣然是放心啦,紀嫣然則傻了,這個混蛋王八蛋剛纔側了一下身體,頓時她的手整個被壓在後背下面了,這下別說把手機拿出來了,就算現在想要把手伸出來都做不到了!
紀嫣然徒勞的掙扎了半天,發現除非一板磚把張凡拍暈在夢裡,否則並不能保證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抽出手,頓時哀莫大於心死,直接就泫然欲泣了。
“怎麼辦啊。”她傻傻的問自己最親愛的妹妹。
“還能怎麼辦,今晚你就留在這吧,咯咯咯。”
紀欣然壞笑一聲,在紀嫣然殺人的目光之中施施然的離開了房間,一想到今晚上自己一個人霸佔那麼大的牀就覺得好興奮呢。
門關上以後,這下房間裡就剩下孤
男寡女了,紀嫣然掙扎半天不見效果,任命一般的放棄了,心裡可不願意虧待自己的她踢掉拖鞋爬上了牀,就着自己略有點僵硬的手勢調整了睡姿,剛好從後面抱住張凡一樣貼住了他的後背,這讓紀姑娘又臉紅了。
張凡一呼一吸睡的越來越平穩了,那麼多的酒精可不是擺設,即便是他的體質都差點被整懵了,沒有刻意用仙氣把酒精排出去的他,全靠超強的免疫能力消化酒精,之前洗漱完了放了個尿,其實身體狀況已經好了不少了。
張凡越睡越平穩了,紀嫣然紀大美人是真的度日如年了,酒店的牀沒錯,是很軟,張凡胸口的肌肉觸碰着又滾燙又堅硬又有節奏的跳動着,身上還散發出一股不可形容但是真的很吸引人的味道,可甭管怎麼講,被壓着的她真的好不舒服啊,動也不能動,還得保持這樣羞澀的姿勢,明天早上起來可怎麼辦呢。
一時之間紀姑娘百般思考,好幾次都心聲一悶棍把張凡砸暈的念頭了,然而她也知道這樣做的話很大可能是張凡沒砸暈,自己說不定會被大怒之下的張老闆弓雖女幹了,那他媽的就悲劇了。
好吧,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給紀欣然找個姐夫了,紀大鎮長心裡覺得就算自己真的被弓雖女幹了,大不了事後敲詐這個王八蛋一個億八千萬的樣子,然後拿棒球棒狠狠的抽狠狠的收拾,委委屈屈也就認了,可關鍵的是,這貨現在有女朋友啊,在這個傢伙不正式追求自己之前,她就算被弓雖女幹了那也是白被弓雖女幹啊,到時候壓根不知道這傢伙會不會負責,那可就尷尬了!
紀大美人越想腦海裡越亂,暈暈乎乎的也就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張凡覺得自己最近不是很正常。
這沒道理啊,他的身體進化到現在這種程度,做夢這種東西應該不存在纔對啊,其實人類很多行爲都是因爲身體不健康或者是存在奇奇怪怪的症狀所引發的,就比如做夢,又比如體香,還有磨牙等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大腦皮層活動活躍引發夢境,然而這一切對於張凡來說是不存在的啊。
他的心裡有着強烈的譴責,他迷迷糊糊之間,決定醒了以後好好抱怨一下,當然,這做夢嘛沒有什麼不好的,而且還是這樣的夢境。
他做了個什麼夢呢。
他感覺自己行走在一個一眼看不到邊境的大草原上,草原真的廣闊的不像話,一眼望過去根本看不到邊界,天上小風吹着,地上青青嫩嫩的小草晃着,一條蜿蜿蜒蜒的河流一下子鋪展在草原上,像是一條明亮的珍珠項鍊一樣,不遠處還有肥嫩的兔子在到處亂竄,極遠處有牛羊在慢騰騰吃草,這感覺簡直不要太好啊。
而就在他的身邊,一個腿長腰細胸堅挺的妹子笑吟吟的背手站在那裡,穿着一身白色睡衣拖鞋的她不是紀嫣然又是誰?
張凡心道罪過罪過,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勞資真的是對紀大美女動了什麼不該有的念想,所以大晚上的她闖進自己的夢境裡頭了?
不過不對啊,紀大美女似乎最近沒有做什麼勾搭自己的動作啊,她只是和自己的妹妹睡在隔壁的房間而已。
莫非是因爲紀欣然的原因?你想啊,一個妹子也許沒什麼,可是加個親姐姐親妹妹呢,雙胞胎姐妹檔... ...等等,爲什麼又是雙胞胎?張凡心裡暗道馬勒戈壁勞資身邊的姐妹花貌似是有點小多啊。
所以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對紀嫣然美眉有了這種出格的想法?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貼身小棉襖啊,試想一下娶了姐姐還有個那麼漂亮的小姨子,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有不安分的想法吧。
“簡直是太污了,不行,我不能想了。”張凡的心裡有點心虛,乾笑的把目光挪開,決定不去看紀嫣然。
然而夢境裡的他意志力何其脆弱,不說壓根移不開目光,就說他好不容易把目光挪開,偏偏紀嫣然就像是以自己爲中心轉動的指針一樣,自己的目光挪動到哪,她就跟着走到哪裡,然後繼續揹着手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這還不算,她還一步一步的逼近,啊不能再靠近了,張凡感覺都能聞到紀嫣然的呼吸了,那香軟溫熱的氣流噴在臉上,臥槽,我又要胡思亂想了。
隨後紀嫣然做了一個張凡百思不得其解的動作,只見她終於在衝鋒接近了自己以後,突然之間伸出一隻手到了自己的背後,小心翼翼的把指頭曲着,像是螞蟻走路一樣貼着自己的後背一步一步挪動着,最後慢慢的爬到了自己後背中心的位置,然後不動了!
隱隱感覺到後背那隻小手是那麼的冰涼溫軟,張凡想要動彈一下卻怎麼都動不了,漫長的夢境裡只能維持這麼一個僵硬的動作,更尷尬的是紀嫣然也轉到自己背後去了,人也看不到了,光看草原風景也很沒有意思啊。
張凡心裡怨氣橫生,抱怨連連,也不知道終於過了多長時間,夢境的景象終於開始慢慢虛化,他醒來了。
張凡也是有賴牀氣的,就算是醒了也不會立刻醒來,於是懶洋洋的繼續躺着,眯着眼睛感受着陽光從薄薄的窗簾裡面照射進來,雖然窗簾還沒有拉開,卻也感覺到了一種冬日陽光的暖意。
等等,爲什麼後背會那麼嗝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放着什麼東西一樣?
張凡想要起身去看看,但是想想昨晚上做夢紀嫣然這貨伸手在背後放了一晚上呢,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想必心裡效果的影響之下,確實是會感覺到某種不適吧?
所以綜上所述,張凡壓根沒有多想。
賴牀半小時以後,張凡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啊,你麻痹的,爲什麼那股嗝人的感覺越來越真實了,再心理效應也不能這麼劇烈啊,昨天晚上做的夢凡哥都要忘光了,爲什麼那股感覺還是那麼劇烈。
還有,這股香味是怎麼回事,張凡不記得自己會用香水啊,這香水有一股沐浴露和洗頭膏混合妹子體香的味道在裡頭,背後好像還有平穩的呼吸聲,張凡心中一驚,不管咋樣,看看再說。
於是他一個翻身,利索的掉了個方向翻過來睡,一下看清了面前的情況。
一個穿着睡衣睡得正甜的長腿妹子懶洋洋的睡在牀上,粉嫩的小嘴浮現一股淡淡的笑意,上卷漂亮的睫毛安靜的搭在眼簾上,那光潔的額頭被陽光照射的明亮無比,下面那挺翹瓊鼻粉嫩臉蛋精靈一樣的透明耳朵,這他媽的不是紀嫣然又是誰?
可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牽扯到哪裡了,本來好端端穿在紀嫣然妹子身上的睡意現在也變得非常凌亂,不僅露出了一邊性感的香肩和鎖骨,挺翹的聖女峰居然也露出了旖旎的風光,呆呆的看着那道簡直深不可測的事業線,以及那鼓脹要命的大白饅頭,張凡嘴角抽搐了一下,以很大毅力才剋制自己沒有噴出鼻血。
只見她的一隻手臂直愣愣的伸到了自己這邊,五根手指還搭在自己的手機上——媽的,我說怎麼一直那麼嗝人呢,原來之前自己後背下面還有個手機,外加一條手臂啊。
張凡頓時哭笑不得,心裡一想,莫非這姑娘是想半夜過來偷自己手機,結果被自己壓着不能動彈了,這纔沒辦法陪着自己睡一張牀了?
一想這結果越想越可能,張凡頓時感覺心裡有一萬匹草泥馬在來來回回的狂奔,這都是什麼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