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女人很熱情的,特別是最開心的時候,她什麼都依了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給自己女朋友買一些名貴的金器神馬,一旦否女人高興起來,保證那一天晚上,什麼都依了你。
凌夢不是因爲林下帆買什麼名貴的東西給她,而是她覺得林下帆太出色了,在林下帆到異界去的時候,她們時時刻刻都在關注交易平臺上面的動靜,每一次聽到林下帆解講那兒的事蹟,她們都是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現在看到林下帆回來,你說凌夢這個警花能不高興麼,所以她現在怎麼都依了這個小農民的。
以前不給他,不讓他亂來,那是因爲林下帆天天都在地球裡,在農村裡,不用擔心他出什麼事子。現在不同了,怕錯了今天,不知那一天才能看到林下帆,不知那一天再與他一起啪啪的,那一種夜守空房,真的不是滋味,只有那一種女人才能體會到這一種寂寞的感覺。
林下帆聽到這個極品丰姿美麗的警花話後,四周看一下,最後目光,落後一片休摘期中的山竹果園中去。休摘期,那是果園中的水果還沒有成熟,旅客不能進入裡面採摘,所以果園中沒有任何人!
“咱們進去那兒吧!”林下帆拉上這個只穿短裙子裡,裡面什麼都沒有穿的警花,指了指前面那一片密密的果園說。
“嗯,嗯,快去吧,我聽月兒她們說,說你修爲可以化出幾個分身出來,一會兒,你分幾個身份,一起虐我吧,我想體會被人虐的感覺。”這個荷爾蒙過盛的凌夢警花,拉上林下帆這個小農民說。
“不會吧,你也喜歡玩這一種遊戲,你不怕一會兒走不了路嗎?”林下帆想到別墅裡那些女朋友們,現在她們都累趴在沙那兒,今天什麼地方都去不了,就是因爲被自己昨天折磨得太厲害了了。
“沒事,我已和單位請假幾天了,直到你離開爲止!”凌夢笑笑地對林下帆說。
“我聽他們說,你不當市長了,繼續當警察,這是怎麼回事!”林下帆一隻手摟抱着她,並滑到她背後下面丰姿的地方去……
“我不喜歡坐辦公室,我喜歡捉壞人,而且,你不是喜歡警花麼,晚上我再穿警裙子和你玩,怎麼樣!”太長時間不與林下帆一起啪啪,心裡十分渴望林下帆像以前那兒欺負她。
“哦,只要你喜歡就是,反正咱們現在不缺錢,來,我們進入這個果園裡去!”林下帆對這個豐滿美麗的女朋友說,雖然這一種工作很危險,但以她現在的修爲和身手,沒有什麼壞人能傷到她。
“嗯,嗯……”凌夢微微地點頭,心裡即撲撲地跳想:“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霜月她們喜歡和小農民在野外玩,原來是這麼刺激的!”
何止刺激,在她真正和林下帆在果園裡開戰時,她心裡更是緊張的,雙眼不斷地四周找量,生怕什麼人看到似的。那一種害怕和緊張的心理,讓她整個人變得更興奮不已,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音出來。
“天啊,小帆,你太厲害了!還有,你的分身怎麼和真身一樣,我感到沒有什麼差別啊?像一棵一樣的,我都分不清你那一個是分身,那一個是真身呢。”這個凌夢看到林下帆分出三個分身對付自己,讓自己心裡滿滿的幸福感。
“是的,分身和真身一樣,我現在在想,是不是把一個分身留在別墅裡,這樣你們晚上不會寂寞了,分身修練強大起來,還可以分出分身。”林下帆對這個水汪汪的警花凌夢說。
“真的?”凌夢還擔心過了這幾天後,又要守空房。
“嗯,真的!”
林下帆決定了,他知道,修練是重要的,但家裡的女人總不能這樣丟在這裡,讓她們天天都守着空房子,以前自己不可以分出分身,現在既然可以了,那麼不再讓她們守着空房子!
還好,這果園休摘期不會有人進入裡面,不然的話,別人會看到三個男人在欺負一個女子,說不定撲上去救人呢,說真的,這一種場面,和電影裡差不多!
事後,凌夢慢吞吞地從果園裡出來,雙-腿有一點走不了路,最後讓雪狼過來,把她馱回別墅裡休息,不然的話,今晚難以與林下帆這個小農民玩制服遊戲。
林下帆呢,和凌夢玩完後,找上自己的哥們去,畢竟這裡的開,有他們的部分的功勞,把整個小鎮都開成世界級頂尖的農場。一眼過去,那是密密麻麻果林,綠油油的草地,瓜菜等等,純天然般,沒有農藥和污染,運輸車輛什麼的,已經不能再進入這個小鎮方圓百里。
唯有電動類的車才能進入,汽油類的車,排出的二氧化碳會對作物有污染,所以,凡是想進入這裡玩的。只能在市區裡泊車,再坐地鐵過來這裡,所以地鐵方面的收入,比任何一個運輸公司還要賺錢的。
“哥們,你總算出差回來了,好幾次打你電話,都打不通的。”史最香看到林下帆找上自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我出差的地方,是一個鳥不下蛋的地方,手機裡沒有信號!”林下帆笑了笑地對這個曾經一起撩妹的哥們說。
然後,林下帆四周看了看,沒有現他們的老婆在這裡,悄悄地把史最香和齊馬同他們幾個拉到一邊說話去。
“哥們,搞什麼神馬的,神神秘秘的,你是不是出差,撞壞了頭腦。”屎最香看到林下帆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問。
“哥們,別說我有好處不益你們,來,我問你們幾個,你們有沒有在外面包養女人什麼的!”林下帆想到自己俘虜十幾萬仙子般的美女,像這樣的仙子美女,不送幾個給兄弟,覺得自己太不夠義氣。
“哥兒,你別說得這麼大聲的,要是被我老婆聽到,我回家又得跪榴蓮皮了,上一次,市區裡幾個千金小姐的天天打電話約我到市區酒店裡約玩,結果被老婆聽到,讓我跪了幾晚上的榴蓮皮,還好,俺的皮夠厚,不然真的走不了路。”齊馬同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對林下帆訴苦說。
“……”林下帆聽到他們的話,一陣無語的,真的不知怎麼說,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們這麼怕老婆的,被管得死死。想沾花欲草一下都不行,而且動刑比滿清十大刑罰還要可怕的,跪榴蓮皮和跪釘牀有什麼差別?
林下帆嘴裡喃喃自語:“我這是不是在教壞他們?”
“哥兒,你說這個幹什麼,是不是出差認識什麼美女,又怕家裡的女人,不敢帶回來,想借我們身份幫你養她們?”史最香看到林下帆這神神秘秘的樣子問。
“……”無語,別看這些小農民老老實實的,腦裡比誰都懂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