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的警員,沒有想到,面前這個人這麼有錢的,駕駛蘭博基尼和瑪沙拉蒂,而且還被搶走一輛法拉利的。但是他們剛纔盤問這個老爺子時,他是無駕駛證,現在他們怎麼可能老人駕駛小車呢。
“這位同志,老人家沒有駕駛證,不能駕駛小車啊,這樣會違反交通規則的。”旁邊的警員說。
“這樣吧,一會兒,你們和我一起回村子吧。”在國家法律之下,林下帆就算有錢,也不敢凌駕在法律之下說。
然後林下帆又對這幾個警員說:“現在我的私人財產在這裡被搶走,這事你怎麼說?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敢在市區內搶東西,你們這些人幹什麼吃的?”
“……”這些警員被罵起來,沒有一個敢出聲,這事的確是他們職責,怎麼說,這是市區,市區治安差,不找他們找誰去。
不過他們還是很禮貌地回答林下帆說:“我的同事已追蹤這小車了,很快會抓到匪徒的,請你放心吧,不用多久我們幫你找回小車的。”
就在這時候,掛在這個警員衣領上面的講機響起來,說已確定搶走小車的匪徒,讓他們趕過來支援。
“這樣吧,你們幾個跟過去認領小車吧。”幾個警方對林下帆他們說。
“好的!”
林下帆坐上小車,跟着警方趕過去,就算他們不叫自己過去,林下帆也打算過去看看,看什麼人這麼大膽敢搶他的小車,如果沒有人在場的話,就把這些垃圾收進玄天琉璃仙塔裡面,當他仙田裡麪肥料。
只是林下帆沒有想到,趕到市區某個碼頭時,在那兒遇上昔日一日之情警花凌夢,在凌夢身後有十幾個持的警員。
自從凌夢和林下帆有過一日情之後,她臉上不但變得更冰冷,還多了幾分妖豔,讓林下帆想上前,一把抱住她親吻。
不過,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樣做,因爲這裡有許多人,全都是國家的公務員們,樣子看起來像發生大件事似的。
同樣,凌夢也發現林下帆,看到林下帆身邊的玉婷,凌夢冷冷地哼着一聲,心裡大罵林下帆:烏龜王八蛋的!
唉,怎麼說呢,在凌夢所知道,林下帆現在的女朋友是蘇媚,林彩晴和霜月,現在他身邊又多一個與自己不相上下的極品美女。看着他們的動舉,不是瞎子都知道,他們絕對是男女關係,非常好那一種。
“你帶他們過來幹嘛,出了事怎麼辦?”凌夢對這些趕過去的警員說。
“他們是失車的車主,要不這樣吧,我讓他們離開。”這個警員一臉無辜地說。
“算了,讓他們呆這裡,不要亂跑,你們跟過我去,不排除對方手上有,大家都小心一點。”領在前面的凌夢對自己的同事們說。
“是!”他們說。
前面看起來,是一個大倉庫,看着凌夢領隊向那些逼近,林下帆收裡只能祈禱起來,希望不要發生什麼戰。
可是不知爲什麼,越不希望發生的事情,結果越是發生了,倉庫裡面的匪徒,手裡有一把落後的k47,對外面掃射起來。
‘噠噠……’陣陣的機關聲,隨後就是警員發出慘叫聲。
“撤,撤退,帶上他們撤後,通知武特警隊!”凌夢看着自己同事有三個倒下,馬上同事舉起防彈盾保護,把受傷的警員拖離現場。
林下帆呢,被陣陣的機關聲,嚇得心臟差點跳出來,遠遠地看到凌夢沒事,心跳慢慢平息下來了。戰,太可怕了,自己要是中,也分分鐘倒在地上呢,何況是他們。
“玉婷,這裡危險,你先帶上林六爺回村子裡去,我要去救人。”林下帆不是什麼高尚之人,但看到這些警員,爲了幫自己取回小車,被匪徒打傷了,如果自己還呆在這裡,他還是人麼。
“好的,你自己要小心一點。”玉婷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知道林下帆得到玄天琉璃仙塔,非普通人一個。
“我能有什麼事,要是有事,我可以躲間裡面去,你們快回去,我要去救人了。”林下帆對他們說。
就這樣,玉婷拿着車鎖匙,對自己的蘭博基尼按一下鍵,兩個車門慢慢往上打開起來。
讓林六爺孫倆坐進小車裡面去,並對他們兩個說,說他的兒子明天會回村子裡,特別是小孩子,聽到爸爸媽媽回來,臉上笑逐顏開的。
“林先生,這裡危險,你還是離開吧。”封鎖在這裡的警員,對林下帆說。
“如果我走了,你們那幾個受傷的警員怎麼辦,我可是一個醫生哦。”林下帆明明是一個小農民,別人給他一個醫生綽號,沒有想到,他真拿出來招遙的。
“市醫院的救護車正在趕過來了。”他們說。
“等他們趕過來,你的同事已掛了,不過嘛,遇上我這個小仙醫,他們想死都死不了。”林下帆手裡拿出一個月餅盒子。
對,就是一個金屬月餅盒子,這個盒子他是從老村長那兒要來的,原本只是用來裝旱菸的,不過現在即被林下帆用來裝藥膏。打開月餅盒子裡,裡面陣陣的藥香,方圓十米內都能聞到,但看上去,即像一坨牛糞便似的。
別小看這一坨東西,它可是林下帆用磨粉機過的,頂級止血生肌藥膏,林下帆生產它,原因就是民村到地裡工作時,許多人都不小心弄傷到。
有了它,抹在傷口上面,可以馬上止血,傷口馬上合起來,現在村子曬穀場小部裡都放着這麼一個餅子呢,由表叔子看管,不允許小孩子拿去玩。
三個警員,一個小肩膀中,一個大腿中,一個小腿中,鮮血直流不停的。當中有幾個身上也中,不過防彈衣把擋下來了,如果不是穿防彈衣的話,他們命運真不知怎麼樣。
“來,試試我這些聖藥,只要抹上去,就會止血的,不會有事的。”林下帆拿着這一坨藥對他們說。
“林下帆,你在做什麼?”凌夢看到林下帆手裡拿着藥,在自己同事傷口抹一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