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總是喜歡拿比自己兒女學習優秀的人相比,難道她不知道,優秀的人,未必有自己兒子的優秀之處。或是說,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優秀之點,只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比如說史最香吧,只有一個老婆,不像林下帆那麼多女人,一心一意地去愛自己的老婆,
“媽,這話不要說,要是被聽到,不太好的,現在社會,一夫一妻制的,娶太多的女人,會坐牢的。你兒子還這麼年輕,你不想你兒子坐在牢裡過日子吧,再說,你兒媳婦懷有孩子,你很快可以抱孫了。”史最香輕聲地對自己老母說。
“什麼坐牢的,你的同學那麼多女人,怎麼不見他坐牢啊。”食古不化的老人說。
“他還沒有結婚,那些只是女朋友而已,不是老婆,好了,總之這種不營養的話,不要說,要是被你兒媳婦聽到,會生氣的,會罰我跪搓衣板的。”史最香對自己媽媽說。
“好吧,不說就不說,不過你得給力一點,生多幾個寶寶,生多幾個……
北方,不像南方,南方重男輕女,北方沒有這一種現象,而且北方的都看得開,特別是一些發達城市裡面。
這幾個難兄難弟的同學們,現在都住在村子裡別墅了,天天種田,偶爾與林下帆的小弟們混在一起。駕駛小車到市區裡,找尋年輕的快樂節目,悄悄地,齊馬同他們開始進化了,融入城市裡,身上少了一點鄉巴佬的氣息,身上多了一種土豪氣質。
讓人難以想象,他們是種田的小農民,特別是與林下帆的小弟在一起,高級場所裡面的美女,或是參加什麼大派對,大量的千金小姐們,向他們拋媚眼的,釣金龜婿。
今晚,齊馬同幾個傢伙,又坐上朱歌他們的小車,去參加上京某個朋友的生日派對,派對場面女多男少。像這樣的派對,多數是美女們帶上自己閨密到現場尋找男朋友,能參加這一種派對的男子,多數都是上層社會家族的少爺們。
“來,來,我給你們介紹幾個兄弟,這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朱歌拉上齊馬同他們,與幾個美女們介紹起來說。
“你們好,我叫齊馬同!”齊馬同說。
“噗!”這些美女們聽到齊馬同的話,不禁笑一下,心裡在想:“果然是物與類聚,都是奇葩的名字。”
朱歌,在上京上層社會圈子裡面,別人給他一個綽號叫豬歌,連朋友們都是這樣叫他的。齊馬同,綽號叫騎馬桶,難以會讓這些mm想到家裡那個又香又臭的馬桶上面去。
“你們能不能別這樣笑我的兄弟,我對你們說,現在我都是跟他們混日子。”朱歌對這些美女們說。
“哦,那個高官的兒子?”這些漂亮的千金小姐們,聽到朱歌的話,雙眼亮起來問。
“不是高官,而是比高官還有牛,他們都是我老大出生入死兄弟同學,你們知道我的老大,是林下帆。”朱歌不是第一次在這些朋友們面前吹自己老大說。
不管什麼人,只要與林下帆沾邊的人,都是牛人,像朱歌他們這一種身份,不是隨便與普通人交朋友的。如果與普通人交朋友的,在圈子裡很丟臉子,朱歌交上齊馬同他們,那是他們與林下帆走得特別近,與林下帆一起種田創業的。現在林家村的農業這麼成功,少不了他們幾個功勞,他們都是豐功偉績的小農民哦,攀上他們,有吃不完的人蔘,芝靈,冬蟲夏草等。
當然,他們現在的工資,高得有一點嚇人,一個月收入,不再是幾萬,幾十萬元的,而是按股份給。每一個月拿五百萬元現金外,年終分紅到百分三點,百分三點,那是多少?
假如這個農場帝國,一年收入一百億美元的話,那麼他們三個點,是三億美元以上。美元兌換成人民幣的,那是十九億元哦,年紀輕輕,一年差不多二十億元,放在國內,沒有幾個能做得到。
齊馬同他們現在雖然有老婆了,心裡還是憧憬這一種上層生活,每一次跟着朱豬他們到省城裡來,多多少少都沾光。派對開完後,總有那麼幾個貪慕虛名的女子送到嘴裡,等着自己幫她梳通一下水道什麼的,也許,這個是女人嘴裡所說的:有了錢的男人,開始學壞吧。
這些女子們,她們聽到齊馬同幾個人是林下帆的同學兼兄弟,開始從朱歌他們嘴裡打聽起來了,要知道,凡是上層社會人士。都知道現在林下帆產業分佈全球,越做越大,如果是林下帆同學兼兄弟的話,那麼他們的資產自然不會少的。
“我對你們幾個說,你們別小看他們幾個是小農民,他們對我說過,林下帆老大當初與他們一起創業的,一起槓鋤頭種田的。林家村那兒的產業,你知道一個月收入多少嗎?說真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們對我說,我老大給他們百分三點股份分紅。”朱歌對這些打聽自己老友消息的千金美女們說。
“百份三個點股份有多少分紅?”幾個極品美女問,心裡在想: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們泡到手裡。
“我也不知道,上次我找過老大女人問,想加入這個小農民集團裡,想入一百億元股融資。結果老大的女人說,一百億元,買不到一個點,你自己計算去吧。”朱歌想到之前老爸的話,想透他的關係進股,結果一百億都買不了百分一股。
“……”這幾個美女打聽到他們手裡,每人有三個百分點,她們雙眼閃閃發光的,像看到許多錢似的。
要知道,持有小農民集團股份的人,以後坐着收錢,點錢,點到手抽筋的。
“看在你們都是我的朋友份上,我對你們說,如果你們能哄他們和你幹上的話,讓他們在你肚裡泄多一點小生命,等你懷上後,嘿嘿……
“……”這幾個美女,對朱歌一副無語地說:“你看我們是這一種隨便的女人麼?”
“你們就是這一種人,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朱歌笑笑地對她們說。心裡暗想:“這些拜金女,真是無藥可救了,還是苗族裡那些女人好,單純,天真,沒有心計。好想幾天沒有見她們了,嗯,嗯,等過幾天,再坐飛機過去,和她們好好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