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被那個陌生男子一腳踢着了要害部位,痛得秦妍惶是慘叫:“啊——”
然後就只見秦妍整個痛得都痙|攣了,都出不了聲了似的……
此刻,正從樓梯間上來的唐逸忽聽秦妍房間內動靜不對,不由得,他皺眉一怔,愣了一下,然後慌是加快步伐,蹭蹭的跑上了樓梯……
待唐逸跑到秦妍家的客廳門口時,忽見一個男子將秦妍放倒在地,正企圖着要弄死她……
當即,只見唐逸怒眼一瞪,霍地騰空而起,與空中一個大擺腿,一腳踹在那男子的後背後……
‘嗵!’
這一腳踹得那男子從秦妍的身上越過,像個球似的,一下滾向了茶几那方,然後只見那男子的頭一下撞擊在了茶几的腿上……
‘蓬!’
這一撞,那男子的額角就溢出了鮮紅的血液來……
一怒之下,唐逸追上前去,又是一腳照着那男子的胸口踢去……
‘蓬!’
隨着這一踢,只見那男子氣喘的‘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估計,應該是被踹斷了肋骨,傷着了內臟?
就這麼兩下,那男子已經是萎靡不振了,蔫吧了下去。
之前他還兇悍的嚇人,現在徹底的跟個霜打的蔫茄子似的了。
但,唐逸防止那男子陰溝裡翻船,他忙是朝四周看了看,見得沙發的一旁擱着一條圍巾,於是他忙是跨步過去,拿過那條圍巾,然後就用那條圍巾將那男子給捆綁了起來。
完了之後,唐逸這才惶急扭身朝躺在地面上的、一時還昏迷不醒的秦妍邁步過去。
到了秦妍的跟前,唐逸忙是蹲下來,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後翻開一隻眼,檢查了一下她的瞳孔,接着又探了探秦妍的脈……
由此,唐逸皺眉一怔,不由得在心裡怒罵道,麻痹的,他娘西皮的,這也太狠了吧?居然如此下作?居然踢女人的下|陰?草……
唐逸心裡這個怒呀,回頭向後,又是瞪了那個男子一眼,真想這就過去切了他的那個多餘的部分。
但是想着還是先救人要緊,於是唐逸忙是點了一下秦妍的幾個重要穴位,然後想急着用鍼灸治療法,可是他這纔想起自個身上沒有帶上銀針盒。
情急之下,唐逸想了想,他本想是切除那個男子的那個多餘的部分的,可是想着秦妍危在旦夕,於是他也只好先報警,直接給平江縣縣公安局局長夏志明去了個電話。
這正是春節期間,又是大晚上的,夏志明趁着休假在家,正跟老婆在親|熱着呢,忽聽自個的大哥大響了,他心裡這個鬱悶呀,心說,尼瑪,誰呀?不知道這是啥時候呀?
夏志明他老婆更是鬱悶,本來在被窩裡已將前戲工作都做足了,她正迫切的想伸手把持着老公的那個硬朗的東東往裡弄呢,可是一個電話,鬧得夏志明忽然一下推開了她,慌是伸手去拿過了擱在牀頭櫃上的大哥大來,接通:“喂,哪位?”
“新年好,夏局長!那個啥……我是唐逸。現在……發生了一起重大的入室謀殺案件,所以我也不得不打擾你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哦。”
忽聽是唐逸,又聽說是入室謀殺案,夏志明不由得一怔,忙是問道:“地點?”
“江河社區16棟3單元401門。”
“成了,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
夏志明他老婆瞧着他掛斷了電話,氣得她抄起一個枕頭就朝他背後狠砸下去:“下回要跟老孃辦事的時候,你最好是把你的那個破玩意關掉!”
夏志明坐在牀沿,一邊急急忙忙的穿着衣衫,一邊扭頭歉意的衝老婆囧笑道:“瞧你急的,我很快就回來了。”
他老婆嬌嗔的白眼一瞪:“廢話,老孃能不急嗎?都被你弄得溼嗒嗒了,難受不難受呀?要不整嘛,這半途而廢的,多難受呀?下回等你弄一半的時候,老孃不讓你弄了,愣是讓你憋着,看你難受不難受?”
“好了。”夏志明又是囧笑道,“我很快就回來了。”
“……”
……
隨後,夏志明一邊出門,一邊去電到公安局叫上了幾名值班的幹警,然後就直奔江河社區趕去了。
待夏志明趕到江河社區,趕到秦妍的家時,忽見這一幕,夏志明愣了又愣的。
因爲夏志明曾聽到了一些風聲,聽說這位秦妍跟潘省長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人來謀殺秦妍?
因爲關於唐逸在江陽市黨校學習期間,所發生的那一系列事情,暫時還沒有被傳出來,自然,夏志明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待夏志明瞭解情況後,得知那名男子想要謀殺秦妍,他心裡這個窩火呀,一聲令下:“帶回局裡!”
由於唐逸已經將秦妍救醒了,所以關於秦妍的傷勢問題,就沒有告知夏志明了。
因爲唐逸本身就是神醫一枚,再說,他也知道,就秦妍的那傷勢,送去醫院起碼也得折騰個半來個月才能好,所以他不打算麻煩夏志明了。
……
之後,等夏志明將那名兇犯帶走後,唐逸想着秦妍的家不安全了,於是他也就揹着秦妍下樓了。
因爲秦妍被踢着了下|陰那兒,傷痛得她一時走路不便,所以唐逸就直接揹着她下樓了。
下樓後,唐逸將秦妍扶在車裡坐好,隨即,他也就開車回單身宿舍樓了,直接領着秦妍去了他的住處。
到了他的住處,他也就忙是去拿出了銀針盒等來,急忙幫秦妍展開了急救。
秦妍也知道他這傢伙懂醫,所以她很放心他的醫術。
……
第二天上午,平江縣公安局局長夏志明本打算親自審訊那名兇犯,但是一早,值班的幹警人員就發現那名兇犯死在了臨時拘留室。
因此,線索就突然中斷。
沒轍,夏志明也只好給當事人秦妍來了個電話,意思想請她去公安局協助調查。
但是秦妍經過一陣深思過後,輕描淡寫的對夏志明說了句:“算了吧,還是不麻煩你了吧。”
忽聽秦妍的這麼一句話,夏志明也愣住了,不知道她這究竟是啥意思?
只是,夏志明擔心秦妍會直接跟潘金林說些什麼,於是他只好繞着彎子的問了句:“你不想深究了?”
“已經沒有必要了。”秦妍回道,“因爲答案在我心裡。但,我不會告訴你夏局長的。所以……這事跟您夏局長無關。”
聽得秦妍這麼的說了,夏志明愣了愣,然後忙是言道:“那成。若是你再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給我電話吧。”
“……”
……
這天下午,也就是正月初七的這天下午,唐逸忽然對秦妍說着:“妍姐,你暫時就住在我這兒吧。我一會兒要去一趟江陽市,明天下午才能回來。”
忽聽唐逸這麼的說着,秦妍忙是說了句:“那你順便幫我買張機票回來吧,好嗎?”
唐逸愣了一下,忙是問了句:“幾號的?”
“初九或者初十的都可以。”說着,秦妍忙道,“你等一下,我把身份證給你。”
“成。”唐逸點了點頭。
待秦妍將身份證給唐逸後,唐逸看了看身份證上的秦妍……
瞧着那張似笑非笑的一寸照片,想象着秦妍青春時期的純美帶點兒幻想的模樣,再看看現在現實中的秦妍,唐逸只覺得自個的心裡好似有着無限的感慨似的。
是誰推殘了那個青春時期的美少女?
現在又是誰想要置她於死地?
……
其實,唐逸心裡自然是清楚,這次秦妍又遭遇謀殺的事情,肯定就是那個老東西搞出來的事情?
所以唐逸說他今天下午要去江陽市。
此次他去江陽市,要辦兩件事,一是今晚要好好的整整潘金林那個老東西,二是明天上午去送胡斯淇離開江陽市。
至於今晚上怎麼整潘金林那個老東西,唐逸已經在心裡想好了,依舊像上次一樣,要朱炎開車領着他進省委家屬大院。
趁着夜深的時候,唐逸要在潘金林的被窩裡燃放鞭炮,今晚要鬧得整個省委家屬大院不得安寧。
他要讓大家都來看看這位看似人模狗樣的老東西是怎麼出糗的。
唐逸在心裡憤憤的想,娘西皮的,你潘金林個老東西會玩陰的,老子也會,看誰玩得過誰?老子就要這樣一次次的折磨死你!
事實上,打自年前的那次半夜被窩裡的死雞事件後,潘金林的精神狀態的確有些不佳。
因爲一想起那事來,他就渾身哆嗦。
所以現在,他也不敢輕易動唐逸了。
至於這次,秦妍爲啥還會遭遇謀殺?
那就是潘金林想着自己被秦妍給整了,將他從省長降爲了副省長,他心裡就恨得慌。
原來他對秦妍的那種摯愛,已經變成了咬牙切齒的恨,恨不得秦妍死掉。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謀殺又失敗了。
早在昨晚上,潘金林就知道謀殺失敗了,也知道是被唐逸那個兔崽子給救了。
由此,潘金林對唐逸的恨有一次加深了。
因爲想着他個兔崽子公然還跟秦妍半夜廝混在一起,他就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