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先生,剛剛的事對不起!”張大力盡管如何憤怒,要把李小寧毒打一頓,但是面對劉芳,不得不低下頭道歉。
“張大力,等等!”李小寧不會輕易放過一個看不起自己的人,即使他目前還只是沙嶺村的一個,再也普通不過的農民,農民也不能由任何人想欺負就欺負,說道歉就道歉的。
李小寧叫住轉身走進大廳的張大力,雙眼目光堅毅:“張大力,我問你,如果我剛剛罵你是狗,要動手暴打你,你會因爲我的一個道歉不追究嗎?”
“不就是要錢嗎?要多少?”張大力猛的轉身回頭怒視李小寧,說道:“劉芳,你看看,這就是你請來,見錢眼開的能人?”
“張大力,我不是能人?你給我道什麼歉?我不是能人,你給我賠什麼錢,還說出要多少賠多少?”李小寧把張大力說的無言以對,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張大力,說我是見錢眼開的人,難道你不是嗎?農民即使見錢眼開,但是不像某種人不擇手段,農民的錢一毛一分都來的坦坦蕩蕩,乾乾淨淨!”
一旁的劉芳,聽到李小寧說這樣一席話,強中帶硬,心裡除了要拉攏他之外,又多了一份心思。
張大力看到劉芳目視李小寧的敬仰眼神,繼續不屑:“農民就是這個熊樣,明明要,卻還要打腫臉充胖子,虛僞!可悲之人有可恨之處,一點都不假。”
“張大力,你錯了,農民不可悲,但是可恨,要是不可恨,你們吃的白米飯哪裡來!你給我聽好了,農民還有一個可恨的地方,農民不是你想欺負就欺負,想道歉就道歉拍拍屁股就走人的,對於你這種看不起農民的人,農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剛剛你怎麼對付我的,我是農民,就要怎麼還給你。”
李小寧說的一旁的張小羣熱血沸騰,就連被李小寧數落的黃瑩,也是心裡振奮,他們從來還沒有因爲自己的農民身份,如此揚眉吐氣過。
就連林天叫來不惜一切保護李小寧的十個青年,他們之中也不乏有來自農村的,他們聽的也是熱血沸騰,第一次爲自己是個農民,感到驕傲和自豪。
城裡人怎麼樣?大酒店的老闆又怎麼樣?
還不是有被農民說的啞口無言的時候!
“你們有誰願意當這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農民?”
“我願意!”
“我願意!”
李小寧剛剛問出,身後的青年一個個爭先恐後。
“張大力,你剛剛要怎麼對付我,現在我就要怎麼對付你!”李小寧挑選了一個塊頭最大的青年,說道:“動手!”
“李小寧,你要幹什麼?”張大力看到塊頭最大的青年揚起拳頭朝他打來,慌了,即使知道自己是修真者,知道大塊頭青年傷不了他,但是,那些只是針對於頭部以下的身體,要是青年一拳打中他的臉,他會像於雷一樣,血水和着牙齒一起飛。
“幹什麼?”李小寧眼神堅毅:“難道你的見識還不如一個農民,不知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什麼意思嗎?”
“張大力,不能還手,李先生沒有傷着,你也不會傷!”
劉芳爲拉攏李小寧繼續維護。
只看到在劉芳話音落下的時候,大塊頭青年一拳逼到張大力鼻樑前毫髮間,張大力沒有被打中,臉色卻異常慘白,雙腳甚至都在發抖,要不是因爲劉芳,不是因爲到劉家有所圖,他一個堂堂煉骨境修真者,會忍受這等羞辱。
看到張大力不知所措的表情,李小寧冷漠一聲:“張大力,面臨要被毒打的感覺如何?”
“小羣兄弟,這是我的聯繫方式,要想轟轟烈烈幹出一番事業,找我!我會幫助你實現!”
張小羣接過李小寧寫好的手機號碼,連連點頭,一個能讓富豪之家老闆女兒爲了的人,不惜如此羞辱小老闆於雷,教訓張大力,張小羣怎麼會想不到李小寧,絕不是一般的人。
一旁看到李小寧對張小羣要幫助的黃瑩,此刻完全忘記了李小寧和她父親間的仇恨,心裡有想要問李小寧要手機號碼的衝動。
李小寧對張小羣默默點頭之後,在劉芳熱情帶領下,進了富豪之家大廳。
在李小寧跟着劉芳進去,門外的人只剩下張小羣和黃瑩時。
黃瑩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流着,對張小羣道歉:“小羣,我錯了,都是我不好,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更加倍的和你好。”
黃瑩和張小羣目睹眼前發生經過之後,心裡和張小羣想的一樣,肯定李小寧能得到富豪之家大小姐如此青睞,將來一定會成就不凡。
而正是李小寧這樣成就不凡的人,主動給了張小羣電話,要幫助張小羣幹出一番事業,貪慕虛榮的黃瑩怎麼會不心動。
“機會?加倍?對我好?”張小羣聲聲鏗鏘有力,不屑着黃瑩,道:“黃瑩,我的機會只會給能和我同甘共苦的女人,至於你,不配!”
“小羣,小羣我錯了,小羣”儘管黃瑩再怎樣哭訴祈求呼喊,張小羣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她而去。
好馬都知道不能吃回頭草,更何況張小羣這般有血性的男人。
黃瑩看到張小羣越走越遠,也不理會她,撲通一聲坐到了門口的地上,那模樣和城裡廣場上乞討的人,沒有什麼兩樣。
這時,李小寧在劉芳的熱情引領下,走進了父親劉浩和醫術界權威熊老六等着的包廂。
剛剛走進包廂,還沒等劉芳來得及介紹,醫術界權威熊老六一臉不屑看了李小寧一眼,說:“劉芳侄女,你不會告訴我,被你說成神醫的人,就是這個小農民吧?”
劉芳連連點頭:“熊老,你說的沒錯,他就是我說的那個治好植物人的李小寧李先生。”
熊老六目光輕視,不屑的打量李小寧,帶着諷刺的味道說:“呦呵!那還是真的看不出來,天下還會有本事治好植物人的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