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寧剛剛靠楚風幫忙,解決了工地鬧事後,縣裡管安全施工的單位,開着車到了工地,把工地上的用電箱貼上了封條,正式給於青青下了停工整頓書。
儘管於青青再怎麼請求,仍然無事於補,拿着停工整頓的通知書,突然間神情沉重,她聽父親說過,這個在建工程有工期規定,本來工期就緊,一旦停工,根據工程合同,工地就要給甲方支付鉅額的違約金。
同時,正在一個朋友家裡借錢的於海,他的朋友看到網上關於於海工地事情的宣傳,拒絕了給於海借錢。
即使於海再說好話,也是一分錢沒借到。
當於海焦急的離開時,又接到了於青青打來,告訴工地被安全部門下停工整頓的消息。
於海沒有說什麼,臉色無比沉重,掛了電話。
儘管工地上的於青青還在電話裡叫着父親。
工地上,正在工地上做事的工人,在安全部門下令停工之後,紛紛找於青青索要工錢。
幸好楚風在場,和工人們說出了法律常識,才暫時解決了工地上工人的情緒。
“楚律師,你懂法,現在該怎麼樣做,才能恢復於氏建築的企業聲譽呢?”李小寧已經知道了網上正在大肆加油添醋,抹黑於氏建築公司,看着心急如焚的於青青,希望楚風這個有名的律師能幫助於氏建築。
同時,李小寧也在驚訝,工地上的事情爲什麼會這麼快,就被人上傳到網上,而且還拍下了剛剛工地上鬧事的一幕。
楚風沉思片刻,說道:“李小寧,現在工地上的事情,已經在網上炒的沸沸揚揚,而且還會繼續飆升,網上的照片和工人被鋼筋穿透的事,對於於氏建築來說,是這件事的致命傷。”
聽到楚風一樣一樣分析,李小寧說道:“楚律師,這麼說,我們無法給於氏建築恢復企業聲譽了嗎?”
楚風默默搖頭:“有一個辦法,能給於氏建築恢復聲譽。”
“什麼辦法?”
李小寧急忙詢問的時候,於青青也走過來聽着。
楚風雙眼有神:“只要受傷的工人,願意主動出來爲於氏建築澄清,我再以我的名義,在網上發一個證明,於氏建築的聲譽就能恢復。”
李小寧微微點頭,眼神堅毅執着:“楚律師,那就得麻煩你多在葉城待幾天,工人出來澄清的事,我來解決。”
楚風答應了李小寧。
之後,李小寧把楚風安頓在葉城酒店,並且給他取了十斤果酒。
就在李小寧帶着於青青上車,準備趕往中醫院的時候,董明來了電話,告訴李小寧省裡來的醫生已經到了中醫院。
李小寧回覆了董明之後,開車立馬直奔中醫院。
“小寧,大毛真的能救過來,他會站出來給工地澄清事實嗎?”
車上,於青青焦急的問着。
李小寧默默點頭:“大毛一定會救過來的,至於爲工地澄清事實,就算有困難,但是我想最後,大毛一定會願意的。”
一路上,李小寧和於青青說了大毛的事之後,誰都沒有再說一句。
於青青擔心着,要是無法挽回工地聲譽,父親於海的公司將會倒閉。
李小寧心裡卻在分析着,大毛被救之後,願意站出來澄清的種種困難。
十幾分鍾後,李小寧和於青青到了中醫院門口,匆匆直奔三樓手術室。
李小寧到的時候,大毛還沒被帶到手術室,還在重症監護室。
重症監護室外面,一個頭頂禿了的中年人,正拿着隨身帶來的各種檢查醫用儀器準備進入重症監護室,他就是張華託親戚從省裡找來的省醫界名氣哄哄的醫師萬軍。
萬軍剛剛走進監護室,要給大毛做檢查的時候,到了的李小寧衝進了監護室,當李小寧看到大毛的情況越來越糟,衝着萬軍說道:“醫生,傷者我們已經檢查過了,醫院有完整的資料,現在傷者最需要的是進行手術,取出插在身體裡的鋼筋。”
“我道他們說的是那個省醫大畢業的,原來是你這個偷論文的醫界渣渣。”
正準備給大毛做檢查的萬軍,在聽到有人對他說話時,擡頭一眼認出是李小寧後,滿臉不屑,舌頭下打人。
這個萬軍和李小寧當時在省醫大同學,當時整個醫大有兩個公認的醫學界天才少年,穩居第一的是萬軍,李小寧居於第二位。
後來李小寧通過一篇學術論文,在省醫界轟動之後,名氣蓋過了萬軍,當時的萬軍不是一般的不服氣,總要找機會和李小寧比一比,誰的醫術更厲害。
一直到李小寧被高軍連同醫院陷害,臭名昭著之後,萬軍當時對李小寧也是百般羞辱和嘲諷,把李小寧罵成醫界敗類。
“萬軍,竟然是你?”李小寧一眼認出從省裡來的醫生是萬軍時,兩眼頓時冒火,耳邊不斷迴響當時萬軍對他的羞辱:“李小寧,龍生龍鳳生鳳,你個泥巴老出生,就註定你這一輩子,永遠都是泥巴老,這就是你的命。”
萬軍滿臉不屑,氣勢張揚:“對!就是我,想不到我會來吧!看看你這個醫界敗類,還怎麼裝十三,一進來就對我指手畫腳,要是真有本事,他們會花二十萬,請我來嗎?馬上滾出去,我萬軍治病,不要說需要你這種醫界渣渣說三道四,就是在旁邊看,你也沒有資格。”
就在李小寧要對萬軍理論的時候,從工地上逃回來的張華到了重症監護室外,當張華看到李小寧進了監護室,和省裡來的醫生髮生爭執時,氣呼呼的衝進了重症監護室。
剛剛衝到李小寧面前,張華就臉紅脖子粗,大聲責罵:“李小寧,誰允許你進來的,這裡是我弟弟大毛的病房,你沒有資格進來,馬上給我出去。”
萬軍看到張華對李小寧大聲責備,冷笑了幾聲,一副瞧不起李小寧的嘴臉:“李小寧,你自己看看,你這個醫界渣渣,連一個不是醫界的人,都不相信你,你還有什麼臉進來,有什麼資格配和我說話。”